他吃了鸡,拍了拍肚皮,叫道:“肚皮啊肚皮,这样好吃的鸡,很少下过肚吧?”
黄蓉噗哧一笑,说道:“小女子偶尔烧得叫化鸡一只,得入叫化祖宗的尊肚,真是荣幸之至。”
那乞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女娃子乖得很。可是,那你们两个吃什么?”
王道一心想蓉儿何时这么慷慨了,定是也看出了这叫花的身份才如此作为的。这么想着,就更确定面前的人是洪七公了。
黄蓉笑道:“这有什么,我再去偷一只就好。”说完便一溜烟跑了。片刻之后,又夹着一只肥鸡回来。
王道一眼瞅着那只鸡暗暗发愁,心里默默盘算着是不是要再悄悄去道一次谦?可是却不知这一次黄蓉偷的是哪一家的?
正自思量间,黄蓉对她笑道:“别想啦,还是那一家,你该不止付了一只鸡的钱吧?”
王道一愕然怔愣,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黄蓉笑道:“看看你的眼睛,就什么都知道了。”神情中颇有得意。
两人这些日子共处下来,默契十足,心有灵犀,相互间不必多言,便已知对方心思,黄蓉方才见了王道一的眼神,就知晓她要干什么去了。
王道一也不再多言,微微一笑。等鸡烤好了,分做三份,三人一同饱餐一顿。
那乞丐吃的尽兴,怀里摸出几枚金镖来,说道:“昨儿见到有几个人打架,其中有一个可阔气得紧,放的镖儿居然金光闪闪。老叫化顺手牵镖,就给他牵了过来。这枚金镖里面是破铜烂铁,镖外镀的倒是真金。娃娃,你们拿去玩儿,没钱使时,倒也可换得七钱八钱银子。”说着便递给王道一。
王道一摇头不接,说道:“出家人不收财物。前辈不必客气,这是我们请你的。”
那乞丐神色尴尬,搔头道:“这可难啦,我老叫化向人讨些残羹冷饭,倒也不妨,今日却吃了你们两个娃娃这样一只好鸡,受了这样一个天大恩惠,无以报答。这……这……”
王道一笑道:“小小一只鸡算什么恩惠?前辈莫要挂怀。”
黄蓉笑道:“我们是顺手牵鸡,你老人家再来顺口吃鸡,大家都合个‘顺’字。”
那乞丐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娃娃挺有意思,可合了我脾胃啦。来,你们有什么心愿,说给我听听。”
王道一摇了摇头,刚想说出家人以助人为乐,无需酬谢,黄蓉却道:“这叫化鸡也算不了什么,我还有几样拿手小菜,倒要请你品题品题。咱们一起到前面市镇去好不好?”
王道一讶异,不解为何黄蓉要和这洪七公套近乎,转头看向黄蓉,黄蓉朝她眨眨眼,王道一便不再说话,由着她去了。
那乞丐大喜,叫道:“妙极!妙极!”
黄蓉道:“您老贵姓?”
那乞丐道:“我姓洪,排行第七,你们两个娃娃叫我七公吧。”
黄蓉听他说姓洪,心道:“果然是他。不过他这般年纪,看来比丘道长还小着几岁,怎会与全真七子的师父齐名?嗯,我爹爹也不老,还不是一般的跟洪七公他们平辈论交?定是全真七子这几个老道不争气,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丘处机不叫王道一再和她见面,黄蓉心中有气,一直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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