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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正好有家还不错的酒店,两人去吧台拿了自己的东西便迅速开了间房。
一关上房门,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吻了起来,滋滋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极为清晰。
“等下,先洗澡。”
萨雷斯都准备脱裤子了,却被他按住了手。
他有些烦躁,西装裤勒得下体生疼,报复性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
“嘶……你属狗的啊?”
“狮子……”
“好好好……”他拍掉萨雷斯掐在他腰上的手,往浴室走去。
肉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的感觉也太糟糕了,萨雷斯有些崩溃的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沈知秋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萨雷斯等的都萎了。
“怎么这么久?”他皱着眉头质问。
“我总要洗干净吧?”他把擦着头发的毛巾随手一扔便朝萨雷斯走去,没系紧的浴袍里隐隐约约能看出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
好吧,原谅他了。
萨雷斯迅速冲了个战斗澡,重点关照了一下他的小弟弟,洗完后,抓起浴袍就冲了出去。
一出来就见到沈知秋靠在床头给自己扩张着,松垮垮的浴袍已经划到了臂弯,前面也已经完全松开了,完全失去了遮挡的作用。他的手指在后穴中专注地进出着,润滑液打湿了床单。
“唔……你就好了?”他没戴眼镜,等他坐到床上了才看清。
他邀功似的埋入了三根手指:“嗯!已经…三根了哦。”
萨雷斯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他捞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真是欠操。”
突然失去手指的后穴有些空虚,他扭着腰用后面磨了磨萨雷斯坚硬的东西:“嗯……或许吧?”
萨雷斯下面也什么都没穿,滚烫的东西抵在他的后面,让沈知秋不由得打了个颤。
“呼……就不带套了吧?”
“正有此意。”话毕,萨雷斯一手握着自己的东西,一手摁着他的腰,直接捅了进去。
“唔!……”沈知秋被顶得不住地往后仰,灯光下竖着的蛇瞳微微后翻,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你也太大了吧……”他肉棒上的倒刺把他的敏感点全部照顾到了,后面也开始流水。
“你不就喜欢大的吗?”浅浅抽插了两下见他适应得很好,萨雷斯把剩下的一截也顶了进去。
“呃……哈……满了……”沈知秋的小腹被顶得有了个凸起,他低头摸了摸,很是新奇。
“靠……”萨雷斯被摸得一激灵,差点就交代了,“快动。”他身下顶了顶,有些焦躁地催促。
“嗯……好……”
沈知秋撑在萨雷斯的腹肌上,腰部前后有规律地摆动着:“唔……哈……好爽……”
随着他的晃动他身上的浴袍也终于滑落,露出他泛着红的冷色调的身体,还有他腰间的纹身。
萨雷斯被他的纹身吸引,那是一条黑色的小蛇,纹在腰侧。萨雷斯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了他的腰上,暗暗感慨着好细的腰,一边用大拇指摩挲着那个纹身,眸色深深。
沈知秋被摸得敏感地颤了颤,动作却像是被鼓励了般越发快了。
他有些忘我了,自顾自地不断往里吞吐着,不一会儿就顶到了结肠。
“噫……要射了……”他两眼向上翻去,两根东西里同时喷出了大量的白浊,后穴里也控制不住地收缩绞紧。喷出的精液不仅落在了萨雷斯的身上还弄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玩够了吗?”萨雷斯用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
他喘息着缓了两下,笑道:“还没呢……嗯!”
没等他说完,萨雷斯就抓着他的腰撞上去,狠狠地冲刺着他的结肠口。
沈知秋被顶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为了方便动作,萨雷斯就这这个姿势把他翻了个身,一手掐着他的后颈,一手握着他的两只手腕,狠狠地顶撞着,像是不把他干死不会罢休的样子。
空旷的总统套房里响起了不绝于耳的肉体碰撞声和淫靡的水声。
在冲刺过程中沈知秋好像又射了一次,后穴绞得他几乎难以动弹,他咬着牙,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着,身下的人好像便一直颤抖着,直到他射了才又喷了一次。
萨雷斯从他里面拔出来,欣赏着他流精的样子。欣赏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又把重新硬起来的家伙塞了进去,不让它流出去。
“唔嗯……又进来了……”
萨雷斯把他翻了个面,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他高潮时候的表情。
眼睛红红的,眼神迷离,眼尾半落不落的挂着生理性的泪水,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冷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红晕,腰上还有他掐的印子,微微张开的嘴露出一点殷红的舌尖。
他努力眨了眨眼,试图看清前方的人,未果。感受着后面逐渐涨大的性器,他笑了笑,道:“就
', ' ')('好了?年轻人就是……唔!你,别,一下子这么……快……”
见他还有力气笑,萨雷斯有些不爽,一下子又挺胯干了起来。
他不满地揉着身下人的胸,可能最近有些疏于锻炼了,胸上软软的,手感很好,他一只手都有点握不住。
“唔嗯!那里,很敏感……你多玩玩……哈……”
被他这么一吩咐萨雷斯顿时就有些不爽,他揪起他的乳头,大力地揉捏着。
“啊……疼……”
“疼?我看你是爽吧?”他对着那挺立的乳头扇了一巴掌。
“哼嗯!没有……”他下身抖动着,溢出来一些前液。
“还狡辩!”他抬起手打另一边。身下动作不停。
“嗯啊!……射,射了……”他浑身抖得像筛子,胸部高高挺起,半个腰都离开了床面,然后又重重落下,把自己射得到处都是,连脸上都沾上了一些。
“你这射得也太快了吧?”见他没有回答,萨雷斯顶了他两下试图唤回他的意识。
“嗯……太爽了……你也可以试试。”他舒爽地眯着眼睛,像是在回味。
“这么爽你之前怎么没找别人。”萨雷斯不满地又顶了他几下。
“哈……不想给他们干,只想给你干……”他说的是实话,下意识地就这么回答了。萨雷斯还以为他又在故意撩拨他。
“操……今天不把你日哭我不是人。”他发狠一般操干了起来,金色的瞳孔隐隐发红。
“唔嗯!…哈啊、太快……啊!”
萨雷斯用力地玩弄着他的胸肉,两边奶子被他玩得快要变形。他一边低头含住一个,一边用手玩着另一个。
“呜啊……好舒服……嗯!另一边也……”
萨雷斯又吸又咬,原本就不小的乳头被吸得足足大了两倍,水淋淋,红艳艳的在雪白的乳肉上挂着,色情极了。
另一边奶子上沾了一些他自己的精液,萨雷斯用手指刮了下来,送进了他嘴里:“好吃吗?”
他用手指在沈知秋的嘴里搅了搅,确认他吞下去了才继续玩起了他的奶子。
他边操边问:“听说你们蛇族的精液有催情的效果,真的假的?你们自己也会中招吗?”
只是两个问题却让他思考了好一段时间,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回答着:“有,哈啊……有的……没试过……不,唔嗯!…不知道……”
萨雷斯眯起了眼睛,笑了。
“那你,多吃点。”
手下快速撸起了他的阴茎,一边加速操干,每一下都狠狠地顶进了结肠口。
“呃啊!唔嗯……!别!……唔唔!”双重夹击下,他很快就又去了,身体像只濒死的鱼,在床上弹动着,射出的东西几乎都被萨雷斯接了下来,然后塞进了他自己的嘴里。
“咳咳,你……”
不给他挣扎的机会,萨雷斯故意又刺激着他的敏感点。
“嗯……哈啊……”
萨雷斯把手伸进了他的嘴里,摁着他的舌根,确保他都吞进去了,把手指拿出来前还顺手逗了逗他又长又滑的舌头。
被喂了一手精液的沈知秋脸更红了,眼神失了焦,眼睛泛着水光,难耐的用嘴喘着气,吃不完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坏了的样子。
萨雷斯也不忍着,放开了精关,又射了一次。沈知秋被大量的精液烫得又是一个小高潮。
“我也尝尝。”萨雷斯舔了舔手上剩下的精液,眼神闪烁了两下,喃喃道,“还挺好吃……”
他有些懂为什么那些人会反被他给上了。
“有效果吗?”被他的精液刺激得还没软下来的阴茎故意小幅度地顶弄着他。
“呜呜……别弄了……哈啊……太多…!”
两次体内射精让沈知秋的小腹隆起了一个弧度,在他精瘦的身子上尤为明显。萨雷斯一动作里面就不住地传来水声,显得十分色情。
被增幅的快感巨量地涌来,沈知秋几乎不断地在高潮,他挣扎扭动着想要逃离这快感的漩涡,但却反而像是在迎合。
“最后一次?”萨雷斯把人捞了起来,让他坐在了自己的东西上,下面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挣扎起来,哭喊着不要了,但却浑身无力,只能用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划痕,最后被干得没有骨头似的倒在他的肩上。
“没想到你们的精液对自己也有效啊……”萨雷斯用手从下往上握着他的脸,左右查看着,“已经听不清我说话了吗?”
他故意用力顶了两下,他只剩下无意识地喘息了。原本总是挂着笑意的脸上满是泪痕,前额的发也被汗水打湿了,嘴微张着,涎水不断溢出,狼狈极了。
但是也色情极了……
萨雷斯摁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搭在他瘦窄的腰上,满意地摩挲着。
虽然只是下意识地动作但是舌头还是好好地回应着。萨雷斯奖励地揉了揉他的后腰,身下又加重
', ' ')('了几分。
“呜呜……嗯哈……”
又操弄了几百下,才又射给了他。
沈知秋已经只能勉强发出几声气音,又被射了一肚子后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那次见面后已经过了两个月,不知为何两人突然都忙得出奇,根本没有时间谈情说爱,两人的通讯录好友都被工作消息挤到了最底端。
萨雷斯早上八点就有个会议,开完会就立马要去谈一个项目,忙得脚不沾地。
到了地方,萨雷斯才发现里面坐着的那位不正是他许久不见的一夜情对象吗?
这个项目是被家里边临时塞过来的,他来也就是过个场,几乎是敲定的合作,所以之前都没怎么调查过。没想到居然会给他意外的惊喜。
沈知秋正忙着整理文件,并没有抬头看他。
反而是他自己,一见到他就有些坐立难安了,故意轻咳了两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沈知秋果然抬眸,隔着眼镜也能看到,他浅绿色的瞳孔在见到他时微微亮起,笑意挂上了眼尾。
心痒痒的。
萨雷斯的眼睛一直追着他,他的方案确实也做得很好,他没有可以指摘的地方,于是这次会谈很顺利的结束了。
“沈先生,恭喜你。”萨雷斯伸出手,嘴上说着恭喜,眼神却好像要把人吞吃入腹。
“哪里,今后还要仰仗您多多关照。”沈知秋面色不改地握住他的手,松开时在他掌心挠了挠。
两人表面上打着官腔,背地里却你勾一下我,我撩一下你,好不热闹。
他们就这么黏黏糊糊地约了晚餐,一路走到了地下室。
“沈先生,我送你吧。”
他的助理好像想说什么,但却被他一个眼神定住,然后乖乖地离开了。
打发完助理,他才微微一笑,答道:“好啊。”
萨雷斯一向爱自己开车,跟来的助理也早早就让他打车回去了。所以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一进车里就卸下了包袱,忘情地拥吻起来。
“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你。”
“嗯……谁能想到呢?”沈知秋刚好快要忍得受不了了,正打算之后去打一炮呢。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去酒店吧……”沈知秋用手扯着萨雷斯的领带,不让他离开。
萨雷斯笑了笑,加深了这个吻,把他的眼镜又弄得看不清了才罢休。
“可是我已经订好位了。”
沈知秋挑了挑眉,他还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
他一边擦着眼镜一边笑着看向萨雷斯,浅绿色的蛇瞳圆圆的,被吻得染上了些水汽,在昏暗的车内折射出好看的光:“您这是要和我约会?”
萨雷斯突然觉得也可以先在车上做一次再去吃饭。
他好不容易忍住了冲动,发动了车子,道貌岸然地说着:“你不觉得我们一见面就做爱太不健康了吗?”
沈知秋重新戴上了眼镜,笑得眉眼弯弯:“你这么说就是吧。”说完他看向萨雷斯,停顿了好一会儿,半是玩笑道:“不过我还以为我们只是炮友呢。”
萨雷斯不知道为何被他说得有些火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皱着眉转头看他,却见他像是有预知般,把视线移到了窗外。
“炮友就不能一起吃饭了吗?”他转回头看着道路,皱着的眉头还是没有放松,声音低低的。
沈知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笑着安慰:“当然可以,这两个月我可是一直等着你约我呢。”
萨雷斯轻轻哼了声,没有搭理他。但沈知秋觉得他似乎就这么消气了。
“我们待会儿要去哪里吃饭?”他缓着声音问。
萨雷斯闷闷地回答了个地方。
“那里可不好约呢。”
“对我来说可没有不好约的地方。”他话语中带上了些自己都不宜察觉到的得意洋洋。
沈知秋笑眯眯地看着他,虽然一头金发被梳了个成熟的发型,但感觉比起狮子却更像个大金毛犬。
那地方虽然难约,但胜在私密性好,而且景色宜人,几乎每个客人都有单独的小庭院。
沈知秋之前因为一些生意上的合作和别人来过这里,但“约会”还是第一次。
上次这么正经的约会是什么时候了?他都有些忘了。
萨雷斯敲了敲桌子,唤回了出神的他:“想吃点什么?”
“啊,不太能吃苦的,其他都可以。”沈知秋下意识地回答。
“好。”见他有些呆呆地样子萨雷斯总算露出了点笑意。
点完菜后他看着沈知秋有些出神。
放在桌上的手机止不住地震动,沈知秋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应该是找我有事。”
“没关系,看你工作也挺养眼的。”
沈知秋挑了挑眉,眯起了眼睛,笑道:“真的?”
“当然。”
沈知秋很明显地被取悦到了。
', ' ')('餐厅上菜速度不满,很快就有服务员敲门送来了第一道菜品。
是一道甜品,奶白色的液体盛在做工精致的水晶杯里,上面错落有致地点缀着水果。
是因为他说他不喜欢吃苦的吗?
沈知秋抬眼看他,他正好也望着他,金色的头发被灯光照得好像发着光,金色的眼眸亮亮的,神情期待。
沈知秋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笑着点头:“好吃的。”
应该是奶昔。
他其实不太能尝出味道。
萨雷斯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其实是他自己爱吃,不过沈知秋也喜欢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了。
他也用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余光却见沈知秋似乎不小心手滑,把细长的勺子落了大半进杯里。
他正想按铃叫服务员来帮他更换,但不知为何只是抬了抬手指,没有继续。
只见他抬眼轻飘飘地看过来一眼,然后继续垂眸。然后用两根指头捻起了勺柄,把他竖了起来,残留在上面的液体顺着勺柄往他的手上流去。他低下头,伸出了舌头,把流下来的液体自下往上慢慢地慢慢舔去。
萨雷斯也不由得自下而上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正翻过勺子准备舔一舔背面,却状似不经意般抬眸,用他那浅绿色的蛇瞳轻轻撇了一下萨雷斯。
萨雷斯瞳孔收缩,嗓子有些发紧:“你在勾引我。”
“如果你这么认为。”他说完又故意地舔了舔唇边的奶昔。
萨雷斯微微把椅子退出来些,勾了勾唇,对他道:“过来。”
他放下勺子,慢条斯理地走到萨雷斯的身边,俯身时还特意撩了下滑落耳边的碎发。
萨雷斯抓住他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知道后果吗?”
沈知秋为了稳住身形,撑住了椅子两边的扶手,在萨雷斯身上投下一道阴影。
他依旧挂着那副笑容,像是游走在奢靡宴会上的公子哥:“什么后果?”
萨雷斯没有回答,金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似逮到猎物般危险地缩成一条线,炙热的视线从他一直笑着的眼到他的唇,再从他的喉结,一直往下到他的腰。
被这么看着的沈知秋好像被他全身上下抚摸过了一遍,像是过电般颤了一下。他不由得握紧了把手。
萨雷斯眯了眯眼睛,微微坐起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跪下。”
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耳边敏感的肌肤上,让他几乎麻了半边的身子。他的腿有些控制不住,只好顺着萨雷斯椅子上的扶手,慢慢地跪在了他的脚边。西装裤因此勒得有些紧,他不由得抖了抖。
“您想让我怎么做?”他仰起头,浅绿色的瞳孔几乎透明,朦胧地泛起水意,吐息间似乎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
他到发情期了?
同为食肉动物的萨雷斯被他的信息素安抚了下来,心里没那么焦躁了。但是玩弄他的心思可还没下去,谁叫他故意勾引他呢?
侍者再一次进门送餐时发现房内只剩下了一人,环绕声的背景音乐里似乎夹杂着一些几不可闻的水声。他有些奇怪,但很快收敛了神情,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侍者走后,萨雷斯掀开桌布,浓烈的信息素气味扑鼻而来,身下的人畏光似的眯了眯眼,琉璃似的绿色眼睛泛着盈盈的水光,眼尾通红,生理性的泪水淌在眼尾,明明是一副惹人疼惜的样子,却让人想看看把他弄得更碎会如何。
看着正不断吞吐着自己的沈知秋,他笑着说道:“你说……万一他看见堂堂四季集团的总裁居然在餐厅里跪着吃别人的鸡巴,会怎么想?”
萨雷斯没有给他回答的机会,故意又把他的脑袋往下摁去,天赋异禀的蛇族居然接受良好,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甚至感觉吃得更欢了。
“呵,真骚。”
不知道是怎么练的,还是他们蛇族确实天赋异禀,沈知秋居然能一口气把他的那根东西一吞到底,那个前端分叉的长舌头更是能绕着他的东西玩弄着他的龟头,不断戳弄着他的马眼,把他弄得爽极了。
侍者进来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这个人的喉咙兴奋地收缩着,甚至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似的。
沈知秋为了工作特地吃药延后了发情期,现在一放松下来汹涌的情潮几乎要将他的神志击溃。
不知是发情期还是他那迟钝的味觉,竟让他觉得这个人的东西比那甜品还好吃……
为了吃到更多,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它全部吃了进去。前端每刮蹭到敏感的上颚便像一道电流从口腔直通大脑,即使自己被呛得眼泪都溢了出来在填满自己的喉咙时他还是兴奋得浑身发抖。
萨雷斯加快了速度,故意用手掌堵住了他的耳朵,抓着他的头发冲刺着,就这么百十来下后终于射进了他的嘴里。沈知秋被干得两眼翻白,脑子里全是自己口腔里淫乱的声音,窒息感和快感一起袭来,他竟是跟着一起射了。
', ' ')('萨雷斯射得又多又久,沈知秋感觉胃里都快要被他装满了才拍着他的腿要他停下来。萨雷斯会意地拔了出来把剩下的射在了他的脸上。
“咳咳!……唔!哈……哈……”他半倒在地上,用手撑着喘息了好一会儿。
之后另一只手抚上肚子,长长的眼睫半垂着,上面还挂着点精液,被操弄得肿了的唇吐息间还有些喘,声音哑哑的:“感觉,都吃饱了……”
猛兽的信息素浓郁的浇灌让处在发情期的沈知秋清明了许多,但在外人看来却实在……
太淫荡了……
感觉自己又行了。
“好吃么?”
沈知秋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抬眸看向他,眼镜因为碍事早就摘掉了,导致他现在根本看不清楚萨雷斯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能如实回答:“……比甜品好吃。”
那张清丽矜贵的脸上粘了精液,抬着头,眼神无辜,但不管哪里都是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连一丝不苟的头发都被弄得乱了,发尾还挂这些白浊。
萨雷斯见他腿间湿了一块正想调笑几句,工作电话却不适时地响起,沈知秋只能起身去接,一边回复着对面还得一边擦拭着脸上的东西。
他声音沙哑得对面都不由地出声询问。他一边回复着:“嗯,最近有些小感冒。”一边面不改色地把嘴角的精液擦掉。
这也太色情了……
但是他在工作。
挂了电话,沈知秋抱歉地笑了笑:“可能要回公司处理点事……”
“没事。走吧,我送你过去。在你公司附近的酒店等你。”
沈知秋笑道:“我会尽快的。”
萨雷斯把手搭上他的肩,笑道:“我后尾箱还有备用的衣服……”
“抑制剂。”萨雷斯从车里的冰箱里拿出一支,扔给了后座的沈知秋。
沈知秋接住,注射完了之后才松了口气地轻轻道了声谢。
“这支是速效的,可能持续不了太长时间,你公司还有吗?”
刚注射完他似乎有点上头,深呼吸了几次才缓缓回话:“嗯……应该是有的……”
“那就好。”萨雷斯抓着方向盘,不时通过后视镜看两眼他的情况,见他呼吸不那么急促了在终于放下心来。
“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嗯。”
答应完他便乖乖地解起了扣子,顺从得吓人。
没了衣服的遮掩,一股浓郁的香气便瞬间盈满了车厢。
如果有食草族在的话可能要被强制发情了吧。萨雷斯搓了搓鼻子,心中暗暗感慨。
他又嗅了嗅,细细分辨了一下,感觉是一种竹香……
真是强大的杀伤力,连一向不爱闻信息素的他居然都觉得挺香的……
见他状态稳定了萨雷斯便放松了下来,专心在了车况上。
可不一会儿却明显感觉到车内逐渐消散的信息素陡然浓郁了一个级别,后排也重新传来了压抑不住的重重的呼吸声。
不应该啊?这支抑制剂起码能坚持三个小时的。
萨雷斯连忙分神去看他,只见他衣服才换了一半,衬衫的扣子还没完全扣上便浑身通红地倒在了车窗上,滚烫的身体碰上冰冷的车窗,很明显地抖了一下,车窗因为他高热的呼吸蕴出了一片雾气。
萨雷斯不敢再开下去,边靠边停车边问:“没事吧,要不别去了。”
沈知秋隔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声音简直不成语调:“唔,不行……”隔了一会儿,他终于勉强撑起自己,“再给我三支吧……”
萨雷斯摇头:“不行,过量注射是什么后果想必你很清楚。”
“拜托……”
萨雷斯还是没有同意。如果是发情期前期还能靠撸出来缓解一下。
但他现在的样子一看就是进入了中期,没有个小时可缓和不下来。
不知是烧昏了脑袋还是怎么,他居然拉着把手一副要下车的样子。
“喂,你要干什么!”
“我自己去买……”
果然是烧昏了脑袋,他连锁都没开就在摁开门键。
见他这样子萨雷斯也是没有其他办法。
“……我给你就是了。”
萨雷斯拿出一支递给他。
他接过后立马朝自己捅去,高度敏感的皮肤让他很是难受,不由得闷哼出声。
注射完后他缓了一会儿,闷声道:“还有两支。”
一直盯着他注射的萨雷斯不禁皱了皱眉,这段时间应该足够抑制剂生效了,怎么车内的信息素还是那么浓?
虽是如此,他还是犹豫,沈知秋现在的状态可以说是相当糟糕:“一支就够了吧?”
他实在有些担心他的状况。
沈知秋看起来清醒了点:“我自己有分寸,”他撑起身子,半靠过来,“给我。”
“好好好。”他一边连连应是,一边去拿抑制剂。
递给他之
', ' ')('后他一边注射一边命令:“空调开冷点。”
萨雷斯乖乖把温度调到了最低。
他咬开塞子,继续命令道:“去公司。”随后面不改色地注射了第三支。然后启动了遮蔽信息素的手环。
萨雷斯头皮发麻,犹豫再三,还是咬牙发动了汽车。
“快点。快迟到了。”
萨雷斯不由得闻声看去,只见他一边打着领结一边催促,看上去似乎彻底冷静了下来,只是脸上还能瞥见两抹残红。
见他没什么大碍,萨雷斯安心了一点,依言踩了油门。
后知后觉地,他才感到沈知秋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沈知秋却没理会他的目光,端正地坐着,眼睫轻轻地垂下,挡住了目光。
是笑容。
沈知秋对他总是一副好看的笑颜,漂亮的浅绿色眼睛像琉璃一般,看向他时婉转多情。
现在的他却嘴角冷硬,连多余的目光都不愿施舍。
生气了?他好像不太会读他的脸色。
车速飙得飞快但车内却始终平稳,最后总算提前五分钟把他送到了。
萨雷斯下车帮他拉开车门,暗暗感慨他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呢。
他下车的动作好像有点不对劲?
萨雷斯拍了拍他的肩,才说道:“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他慢了半拍才冷冷地回答:“不用。”随后便快步离开了。
萨雷斯心中怪异的感觉却怎么也消不下去,甚至不是他冷淡地态度,而是其他什么东西,他应该知道的,但此时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打第一针时蒸腾着的发情热就像往常一样很快地褪去了。
可刚吃下去的一肚子精液却存在感十足。明明吃下时是微凉的,但在肚子里却很快热了起来,灼烧着整个身体,让抑制剂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发情热又蒸了上来。性器高高的翘起,将借来的西装裤都顶起了一个弧度,甚至罕见的,连他的后穴都做好了性交的准备,淫液缓缓地濡出。
再这样下去可得陪一套衣服了……
第二针之后他就有些不清醒了,脑中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很重的雾。但发热的感觉还是没消下去,后穴湿漉漉地收缩着,渴求着罪魁祸首的精液。他皱着眉头,只能继续注射。
眼前的事物似乎扭曲了,他以为是眼镜的问题,但把眼镜摘了也还是没有好转。重新带上眼镜导致他的眼睛好像痛了一下,但是他的头和眼睛一直很痛,他有些不太确定,只是眼前的事物好像更扭曲了一点,弥漫的血色把一些东西都挡住了,让他有些看不清楚。
身上的燥热好像随着注射逐渐消退了,但下身还是躁动,勃起的性器迟迟没有消下去。沈知秋不爽地又注射了一支。
痛觉好像消失了,不如说,所有的感觉好像都消失了。
不过他确实不再发热了,下身也没有丝毫的感觉,甚至身体还有些隐隐发冷。
不过他感觉到冷是常事。而且空调也是特意调低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眼前怎么一片漆黑,晚上了吗?
……
哦,原来是小小失明了一会儿。
他垂下眼睫,干脆不再去看了。
车停下了?门怎么打开了?
他现在应该要下车,然后……?
开会……
对,开会。
有人在说话,他努力分辨了一下话里的意思,头更痛了。
脚下轻轻的,感觉有点难使力,跟自己较劲似的,他努力走地快了一点。
助理抱着一沓文件递给他,他拿着落座,坐下来的那一刻眼前的事物旋转了起来,眼前又是一黑。
他闭了闭眼睛。
还好这次只是替二姐的班,不需要他做决定,只要安静地待着就好了。
会议后半程,痛觉好像回来了,他全身都感觉到了疼痛,头部尤其。他有些坐立难安,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喘不上气。
再坚持一会儿……
坚持……
唔!
熟悉的燥热感又涌了上来,似乎终于消化了肚子里的精液,他整个身体都不满的渴求着。这次的情热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都更厉害,下身迅速地洋溢起了水意,从性器和后穴涌出的淫液打湿了刚换不久的内裤。
冰冷的空气刺痛着灼热的呼吸道,连衣料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小小的高潮。
他拼尽全身力气才坚持住不在众人面前出丑,死死地握住扶手,身子僵直地倚靠在椅背上,却在靠上椅背的一刻浑身痉挛了一下。
好痛苦……
什么时候结束……
他前面好像湿了,但是没有勃起。
好像坏掉了……
“沈总,您没事吧?”
眼前破碎的图形凑不齐一副完整的图像,他努力地分辨话语的方向,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对着那人说:“……没事,就是头有
', ' ')('点晕。”
会议的流程好像加快了,但对他来说每一秒都十分的漫长,他无法准确地判断时间。
情潮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因为得不到缓解,一波比一波汹涌,他像是被海浪裹挟着起伏,眩晕感和发情热让他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一滴晶莹的泪便顺着眼尾从红透了的脸颊边滚落。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沈知秋连忙垂下头,用手抵住额头,遮掩自己脸上的表情。
“沈总……沈总?已经散会了,需要我帮您叫医生来看看吗?”
是助理的声音。
沈知秋不敢抬头,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
他把手放在桌上,顺势撑住了脑袋,尽力压抑着喘息回答:“……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事随时联系我。”
助理也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对,走的干脆。
门一关上,沈知秋便再也撑不住地倒在了桌子上,大口地喘息着:“哈……呼……救、救我……哈啊……萨雷斯……”
对,萨雷斯……
沈知秋摸出了手机,颤抖着拨出了电话:“上来……”
萨雷斯接到电话马上赶了上去,察觉到情况不妙,他知道密码后便独自前往会议室。
一打开门那浓烈的烂熟的情欲的气味便铺天盖地地袭来。湿淋淋的水声和喘息声紧随其后钻进他的耳朵,似乎根本不打算向来人掩饰自己。
他迅速关上门,将一切掩在门后。
沈知秋半趴在桌子上,一手垫着头,一手在身下不断地撸动着。
听到声音,艰难地抬头,露出一张一塌糊涂的脸。额发被他自己压得乱七八糟,双眼红通通地淌着泪水,用那张被他自己咬得红肿不堪的唇几乎是泣着说:“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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