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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日,和尚终于在疾风骤雨的夜里等到了蛇妖,他消失的几天里,梦境持续的降雨几乎把要佛殿给整个淹没。
自蛇妖落荒而逃的那日起,他的梦里再没有出现过日升,有的只是灰暗的天穹与时灭时响的闷雷。
再相见时,蛇妖失魂落魄,他瘦了,连最爱的锦袍也不穿了,清寡的灰白衬得他那张精致的脸愈发没有血色。
他跪在和尚身边,眉宇间聚着散不去的灰霾,他仰面望佛,神色是那么的专注,像是平生有忏不尽的悔。
和尚在看他,复杂的眸光之下掩盖着什么,蛇妖太疲惫了,他实在不想动脑筋去深思,他拼命想要让自己看起来轻松点,却悲哀地发现他连勾起唇角的力气也没有。
几夜未曾合眼,蛇妖精疲力尽也不敢休息,他怕一闭眼,指不定就会一头厥倒,睡上个地老天荒,再也见不到和尚了。
他不开口说话,和尚也不会开口,和尚本就同他无话可说,在压抑到死的沉闷里,连呼吸声重一点都仿佛是无法原谅的过错。
这一晚,蛇妖同和尚做了,在不恰当的时间与地点。
若真应了“及时行乐”这四字的真谛,为什么会如此痛苦?
蛇妖一面钻牛角尖,一面又脑袋晕乎乎的,不知不觉中,他的衣物一件件从身上滑落,直到浑身赤裸,直到腹上狰狞疤痕暴露在和尚眼下,他才猛然惊醒一样,仓惶又徒劳地伸手遮住,“别!”
和尚充耳不闻,狠心而蛮狠地拨开蛇妖的手,掌心重重压在那道蜿蜒丑陋的伤疤之上,蛇妖心顿沉,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拽到湖底,四面八方疯狂涌来的水堵住了他的喉咙,缺氧叫他脑袋阵阵发晕。
蛇妖通红着双眼,渐渐放弃抵抗。
今晚的和尚格外凶悍,凶悍到让蛇妖在惊喘中怀疑自己会被和尚操死。
似是嫌蛇妖叫得太大声,和尚捂住了他的嘴,手掌残忍堵住他所有喘息,蛇妖的屁股被和尚单手蹂躏,他蜷着脚趾,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肩膀,粘稠的“咕唧”声从两人交合处传来,和尚稍稍后退,又狠狠操入,红烂的小穴瞬间被撑到边缘泛白。
谄媚的内壁被巨刃一般的肉棒飞快捣开,酸胀豁然涌上蛇妖鼻尖,他情不自禁地闷哼,眼底的烛光乱颤地摇,蛇妖攀着和尚的肩膀,泪水顺着眼角悄悄滑落。
和尚像是被眼泪烫到似的想要松手,掌中一阵湿滑游走,是蛇妖在吻他。
和尚眼神猝沉,眼底的火光一跳一熄,下一刻,蛇妖“嘶”地吃痛,和尚掐住他的腰,抓着他发疯一样往胯下摁,滚热的肉棒凶狠得次次顶到最深,精袋“啪啪啪”重击狠得打麻了蛇妖的穴口。
蛇妖胸口剧烈起伏,他微眯着眼,宛若濒死的菟丝花抓住最后生机,双腿紧紧缠在和尚腰上。
他的深处太紧了,穴肉阵阵紧缩,夹得和尚的额头跟着出了密密的汗,欲望当前,和尚一张俊脸仍是冷的,比千年寒冰还叫人心寒,好像蛇妖怎么暖都只是徒劳,这块冻得蛇妖鲜血淋漓。
他突然有些难过,抬手捂住自己滚热的双眼,蛇妖不想再看和尚,也不想在他面前丢人。
和尚的肉棒炽热而坚硬,虬扎暴起的青筋粗糙地刮蹭着柔嫩的甬道,烫得蛇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突然,粗长的阳具在猛地深顶中,龟头顿时卡进一方更为狭小的肉口中,同时间,快感灌顶,蛇妖头皮发麻,“唔”地闷哼便射了出来,他震惊地捂着嘴,像是被掐住命脉的知了,叫声戛然,大脑嗡嗡地空白。
他挣扎着挪臀试图将和尚挤出去,和尚死死压着他,但蛇妖挣扎太过,他边哭边哼,软无力的手推不开和尚,还被和尚抓住,两手擒在了头顶。
“是这里吗?”和尚沙哑的嗓音,充斥着欲意。
蛇妖惊恐之下,只觉得穴道里像有暖流涌动,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和尚膝盖一撑,找准位置,不顾蛇妖的反抗,更加激烈地将自己往里送,硕大的龟头挤开窄小的肉缝,顶到一片紧滑的软肉,每次后撤,都像是挽留,含着他追着他,不让他走。
大开大合的操弄说是做爱,更似惩罚,蛇妖心悸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起一团囫囵的圆,那是和尚的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他最爱的男人,正在佛的面前,背德而忘我地操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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