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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太夸张了吧。
疼,疼眼睑下两颗泪珠子滚了下来。龙根心软了。
自己平日整的那些婆娘可都是经过人事的,人小芳还是姑娘呢,这唉,估计错误了。
龙根不能用强,毕竟对小芳有义,这一棒子下去不得把小芳给捅死么?
哧溜一声,龙根抽出了巨棒。
嘶小芳抿了抿嘴,下面顿时好受了两分,只是有些空落落的感觉。不过痛楚已经缓解了。
啊,这么多血?
龙根吓了一跳,低头才看见大象鼻脑袋上裹满了红色液体,小缝里流出的不再是白色汁液,而是殷红的鲜血。这是处女之血。
农村里有个说法,把女人给整见红了,这个女人自己一辈子都得照顾
寡妇望门
强忍着裤裆胀痛,给小芳一一戴好ra,提上裤衩,下面那血飞溅的到处都是,只能脱下汗衫擦擦了事。
哎呀,疼小芳秀眉一拧,刚一站起来,两腿直往外面撇,下面那个地方火辣辣的疼,好似一根儿巨大棒槌把两条腿硬生生分开了似得,顶的人异常难受。
来,我背你。
心疼小芳,龙根一弯腰将小芳背在背上。两只大手紧扣着屁股墩儿,忍不住轻轻一捏,弹性依然美丽。一根儿食指轻轻滑过屁股缝儿,小芳娇躯一拧。
小龙,别,别闹,我下面难受死了小芳身子一热,想起了刚才那一幕,整个身躯一热,刚才仿佛置身天堂一般的美妙,结果下面却疼的难受,不免有些生气。
臭龙根不是说很舒服的吗?怎么会痛呢,痛的撕心裂肺好不郁闷!
嘿嘿,龙根坏笑两声,两只手捏着两半儿屁股墩儿,饱满翘挺,趴在背上两腿往外一扳,小屁屁又大了两分。下面那小洞想咋摸就咋摸。
小芳,难受的要死
夜幕刚一降下,收拾完家长里短,陈香莲早早的上了床,本想去看电影儿的,可家距离村头实在太远,家这边又偏僻的很,别出了门就遭贼。因此待在家里,可一上床陈香莲就没了睡意。
昨晚那根儿大蟒蛇足足捅了自己一个多小时,把自己整的筋疲力尽,今早太阳出来才起床来着。那滋味儿,把下面给塞的满满当当,不留丝毫缝隙,一插一抽,带出一抹白色的液体。
滋溜滋溜的把自己顶到了天堂!
想想,下面就流出了水儿。直到昨晚陈香莲才现,原来自己如此失败,活了几十年只尝过一次做女人的美妙滋味儿,以前的那些狗男人,那玩意儿能叫巴吗?连黄瓜都不如呢。
唉,小龙咋还不来呢?不说好了,天天来日我吗?陈香莲眉头一簇,暗淡了不少,难道是嫌我有些老了么?
陈香莲从床上滑了下来,伸手披上一件汗衫,下面就穿了一小内裤,两条大丝瓜从胸前垂了下面,樱桃早已干瘪了,黑漆漆的,硬挺挺的,还有啥姿色啊。
捋了捋额前的两根儿秀,陈香莲摸了摸脸,对着镜子仔细望了起来。眼角鱼尾纹爬上了额头,不由得一声哀叹。
老咯,老咯。起身,肥臀一扭,两团屁股墩儿一扭。趴在窗前看了看,见无来人,一骨碌爬到床上,拉过毯子盖在身上。
想要入睡,脑子里却始终浮现那根儿大棒子,黑漆漆的捅的多舒服啊。暗骂自己不要脸,却抑制不住情欲,伸手拿起窗前黄瓜,从下面给塞了进去。
啊,嗯哼
身躯一颤,黄瓜不仅没切片儿,还没去刺。扎在上面有些轻微的疼,可要和那种紧紧的饱满感较起来,那些疼俨然成了舒服。
滋滋滋来回抽插了几下,陈香莲就有些受不了了,身子一软,躺了下去,水了流了一炕。
哎哟,小龙啊,你在哪儿喂,快来救救你婶娘了喂这难受的要死哦。
陈香莲紧紧拧着眉头,手根子都软了下来,裤裆里那条洞夹着一根儿大黄瓜,拔也不是,往里面捅也没劲儿,浑身如同火烧一般难受。
吱呀!
房间门一响,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陈香莲第一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来人脸上,而是盯住了来人的裤裆。
只见,来人裤裆高耸,松松垮垮的短裤硬是被顶的胀鼓鼓,像是在裤裆里塞了一根儿棒槌立着一样。
小龙你来了快,快来捅捅婶娘,这下面啊说着,陈香莲也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下子抽出下面那根儿黄瓜。痒,痒死了快,整整婶娘啊
龙根裤衩一扒,顶着大棒子走向炕边,掀起毯子,一把将陈香莲仅剩下的一件汗衫也给扒了下来,扳开双腿,下面那水哗哗的流着。
啪啪啪伸出食指使劲儿往里面捅了捅,水更多了。
啊啊啊陈香莲颤抖着两颗大丝瓜,哇哇的叫唤了起来,媚眼儿里带着浓浓性欲。
抽出手,甩了甩手指上的水珠子,龙根嘿嘿笑了笑,你这婆娘咋浪成这幅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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