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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火热的温度传来,整个身躯又是一软。胸前两只白兔被抓了个结结实实。两颗小点儿给捏的硬硬的,挺了起来。
小芳,好软。好摸
小龙,别,别闹
身体酥麻无力,可理智还在,李小芳偏着脑袋,任由龙根吹着脖颈,低声道:小龙,别,别摸了。我,我不舒服。让人,让人看见不好
嗯哼两根两手一用力,李小芳闷哼一声,整个人又是一软,整个人靠在龙根怀里。
腾出一只手来,龙根滑下了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根子,太白了,又嫩的慌。
李小芳身体一热,猛的一用力,夹紧了双腿,抵挡龙根进攻。可大腿一紧,屁股蹲儿也跟着紧闭,把那根棒子又给包了起来。
龙根又是一阵搅动,嘴里不知道喊着:进去出来,插进去,拔出来,磨啊磨,日啊日
小龙,龙,求,求你了,别整,别整。我难受了李小芳一声燥热瘫软,根本就没力气坐直身体。
这腿要不夹,那贼手就抠自己下面,抠的水直流;一夹,屁股蹲儿那根大棒子又顶的特难受,整的都不知道咋办才好了。
小芳,你的奶子好大哦,摸着真舒服。龙根哪敢那么多,这姿势正好,反正坐在最后也没人瞧见。随便摸呗
别,别,小龙,我,我难受,我求求你了要不,要不换个地方李小芳都不知道自己咋说了这句话。
绿油油的帽
龙根摸的那个舒爽。
单从手感来说,李小芳的奶子可能不是最好的,却是最有弹性的。那两团如同棉球一样的东西,按下去又起来,两个小蓓蕾娇艳欲滴,嫩的出水儿,轻轻一捏,娇躯就是猛得一震!屁股缝儿下面那玩意儿轻轻一捻,多了一丝无法言语的美妙之感。
就算隔着两层布,也能感受那火热,和渐渐湿润的感觉。
哼!闷哼一声,李小芳再次求饶。
恰逢此时,电影声儿也小了起来,龙根便抽出了手。自己倒是无所谓,傻子嘛,就图个新鲜被人看见了骂两句也就算了。小芳可不一样,正宗的黄花大闺女,今后要嫁人的呢。
小芳,走,咱们到小树林去整。龙根附在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坏笑道。
刚刚缓过劲儿来的李小芳身子又是一软,提溜着凳子两人悄悄离开了。
乡下的夜晚的风一吹,李小芳回过神来,越走越快,龙根连忙拉了一把。
咋的啦,小芳,生啥气啊?以后娶你过门儿,天天都能摸,天天就搁炕上日,你咋还不好意思了呢?
死小龙,坏小龙,你咋那么坏?哼,我不理你了!李小芳马尾辫一甩,想起刚才那羞人一幕,几个眨眼跑的没影儿了。
龙根也没追,以小芳那脑子能想明白。这会儿跑了也没事儿,迟早都是自己的菜,又能咋的?
想了想,看电影儿是懒得回去了。回家看着俩姐妹花想日也不行啊,别给捅死了才好。
出去打打野味儿。龙根嘀咕了一句,寻着小路在村里转悠了起来。
村子人并不大,居住却并不集,转悠了约莫半个多小时,龙根才找到一家人户亮起了灯,龙根想也没想就窜进了院子里。
因为这是陈香莲的家。
陈香莲是村里寡妇之花其一,还有一个自然就是表婶沈丽娟了。陈天明是陈香莲亲叔叔,却早早的死了爹妈,死了男人,一个人生活了三年。外人都说,陈天明做事儿太绝了,一家人都跟着断子绝孙,寡妇不断。
再说陈香莲,三十五六的年纪,脸蛋儿就没咋变过,身条子年轻时丰腴了两分,不过那屁股依然大得很,撅的圆圆的,走起路来,一摇一摇的。两团大凶器依然挺立如斯。外人根本看不出这婆娘生了娃。
单看陈香莲女儿就知道陈香莲这婆娘年轻时有多漂亮了,陈可那妮子,标准的瓜子脸柳叶眉,一双媚眼儿眨巴眨巴能勾人魂儿,跟狐狸精似得。十七岁还没成年呢,那屁股,那脸蛋儿,活脱脱的妖精一个。
不过,听村里人说,陈可妮子没干啥好事儿,在城里当小姐。不然咋打扮的那么妖孽?是真是假龙根也不知道。
顺着门缝儿,龙根望了进去。
果然!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陈香莲这婆娘不去看电影儿,一个人正在家里抠弄呢,旁边放了一根儿小黄瓜,岔开白花花大腿,两根手指使劲掏啊掏的,嘴里呜呜呜的叫唤着,跟母猫怀春似得。
汗衫一把扯开,两颗大香瓜掉在胸前,下面一抠,猛的就是一抖,晃来晃去,晃的龙根裤裆用力一顶。
砰!
下面那个巨棒一顶,敲响了寡妇陈香莲的门。
谁?
陈香莲反映不慢,收了黄瓜唤了一声。
呵呵,香莲婶婶,是,是我,我是小龙。龙根结巴着道:我表,表婶让我来找你借点儿东西,借,借两根儿黄瓜,不切片的囫囵个
哦,是傻子啊,进来吧。我这儿有两个根儿黄瓜,刚刚用完了,拿去用吧。陈香莲一听沈丽娟借
', ' ')('黄瓜,哪能不知道咋回事儿?将龙根招进了屋。
龙根嘿嘿坏笑两声,傻乎乎的跟着进门儿了。舔着个大肚子,故意挺了挺裤裆高耸的那玩意儿。
来,拿去。陈香莲拿过两根儿黄瓜递给了龙根。上面还沾了些滑腻腻的液体。不过陈香莲也不担心。这黄瓜只能拿来用,哪个寡妇舍得吃黄瓜啊?那可是填补空虚寂寞的最佳良品呢!
谢,谢谢香莲婶婶。龙根接过黄瓜,摸了摸上面的粘稠汁液,心道:看不出来这婆娘一把年纪了,这下面水多的跟黄河泛滥似得,这要一日,床单不都得拧出水儿来?
谢啥啊?多大点儿事儿陈香莲摆摆手,正欲打龙根,眼珠子突然不转了。紧紧盯着龙根裤裆那顶撑起的巨大帐篷。
那大帐篷,高高的,得多大一根儿棍子才能撑的起来啊?蒙古包上面一个圆圆的顶盖儿,这东西肯定很粗!
小龙,你,你等一下。
陈香莲叫住龙根,从炕上跳了下来,裤衩也没穿一个,就挂着一件汗衫,两颗大木瓜掉在眼前一晃一晃的。龙根又是一顶。
我瞅瞅你这裤裆里是啥东西。陈香莲也不管龙根,蹲在裤裆跟前哧溜一下扒掉裤衩。
啪!
哎哟喂!陈香莲吃痛,不知道啥打了自己一巴掌,还挺疼。定睛一看,一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
那是什么?
一根儿黑黢黢的棒子,约莫有小手臂粗细,黄瓜还长的东西从杂草耸立而起,大脑袋一点一点,仿佛会说话似得!
天啊,这么大!从震惊回复过来,陈香莲轻轻握住了那根擀面杖,心里就是一阵麻痒,小心肝都跟着抖。这玩意儿要借自己用用,就算让自己死也愿意啊。
大,实在是太大了!
小龙,来,坐炕上睡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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