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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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一张的,都是些纸片,李缘挺好奇他一个傻子装这么多纸片干嘛。

拿起最底下的那张,纸有些折痕,还有些泛黄,但是看得出来是被主人好好保存的。

是一张蜡笔画,散发着一股子陈旧的味道,画得无比简单,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敷衍,但是它如同宝藏一般被珍藏起来。李缘模模糊糊地记忆中,终于还是想起来这幅画的存在了。

一股酸涩和感动窜上李缘的心头,他才知道,傻三比他想得更爱他,爱得更久。他又开始审判自己了,为什么不用正常人的视角去衡量傻三的爱情,终归是他伤傻三最深。

眼眶蓄满了泪,鼻子也酸涩得很,李缘喉咙间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哽咽,他擦了下眼睛,眼泪堆在眼睛里,朦朦胧胧得看不清楚,又去看剩下的东西。

或是他们一起画过的画,或是他们吃剩下的糖纸,还有一些明显是新的纸,上面的图案杂乱无章了起来,看得出画画的人心里的烦躁。

他们的过去,都被傻三好好藏起来了。

李缘再也压抑不住,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来,傻三原本是背着他,听见了李缘的呜咽声也转过身来,看见李缘真哭了,他自己还手忙脚乱起来。

李缘忽然想起,当年他受了欺负,傻三也是这样到自己眼前来哄人。

这时候也是,傻三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李缘的眼睛,嘴里还在说:“你别哭了,我又没欺负你。”

李缘听到这句话哭得更厉害了,他紧紧地抱住傻三,口齿不清地说:“对不起,我再也不丢你了。”

傻三没有再说话了,他宛如抱着一个受欺负的孩子,房间没开灯,有些暗,但他身上有光。

李缘止住哭声时,傻三像是在发呆,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李缘的头发。

李缘的心里忽的有了些决绝和冲动,他把傻三压在身下,看着傻三睁大了眼睛看他,一副对即将发生的事毫无所知的样子。

李缘几乎是虔诚地脱下傻三的衣服,亲在傻三的脖子上,傻三对发生的事反应过来,他在害怕,他没见过这样的李缘,像极了当初追着他咬,要他手里骨头的狗。傻三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但李缘存心要他出声,把傻三的脖子亲得一片斑驳之后,他的嘴仿佛是感受到傻三身体的号召,咬住了乳头,不仅牙齿轻轻地撕扯那个凸起,舌头也不安分地划来划去。

这下傻三忍不住了,他感受到了胸前一阵一阵的快感和痛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又有些陌生。但是这些让他想起李缘家里厚重的土墙和炫眼的灯光,那片阴暗的竹林,还有竹林里那个装满腐叶的小水塘。他仿佛还能闻见那股草木和泥土腐烂的味道。

傻三不喜欢这种联想,但是在他身上的人是李缘,这又让他感到一丝兴奋,两种感觉混杂在他的身体里,他像是过年时放的烟花,马上就要炸掉。

李缘的身下早就支得老高,这些年他长的壳不仅仅是身高和体重,下面的东西也随人,长得吓人,紫黑色的肉棍上筋络缠绕,顶端还在吐着水,和傻三白白嫩嫩的一根比起来,简直就是变态。

傻三去推李缘的头,想要让他别再折磨自己胸前两块肉,李缘也随他的意,嘴终于离开那两个被咬得快破皮的可怜兮兮的奶头,转而向下,一口含住了傻三的性器。

快感来得过于强烈,傻三的腰猛地拱起来,嘴里也发出一声惊叫,像一只想要蹦回水里的鱼,但是腮还被人扣着,怎样挣扎都是徒劳。

于是他夹紧了腿,又怕把李缘夹痛,本来就不敢使劲,偏偏李缘还吸了一口,另一只手去摸傻三的腿。

傻三更没力气了。软着身体去推李缘的头,他感到了下身有些奇怪,但是很舒服,他马上就要像小时候一样不受控制的尿出来,傻三觉得自己这会儿应该是在做梦,梦醒了就会看到床上一片潮湿—他尿床了,然后他妈又会拧他耳朵。

李缘感受到傻三身体的震颤,他更加卖力了,手去抚摸那两个圆润饱满的囊袋,间或还用舌头去舔一舔,嘴里的肉棍也伸到了最深,用柔软的喉头挤压着。

傻三原本还是哼哼唧唧的叫两声,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他挣扎起来,拼命挣扎想要让自己的身体离开李缘的嘴里,他本来脑子不太好使,话就说不太清楚,这会儿李缘更是仗着这点狠劲地欺负他,听到傻三焦急的声音里甚至带了些哭腔,乱七八糟地说到:“不行……不行,啊,我难受……呜……你,你别咬我了……啊!……”

最后李缘一个深喉,傻三就射在了李缘的嘴里,傻三明显还没缓过来,腰在发抖,两只眼睛也对不上焦,还在大口地喘气。

李缘却不打算就停在这里,他把嘴里的精液吐到手里,又伏下身亲在傻三的眼睛上,去舔他的鼻子,舔他的嘴巴。

现在傻三完全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本来就痴傻的脑袋这会儿更转不动了,他看着李缘趴下来,嘴停在自己的眼皮上面,脸上一直都是黏糊糊,然后又感受到他起了身,把自己的腿掰开。

但他还是不知道李缘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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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他只是纵容着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纵容他。

腿间一个陌生的地方有了到访者,一个滑腻腻的指头想要往里面钻,结果卡在穴口就进不去。

傻三看起来很惶恐,他差点坐起来,身体想要躲开这个东西,手也不自觉地就去拉住李缘作恶的手。

李缘这次却有点强硬,他抓住傻三的手腕,压在一边,一只手就继续去做刚刚的事。

傻三吓到了,他说:“你,你干什么,我不舒服,你放开我!”

李缘看到傻三就像受惊的小狗般亮晶晶的眼睛,笑了一声,去堵住他的嘴巴,这次就听不到傻三说话的声音了。

穴口逐渐适应了那个东西,不满足般地翕张起来,李缘又慢慢地加指头进去,傻三不叫痛了,又开始哼哼唧唧地叫起来,像是催促李缘快一点。

于是傻三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滚烫粗长的东西就抵在了穴口,然后往里捅。

痛倒不是很痛,只是这种被塞满的感觉让傻三很陌生,很害怕,他觉得再进来一点他就要炸掉。

李缘也感觉自己也要炸掉,但是是舒服地快炸掉,他没想过傻三里面会这么舒服,温软的,紧致的,他像是久旱的树根,扎进了肥厚松润的黑土。

身体不受控制地动起来,傻三被撞得一摆一摆,细白的腰被李缘握着,力气之大甚至掐出了红痕。

但这些只会让李缘更兴奋,他抱着傻三的腿,腰疯狂地摆动,听着傻三压不住的呻吟声,他眼睛都红了。

直到肩膀上的疼痛把他从天堂中拉回来,刚刚他顶得太深了,傻三承受不住,他开始哭,开始求李缘,他疯狂地去拍李缘的胸口,又去抬腿踹他,但怎样李缘都没反应,整个人像是魔怔了,只知道拼了命往里撞,傻三感觉肚子都要破了,于是一口咬住李缘的肩膀。

李缘才看到傻三哭了,傻三在抽鼻子,身下的穴道也跟着一吸一吸,李缘根本抗拒不了这种诱惑,也没拔出来,只是自己坐起来,然后把傻三抱到自己怀里。

这个姿势让性器进的格外的深,傻三才坐下来就不肯了,软着腿要站起来,但李缘把傻三的肩膀往下压,傻三根本就站不起来。

把人欺负狠了,自然也得哄哄。

李缘抱着傻三的腰不让他挣脱,身下的动作也不见轻缓一点,但他又用嘴去亲傻三,一根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傻三的嘴里,勾着傻三的舌头,搅了个天翻地覆。

李缘很快发现,偶尔撞过一点时,傻三全身都在抖,牙齿也差点咬着自己,下面咬得格外地紧。

李缘坏心眼得很,一次一次就往那一点撞,撞得傻三晕乎乎地叫,让他叫哥哥就叫哥哥。

傻三感受到了身下的不同,屁股里很痒,又有点痛,但是每次李缘弄他的时候,就像一只毛毛虫从他的屁股上爬到头,他忍不住浑身打颤。

傻三抖的频率更快了,他也不想抖,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李缘离他那么近他都看不清人,他只能感受到在他身上爬的毛毛虫。

李缘是个正常男人,他知道傻三这会儿是快要射了,他的手放开傻三的腰,去揉搓傻三那根热乎乎的性器,身下对着那个点加足了力地顶。

傻三把头放在李缘的肩膀上,腿也缠在李缘的腰上,他的双腿越缠越紧,嘴里的声音拉得长长的,听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急促地喘息之后,李缘摸了摸手里的小东西,耷拉着脑袋,顶端吐的精液都还没掉下去,还在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蹭。

李缘用了点力去摸手里东西的前段,身下刚刚才停下来的抽插又开始了,傻三不应期还没过,现在力气有点大地想要挣开李缘的手和身下的性器。

但李缘怎么会让他爬出去,他把傻三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还没得到解放的小穴看上去可怜极了,吞吃着与它的大小极不符合的性器,边缘都撑得有些透明了,却还要一吸一吸地讨好入侵者,让它快点释放出来。

李缘一只手按住傻三的腰,他的速度也加快了,他也不想让傻三难受太久,听着傻三带着哭腔的求饶声,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喘着粗气抱着傻三躺下来。

傻三以为自己得到了解脱,殊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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