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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狗了
重春没有看见信息,而是到家,是一个大别墅。快步走进院子,跑回家,家里空无一人。他叹口气。
家里的安全感简直爆棚。
“真是神经病”
他换好鞋子,去了别墅的三楼。
洗完澡,水扑打在他白皙透亮的脸蛋,他轻轻拍打按摩自己的皮肤,在上面抹上各种保养品,轻柔的音乐飘入他的耳朵里,重春现在无比的放松,敷上面膜。
“哼哼哼~”人把刚刚的短信抛之脑后,哼起了小曲儿。
我给你一片面膜的时间。
“周哥哥,你看看这个电路,好像不对。”
“麻烦,扯了就好。”
“我是学医的别看我。”
床底,一双绿色的眼珠子都快要将他的诱人身体吞噬。
二十分钟后,重春刚坐上床,“砰”房间的亮光消失,整个房子陷入黑暗,他被吓一跳。
“啊!”他看看周围,“靠什么狗屁运气,这都能停电。”他下床穿上拖鞋,给一楼的助理发过去消息。
———怎么回事,你去检查一下电闸箱。
“周哥哥快跑!!铭泽!走!”
“走!”
人迟迟不回信息。
他烦躁的打起闪灯,“妈的智障,没什么用的活畜生!老子自己去!”
重春不知道的是,
这将会是他以后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周围阴森诡异,他的身体越来越冷,打一个冷颤,他继续下走。
下楼到一半,他看一眼手机刚刚发的信息。
——婊子,回头。
“砰!”
他猝不及防的被人一脚踹下了高高的楼梯,身体磕磕碰碰,“砰”
“呃啊啊!”身体重重的砸在瓷砖地面,一直被娇生惯养的重春哪受过这样的对待,他痛到起不来,狼狈地在地上哀嚎着。
“啊啊啊啊操!操你妈!”
声音从身后响起,“婊子,操谁的妈。”这好像是夜间出动的野狼,在他的猎物身边盘旋,试探。声音极其熟悉,但重春大脑混乱,他想不起来。
“小狗狗,好乖的小狗,真乖!”
肚子又是一下重击,撕心裂肺的痛让他蜷缩起自己的身体,他侧躺地上痛苦的抽搐,“我操呃啊啊啊!好疼!好疼啊!”他的肠子好像缠绕一样。
“还记得我吗?小蠢。”声音低沉磁性,男人揪着他的后颈,把他拽了起来,“啊,十年前的我跟现在有什么不一样?”他完全记不得了。
而人还痛的睁不开眼睛,又是一巴掌扇在脸上,视线模糊,他被扯着下巴看向黑暗中的男人,一股强烈的烟草味传过。
“老子是谁,婊子。”他看不清楚。
“你是谁呃啊、他妈的、我没有伤害过你、”
“没伤害过?噗嗤噗噗哈哈哈”男人自顾自笑起来,那声音铿锵阴森,让重春听得想逃,但全身无力,他绝望的在黑夜摸索。
男人抬头,重新振作起来,“记不起来了没有关系。”他把重春再次狠砸在地上,脸着地,鼻血流出,糊了他一脸。
刚吸收完保养品的皮肤染上肮脏的血,重春已经顾不得了。他觉得他快死了。
“呜呜呜唔嗯”
“你只需要记得我是你以后的主人。”
“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好多好多钱、”重春颤抖不住的好看的手抓住他的西装裤,材料是格外顺滑柔软。“求求你”眼泪包含在眼眶里面,直打转,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勾人心魄。
“呵呵。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做我的狗。”男人一脚踢开他的手,慢慢绕到身后,跨在他的身上,弯腰,他的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肩膀踩着,他再拉起他的一只手向后拉。
意识到男人想做什么,重春连忙求饶。“不要不要、求求你”
“我要先给你点下马威才行。”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求你!”被死死压制,他连动都做不到。“啊啊啊啊啊啊!”语气是无比的慌乱无措。
“咔嚓”
细长的手臂被男人轻松的拉到脱臼,骨头错位,养尊处优惯的重春再也忍受不了的崩溃大叫着,额上青筋暴起,他宣泄着自己的恐惧与绝望,口水淌出嘴。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什么啊臭婊子,靠!”他踢一下人的腿。
重春却拼命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做支撑,向前爬去,以为男人看不清自己的小动作。
倔强的双腿不停蹬动,男人看着他好笑的举动,宠溺的摇摇头,“我原本想着,你这么好看的一双脚,还是留着给我跳舞比较好,可你不听话啊。”
男人蹲下,抓住他的脚踝,重春被粗暴的拖回去,乳头在地面无情摩擦。
“你也可能跑,所以只能为了方便囚禁,把你的行动能力断了。”
得知这个消息,重春彻底
', ' ')('崩溃,他嘶吼着,挣扎着。
而男人只是握住脚踝,轻轻在上面游厉一下,随后向前一揪,他的脚背向后弯曲到一个无法想象的程度,而重春已经痛到麻木,冷汗直流,他难以置信,整个人甚至叫不出来。
他的脚踝,断了。
被男人扯断。
身后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的力气大到令人恐惧。
他根本不像是人类的程度的恐惧。
谁可以来救救我
我不想死
“放过我啊啊、啊啊啊放过我、”他的全身好像都失去知觉,嘴角溢出鲜血。
“刚刚还在万众瞩目的焦点上来回奔波,在里面闪耀,现在却一脸鲜血,狼狈不堪的倒在身下,脚弯成另一个角度,像一个厉鬼一样鬼叫。”
“唔啊啊啊呜呜”
男人笑着绕回他的身前,蹲下,仔细打量重春这张人畜无害的脸,他靠这张乖巧清高的脸骗了多少人。
“求求你不要杀我”他哭着,眼泪和血混合,流过高挺的鼻梁,去到嘴角。“我不认识你”
救救我
上面糊着血,男人俯身,舔去他嘴角的血液,随后露出一个丧心病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很好笑啊小蠢虫。”他勾起他的下巴,“我不杀你,你做我的狗,好不好?”
重春咬牙切齿,他低下头,整个人软软的发痛,头晕到不行。
这一傲娇的举动轻易惹怒了男人,他把他扯着头发又一次往地上砸去。
“砰!”
“装什么清高啊臭婊子?!后面这个洞被多少男人操过了吧啊?!”
“砰!”
他的脑袋破一个大洞。
而已经无动于衷。
“我要你把我的十年还我,贱人。”
可人已经昏迷,他的抒情变成自言自语。
“从此以后,你重春是老子魏散蛊的狗。”
地下室的铁链作响,重春从冰冷的地上迷迷糊糊醒来,想要动一下,全身却都传来剧痛,“呃啊”
周围阴森潮湿,没有灯光,他特别讨厌黑暗的环境。如果可以,魏散蛊真想告诉他,他在小黑屋那些天怎么过的。
他在地上扭动着,却被猝不及防一巴掌,他看一眼面前的黑影。说实话,光是看见这个体型就叫人害怕,他已经有了阴影。被他一次又一次暴打、虐待我现在在哪里。
“呃啊”开口只有呻吟。
“醒了啊,婊子。”
“唔嗯呜呜”寒风吹过,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衣服,小小的肉棒在空中软着。男人不给他时间反应,揪着耳朵让他跪好。
“身材很好。”他拿来一个板凳,背面朝前,跨坐在上面,手磕放在椅子背后的顶端,“我现在要讲些事。”
“嗯嗯”重春跪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他弯腰不敢直视男人,反正也看不清。但魏散蛊夜视能力却是格外的好。
黑夜好像就是他的主场。
重春脱臼的那只手隐隐作痛,开始肿胀变形,他不知道怎么办,只想要快点逃出去让助理给他包扎。
“第一,你不用再去想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索命的,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你也不能逃跑,要是敢跑,老子就把你的狗鸡巴剁了喂你自己嘴里。”
“?!为!为什么我没有、”
“啪!”
“主人说话,狗不要插嘴。”
“”他咬牙,暗地骂着。
操你妈的,什么主人就是个精神变态。
“等你想起来我是谁,可能也没什么意义了。”男人耸耸肩。“第二,你重春以后就是我的狗。”
重春心一紧。
什么狗神经病吧,老子是明星,不是狗!
“知道你不服,那你可以跟我打一架,你打赢了你做主人也可以。”说着,男人轻蔑的笑声又一次传来,重春现在恨的牙痒痒,却真的没有任何实力。他连腿都断了一根了。
“随时随地张开腿,把那个骚逼露出来给我操。”
听到这话,重春好像感受到了后穴猛的收缩一下。“毕竟为了当明星,你都要变成抹布了,给我操操也没问题。”
他居然知道?!
“我我没有!你、你凭什么!”
“啪!”
嘴角溢出鲜血。
“第三,在这个地下室里,你只能爬着走,不能说人话,只可以汪汪叫。”
这不就是条狗该做的。
我到底算什么。
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不是狗,神经病。
眼泪不甘心的滑下,滴在地上。
“听懂没有,小母狗。”他被男人抬起下巴,“听懂就汪一声。”
重春挣出他的手,倔强的扭头。
我怎么可能学狗叫。“呜呜”
', ' ')('这一举动惹怒男人,他起身,一脚将凳子踢开,在墙上撞成碎片,重春被吓了一跳,看着黑影向自己走来,一步步。
“啊啊!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啊”他控制不住的大叫求饶,心间胡乱的恐惧让他想死,男人不出所料的一脚将他踢到,“啊啊!”
“婊子你没搞清楚你的人设吧啊?!”他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拽起,“老子拿鸡巴让你屈服好不好?!”
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他的脖子被沉重的负担弄的尤其疼痛。
“啊啊痛、靠唔!”
说着,重春的脑袋被粗暴的摁在了男人的裤裆前。鼓起一大坨,高挺的鼻梁顶在上面,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好像陷入他的鸡巴里面,这样的味道让他感到恶心,想要扭头却仍然被用力按在上面,被迫吸入男人的气味。
想吐好恶心
“好好跟它相处,不然能操死你个臭狗逼。”
男人解下裤拉链,肉棒弹出拍打在重春的小脸蛋儿上,他痛呼一声,热气蒸腾,眼前这根肉棒大到吓人,粗长炽热,重春看愣了。
这棒子跟哪群老男人的屌差多了好吗?!
“舔。”
重春迟迟不张嘴,他直接用力掐住他的脸,强迫张开嘴,然后将龟头送了进去,重春努力张大嘴,好吃下所有的部分,可他发现自己根本不可能吃到底,那个阴茎上布满青筋,好像正在自己的喉咙间跳动。“呜呜呕唔嗯”
黏腻的口水糊在喉咙里面出不来,嘴巴鼓起一大坨,给一个陌生男人口交,还想要插进自己的嘴里的深处,想着,恶心的劲冲上来。
他控制不住的干呕,刺激性的眼泪飙出来,他现在的样子是无比的诱人,在黑暗中被男人尽收眼底。
本来就紧窄的喉咙收缩起来,让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嘶啊操、真骚,骚婊子”他更加得到满足,需求越来越大。
他扯着他的脑袋,在里面深处抽插着,一次次闯入最深处,知道重春吃不完,他不难为,怕自己的肉棒被咬,还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唔啊啊啊、啊啊呕、不恩”
被掌握的重春感觉不到任何事物,空气里好像都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大脑都开始感觉到缺氧,荷尔蒙让他更加呼吸困难,小脑因为过于兴奋进入了麻痹状态,难受,尤其的难受,好像溺水,好像谋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原本一直软啪啪的肉棒居然在现在有了感觉。是因为这场粗暴的性爱吗
不可能!不可能!
重春,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啊,怎么可能有这种莫名的快感
他好像看见了昨天还在大荧幕上闪耀的自己,好像还在和光耀的人们交流,在各种高级场合活动,出现在大荧幕。
“大明星在给老子口交啊操、”
真是太贱了
救救我救救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可现在的他,手脚脱臼,光着身子跪在地上,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扯着脑袋强行口交,濒临死亡的快感传过来。他始终都看不清男人的模样,自己色情的脸庞却一览无余,男人痴迷的注视他的表情。
这个感觉太奇怪。
“唔哈啊啊、”
无力的手轻轻抓着男人的裤子,一下下拍打,他翻起白眼,整个脑袋通红,但男人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用力过猛,好像囊袋都要拍打在重春的下巴那样。
妈的,完全停不下来。他的喉咙就像天堂,爽到男人想要把无比浓稠的精液灌进。
他被完全控制,重春感觉嘴巴快要脱臼。
“嘶爽啊婊子。”
“不咕叽咕叽啊呜”
鼻涕流下,他鼻塞严重,在即将窒息的时候,他不得不下意识用力咬一下男人的肉棒。
“呜嗯!呜呜呜!”
“嘶啊!”男人从爽意中被拉回来,狰狞的肉棒中间一圈牙印,他的怒火中烧,松开重春,他痛苦的趴在地上,不停咳嗽着,口水乱流,狼狈极了。
“咳咳咳咳呃啊、唔咳咳”他拼命呼吸着大量的新鲜空气,此刻求生的欲望达到顶峰。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一拳打过去。
“操你妈的婊子!操你妈的!敢咬老子!”他用力踹一脚重春半挺的小肉棒,他痛苦的扭曲在地上,仍然在咳嗽,男人干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一拳拳暴打,落在他脆弱的身体。
肩膀、脸、肚子、腿他无法遮挡,只能被迫挨打,整个人要死不活的,昏昏沉沉,他好像要晕过去。他想死。
救救我救救我、
“求求你呃啊咳咳!啊、救救我求你、啊”他含糊不清的求饶着,自己的脸被揍到变形,原本禁欲清冷的脸现在却难看至极,他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不要。
“主人!主人不要!”
一直到他说出这句话,男人才停下,他的拳头僵在空中,“你你说什么?”他的心情明显变好。
“主人主人不要”他抽泣着,眨
', ' ')('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他。
原来妥协就可以不挨打吗
原来叫主人就不会受伤害。
我应该早点妥协的。
我在想什么?
“主人求求你、不”他摇着脑袋。
男人笑一笑,他捧住重春伤痕累累的脸蛋,在上面亲一亲,“蠢宝宝真乖,汪汪几声。”
重春被他的反转态度吓到,可他如此温柔,好像变了一个人,让重春尝到了屈服后得到的甜头,试探性的“汪”一声,男人被逗开心,抱着怀里的人儿,笑着。
原来妥协后这么好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救救我、救救我!
他扯着他的脖子,射在了大明星的脸上。
“咔嚓”
“咔嚓”
“大明星,看镜头。”
这是被囚禁的第三天。
铁门又一次被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麻木的重春看着面前的男人,被阴影笼罩。
他的嗓子嘶哑无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真的,他一看见他,心脏就恐惧的砰砰跳个不停,好像要跳出胸膛,这种压迫感比拍戏时架着的几十台相机都还让人紧张。
他不敢动,看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养你三天了,什么感觉?”男人只是百无聊赖的抽一口烟,向上空吐出。
你要我怎么说。
被你囚禁,真是太开心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摇摇头,没有反应。
还是说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
男人一脚踢在他布满淤青的胸膛,重春捂住疼痛破败的身体。
“呜唔”他以为沉默不惹他就可以。
但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
男人蹲下,看着他挺翘的鼻梁,被浓重刘海遮住的双眼又开始含着泪水。
“你是真的很喜欢哭呢小可怜儿。”
“对不起唔嗯”他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好像要商量什么事。
“嗯?”
“让我走、好不好我不会、告诉别人真的”
“你还是想要离开,婊子。”
“啪”他的脸又被一巴掌打扭过去。
说实话,重春真庆幸当时没有听广告商的去整容,不然就不知道现在脸会歪成什么样。
“老子让你看看,让你看看,啊?”他揪着重春的头发,让他的眼睛看着手机刺眼的屏幕。
几个大字显现。
“大明星,杀人犯?重春曾经不为人知的罪恶”
他一瞬间吓到整个人一动不敢动。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杀过人,还找了替罪羊
看着这条热搜,热度持续上涨,后面是“重春因罪恶暴露而失踪潜逃”
被吓到失声。
一夜之间,他从爆火的明星掉到了罪犯?
“现在外面的人都抵制你,你只有我了。”
轻飘飘的声音传入他有点耳鸣的耳朵。
他们正在搜捕我?
可那已经是十年多前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知道我现在让你走,你会经历什么吗?”
那一定特别痛苦。
“粉丝会朝你扔臭鸡蛋,让你滚进监狱。”
一个个清明的头条和证据都指向重春。
“监狱里面,你被其他犯人嘲笑霸凌,甚至更过分。”
重春吓到嘴唇发白颤抖。
男人一切都经历过。这不是恐吓,这只是另一种方式的诉苦。
“你会特别痛苦的度过一生。”
重春不敢想象,外面的世界发现了自己的失踪,想找自己回来,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是通缉犯。
“你现在的选择是,留下,或者,留下。”
他抬头,眼泪滑落,“唔嗯为什么为什么、”
“你只有我了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嗓子念叨着。
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凑近,说。“因为老子就是那头替罪羊。”
记忆疯狂的涌上心头。
魏散蛊。
对,他就是魏散蛊。
那暗绿的瞳孔,深深的虎牙,玩世不恭的眉眼,左脸的刀疤。
早就生根发芽的恐惧绽放开罂粟,他一瞬间全部想起来了。
在这高中时期他的性格就异常孤僻,强势霸道。谈恋爱期间,他不让重春接触班上的女同学,男同学也只能是跟魏散蛊的兄弟玩。
“你觉得她们是喜欢你吗?其实只是想接近你,然后骗走你的那根丑陋的小鸡巴。”
“其实背地都看不起你这样子,你可是同性恋。”
如果跟其他人走在一起,他会生气,会在小巷里掐住重春的脖子,警告他没有下次。
“再让我看见,我就杀了你们。”
重
', ' ')('春尝试提出分手,他就自残,不停用刀割肉,嘶吼,又跪下哭着让重春不要离开自己。
“那我用我的死来留下你啊,啊?求你了、求你了!我只有你了啊!”
最后重春因为性格孤傲被霸凌,不小心杀了人,魏散蛊去替了罪。
他就是个怪物。
重春有点不能呼吸。
魏散蛊轻语,“留下,还是监狱?”
他的头快要爆炸。
重春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的摇着脑袋。
他现在选什么都不行。留下来,他不知道在监狱替自己冤枉了十年罪的魏散蛊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来,这几天的暴打已经让他感到想死。
“呜呜求求你、不要”
但是只有讨好才行。
“我留下、留下呜呜呜”小哭腔听着让魏散蛊悦耳极了。
他被一下推倒,头重重的摔在地上。
“就等这一句话呢。”
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大腿就被魏散蛊挤开,看着人急不可耐的解裤腰带,知道男人的下一步要做什么,重春无比恐惧的抗拒起来。
记得高中在魏散蛊生日时,跟他做了一次。不,是一晚。
那一晚,魏散蛊掐着他的脖子,一次次顶撞让重春感觉整个人都要飞出去,他疯狂的说着不要,他疯狂的索取,一直到昏倒,他都没有因为满足而停下。
第二天重春腰痛到想死,直接请了三天假,后穴肿到被摩擦一下都痛到不行。
现在,最担心的终于还是发生了。
魏散蛊这几天拿小玩具给他扩张,可怎么能跟他那大肉棒比呢,伸入两根手指,不是很困难,那进去的时候就不费劲了,受不受伤那不确定。
不关我事。
我是出鸡巴的主。
“这个烂逼我十多年没碰了,已经这么松了啊?”他抽出手指,自嘲的笑笑,不想再给人扩张,魏散蛊急促的附上自己的龟头,而惊人的尺寸又一次把人重春吓到,他修长的一条腿剧烈挣扎,另一条腿因为断了脚踝,根本动不了。伤口已经发紫腐烂,痛到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啊啊啊啊啊!”比起暴打,他更恐惧被强奸,更别说在这样的处境被前任家暴男强奸。
可龟头还是闯入他的后穴,魏散蛊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你给老子安分点,啊?老子就不伤你。”后穴被强制性撑开,括约肌胀到发痛,肠壁却是很自觉的吸附上粗大的龟头,肠肉吸吮着,肠液忍不住的溢出,给快要撕裂的后穴做些润滑来补救。
“呜呜呜唔啊啊好疼、疼啊啊~”他仰头哀嚎,完全丢掉偶像的包袱,好看的嘴唇流出口水,魏散蛊看得热血澎湃,举起相机,打开闪光灯。
“你真该让你的粉丝看一看你私下这种浪样,啊操”
别人眼里可望不可即的、人人仰望的大明星,现在是我的狗,被我摁在身下狠狠肏弄,眼泪糊满他的脸,真他妈让人兴奋啊。
肉棒已经进入一大半,重春已经感受到自己的结肠被顶开,欲仙欲死的白眼忍不住翻起,自己的前列腺被粗大的肉棒碾压过去,刚觉得爽,却被强烈的灯光拉回意识。
弄回头,身上人走在用相机直怼自己的肚子,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鼓出一根可怕的大东西,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游弄,他不动,而是痴迷的看着白到发光的肚皮上出现猩红肉棒的形状。
“不要拍不要拍!啊啊啊求求你、呜呜呜~求你了啊啊~”
布满青筋的手掌一用力摁压,重春痉挛着直接射了出来,没规矩的射在了魏散蛊的腹肌上,他平静的抹一把,随后用手带着浓稠的精液扇在重春的脸上,粘稠的液体糊满了他那个巴掌大小的脸,和眼泪、口水。
“看看大明星重春,他被自己的狗精糊了一脸啊。”他嘲讽的语气让重春想死。
魏散蛊拿摄像头对准他,灯光下,重春的头发粘在他的脸蛋上,红肿的鼻头流着小鼻涕,眼泪跟着滑下,大明星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拼命摇头抗拒,白色液体在脸上现在更像装饰。
“不要说不要说呜呜求你了、啊啊~不要不要发出去、呜呜呜呜”
“叫我什么?嗯?”
“主人啊呜呜~求求你、不要、啊~”
男人果真放下了相机。
他的心情无比愉悦。
“来,汪一声。”
他知道魏散蛊不可能被完全满足,听了一个要求,他一定还有另一个。
“啊呜呜呜汪、汪!”
“好嘞~乖小狗,主人要开始动了。”他掐一下重春微微鼓起来的胸脯,轻轻亲一下,身下人又一次颤抖。
刚要适应肚子里的大东西,听到又要被捣鼓,他又一次崩溃的大哭起来。
是的,被碾压前列腺很爽,被顶开结肠很爽,爽到吐舌头翻白眼。
可都是魏散蛊。
“顶一下,汪一声。直到你叫不出来为止。”
', ' ')('这一夜不可能停止。
外面的风刮起,吹得细弱的雪胡乱飘洒在年轻人们的身体。
魏散蛊穿着大衣,围着条围巾在暖和的地下室里看着报纸,而重春在他的脚边呼呼大睡,蜷缩着身体给魏散蛊磕着脚。
重春好像梦到了自己站在大荧幕,被几十台相机架着拍摄,他穿着一身昂贵的名牌西装,在镜头前平静沉稳地说,“今天是圣诞节,粉丝们吃苹果了吗?希望你们都能平安幸福。”引起一阵轰动,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出行活动,走过红毯,被粉丝高喊,“蠢蠢要记得吃苹果啊!!”
他回头微笑回应。“我吃啦~”她们尖叫。
签售会,他接下粉丝送的一个又一个苹果,用高贵纤细的手给他们签名,是那么耀眼迷人。
收到粉丝们的圣诞节手写信,重春表面感动收下,回头扔进垃圾桶,抽一口香烟,看着那堆逐渐腐烂的苹果。“真是都是傻子。”
“呼”吹出最后一口烟,他将烟熄灭,把脚往里伸,踢踢重春轻微起伏的肚皮。
“唔~”他不舒服的哼唧一声,随后自觉的撑起身体,跪到魏散蛊的面前。
“圣诞节,想要什么礼物。”魏散蛊用鞋尖去蹭蹭重春瘦削的下巴,主人和宠物的仪式感还是该有的。他不过西方节日,但作息却是日夜颠倒。这个圣诞节可不一样,他不是在监狱了,他自由了,他要把所有补回来。
十一年前的今天,魏散蛊和重春也是一起过的。记得他们牵着手去逛集市,遇见家长,两个人赶忙逃窜,一路上欢呼大笑,随后在小巷子吃着苹果。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唔嗯不”重春摇摇头。他除了自由,现在别无所求。毕竟他可是明星,超高收入人群。
“不想要?那我这些钱怎么办呢,小蠢。”他掏出一捆钱,散开,砸在重春的脸上。
“主人陪着我,就好。”他低头,不敢与魏散蛊对视,乖极了。
魏散蛊被逗笑,他弯腰,抬起重春的下巴,“你想出去吧?”
就像以前一样,过节日喜欢往我家来找我。
重春惊措的与他对视,想点头,但最后还是选择了闭嘴乖乖的。
“今个儿出去见见世面,嗯?”他宠溺般刮过他的下巴,脸上笑容依旧,“但前提是,要一直待在我的身边。”
重春点点头。
起身,魏散蛊向他砸去一套衣服。
紧身打底衫,白色连帽卫衣,蓝色宽松牛仔裤,白袜子。好像都是新买的。也对,魏散蛊怎么可能穿这些衣服。
男明星穿上卫衣,显得若隐若现的身材极好,就好像一直白白的小羊羔,可爱的一小只,加上那柔顺的头发遮挡小部分眼睛。
他好像看见了高中那个还没有被名利蒙蔽双眼的清纯男友,虽然高冷却又是长得可爱。
虽然将近一米八,但在魏散蛊旁边显得小极了。
“唔嗯裤子”
有点冷。虽然说明星确实抗冻一些,但还是穿的少了。他颤抖着,套着裤子到脚踝,随后抱着魏散蛊的脖子被带起来,把裤子穿上。
“好了,能不能自己走。”他拍拍重春柔软的屁股。
“脚”
给他安上一个高级的固定装置,脚踝居然可以活动了。不过只是可以走路。
打开地下室的后门,外面的雪飘进来,一股寒风凛冽地打在重春瘦弱的身体,他冷得下意识往魏散蛊的大衣里面躲。“唔啊啊!”
“啧。”魏散蛊揪着他的后脖颈把让弄出来,给他披上一条白色围巾,戴上卫衣帽子。最重要的是,口罩。可别被粉丝认出来了。
“走。”
戴上羁绊手环,好像大人牵小孩的款式,两个人的手腕被同一根绳子牵在一起,魏散蛊用大手将他的小手包裹住。
好温暖重春居然着米的看着他牵着的手。心里说不出来的甜蜜。
“小蠢,不要迷路了。”
“不会”
上次去集市两个人分开了通过定位都没能找到对方,就是因为重春太贪玩,在节假日释放天性。
好像回到了高中时代。
他们原来那么幸福。
重春乖乖站在雪地里,等待魏散蛊把车库里面的车开出来。
他抬头看着周围茫然的大雪,自己的手被铐在一树旁,这就是为什么魏散蛊能安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外面。
“隆隆”
车开来,不是什么太名贵夸张的车,是一辆五十万的宝马。
魏散蛊拉下副驾驶的车窗,示意让重春过来,而人还被铐着呢,他委屈的抬起自己右手的手铐。
“这个!”
“噗,忘了。”魏散蛊下车,打开,给人打开车门,重春胆怯的坐进去。
“好暖。”车里面的暖气足够,紫色的灯光在车里条纹闪烁,他很喜欢这个颜色。
街上,两个人并排走着,两个极端的穿衣
', ' ')('风格和身高差引来路人的目光,她们看着他们紧牵着手。
“有什么想要的就说。”
一个个摊子上都摆着各种关于圣诞的小礼物和装饰品,重春都喜欢,都想要,可都只是看一眼,随后紧紧跟上主人的脚步。
他们的背影是那么美好幸福。
一点也不觉得冷。
“你对这些都没兴趣了?当真是当了小明星什么都看不起了。”魏散蛊捏捏他的手。
他想给他买礼物,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看见他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后那种欢喜感。这种情景,他对他恨不起来一点。
重春连忙摇头,“不!不是的我只是”他四处看看,连忙指向刚刚那个精巧的小饼干,“那个!”
魏散蛊看过去。
是一个饼干礼盒,里面是一个个精巧的饼干,有慈祥qq的圣诞老人,有笑着的雪人先生,还有生气叉腰的小雪人。魏散蛊笑一笑,“吃的?你饿了?”
“好看”
以前也是这样,就买漂亮的,不管是什么,不管有没有用。
“多少。”
“先生,这个是限定款,用最贵的上等材料做的”
魏散蛊打断她。
“啧你别叭叭了就说多少钱我都买。”他还想装高冷来着。
重春偷笑一下。他的小眼弯弯,看着魏散蛊严肃认真的模样,还是想笑。
“好的。5212元,请扫码支付。”她早已看穿一切,尤其姨母笑一样的看着相依的两个人。周围的人也看着他们,发出激动的叫声。
魏散蛊真担心重春这么有辨识度,在这么多灯光下会不会被认出来,毕竟失踪人员已经上热搜一星期了,他还浑然不知。
没见过这种小摊,废话这么多。
拿着小袋子,走出人群,重春开心的走着。
“谢谢主人!”
他很喜欢这个礼物。
真的很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他对魏散蛊没有了讨厌的感觉。
“那亲我一下。”
他们去到巷子深处。
烟花四溅。
距离上次被操已经是一个星期前。
重春现在每天睡觉都会梦到自己被那可怕的阳具狠狠贯穿的样子,一直到整个人睡不着,那阴影仍然挥之不去。
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强奸的影片已经被魏散蛊发布到了极其罪恶的暗网上,供变态们观赏。
魏散蛊很忙,基本都只有晚上凌晨到家想起了重春就来地下室,折磨消瘦的他。
重春现在要做的不过是每天等主人回来,再满足他的变态欲望。今天也是一样。
“你该叫我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魏散蛊弯腰,朝跪在自己面前的重春吐一口烟。
“…主人。”小心翼翼的奶音说着,完全没有了几天前的高贵倔强。
我现在只能妥协。
不然这个疯子会打死我的。
“手伸出来。”他摸摸他的头发。
重春乖乖的将双手变成捧的形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做了。
“真乖。”
一股炽热的火焰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肉体,他不敢抬头看,只是闭眼承受、等待。
一直到雪茄狠狠杵在了重春的左手心。
“呃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灼烧感在手掌上肆意折磨脆弱的大明星,他痛苦的弯腰自主的躲避,却被粗暴的拽回手,又摁在已经烫伤的地方。
“躲什么躲,啊?小烟灰缸!”
“魏散、魏散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一巴掌“啪”的打在不停挣扎的人的脸蛋。
魏散蛊要让他形成一些斯德哥尔摩特征的意识:“不叫主人那就挨打”“不听话就要挨打”“妥协了乖乖的就可以被善待”“我被允许存活,我要心怀感激”
“说了多少次,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吗,啊?要不要老子找一坨塞你的狗嘴里?!”
他咬牙切齿说着狠话,再作势又要暴打他,扭曲成一团的人儿哀嚎着,重春无比可怜的摇着脑袋,“呜啊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呜呜啊啊啊…”太痛了,他忍不住,实在太委屈了。
他不停抽泣,又不忘捂着自己受伤的手,没有流血,但有了一个色情的小肉洞。
……
看着小蠢虫那副被欺负惨了而掉小珍珠的样子,实在是太惹人喜欢了。
魏散蛊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重春可以凭借演哭戏出圈。
“小蠢饿了没有?”他变回温柔低沉的嗓音,询问着。
而重春现在哪有吃东西的心情,尽管肚子咕咕叫了一天他也没有胃口,他只想要魏散蛊不要再这样对他,快点给他包扎。
“呜呜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唔啊……”他现在手一抽一抽的疼,感觉脸也肿了。
但怎么可能呢。
', ' ')('我问你要不要做这件事,不是你想不想而做不做,而是我想所以必须要做。
他从沙发上起来,去拉扯一下地上的人儿,拉到坐起来,再蹲下慢慢凑近。
“唔嗯……嗝、唔嗯~呜呜……主人……主人呜呜呜…”他胡乱喊着,讨好着,生怕又被靠近的魏散蛊殴打。
而他只是用自己的脸贴着他的脸,感受到上面沾满眼泪水,鼻梁对着红红的小鼻头,“想不想吃小面包,嗯?不哭了,乖。”
就算他们对对方恨之入骨。
所谓扇一巴掌给一甜枣。
大手揉搓重春的头发,他在他的脸蛋上面轻轻烙下一吻,重春吸着鼻涕,哭的不再那么凶。
“主人给你吃你最喜欢的法式面包?”他耐心的询问,嘴巴贴着他的小耳朵,重春痒得有点抗拒,但有舍不得离开,他呜咽着点点头。
主人真好。
“小蠢该说什么?”
“呜嗯……嗝、谢谢……谢谢主人…”
重春的心理防线一点点无意识的崩塌着。
拿来面包坐回沙发,重春看着他的动作,带有半丝期许。
一小块一小块的,魏散蛊捏起,随后丢在离重春有那么远的地上,重春懂什么意思,但他不想这样做……
“小蠢真棒,好吃吗?”
他还是爬着去吃了。
用舌头将那一小块醇香的食物卷入口中,他现在倒真的像一只狗。
“唔嗯嗯……好吃、”
“小狗觉得好吃的时候会汪汪叫,忘规矩了?”他的语气突然间又变成了阴天。
“汪!”不知道为什么,重春感受到了一瞬间的不安。
他讨厌主人冷淡淡的态度,他喜欢刚刚亲昵他贴近他的那个魏散蛊。那是曾经的他。
“真该给你插个狗尾巴摇着,怪讨欢心。”
魏散蛊继续丢着重春的晚饭,到不同的地方。再累重春也只是咬咬牙,心里就算再受不了也照做着,按魏散蛊想要的形式来。
被烫过的手心抽抽的痛,重春只能轻轻拱起手背,让自己的伤不触碰到地面。
看着小蠢摆动自己性感的躯体,小小的狗屌一晃一晃的,丰满的小奶子也是。
人缓缓向自己的食物爬行,随后低头将面包含入的样子,真是又可笑又可爱。
到底还有谁可以来救我,我受不了这个变态了。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就算你要因此付出生命,也赶快来救我。
毕竟我可是大明星。
一块面包很快就被这么消耗完了,重春一直小胃口,自然饱了。
“小蠢,来。”拍拍手,像招呼小狗一样,魏散蛊吹一个悠长随心的口哨。
听见声音,重春朝着等待自己的主人爬去。
地下室昏暗无比,他的脸被阴影笼罩,身躯是那么高大,还给人十足的安全感。
隐约间,他看着魏散蛊嘴角上扬,那是多么深刻的笑容。
“汪……”重春不自觉,发出了内心的喊叫。
魏散蛊的手穿过重春的腋下,将人轻松的提起来给放到了腿上。
他的屁股隔着裤子抵着那一根巨硬的肉棒,被这大东西狠狠贯穿、插了一夜的阴影重现,重春吓得不自觉的将额头抵到肉棒的主人肩膀。
“狗爪子给我看看。”他摸起刚刚重春被烫的那只手,看着上面模糊的伤疤,已经起了一个泡,魏散蛊着迷的看着,重春难受的左右晃晃脑袋。
夜视里,魏散蛊注意到重春右耳朵上的耳钉。
哟,这不是……这不是我给他打的吗~
觉得高中的时候,重春染上不良习气,也想臭美,于是跟魏散蛊说了打耳洞的想法。
他用一顿操换来了魏散蛊亲自给他打了一个。
魏散蛊也打了,但因为他自愈能力很强,几天没戴耳钉,那个洞很快自己愈合,没想到,重春居然一直留着。
魏散蛊的心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
才怪。
但他有点被重春完美的耳骨吸引到。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崽种的耳朵这么好看。
小耳朵快要碰到自己的嘴,魏散蛊在上面亲一下。
人儿重春猛得一震,“嗯啊…”甜腻的声音溢出,魏散蛊才想起来,这小狗耳朵特别敏感呢。
他摸上他的小脑袋,开始去品尝带着耳钉的小耳朵。
亲上耳骨,湿热的舌头在上面滑动,重春吓得一抖想要躲开却被魏散蛊一下掐住脖子,一动不能动。小蠢蠢只能乖乖继续埋在他的肩膀颤抖,呜咽。
小肩膀轻轻煽动着。
“唔嗯~~……主人呜呜……不舒服、唔~”痒痒的,湿湿的,滑滑的。
黏腻的唾液糊满小耳朵,重春的耳朵里只有无比放大的“吸溜吸溜”声。抱住魏散蛊的脖子,他一下一下抽搐,而魏散蛊已经着了迷的亲吻那只耳
', ' ')('朵。
好像舌头在操耳朵一样。
色情泛滥的声音和景象充满这个地下室,重春的脸红到不行,粉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可爱极了。
那个耳洞的吸引力太过神秘。
嘴唇亲吻在耳蜗,舌头也在滑行,重春感觉自己的耳朵要痒掉了,但还是在承受。
说实话,他喜欢这种感觉。但……很羞耻。
你是我的。
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
解开拴着的锁链,留一个项圈,魏散蛊的大手用力扯着它,一次次在身后猛烈撞击重春。
“骚屁股再给我抬高点,妈了个逼的。”
脖子被迫后仰,他有点缺氧的感觉了,意识跟着模糊,脑袋开始泛红肿胀,喘息声倔强又难受。
“嗯啊啊、呃呃……唔呃啊、哈、、”
人另一只手举着相机,开着闪光灯,把重春的雪白皮肤在地下室里照的格外鲜艳明亮,晶莹的汗珠顺着缓缓滑下,诱人心魄。
“呜嗯……呜呜……”
他的腰线凹着美骨,腰窝也若隐若现,圆润的屁股里藏着的小洞被炽热的肉棒狠狠贯穿,与男人的胯骨相拍发出羞耻的“啪啪声”回荡在地下室,每次还带有粘稠的不明液体一起被捅出,再被狠狠带入小穴。
他的屁眼经过这么久的折磨,已经变得深红,肿胀出一层,呜呜的声音不停溢出,还是无法逃离残忍的性爱。
“呜呜……主人、啊……”他企图唤回人的理智。
魏散蛊操他的时候总是故意避开自己的敏感点,导致重春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括约肌被撕裂开,巨物胡乱在通道里面抽插,让他要死要活。
“救救……我、呜嗯……啊、”他的手指一次次抠挖冰冷的地面,脸磕放在地上,被顶撞的一次次飞出去,又被拽着项圈的拉回来。
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这种高傲的人简直欲罢不能,想死又无奈。
“把自己的骚屁股扒开,操,不能全部插进去,前列腺又长得深。”男人不爽的说着,又一边进行着饥渴的猛攻索取着。
重春现在想逃,非常,非常。
“呜呜呜……痛、啊…唔啊……”他张着嘴胡乱叫喊着,口水和眼泪一起流着,好像被操傻了的样子让人拍下来,他却已经无能为力,把手无力的向后面伸。
已经拍了一个小时,魏散蛊满足的放下相机,松开重春的项圈,随后一把握住重春刚绕到身后的细弱手腕,“主人让你爽。”
话毕,他将一直漏在外面的一截狠狠灌入重春的肠道,前列腺被狠狠蹂孽,重春的尖叫出声,他崩溃的想向前爬,但双手被握着,双腿被分开。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哇~”
不等适应,魏散蛊就开始重新摆动公狗腰,一次次被重春顶的向前,又扯回,肚子顶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奶子摇晃。
脸在地面不停摩擦,他好像要爽到翻出白眼,身体大幅度起伏,敏感无比的乳头摩擦在地面,双重夹击让重春翻着白眼,无意识的发着呻吟。
“救命……啊~唔嗯啊啊~要、死了……啊!~”敏感点被一次次碾压过去,又重新摩擦。
肩胛骨鼓起,用力收紧,他的身体真的是美极了,让魏散蛊一直都欲罢不能。
“啊、操!真他妈爽啊婊子……靠!”
监狱里的十年,他每天都在意淫他的美丽躯体,即使在小黑屋,即使被狱友霸凌。
现在梦变成现实,他一定要狠狠操,操到死也不放过他。
“真骚……臭骚逼!”
“呜哇啊啊~不是的、唔、啊啊……”
自己的大肉棒被他紧致的肠肉包裹吸吮,爽到让魏散蛊连连跟着舒爽的喘息,青筋凸显,速度越来越快,白沫开始四溅,身下人抽搐,双手止不住颤抖,可这只会更加激发魏散蛊的兽欲。
一直到射在他的后穴里,这时候电话响起,魏散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嗯呼……喂、”
“哟你这声音…嘶~刚爽过吧?~”清澈陌生的少年音传来,重春的耳朵现在一片耳鸣。
“怎么,你想试试。”
“咦惹~~好了说正事,a市那边出事了,周袭晔马上到市中心广场,你来不来?”
“很急的那种?”
“是的~很~~急~”
“……你倒是从来没慌过,好了,我来了。”
可笑的是,在这么粗暴的一场性爱后,男人只是需要拉上裤拉链,就可以重新变成一个正君子,甚至连衬衫都没有丝毫皱。再看看光着身又无比脏乱的自己,重春真是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
男人走的时候,没有关门。
他还没有给自己栓狗链。
我……现在没有任何束缚。
等一下,他真的出去了吗?……
万一是骗我……
', ' ')('“砰!”
大门关上。
男人好像真的出去了。
重春渴望自由的心在这一刻,跳出了心脏。
尽管自己刚被强奸,身体里还留有一摊精液,但是,逃出去,他是不是可以重新变得光鲜亮丽。
……我杀人被人知道了,他们在通缉我。
………呵呵,十年前的事了,有证据吗?!
再说了,他不是已经……帮我坐过牢了吗。
熬过这场风波,不管我怎么样,我都会变得幸福。
我不可能被这个变态囚禁他妈的一辈子,绝对不可能!
……
敢逃就把你的狗鸡巴切了塞你嘴里。
……
好可怕。
我要是,被发现…怎么办。
他会杀了我的,我会被折磨死的。
可是不逃,我也会被报复死。
老子拼了!
扶着墙,重春慢慢站起来,断掉的脚踝轻轻触地,虽然痛到心眼子里,他还是隐忍,手继续扶墙,向地下室的铁门缓缓走去。
一直到走出这个门,他才发现。
自己一直被囚禁在自己的大别墅里?!
这个地下室……是隐藏的,自己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
这绝对是我的别墅。
“操……操!”
看着周围富丽堂皇的一切,又狼狈又肮脏的大明星重春真是气急了,后穴的白精流出,他随便乱抹一把,随后就准备逃出去求救,周围的灯光却猛得一亮。
“我就说嘛……狗哪有老实的。”一个蓝发狼尾的少年靠着大门,左嘴角咧出一个邪恶的奸笑,戏谑的看着重春。
长得真眼熟。
“大明星呢~怎么屁股还在流东西呀。”这个声音,就是魏散蛊电话里的那个……“真骚。”
重春现在感觉到不能呼吸,他的脑子不知道怎么了,他猛得跪下,双手合十,他开始向那个陌生男人求救。
“救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你能不能救我出去?我可以给你钱!求你了……我求你了…”说着,重春居然开始弯腰痛哭起来,不停向这个人求救。他长得,太过纯了,不像是坏人。
见对方没声音,他抬头。
呼吸一滞。
“这是明星重春哦,家人们~~”
少年带有趣味的横拿手机,很明显在拍摄自己现在的落魄模样,而旁边,正站着魏散蛊。
他身穿跟刚刚一样的衣服,面无表情的看着痛哭流涕的自己。
“早听说你要囚禁大明星了,没想到这明星就是重春啊。他还巴结过我呢。”
再仔细看着他的样子,重春想起来了。
江猎…………
江猎?!
江氏财阀集团的继承子。
他五年前找江猎投资,江猎提出的要求是和他来一炮。
他们做过。
……
重春现在想咬舌自尽。想死。无比的。描述不出来的,钻心的恐惧。
他是唯一一个跟自己做过的、比魏散蛊鸡巴还大的。
那个感觉…还被他操尿过。
听到这里,魏散蛊居然漏出一个笑容,嘴角轻咧。
“感觉很爽吧,嗯?”他搭上江猎的肩膀,两个人直勾勾看着地上懵懂绝望的小蠢。
“还行?~就是…素质不太好,还骂我呢。”
聊到这里,魏散蛊一步一步向重春走来。
他此刻的恐惧达到顶峰。
“啊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啊啊啊啊啊!”他手撑地不停后退,不停后退,后穴的精液弄湿昂贵的地砖。
一直到抵到墙角。
“主人………主人啊啊、不要、主人!……”他还以为在这种时候这样叫他可以取悦他。
“你知道你的同学铭泽是怎么处理逃跑的派雨淋的吗?~”江猎朝魏散蛊喊着。
这个场景真是似曾相识。也是用的这个计谋,顾铭泽测试自己的狗会不会老老实实待着。就假装有事离开,结果江猎看门,人派雨淋照样逃了出来,不过被江猎一脚踹倒在墙。
看着魏散蛊一脚踹在重春的小腹,可谓是用了力道,他痛苦的捂住肚子,倒在地上。
“唔啊啊啊!”
“老子真是信了鬼话,信你真的甘愿留在这里。”
“铭泽往派雨淋屁眼塞了个按摩棒,把他塞进了一个地窖折磨哦~~”江猎一边大笑一边看着。
魏散蛊狠踩在自己的肩膀,随后踢着自己的身上每一处,肆意踩踏。
重春后悔了。
无比后悔。
为什么要逃。
老老实实待着,等他回来,不好吗?……
我为什么……
我就不该离开地下室……
“不喜欢地下室是
', ' ')('吧,啊?”魏散蛊的语气无比可怕,“好啊,不喜欢那就不待地下室!”
重春意识到错误。
重春感觉到自己被扛起来,意识模糊,过度惊慌让他大脑紊乱,肚子痛到发麻,屁股里还在冒着丝丝精液,江猎看着这场景,好笑极了。
看着他的镜头,自己被扔到自己的杂物间。
“在里面反省到认识错误为止,贱东西。”
杂物间很小,只够放下一张沙发的长度和一扇门的宽度,这里原本是拿来存放粉丝礼物的,现在他却要待在里面。
又挤、又窄、又黑、又冷。
重春终于想起来了求饶。
“主人!主人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唔啊啊啊!不要!不要!”他近乎扭曲的嗓子胡乱嘶吼。
脸上被吐一口唾沫,关上门。
“走,去喝一杯。”
如果我不逃跑是不是就没事
好可怕,好后悔
我为什么要逃
门再次被打开。
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反正那段记忆一定会成为重春最不想回忆的、最撕心裂肺的。
黑暗里,他崩溃的嚎叫,四处抓挠,但空间极小,重春好像被封杀雪藏一般的恐惧,被遗忘,没有人,没有人来救他,
满脑子都是后悔,都期待着
期待着魏散蛊来找他,把自己抱出去,抱在怀里,一遍遍安慰,轻轻抚摸身体上破碎的肌肤,安稳恐惧的心灵。
亮光照射进极小的房间,昏睡的人儿轻轻一颤,继续蜷缩自己残破的身体。
可魏散蛊来的时候他已经因为长时间哭泣而脱水晕倒,重春尿了自己一身,身上沾满汗水和不明液体。
“呜呜”沙哑的声音轻轻啜泣,口水和泪水糊着脸颊。“主人呜呜唔嗯”
“呵,真是说明星架子。”魏散蛊嘲讽一声,拽起重春的手腕,无情的拖拽着他前行,凸起的骨头摩擦着地面,重春感到很难受,但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嗯主、唔”
魏散蛊故意的放慢脚步,重春接受皮肤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狼狈不堪的声音。
我意识到我可能再也不能像曾经那样美好了。
浴缸里已经装满冷水,感受不到温度,以为要洗澡。魏散蛊没有表情的朝他蹲下,重春无意识的慢动作,他攀着魏散蛊的膝盖向上,把脸想要埋进魏散蛊的胸膛,去满足自己对拥抱的渴望。
埋进胯间的脑袋被揪着头发扯开。
有什么东西鼓起来了。
“唔啊”还没反应过来,重春被扭转方向,眼前模糊不清。
“扑通”一声,迷糊的人儿被猛的摁进了水里,下意识吸气让冰冷的水液填满他的所有毛孔,涌入弱小的喉咙。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整个人变得精神抖擞又濒临死亡。
每一根神经都随着水面的波浪而跳动,重春大脑一片混乱。
“啊唔唔!啊咕噜”水面不断冒出密集的气泡,就在重春感觉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被放出了水里。
“清醒了?”
“唔哈嗯咳咳、”他吐着水,刚呼入几口气,就又被摁进缸里,“唔啊、咕噜咕噜唔唔!”
“看来没有。”
重春瘦弱的肩膀拼了命的扑腾,但怎么可能抵得过已经狠了心要收拾他的人。
“我给你活的机会,啊?”魏散蛊又将他摁进更深的位置。
重春觉得他好像动了杀心,整个人求饶一样的哭着,但胸腔快喘不过气,想要求让魏散蛊松手,去拍打。
情绪崩溃的最后一秒,他放开了重春。
“唔啊咳咳、呕唔呕!”湿湿的头发粘在脸上,胡乱放着,重春失去力气的侧倒在地上,不断吐出刚刚吞入的冰水,鼻子也冒着。“啊啊、”他发出难听的声音。
“但是你珍惜过吗!”
珍惜过吗,是活着的机会,还是改邪归正的选择,还是留下,还是回头,还是一切。
重春被抓着头发仰起头,他痛苦的急速喘息,好像已经死过几次。
“哈啊咳咳、不要~不呜”水液又一次从他的喉咙里喷涌而出,鼻子也止不住的流水,回到浴缸里发出“滴滴答答”的水滴声。
魏散蛊吓他,掐着他的后脖颈作势又要把他摁进去,重春一个扑腾,疯狂的摆动手臂,回想起刚刚的感觉,他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唔啊啊!呜呜嗯啊~咳咳啊啊啊——唔啊啊”
即使这样,他也还是看起来很美。
他害怕,真的很害怕,明明自己很想死,可是这样就是会很让他难过,非常非常,非常。
主人想杀了我
因为我逃跑,因为我不听话
“呜呜我再也、咳、再也不敢了呜呜呜~”重春扭着无力、湿漉漉的身体转向旁边的主人,他挤开魏散蛊的膝盖,跪着抱住他,“啊咳咳、不敢了不敢了啊啊———”
', ' ')('听着他的忏悔,他的痛哭,他的声音撕裂。我想折磨他,一次次听着这悦耳动听的声音,我想要,我想。
我想折磨你到死去。
“乖”魏散蛊轻轻揉搓重春黏糊的头发,感受水液滴滴落下,抖擞的身体。
“呜嗯——呜呜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抬起头,重春把下巴磕放在他的膝盖,用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直盯着他,也忘了规矩。“对不起咳、”
“别这么看着我。”魏散蛊捏着重春的鼻子,把挂着的埋汰鼻涕刮下去,“明星什么时候这么懦弱了。”
“不是、不是明星呜不~呜呜”重春止不住的抽泣,一个劲摇着脑袋,他不喜欢,不喜欢魏散蛊一口一个嘲讽的语气大明星大明星的喊。
那我希望您叫我什么呢
“不是明星是什么,我魏散蛊的狗么?”
重春立马乖巧的点点头,“是!是呜呜~小狗不当明星、嗝不要”
魏散蛊笑笑,“真乖,乖狗。”低音炮满意的轻吟,“不过,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了?”他的声音轻而懒散,实则里面包含着无数狠话,二话不说,他掐着重春的脖子,让他的后脖颈撞到浴缸边。
脑袋很痛。
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他动不了。四肢被束缚,双腿呈型张开,应该是靠在沙发上,屁股向前方漏出,露出精巧的小穴和肉棒。
“啊什么,什么!”
“你会知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