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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参笑了笑,他拍了拍玄玉的手,“本王快不行了,之后的路还要靠你自己走……你切记这军印要牢牢拿在自己手里,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太子算我看着长大的,明面上是个好相处的,实际伪善狡诈,他这个人看中利益,却有时候还算顾念情谊,你若以后扶持他登基,哪怕顾及我的面子,对你应该不会太坏。”
“当今皇帝也是多思多疑的性子,总以为我要暗害他……呵——”
说着玄参又开始咳嗽了起来,吓得玄玉连忙轻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玄参抿了一口玄玉端给他的水,又说:“我若是觊觎皇位,当年便也轮不到他当皇帝了,只可惜,玄明这个人太计较太小心眼,当个守成之主已经是勉强了。”
那一天晚上,玄参和玄玉聊了许多,上到皇宫辛秘,下到百官琐事,他都挑着要紧的,对玄玉会有影响的说了出来,玄玉也认真听着,做咋床边半步也未曾离开。
玄参疲累地睡了过去,睡着前,还嘴里喃喃着玄玉母妃的闺名‘荷卿’。
大年初四的时候摄政王崩逝,举国哀痛,皇帝特许他与任荷卿一起合葬葬入皇陵。
还给了玄玉这个独子亲王的地位,封号‘毅’,赏赐黄巾千两,曾经金碧辉煌的摄政王府,也改换了门面成了‘毅亲王府’,大臣和百姓们都说,玄玉一定会延续玄参的荣耀,继承他父王的衣钵。
而玄玉在得到厚赏以后却没有那么喜悦,至亲不在,他成了孤身一人。
葬礼一直忙到月末才算结束,玄玉也没顾上回竹云馆看苗言璟。
奇怪的是,一直以来都很黏着玄玉的苗言璟,居然也没有让文礼去叫他。
他穿着繁复厚重的亲王蟒袍进了竹云馆,前段日子下了场大雪,院子里的雪被下人清出了几条能走的路,绿竹上的枝叶还挂着霜,显得很有意境美。
只是玄玉没什么心情欣赏,背着手进了屋,发现苗言璟挽着袖子手弄得脏污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东西。
“你这是在做什么?”玄玉走近后,发现苗言璟似乎在捏两个泥人。
“这……是?”
“我听文礼说,你最近不开心,所以、所以想捏两个泥人哄你开心。”
苗言璟喜滋滋地把两个泥人摆在桌子上让玄玉瞧。
“你看,这是你,”苗言璟拿起那个手里还拿着个扇子的泥人,和玄玉说,“我的还没捏好呢,秋千好难捏啊。”
苗言璟是想捏一个荡秋千的自己,和一旁看着自己荡秋千的玄玉来送给最近郁郁寡欢的人的,因为手里一直忙活这事,所以也就忘记了找文礼要见玄玉。
玄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是他这些天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我帮你吧,瞧你弄得,衣服都脏了。”说着,便坐在苗言璟身边帮他一起捏泥人。
花了一个下午的功夫,泥人才算彻底捏好,放在窗口处等着晾干,然后再用上色。
傍晚沐浴后,苗言璟早早地就卷了被子睡熟了,玄玉头一次主动拥住了对方,将脑袋搁在苗言璟的肩窝处,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心里却想的是,自己也不是孤身一人。
至少,还有苗言璟一直在自己身边。
玄玉是及冠后才被玄参带回的帝都,如今成了尊贵的亲王,自然有的是官员和皇亲上赶着要把自己家的女儿往玄玉还空着的后院里塞。
最近休沐,就连皇帝也连番问了两次,甚至还有意要把他自己的三公主许配给玄玉,说是想和玄玉来个亲上加亲。
玄玉头疼又无奈,以自己还在父王丧期的名义给挡了回去,只是这样始终不是个办法。
正月十五宫廷宴会时,玄玉带了苗言璟入了宫,因为一致对外宣称的是‘锦瑟’是侍妾,也是玄玉一直养在身边的人,所以他能带的家眷也就只有苗言璟一个。
上了马车后,玄玉嘱咐苗言璟进了皇宫不要乱说话,容易被坏人带走,苗言璟懵懵懂懂的,却还是下意识地抓紧了玄玉的手,点着头说好。
他其实有些害怕生人,哪怕玄玉没有耳提面命的嘱咐,苗言璟也不会乱跑乱说话。
被小太监领着坐在了位置上后,毕竟是新册封的亲王,还是老摄政王的儿子,关注度自然不低,就连玄玉身边的苗言璟也受到了不小的关注,苗言璟被打量得不自在,扯了扯玄玉的衣摆小声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得坐好一会儿,你乖些,回去以后我让文礼给你买云糕吃。”
一听到有好吃的当奖励,苗言璟就乖乖地不动了,也不说话,眼巴巴地看着桌子上被宫女和太监一盘一盘放上来的精美食物,肚子也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
玄玉坐在他的身边,自然是听到了的,他好笑地看了一眼身侧的人:“你出门前没吃东西?”
苗言璟老实地摇摇头,说:“文礼说,进了皇宫不好如厕,不能多吃东西。”
所以出门前不吃不喝,进了皇宫也只敢眼巴巴看着不敢动嘴吃。
玄玉脸
', ' ')('上的笑意加深,“吃吧,你若是想如厕了便告诉我,我带你去。”
“嗯嗯,玉玉真好。”苗言璟喜笑颜开,伸手就抓了一块糕点往嘴里塞,一点宫廷礼仪都没有。
两人的互动自然落在了坐在对面的太子的眼里,太子道:“本宫倒是听说毅亲王有个小双儿侍妾一直藏在王府里不带出来,如今难得一见,倒是稀奇得很。”
“不过是曾经在外游历时纳的侍妾罢了,贱内行为举止粗俗不堪,太子殿下莫怪才好。”
玄玉端起酒杯客套地冲着太子笑了笑,说道。
玄玉儿时寄养在外的事情,玄参对外说的一直都是在外游历,所以对太子的试探,也是应对得宜。
太子同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说:“本宫反而觉得毅亲王的这个侍妾有种天然去雕饰的美,也难怪亲王如此宠爱了。”
玄玉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他从来没有让文礼教过苗言璟什么宫廷礼仪,因为原本是没想过会带着苗言璟入宫的,但是为了堵那些乱七八糟要给自己说媒的人的嘴,最后还是把苗言璟带上了。
宴会开始后,苗言璟埋头苦吃,还不忘记给玄玉夹菜投喂,而玄玉则要应付那些来来往往给自己敬酒的人,一边还要张嘴吃苗言璟递来的各种吃食,肚子都吃得发胀。
也不知道太子是吃错了什么药,让他府下的那些幕僚官员接二连三地给玄玉敬酒,宴会结束时,玄玉已经喝得腿脚都要软了,还是苗言璟扶着玄玉一路坐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玄玉皱着眉歪倒在苗言璟的肩膀上,显然是十分不舒服的。
“玉玉是不是很难受啊?”苗言璟担忧地问道。
“嗯……”头一次喝了这么多得酒,玄玉觉得脑袋又昏又胀不舒服,虽然宫廷美酒味道不错,但是喝得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些都是坏人。”苗言璟心疼地捧着玄玉的脑袋,声音都带了委屈的哭腔。
玄玉笑道:“怎么就是坏人了?”
“他们欺负你,就是坏人。”
玄玉的心被这句话烫得热热的,他的手臂揽住了苗言璟的腰身,“那要是,你以前也欺负我呢?”
“我不会欺负玉玉的,”苗言璟笃定地说:“玉玉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我最喜欢玉玉了。”
回了温暖的屋内,苗言璟本来想叫着文礼来放热水让玄玉沐浴驱散酒气的,结果手腕直接被男人一拽,被玄玉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玄玉五官俊秀,因为喝了酒所以有些微醺的神态,眼神专注地看着身下人,荡漾的水光似是含着无边的柔情,苗言璟被看得脸颊发烫,忍不住开口道:“玉玉……”
“你说喜欢我,是真的么?”
“当然啦,我最喜欢最喜欢的就是玉玉了,比云糕、糯米卷、糖葫芦都要喜欢。”
玄玉微微勾唇,他欺身压在了苗言璟身上,“这样,你也喜欢?”
男人话刚说完,苗言璟就觉得自己的嘴巴,被这个人用嘴封住,灵巧的舌顶开了苗言璟的唇瓣,苗言璟有些发呆发直,所以口腔直接被玄玉登堂入室般地打开,肆无忌惮地搔刮着苗言璟的上颚,吸吮着他口腔里的津液,模仿性交的接吻方式大胆而放肆,只一会儿,苗言璟就气喘吁吁了起来。
“唔……玉玉,喜欢……”
苗言璟眼里起了水汽,黑眸澄澈单纯,的的确确满心满眼地都是玄玉,像是也喝醉了一样,只觉得晕晕乎乎的,躺在云彩里似的。
“真是个傻子。”玄玉捏了捏他的下巴,说了一句。
苗言璟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才不是傻子。”
“好,不傻。”
苗言璟的唇再次被男人吻住,吻得他嘴唇肿胀,神思恍惚,不知道什么时候手直接圈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屋子里的烛火恍然,玄玉抬手解开了帷幔,苗言璟的视线就失去了大部分的光亮,导致他他看不清玄玉,只是觉得玄玉的身形能够完全罩得住他,手劲也特别大,一只手扣着他的手腕,他就动弹不得,而玄玉的另一只手朝他的里衣里摸。
玄玉挤在了苗言璟的双腿之间,稍稍在大腿处一用力,就顺势还打开了苗言璟的腿。
他彻底不想放开眼前的人了,玄玉粗喘着在苗言璟的耳边啄吻,感受着身下人同样快速的心跳声。
“是你招惹我的,璟儿。”
玄玉的手十分灵活,不过几下,就把苗言璟的里衣给扒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胸脯来,男人的胸自然是没有女人的胸那样饱满,但是苗言璟因为是双儿的原因,胸脯比一般的男人要柔软和多肉。
玄玉一只手附了上去捏了捏,心里倒是诧异,觉得这胸上的软肉正好和他手掌契合,掌下的触感柔软却充满韧劲,他的手掌刚刚能包裹住这胸肉,多一分就会溢出来。
从来没有人碰过苗言璟的这里,玄玉的手心的温度很低,此时正抵在了苗言璟粉嫩的乳珠上,敏感的乳珠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玄玉的指尖捻着乳珠
', ' ')(',然后一会儿搓一会儿拧的,惹得苗言璟闷哼出声。
“痒,怪怪的,玉玉……”
玄玉轻笑了起来,“这么敏感?”
而苗言璟的双腿此时也没了劲,虚虚的张开着垂在了玄玉的两侧。
玄玉凑近苗言璟,发现苗言璟的脸颊已经出现了粉红,脸颊上细密的水珠子把这张英气俊朗的脸沁得性感又清纯。
苗言璟就像夜明珠一样,在昏暗暧昧的环境里,在玄玉的身下,借着床幔缝里挤进来的烛火光,散发着独属于他身上的淡淡光芒,不夺目,却格外惊艳玄玉。
玄玉的手一只手不停地玩弄着苗言璟的胸脯,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直直地朝着那让人好奇的秘密花园而去。
修长的指尖碰到小腹那里的时候,苗言璟就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小腹都在颤抖。
“玉玉……好奇怪。”苗言璟的声音带喘,玄玉还听出了几分娇媚来。
“不奇怪,你会舒服的。”
玄玉说着,然后突然直接把苗言璟下半身的裤子给扯成稀巴烂,直接扔到了地上,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胯下那灼烫的鸡巴就契在苗言璟的雌穴口上,蓄势待发。
苗言璟身子抖得厉害,他推着玄玉的胸膛,有些被吓到了:“玉玉……你这是干什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璟儿,”玄玉啄吻着苗言璟的嘴唇,轻声道,“别怕,相信我。”
苗言璟不知道,之前两人相拥而眠的每一夜,玄玉都多么煎熬,他好歹也是个正常的男人,被贴贴蹭蹭肯定会有反应,苗言璟不把他当外人,洗澡时赤身裸体也不背着人,身材修长,臀瓣圆润,更诱人的是小腹之下的私密之地。
那阴帛处洁净光滑,一根阴毛都看不到,是一口漂亮雪白的馒头逼,不难想象掰开蚌肉,里头是何等美艳诱人的场景。
这淫靡的一幕直接烙印在了他的眼里、心上,有时候做春梦总是能梦到他的阳具牢牢地钉在苗言璟的逼穴里,把苗言璟操得浑身发颤,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娇喘不止。
往往这种梦做得多了,醒来后玄玉的裤裆处便会留下激动的痕迹。
偏生苗言璟还要好奇,问玄玉是不是尿床了,弄得他又气又臊得慌。
上次与苗言璟的吻算得上情不自禁,如今看着苗言璟懵懂却单纯的模样,其实玄玉很清楚,自己其实是在趁人之危。
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头了,和苗言璟这些日子的相处,每一次的靠近,都让他无比上瘾与沉迷。
玄玉说不出自己究竟何时动了心,也许是很早以前,在苗言璟捧着他的脸说他生得真俊俏的时候,也许是在看到苗言璟痛苦地抱着自己母亲的尸骨嚎啕大哭的时候。
无论如何,他早早地便已经有了别的心思。
酒精催化了很多冲动,但玄玉知道他无怨无悔,当他亲吻主苗言璟的时候,便知道如此。
玄玉那因为深沉滚烫的欲望而愈发浓黑的眼睛对上苗言璟如水的眸子,他吐口气,发烫的热气吹在苗言璟的脸上,苗言璟瑟缩着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
“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玄玉喃喃地说,拇指擦掉眼泪含在嘴里,是甜的,是咸的,也是让人激动的,控制不住的。
他眼神一厉,直接把自己的鸡巴送入了苗言璟的雌穴里。
从来没有被开拓过的雌穴被突然粗暴地破开,苗言璟疼得立刻就尖叫了出来。
玄玉的鸡巴又粗又长,契在苗言璟的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让他感觉自己都要被玄玉用鸡巴劈成了两半。
苗言璟咬着下嘴唇,疼得他身子都在发颤。
本来因为玄玉揉搓胸部而逐渐抬头的鸡巴也因为疼得太厉害而直接软了下去,软趴趴地垂在那片黑色密林里。
“玉玉……疼……退出来。”苗言璟喊着玄玉的名字,哀求着玄玉不要继续下去。
“忍一忍,璟儿,你的小穴太紧了,需要扩张一下才能不疼。”玄玉亲了苗言璟红肿的嘴巴一口,语气轻缓地哄着,动作却分毫不让,一点一点地开始坚定地挺动起了自己的胯。
雌穴又紧又窄,他在苗言璟的身体里挪动一下都十分艰难,而且一动,他就感觉苗言璟的雌穴里有一股子热热的液体在往出去流。
玄玉垂头,发现自己和苗言璟结合的那个地方,有了暗红的痕迹。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瞧着苗言璟原本泛红的脸颊变得雪白,知道是自己的粗俗让身下人难受了,他皱皱眉,有些不忍,终究是没敢再动。
苗言璟一条胳膊挡着眼睛,抽噎着哭了出来。
他觉得玉玉欺负他,都把他弄哭了也不哄他,委屈可怜得厉害。
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烫得厉害,他只感觉自己的雌穴突然开始痒了起来。而玄玉那双手又不老实了,抓起苗言璟的脚不住地捏着揉着,然后把那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从小腿向上摸,而另一只有着因为握笔而带了薄茧的手
', ' ')('抓着他软趴趴的鸡巴,小心翼翼地撸动,好像是在向他示好。
苗言璟只觉得玄玉的手似是有魔法,在他的身上不断地点着火,烧得他的雌穴发痒,喉头发紧,甚至开始不断地流出骚水来。
“唔嗯!”苗言璟紧抿着的嘴角挤出了一声呻吟来。
玄玉察觉到了苗言璟本来锁紧的雌穴有了松动的痕迹,甚至开始主动地吐纳自己的鸡巴,他尝试着挺动了一下,发现雌穴里噗嗤噗嗤的,似是有了水声。
玄玉勾唇,知道苗言璟的身体开始接纳自己了,他俯身叼住了苗言璟的嘴巴,然后开始挺动起了胯。
由慢及快的挺动让苗言璟逐渐适应了玄玉的肏弄,甚至雌穴不断地出了水来浇灌这根在他的雌穴里进出的鸡巴,很是讨好。
雌穴里的魅肉被肏得不停地挤压着玄玉的鸡巴,惹得玄玉的鸡巴在雌穴里又涨大了一圈,肏得更大开大合了,到了后面,甚至都直接退出到了穴口,然后在直接捅进去,直接操到子宫口,把子宫口给打开了,贯彻到底的肏法肏得苗言璟每每都魅叫一声。
“璟儿,叫一声夫君来听。”
“夫、夫君……”
“呵……璟儿好乖,夫君用鸡巴奖赏你。”
玄玉满意于苗言璟意乱情迷之下的娇媚,身下人的嫩穴是他亲手打开的花苞,苗言璟在情欲里并不娇羞瑟缩,并且逐渐享受了起来,他的双腿缠在玄玉不停挺动的腰肢上,主动且应和地去适应快速而猛烈的抽插。
玄玉十分自得,他心里很清楚,苗言璟这幅逐渐绽放舒展除了淫靡浪荡的姿态,只专属于他。
玄玉顶了数次,最后才把自己的精华尽数浇灌在了苗言璟的雌穴里。
而滚烫的液体冲刷着苗言璟雌穴内被碾压过无数遍的凸点,直接逼得他在玄玉的手里射出了精液来。
两人这是双双高潮了。
玄玉瞧着在自己身下喘息的苗言璟,情潮所带来的粉色席卷满了苗言璟的身躯,苗言璟身上红痕遍布,就像是在他的身上开了一朵又一朵的桃花,艳丽无双。
苗言璟累极,身子软的动也不想动,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玄玉的鸡巴居然在射出精液没几秒之后,就又硬了起来。
“玉玉……肚子很撑。”
“你不是说,在皇宫里没吃饱么?夫君喂饱你可好?”
可是,苗言璟想要的‘饱’,也不是这个饱。
但他张嘴,便又是一阵难以压抑住的嗯嗯啊啊,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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