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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一闪一闪地晃的眼睛疼,白余不习惯地低了低头。
空气中混杂着香烟和酒精的味道,让他有点反胃。是菲利亚把他带过来的,说是为了舒缓舒缓心情。
吵闹的杂音在耳边嗡嗡地响,他从来都不怎么喜欢这种环境,但是菲利亚在一边已经玩嗨了,在舞池中央和一个金发小伙跳的起劲。
他舔了舔嘴唇,嗓子有些干,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着杯子里无色的液体一饮而下,随之而来的是嗓子眼的火辣和口腔里酒精的苦涩——他是真的尝不出酒好喝在哪里。
尽管这是他第一次喝酒。
东道主终于是想起了角落里做的人,过去喊他,就看到了一滴不剩的杯子。
看着白余脸上泛红,菲利亚暗叫不好,这酒应该是给自己助兴的,让他喝下去了,修治知道了不得杀了自己。
连刚刚发疯的感觉都清醒了,她伸手晃了晃这个还差两个月成年的小孩,白余眯着眼睛,软糯糯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你喝醉了,我们先回去吧。”
还好没醉的不省人事,那一杯确实不少。
菲利亚起身去扯他,后退的时候把脚崴了一下,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牵着白余往外跑了。
午夜的城市灯红酒绿,这是白余从未看到过的景象。原先的他在家里是没有机会到城里来的,后来被修治救了,也没有不听规矩,回到家也就不再出来了。
眼中的水雾印出城市朦胧的样子,远方是摩天轮在闪着灯光,如果能和少爷一起就好了。
菲利亚坐在旁边看着白余露出了久违地微笑,觉得下次带他去游乐园玩应该会更好。
还没进门,她就看到屋子里灯火通亮,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十点过后就只有走廊的灯了。
不会是少爷回来了吧……
突然觉得自己点背。看着昏昏欲睡的白余更是感觉头大。
白余清醒了一点,才发现事情不妙。
“一会儿我先进去,你悄悄地溜进去……”菲利亚还在一边说着怎么让白余开溜的计划。
“姐,我和少爷睡一起的。”
哦,她忘了。
“我们还是一起走吧,去认错。”白余安慰了一下她,迈开腿已经超里面走了。
他不是不害怕,连手心都开始出汗,但是酒劲已经有些上头了。
酒壮怂人胆,就是这个道理吧。
果然屋子里的低气压让他颤了一下。
似乎是闻到了少年身上若有若无的酒气,修治皱了皱眉头,“回来了就去睡觉,菲利亚留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责罚,只是让他去睡觉,白余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走到房间的时候还是同手同脚。
白余走后,管家在旁边和菲利亚低声说了几句,她愣了许久,最后只是毕恭毕敬地单膝跪下,“属下明白。”
水声掩盖住了客厅的声音,少年看着滴水的头发发呆,蒸汽和酒精已经把他的思绪搅成了一团浆糊。
脑子里一会儿是城市的灯光,一会儿是学校的黑板,最后落在了少爷冰冷的手指上。脸上泛起淡淡的红,身体似乎也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他有些颤抖地将指尖深入那块柔软的地方,一根手指在修治的调教下早就不是什么难事了,反而让少年觉得更加难耐。
花穴很熟练地缠上了手指,紧紧地包裹住他,液体渗出沾湿了大腿内侧,身体还在叫嚣着更多。
轻轻靠在墙壁上,抬起一条腿踩在对面的洗手台的边上,好让动作更加顺畅,前身的肉茎兴奋地翘起,指尖不小心擦过阴蒂让少年的身躯都颤了一下。
花洒将粘稠的声音盖住,很快,花穴就已经可以容纳三指了,快感不断地叠加似乎怎么都不够,皮肤微微泛红,每个细胞都开始躁动起来。
沾满淫液的手指将开关转到最右边,冰冷的水倾洒在充满性欲的身体上,那团火才稍稍压制住,只是花穴还在不满的流水。
用大拇指有些粗暴地揉了一下阴蒂,涌出一大股淫液,这才有些消停下来。
不能再玩了,他害怕自己一会儿受不住地出声。
等修治进来的时候,小兔子还在擦头发,衬衣的领口有些大,露出了一大片锁骨。
因为他从小就有头痛的毛病,所以一般都不用吹风机。
他接过毛巾,在上方轻轻地擦拭着柔软的头发,小孩身上的奶香味还是混着一点点酒气,哑着声问,“喝酒了?”
“嗯。”白余点了点头,抓了抓衣角,“是我自己要喝的,和小亚姐没关系的。”
对方没有说话,他也看不见那一闪而过的危险,只是继续道,“少爷,你别生气。”
少年的手还有些嫩嫩的,修治当时看到白余回来的时候甚至想把对方囚禁起来,永远也不能出去,只能呆在自己身边。
这双灿烂清澈的眼睛也只能看着自己,不能说一些维护别人的话就好了。越想越过头,似乎只要沾
', ' ')('染上对方的事情,就无法避免地会勾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听着身后的人还没有说话,他有些急了,他知道少爷肯定生气了。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生怕又惹生气了。
两个人就一直沉默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等头发擦干了,修治起身去拉灯。
白余察觉到了对方没有躺下来,是要走了,有些仓促地问,“不在这里睡吗?”
没有回答问题,但是行动上已经给出了答案。
眼前的视线随着手上的动作暗了下来,修治感到自己手腕上一股拉力。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压了。
白余没有说话,他压在男人的身上,像一只炸毛的兔子,不愿意让修治动,自己却颤颤巍巍地去解开对方的扣子。
脑袋有些昏沉,他不知道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只是心中的烦躁愈演愈烈,刚刚欲求不满的身体已经重新被爱欲支配。他不喜欢对方对自己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他变得不乖了,变得贪得无厌了。
当手指开始解开皮带的时候,泪水已经止不住地开始流着。修治仿佛有感应一般,把人圈进自己的怀抱里,用手去擦拭他的泪珠,“别哭。”
少年今天出奇地劲大,把身上的手掰开,压在身下人头顶的上方,有些结巴地说,“你……你不准动……”
手下的性器在白余露出白皙的胸口的时候就已经硬挺起来了,此时在细腻的手中还在不断变大。
他有些害怕了,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能不能接纳这种非人的东西。
身下的花穴早就在浴室里自己扩张好了,湿答答的,翘起的性器只是轻轻地陷入了软肉里,少年就已经受不住地哼了出来。
扶着巨物轻轻地坐下去,龟头破开层层绞住的媚肉,一点一点向里面深入。从未经过人事的花穴兴奋极了,不停地吐出淫液从两人的交媾处流出,滴在床单上,印出一片痕迹。
小腿不停地在颤抖,双手也因为快感而变得岌岌可危。
快不行了。
“哈……好,好大……”声音已经有些呜咽了,白余连气都不敢喘一下,还有三分之一。汗水打湿了鬓角,下唇被咬的出血。
修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身下的性器涨的通红,花穴不停地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允。他眼角憋的发红,牵着对方的手趴在自己的身上,再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冰冷的手指在少年身上游走,他忍得有些难受,但又怕自家的小兔子受不住,还是没有全部没入,只是慢慢地挺着腰,一下一下蹭过花心。
饶是这样,白余还是偏着头无声地流着眼泪,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太过了。
腿勾住了对方的腰身,少年小心翼翼地去碰对方的嘴唇。
却不知,在多少个夜晚中,修治对他亲的肆无忌惮。
“唔……”他的嘴被强硬地撬开,对方好像知道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只是轻吻,他就已经软了腰。
嘴里的空气被掠夺干净,他才解放,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嘴唇有些肿,下唇还有刚刚自己咬过的齿印。
衣衫半开,花穴还紧紧的缠着性器,修治开始深入深出,大力地肏着身下的人。
“不行,不行的……”白余偏着头哭,声音粘腻勾人得紧,倒让身体里的巨物又大了一分。手无力地攀着对方的手臂,抓出一条条血痕。
猩红的眸子眯了起来,在最后一下地时候性器全部没入了深处,顶开了子宫口,少年被刺激地连手都没有力气了,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下喷出一股一股的淫液。
媚肉紧紧缠着,似乎舍不得那些精液流失。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有抽出来,白余就已经哆嗦着晕过去了,子宫口还在一缩一缩的吮着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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