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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天晚上梁悠趴在齐北的怀里问到:“你会不会娶我呀”
“会”
“你回答的也太快了吧,没有诚意”
“那怎么样才算有诚意,嗯?”说完齐北还故意用肉棒顶了一下梁悠的骚心,刺激的肠道不断收缩,吸吮着他的肉棒。
“嗯啊~不要顶了,思绪都绕乱了”
齐北听着他娇憨的话嗤嗤的笑了,同时顶的更加用力。
“哎呀,你坏死了”梁悠锤了一下齐北的胸口,随后又说到:“我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就这样?”齐北挑眉说道。
“嗯,还要在举办一次西式婚礼”
听着梁悠的话齐北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说道:“你倒是挺贪心”
梁悠一听有些不乐意了,便说道:“你就说你办不办”
“办,现在就办”说完齐北就狠狠地顶弄着他的肠道,刺激的梁悠大声呻吟。
“啊啊啊,慢点啊,要被捅穿了”
“放心不会的”
“呜呜,你自己鸡巴多大不知道啊,还使劲,呜呜,真的要被操坏了”梁悠哽咽着说道。
“头一次发现小悠的嘴也这么骚,看我不操死你”齐北一边说一边狠狠地顶弄着他的骚心,粗长的肉棒不断插入抽出,刺激的淫水不断的流淌出来。
齐北操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射了出来,强劲有力的精液直接将梁悠带上了高潮。
射过之后齐北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拿起床头的烛台让蜡油滴在梁悠雪白的肌肤上,蜡油就像开放在雪地里的梅花一样妖艳。
奶头被蜡油烫的不断抖动,淫荡的身体也早将痛苦转换成了快感,花穴里也涌出了大量的淫水,让花穴看起来十分的泥泞。
齐北手中的蜡油也慢慢的移动,蜡油也滴到了他娇嫩的肉棒上,原本挺立的肉棒被烫的直接软了下来。
梁悠没有想到齐北更加过分的还将自己的马眼用蜡油封住了,这种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快把他折磨疯了。
看着梁悠满脸潮红的样子齐北将蜡烛直接插进了他的花穴里,花穴被烫的不断收缩,吸吮着柱身,齐北也怕烛光点燃了被子便努力的弓起腰,大腿根也不断的颤抖。
梁悠白皙的大腿根也被烛火烤的有些红了,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火焰炭烧的鱼快要呼吸不上来了,皮肤也是被烫的有些火热。
但是很快烛火就被孜孜不倦的淫水给浇灭了,但是梁悠的整个阴唇都被蜡油糊住了。
齐北粗长的肉棒也再次插入了他被操的无法闭合的粉洞里。
“啊啊啊,好粗,呜呜,又顶到骚心了,爽死了啊啊啊”梁悠放声呻吟着,感受着自己奶头上已经风干的蜡油被人揭开了感觉又疼又爽,快感直冲他的脑海,让他产生了射精的想法,但是马眼却被封住了,梁悠根本就射不出来,因此又胀又疼,两个囊袋也是青青紫紫的。
齐北狠狠地操弄着梁悠的屁眼,手指不断扣弄着他被蜡油折磨的快要破皮的奶头,将奶头折磨的更加可怜。
“啊啊啊,不要扣了,呜呜,奶头要被弄坏了,呜呜,好疼,呜呜”梁悠泪眼朦胧的呻吟着,后穴紧紧的吸着里面的肉棒,齐北被刺激的头皮发麻操的更加用力,汗水也从他结实的腹肌上留下来,让梁悠有些着迷。
梁悠像小猫一样贴着齐北,温热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他的胸肌,这也让齐北更加失控,掐着梁悠的腰就狠狠地操弄着。
“啊啊啊,慢点啊,不行了,呜呜受不了了,呜呜,真的不行了,呜呜”
梁悠被操的不断地哀求着,声线也带着的颤音,泪水也从他的眼中滑落,梁悠被操的不断喷水,前面的肉棒终于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直接冲破了蜡油的封锁,刚刚射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些胀疼,但是很快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梁悠被操的叫的更加高昂。
“你说外面会不会听见你的叫床声”齐北坏心的说道,手指还夹着他的奶头不断拉扯,又弹回去,刺激的奶头越来越胀大看起来像一颗大红枣一样。
梁悠吓得赶紧捂住嘴,但是双手却被齐北按在了头顶,梁悠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在快感的刺激下很快就破功了。
“啊啊啊,骚屁眼被操的好爽啊,呜呜,要被操死了啊啊啊”
齐北按着梁悠的手大力的抽插着,看着他一张一合的粉嫩小嘴低头吻了上去,舌头不断的舔舐着他绵软的唇瓣,然后趁着他嘴唇张开的时候将自己的舌头插进去。
梁悠被亲的浑身无力,两条细腿也从他的腰间滑落了下来。
不知亲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齐北贴着梁悠的耳朵说道:“我想操你的逼”
下流的话让梁悠羞耻到极点,小手还被人拉着扣弄着自己穴上的蜡油,蜡油被撕下来的瞬间整个阴唇变得又红又肿,仔细看上面还有一点小血珠。
“呜呜,好疼,好爽啊啊啊,又高潮了,呜呜”梁悠不断的抽泣,感受着花穴处传来的疼痛与
', ' ')('快感,他觉得混乱极了。
蜡烛被慢慢的抽出来,大量的淫水从花穴里涌出来,男人如铁柱一样的肉棒也直接贯穿了进去,还未闭合的子宫直接被肉棒插了进去,娇嫩的内壁被肉棒用不同角度戳弄着,梁悠被刺激的不断收缩。
齐北操弄了上百下才射了出来,射出来之后还用绸带将梁悠的腰部缠上,手臂上也缠着红绸,红绸的另一段链接在床顶,齐北只有拉着旁边的红绸就能让梁悠直上直下吞吃自己的肉棒。
这种完全被人掌控的感觉让梁悠的身体更加兴奋,前面的肉棒也又射出了精液,只是射了太多次最后只喷出了一点粘液。
梁悠被人操控中不断上上下下,花穴也被肉棒狠狠地贯穿,还没达到高潮就被人拽了上去,肉棒也从自己的体内抽了出来,这让他更加饥渴,花穴也不断的张合着,期待着肉棒的插入。
“呜呜,好想要大鸡巴,呜呜,骚逼好痒,呜呜,操我相公,呜呜,操死我”梁悠带着哭腔的呻吟听的齐北欲血沸腾,直接掐着他的腰操了起来。
两个人奋战到天明,等到结束的时候梁悠只有瘫在床上了,偏偏齐北这个坏家伙只给他擦了擦身体,两个小穴还用玉势堵住了,让里面的精液无法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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