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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111-120)(2 / 2)

问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指了指楼上,「二楼左拐第一间。

」芍药拉拉裙摆,道了声谢谢后,就要离开,却听问柳揶揄的声音响起,「要我护送么?美丽的小姐?」「……」回答他的是芍药利落的转身,然后腿上一个重重的使力。

相信她,更相信她腿上八厘米的高跟鞋,这会让男人产生终生难忘的感觉的。

静悄悄啊,静悄悄,楼下那么热闹纷呈,楼上却是冷冷清清,一片死寂。

勿怪芍药胆小,任谁在一阴森森泛着绿光还静悄悄无人烟的走廊上走上一阵子,都会觉得头皮发麻,那个背心一阵的凉飕飕啊凉飕飕。

不知道这问家怎么弄的,这个洗手间居然会是在二楼,芍药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着,一边还不住的摸了摸手上激起的一层鸡皮疙瘩。

啊,苍天有眼,终于找到了。

芍药提着裙摆就要进洗手间们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叫唤,「小姐。

」芍药毫不设防的转身过去,「什么……」事字还没开口,就见面前的一道模糊的人影闪过。

紧接着面前一黑,芍药身子一软,整个人快速的陷入黑暗中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禽兽,一群禽兽芍药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动了动身子,却是无果,手脚被绳子缚得牢牢的,根本挣脱不开,口中还被塞进了一块毛巾,也无法呼救。

芍药呼救无望,倒是把目光移向周围的可视范围内,发现这只是很平常的房间,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的话,就是这个房间真是够小。

按照面积来说,说它是房间,还不如说它是房间的一个暗室,或者是小夹层。

整个房间不足两米宽,然后好像是摆放了芍药的这个椅子后,就什么东西也没放下了。

然后左右环顾,果然还是什么都没有。

「啪——」就在芍药奋力寻找着房间内可利用的东西的时候,那对面墙壁上忽的滑下一层黑布来,芍药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面墙居然是一层透明的玻璃。

通过这块玻璃,芍药可以清楚的看见玻璃对面的那个房间的一切事物。

「呜……」不过看清楚有个屁用,现在最关键的是,绑架她的是谁,有什么目的,她要如何自救。

就在芍药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却见玻璃另外一边的房间的门被推开了,然后是一个熟悉的男人先踏了进来。

啊,是那冷面大神寻欢。

芍药从来没有觉得见到寻欢是这么的亲切过。

芍药瞪大眼睛,不停的摇晃着小脑袋,想引起寻欢的注意力。

是玻璃,就应该是透明的吧,她都可以看到寻欢,那么寻欢肯定也可以看到她了。

呜……寻欢……救命……芍药不停的往前倾着身子,眼儿瞪得大大的,努力想要引起寻欢的注意。

寻欢一进屋,好像也是发现了芍药一样,直直的朝芍药所待的地方跨过来。

芍药感动的泪流满面,哇,就是这样,再上前一步,我就在这儿,就在这儿……但是,寻欢在那块玻璃前突兀的停下来,然后撑着这块玻璃,好像一点都没有看到芍药一样,脸色阴沉,转头怒道:「到底人去哪里了?」「哎,寻欢,你也别上火了,应该没事……」这时候,芍药才发现原来零壹这对变态双胞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屋,但是奇怪的是三人面色都不是很好的样子,是知道她失踪了的事了么?「芍药都失踪一个小时了,你说什么没事!」寻欢靠着玻璃窗,心烦意乱的抓了把头发,但是只是一会儿,寻欢又是抬起头,对一边站着一只没有开口的壹说道:「问柳那边派人盯着了么?」壹点头,「人手我们已经安排下去了,相信很快的就会有结果了!」「嘭!」寻欢还是一脸杀气的狠戾样子,大手重重的锤了锤墙壁,满脸的阴狠,「问柳,你好本事!好!你真是好!」零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了寻欢一眼,奇道:「你怎么知道是问柳做的?或许是那个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绿云做的也不一定……」零的话引来了壹的赞同点头,摆摆手,壹也在旁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我和零一样,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问柳那人城府很深,不是这种莽撞的人,他不会冒冒然的就带走小花花,一定是中间有人做鬼……」「哼……」寻欢冷笑,双瞳杀气迸射,「我管他是谁,敢伤她,等到死!」寻欢话一完,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玻璃墙的芍药已经是不指望这群人能看到她了,这玻璃恐怕是被做了手脚,只能她看到他们,他们看不到她。

不过,看他们这副狰狞的样子,芍药也是替那个绑架她的人狠狠的捏了把汗。

惹谁不好,偏偏惹上了一群变态!芍药心中这样想着,却听零又是开口了,「寻欢,你到底想怎么样?说好了,我们可不会把芍药让个那个变态问柳,要是再不解除掉问柳和芍药的婚约,我怕我会忍不住像干掉阿澈那个小子一样,干掉问柳……」「轰——」这句话好像定时炸弹一样,瞬间在芍药脑中爆炸了。

芍药不由得停了努力想要自救的动作,呆呆的停在原地。

零是什么意思,阿澈,阿澈不是白棋,不是白棋做的么,不是那个残忍恐怖的白棋杀掉的么,还是尸骨无存了……为什么零会这么说,还有,寻欢,寻欢也是知道的么,甚至说,三人一起的……零的话没完,就被寻欢一声大喝止住了,「零,你乱说什么!」边说着,寻欢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房间。

这时候,一旁的零摆摆手,「放心,这个房间没有监控器,你知道我对这种高科技产品一向敏感,我敢保证,这房间没有窃听器,没有监控器,所以……」零抿唇笑了笑,「不用这么担心……也不用这么害怕……」那是恶魔的微笑,绝对是……他能预测到这房间没有监控器没有窃听器,但是他能预知到自己就在他们的身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芍药的眼泪已经哗哗的掉下来了。

她的阿澈,她以为可以长相厮守的阿澈,居然被面前这些人毫不犹豫的杀掉了,丝毫没有悔意……丝毫没有……这群畜生!泪眼滂沱间,听见壹那恶魔的声音响起了,「寻欢,零说得对,问柳不除掉,迟早会成心腹大患……」「哼……」不知道是寻欢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壹,却是冷笑出声,「除掉了又怎么样,你们以为她心里会有你们么,哈哈哈……别妄想了……我告诉你……她每晚睡着了都会哭……都会哭着叫那个男人的名字……「「呵呵……」壹轻笑了一声,抚额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寻欢一眼,淡声道:「怎么,寻欢现在后悔了么?别忘了,当时除掉那小子的时候,你可没反对!」「是!」寻欢冷冷的看了眼对面的两兄弟,沉声道:「是,我当时是没反对。

当时的那个情景,一旦那男人回来,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跟着他离开,我不准,不管做什么,我也不会允许这个事实的发生!但是……我没想到,芍药居然是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居然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哼……所以我说早死早超生呢!」零淡淡的接过话头,「早知道在c国就该找个理由弄死他的!不,应该是最开始在我们地下室偷东西的那一刻,壹你就应该毒死他的!」禽兽,一群禽兽,芍药心里只能这样反复的重复这一句,他们是禽兽,这群禽兽,害死了她的阿澈,六年前埋葬了她的幸福,六年后事情重演,他们还是破坏了她的幸福。

禽兽,禽兽,这群禽兽。

……分界线啊禽兽的分界线……而在不远处的房间,李尚注视着房间的一幕,有些奇怪。

「主上,按照零的本事,在军事高科技方面也是数一数二的,那到底监视器藏在哪里呢?」「呵呵……」问柳抿着一口红酒,美丽的颜色让那粉红的唇瓣迅速的变得嫣红欲滴,逗人怜爱,但是这样的好看性感的嘴里吐出的话却是阴冷备至,「有谁规定监视器一定要在死物身上……」「啊……」经过提点,李尚恍然大悟,敢情主上是在芍药小姐的身上动了手脚。

这样一想,李尚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屏幕中泪流满面的芍药,「主上,其实我们何必这么做呢,六年前,要是带着小姐,不就一切没事了么?」「哼!」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问柳温文尔雅的笑容不复见,转而是一股无形的阴沉浮上那俊逸的脸颊,「你以为凭着六年前,我那残破的身体和招人监控的生活,能把她带到身边么?」「可是……」李尚犹豫了,也脸红了,「可是,也用不着那么残忍的……好像对待一个妓女一样……」「哼!」问柳还是一声冷哼,「她那个时候本来就是!」狠戾的眯了眯狭长的眸子,问柳冷道:「本是我的女人,居然敢招惹那么多的男人,受点惩罚是应该的……哼……再说了,当时的情况,我没时间给她温柔,只有伤害,只有伤害才能在一个女人的心里留下狠狠的烙印!」「呃……」眼见主子越发恐怖的脸,李尚识相的住了嘴,只是心中还是有一丝感叹。

主上,你真的确定这样做是正确的么?您这样伤害了小姐,六年之后,人家还不是照样把你忘光光了!当然这话可不能给狠戾的主上说,模糊间,又是听见问柳咬牙切齿的声音,「六芒,居然敢帮助阿澈瞒了六年,好样的,那么的结局,真是便宜他了!」「主上……」「好了!」问柳又是重重的抿了口酒,才是平复下来心情,吩咐道:「去安排好,准备收网了!」最后看了眼屏幕上泪流满面的小人儿,问柳抿嘴轻笑,「怎么办,我突然发现我也后悔了,后悔那么轻易的挂掉那小子了……不过……没关系……还有机会……」让你忘掉一切伤痛的机会,或者让你再次绝望的机会。

那个时候,你就只有我了。

也仅有我。

谁拦我,谁死!第一百一十七章、阿澈,带我走在那个时候。

知道阿澈死的时候,芍药并没有哭。

或许是因为悲哀莫过于心死,眼泪已经是掉不下来了。

一度的,她以为阿澈还活着,还在那遥远的异乡等着她回去,等着和她团聚,等着和她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但是,终归是梦,梦都有清醒的那一天。

那断裂的残肢,那断肢上清晰的纹路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那是阿澈,她深爱的,也是深爱着她的阿澈。

没了,死了……阿澈死了,那个疼她爱她总是挡在她前面保护她的阿澈真的死了。

一直以来,芍药努力的劝说自己,害死阿澈的是那个变态杀人狂白棋,是那个隐藏了多年的杀父仇人白棋,不是她,不是因为要给她幸福才回去了解前事的,结果一去不复回的。

不是的,不是她,绝对不是因为她。

但是,她只是想单纯的找一个借口,活下去,在以后的将来没有阿澈的日子,活下去的理由。

可是,今夜,这些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一直以来的躲避,终于被这群禽兽无情的戳穿了。

是她……都是因为她……因为她,阿澈才会和那个变态白棋对上;都是因为她,零壹寻欢才不顾一切的想办法整死阿澈。

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闭上眼,芍药心中有些自嘲的笑了起来。

嘴巴堵得死死的,她连扯动她僵硬肌肉的机会都没有。

好想笑,好想大笑一场啊.也好像,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活着的意义,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父母从小就是不疼不爱,自己血亲弟弟又是想尽办法的陷害她,身边这群说着爱她喜欢她的男人也是一个个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她,甚至是折磨凌辱她。

唯一一个,不在乎她的过去,想要守护她将来,没有利用,没有伤害的一个男人,也因为自己的原因害死了……这么多年,她到底心心念念要活下来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她为什么一定要欺骗自己不恨不爱,只是为了自己活下去?是因为在死亡的边缘上走了一圈,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么?还是单纯的觉得或许,她可以幸福,在斩尽一切荆棘后,她可以幸福的活下来……可是,她是笨蛋,她是蠢货!她怎么可能得到幸福……怎么可能……身心既然都已经麻木了,为什么还要再开了心房……明知道自己这个样子,身体不干净,灵魂早就污垢了,为什么不和阿澈维持那床上的关系就够了,为什么还那么不知足的想要拥有那么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是这么无耻,自己是这么的贪婪……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自以为是的活着……以为不恨就不会爱,以为爱了,就能幸福……手上绑缚的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芍药脸蛋茫然的站了起来,随手扯掉口中塞着的毛巾,双手往那玻璃门就是轻轻的一推。

她知道,这是没办法推开的,但是她的手还是那么不由自主不听使唤的挥了上去……她想冲出去,质问,怒骂,厮打……尽她一切可能的破坏着……出乎意外的,瞬间,玻璃碎响,如散漫的冰晶悉悉索索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芍药没空理会那是为什么,身体直直的迈了出去。

「是你么?还是你们?害死了我的阿澈……是你,还是你,还是你们都有份……」无视面前男人惊诧害怕的脸,芍药走上前,只是睁着眼,盲目的问道:「是你么?害死了我的阿澈?害死了我唯一的……唯一的依靠和温暖?」「芍药……你……」寻欢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芍药面前,双手颤抖想要来扶过芍药,却是被惊醒开来的芍药毫不留情的一掌挥开。

「你们……你们这群禽兽……禽兽……你们都是禽兽……我恨你们……不会……不能原谅……永远不能原谅……」推开面前的男人,芍药泪眼滂沱的冲出门外。

她不要呆在这个充满恶心和污垢的房间里,只是那些人的气息都让她想吐,好想吐,好想逃开……她连厮打,她连质问,她连破坏的力气都没有了……芍药不顾一切的往前跑着,穿过走廊,穿过大厅,穿过那暗淡的马路,穿过那红白相间的栏杆,穿过那青青翠翠的小树……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如果说六年之前,这三个男人曾经毁掉过她一次,让她陷入绝望的深渊,那么现在,恭喜他们,他们又是毁掉了一次她,并且再无恢复过来的能力了。

人生能有几个六年,人的一生能承受多少次灭顶的灾害,人的一生到底要承受多少恨后,才能那么轻笑的告诉自己,她不再恨了。

到底,她要怎么样,才能逃脱这既定的命运,这悲苦的命运。

风在耳边呼啸着,好想是黑暗侵袭来了般,要将她孱弱的身子猛的吞没。

来吧,吞没她把,把她的身体灵魂都吞没吧!最好是灰飞烟灭,永世不要在这个世界轮回,永远不要遇到这群人,永远永远不要见。

或许,真的,只有阿澈的怀抱才是她最后的港湾,最后的栖息之地。

阿澈,阿澈,你来接我么?「药儿,药儿,药儿……」面前这个笑着深情的呼唤她的男人是阿澈么?「阿澈,阿澈,阿澈……」芍药发已乱,鬓已散,但是她不知道,也不在乎,她只是伸出手,朝那光亮处的男人伸出手去。

「阿澈,阿澈,带我走吧,天涯海角,带我走吧……」芍药这样说着,这样期盼着,伸手迎向那美丽的光圈处。

然后,整个世界归于一片平静。

……虐啊虐就习惯了的分界线……书房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倚在那柔软的沙发上,抚着额,不知道在想什么。

「砰砰……」门被敲响了,珠儿走了进来,看见沙发上的男人叹息了一声,拿起旁边的一条大羊毛毯子轻轻的往那高大的身影上盖去。

毯子还没接近那男人的身体,男人手一甩,一双阴狠的眸子攸地张开,狭长的眼睛里血丝遍布,但是却狠戾不减,珠儿有些后怕,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的请示道:「少爷,你醒了啊?」寻欢淡淡的看了眼面前吓得面色苍白的小女佣,摆摆手,收敛了眸子中的阴狠,才是开口说道:「有什么消息么?」珠儿抿抿唇,最后还是摇摇头,说道:「鱼儿润儿都传来消息,没有发现小姐的踪迹……」寻欢眸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伤痛,但是很快的被他隐了下去,抬头问道:「零壹那边呢?有什么消息?」珠儿还是摇摇头,「没有,就连小姐身上带着的追踪仪也没有显示小姐的位置……」「是么?」寻欢垂眸,好似沉思了片刻,才是低低的开口道:「问家呢?」珠儿扬眸,恭敬的回答道:「问家已经由绿云夫人接手了,然后问柳公子那边没什么动静……」「咳咳……是么……」寻欢心中一片黯然,这么多人找一个身上有追踪仪的女人,都没动静么?到底是谁?是谁在背后劫走了芍药?摆摆手,寻欢示意珠儿退下。

珠儿点点头,躬身就要退下,临到门口,却是转身,犹豫的开口道:「少爷,小姐一定会没事的,只是少爷您,三天都没有睡觉了……」「我叫你出去!」珠儿的话没有说完,寻欢冰冷的声音已经响起了。

他怎么睡的着,自从那天芍药从房间的那道墙后走了出来,就一直消失不见,三天了,已经三天了,没了她的踪迹。

他知道她知道了,直到他们在背后整了那个男人,但是她却是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死没什么关系。

没错,零壹是把男人回去的消息传给了白棋,但是也仅限于此,白棋那人也是一杀人不眨眼的主,依着那男人小小的一点杀手技艺,怎么会是那老奸巨猾的白棋的对手。

那个男人的死亡是必然的,他们没有错,甚至说一点力都没用,那个男人就轻易的消失在他们面前了。

没错,他们什么都没做,最多只是袖手旁观而已。

可是,芍药,芍药,怎么能这么就认定一切是他,是他们弄死了那个男人呢……芍药,那个男人对你就那么重要么?重要的可以忽视我们这么久做的一切,重要的可以随便的离开我们,不再回头看我们一眼,也不听我们的解释。

芍药……芍药……你到底去哪里了?还有,到底是谁,设计你听到那些的?他们走进了那玻璃后的房间,发现里面散乱的绳子都被用了特殊的药剂,只要一定的时间就可以自动断裂,就连那玻璃也是,一定时间会自动破碎……到底是谁,是谁带走了你,是谁要你知道那本不该知道的一切?第一百一十八章、天赐完美好老公(芍药自述番外)我叫芍药,今年二十五岁了。

但是,关于这些,都不是我自身记忆中知晓的,而是我丈夫问柳告诉我的。

他说我一年前除了车祸,然后丢失了一些记忆。

他还说我叫芍药,然后他是我结婚了三年的丈夫。

差不多,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

确切的说,我只有这一年的记忆。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丈夫和我们这所在湖边的大房子都感到十分陌生,但是现在没了记忆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

我的丈夫问柳却说这是很正常的,没了记忆,本来就很陌生。

我的丈夫问柳还说了,其实,就算是陌生,也是没关系的。

因为一切有他,有他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怕。

好吧,总有混熟的一天。

好吧,反正是生活。

其实,私心里,有没有记忆多无所谓,有的时候记忆中是想象的那么完美,或许还是痛楚的。

没关系,没有记忆,有人依靠就好。

就这样,我在这美丽的湖边豪宅一住就是住了一年。

靠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情莫名的舒畅,心中有个想法,或许这样每天守着日出,然后伴着日落的生活也不错。

「药儿……」正看着那湖里一条小鱼快乐的跳出湖面闪着那美丽的尾巴的时候,旁边传来一声温柔的呼喊声,紧接着,一件大衣就搭下来披在我身上。

「问柳,你回来了啊?」身上的大衣让我感觉到一阵温暖,抬头,我对那夕阳中散着美丽光环的男人甜蜜的笑笑。

这就是我的丈夫了,总是第我温柔体贴的丈夫问柳了。

往长椅的旁边靠了靠,我拍拍空余出来的位置,对问柳笑道:「坐这儿啊?对了,你下班了么?「问柳俯身在我额上轻轻一吻,看见我绯红的脸才是满意的退开,拉了拉我的手,柔柔的说道:「今天一天做了什么?」我感觉脸上一阵发烫,虽然我一再告诉自己,我们是夫妻,不需要为这么一点事情都害羞或者是惊慌不已,但是每每他的靠近,却是让我心悸不已。

尤其是才回来的那一个月,我几乎是不能容忍他的碰触,对于这点,问柳他也说了,是因为失去了记忆,然后变得陌生不认识他了。

但是,不是说,记忆是可以消失的,但是感觉不会欺骗自己的。

为什么我感觉他是那么的陌生呢,甚至在接近我的时候,我都会惯性的逃离。

不过,或许真的是我的错觉,或许真的是我失去了记忆,连着感觉也失去了。

摇摇头,我往问柳宽大的胸前靠了靠,指着湖里那快乐的摆着尾巴的鱼儿,垂涎的说道:「今晚我们吃烤鱼好么?」问柳仿佛被我吓到了一般,好半天才回过神大笑道:「容妈说你在这里一下午,敢情是馋了,想吃这里面的鱼么?」点点头,我答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突然好想吃烤鱼……对了,问柳,有没有没有刺的鱼啊,有刺的鱼吃着很不爽的……」问柳闻言,又是宠溺的揉了揉我一把乌黑的长发,笑道:「有啊,你等我,我帮你捉上来!」说着,脱掉外套,就要往湖里跳。

「啊,你干什么?」知道了他的动作,我惯性的伸手拉住男人的大手。

这男人在开什么玩笑,这是初秋,又是山里,湖水这么冰,他这样下去想生病么?我知道,问柳的身体不像表面那样的健康,有时候无意中我总是看着他背着我在吞咽一些我不认识的药物,每次我问他,但是又被他三言两语的打发去了。

但是我知道,他身体不是很好,起码没有表面中的那么健康……有这层考虑,我拉着他就要下水的动作,薄怒到:「你干什么,你知道下面多冷么?」他好像是很吃惊我的生气样子,被我这么大骂了,好半天才是回过神来,又是温柔的抚了抚我的长发,笑道:「药儿,你不是要吃鱼么?看我帮你抓一条上来!」「你……」我真是有气无法出,只是死死的缠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下水,一边还指着湖面说道:「我要吃鱼,吃的是厨房的鱼,不是这个湖里的鱼……」「可是,这湖里有种鱼是没有刺得,正好做烤鱼……」他好像还是不死心,看着那湖面,一脸的跃跃欲试。

「啊……」我实在受不了了,重重的锤了锤男人一记,没好气的说道:「我一下午早就钓了一桶鱼乐,总有一只是没刺得……好了好了……去烤鱼吧……我饿了……」听我这样说,男人才是一脸惋惜的捡起衣服外套穿上,然后牵着我的手往房子走去。

晚饭果然是我想吃的烤鱼。

不得不说,问柳真是一个好丈夫,带的出门,关上门也不错。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问柳居然会做菜,还是做得一手的好菜。

记得当时我还好奇的问他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菜?」记得当时他很是骄傲的回了一句,「你老公什么都会,区区做菜难的了我么?」不得不说,这男人自傲得欠扁,但是后来发现真的没有一样是难得到他的。

大到世界房子盖房子,对了,忘了说,我们院子后面的那栋露天木屋就是他一手设计和制造的,连带着里面的椅子,床,柜子,都是他一个人做出来的。

当时只是因为我想试试返璞归真的感觉,本来只是开玩笑一句,但是没想到短短的一个月,从设计到制造,到粉饰,他都不假人手,自己一个人做了下来。

后来当然这些平时的修水管,修马桶,换点灯,修电脑,甚至是洗衣做饭,他都会……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难倒他呢?我是不是要庆幸自己嫁了一个完美的老公呢?难倒是上天的恩赐么?像现在,虽然我钓的鱼全是有刺的,但是在经过了问柳的手后,放到我碗里的也全是我期望的,变成了没有刺得鱼。

咬着一口鲜嫩的鱼肉,我看了眼对面认真挑着鱼刺的男人,心中微微一柔。

或许,有这样的老公,真的是我一生修来的福气呢?第一百一十九章、两个人,永远那么远怀中的女人终于是因为一场火辣的性事累得沉沉睡过去了,问柳看了看怀中那汗湿的小脸,拿来毛巾轻轻的替女人整理好汗湿的身子。

回到床上,看着女人粉红的小脸,嘟嘟的水唇,问柳才是温柔一笑,伸手把女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终于,终于这个追逐了十五年的女人,终于是他的了。

她不知道吧,永远不会知道,从他在订婚宴上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就注定是他的人。

不管是付出什么代价,他都会把她紧紧地收拢在怀中。

女人因为疲倦沉沉昏睡中,汗湿的小脸好像水蜜桃一样鲜嫩可口,如此美景,问柳又是俯身轻轻的咬了咬那粉红的小唇,轻声喃语到:「药儿……药儿……」仿佛是女人睡梦中听到呼唤,惯性的嘟着嘴儿,答了句,「阿澈……别闹……」只是这么一句,短短的两个字,却是让身旁的问柳彻底的寒了脸,冷了心。

这不是芍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了。

虽然他催眠了芍药的记忆,让她再也回忆不起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也忘了那些不能忘怀的伤害,但是潜意识里,她却是牢牢的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这一年来,芍药没有少叫这个名字,每每午夜梦醒,总是看见旁边的女人扭曲着脸,满头大汗的呼叫着,「阿澈……阿澈……阿澈……不要离开……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那是怎么的一种痛,明明这个女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且她的身边再没有那些蚊子苍蝇的骚扰,但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她离他的距离还是那么远呢。

并且,永远那么远。

为什么,问柳一直不明白到底是为社么?为什么,年少的时候自己也算是丰神俊朗,还是这个女人的未婚夫,为什么她看在眼中的始终不是他,宁愿痴迷的眼光追寻着那个肮脏的少年寻欢,也不愿把视线往他身上投去一秒。

而现在呢,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那么的弱,杀父之仇不能报就被干净利落的斩杀,甚至是保护她的力量都没有,凭什么能得到她的痴心相待。

为什么?到底一切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看到的永远不是他?问柳不服气,为什么他前段的人生不在预料中,之后的人生还要受人掌控?为社么?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他还要承担一切罪与罚。

就连唯一想要的女人,他也没办法得到……他不要!绝对不要!如果……如果只能化身为魔才能得到他想的,那么他宁愿立刻为魔,用坠地狱。

反正,他不是一直在地狱中么?呵呵……那些男人……那些伤害靠近芍药的男人,一个都不能留……寻欢,是因为不能逃离的血脉么?那么阿澈,是因为那不能忽视的六年朝夕相处么?只是这样么?没关系,真的一切都没关系……若是血脉,他就斩断那丝丝相连的血脉;若是朝夕相处的六年,他就让他永远再无相处的机会。

事实上,他办到了。

年少的芍药就像一个梦,一直活在他的心中。

现在这个梦成真了,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女人就在他怀中,他该感到高兴,感到幸福,不是么?紧了紧芍药的纤细腰肢,问柳把头埋在芍药的肩侧,好像一直可怜的需要人爱抚的小动物一样,往芍药的身边钻了钻。

其实,问柳本身就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和芍药一样,总是惯性的去身边寻找热源。

「阿澈……别闹……」睡梦中的芍药还是惯性的嘟囔道。

「乖……药儿……不是阿澈……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一直以来,芍药总会叫错名字,问柳也只能相当的有耐心的一遍一遍的纠正她。

「乖……不是阿澈……是问柳……是问柳啊……」一直都是问柳啊……不是那个无用的阿澈,也不是那个什么无力的寻欢,是他啊,一直都是他啊……睡梦中的女人受不了这微微的声音在耳边缠绕着,像一只只蚂蚁爬过一般,酥痒酥痒的。

伸出手,芍药抱着自己就的耳朵,蜷缩着身子,又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旁的问柳见状,又是柔柔一笑。

这个样子的芍药,真是无比的可爱。

就像一只需要懒懒的小猫咪一样,在冬日的温暖阳光下抱着耳朵沉沉入梦。

夜深人静,山林一片静谧的漆黑。

本是午夜入梦时分,但是问柳却是罕见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身体空空的,明明是经过了发泄,欲望都得到了纾解,明明自己追求的东西已经得到了,为什么心中还是那么空呢?那么寂寞无助呢?那只慵懒的小猫咪还在他怀中为了好位置不停的蹭蹭,这一无形的动作却是让他刚刚才软下去的某物又是重振雄风了。

昏黄的灯光下,小猫咪比听话的踢了踢被子,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玉腿儿,那腿间幽谷因为刚刚才被彻底的疼爱过,还泛着粉红的光泽。

问柳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心中波涛汹涌,身下胀得更加厉害了。

果然,只有在她的体内,她温暖的体内,才能感觉到存在,感觉到他不是一个人。

偏偏小猫咪自己还不知道这是一副多么诱惑的画面,粉嫩的腿儿又是无意识的蹭了蹭。

「好吧,药儿,你惹起的火你来灭……」无法再多忍受一秒,问柳提起那修长的腿儿,就往自己腰上一缠,侧着身子,冲进了那销魂宝地。

小猫咪刚刚被疼爱过的密道里还残留着两人欢爱的痕迹,这让问柳很容易的就进去了。

紧致的吸附,滑嫩的感觉,果然是人间极品。

感觉前面的小猫咪被他自己的力量撞得哼哼唧唧,呻吟不断,那猫咪的轻叫声,就好像是上好的春药一般,让他更加的勇猛无敌,终是提剑奋力的向前冲去。

夜漫漫,欲深深。

小猫咪哼哼唧唧,软软甜甜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男人爱得汹涌,爱得热烈,小猫咪不堪重负,终是呜咽一声,叫出,「阿澈……」身后的男人一软,顿时,从天堂掉落在地狱间去。

永世无法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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