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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鱼尾一摆,紧紧裹着白纯,将他压在了浴缸壁上,尖锐的长指轻而易举地剥掉了白纯的衣服,就像凶猛的海兽撕开小鱼的肚膛。
白纯健美的脊背害怕地颤抖,肌肉在健壮的鱼尾间起伏,兰斯大力地将他的臀部提拉而起,使得白纯以一种不自然的形态奉献他的屁股。
“啊!”白纯一个痛呼,精神紧绷,异常地亢奋起来。
兰斯搓开他肉粉色的湿润穴口,锐利的指头沾着海水味的粘液,粗糙地扩张几下。
在白纯恐惧、窒息、高压下的亢奋中,他将自己粗壮且长得可怖的阳具,随意地撸了两下,而后将那鹅卵大的龟头卡在白纯的穴口蹭了蹭。
他一手把着白纯的臀,一手用拇指卡住自己的阴茎,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白纯发出一声悲鸣,伴着惊呼的淫叫,肥硕的屁股狠狠地朝前耸动,却又被压在腰间的长尾拖了回来。
兰斯将他摆成一个只有屁股袒露在外的姿势,白纯的细腰与胳膊都被尾巴缠绕紧锁。
一时间,他像是个肉便器一般被失去神智的哨兵享用。
“啊!哦…哦…哦…喔,嗯……”
兰斯的阴茎深入无可想象的位置,白纯因为体内的进入,发出一声声惊呼。
他恐惧于未知的强力,被铺天盖地无可逃的高压所震慑,他的阴茎在混乱中勃起,在这种境地,他却竟然体会到一种奇妙的快感。
白纯曾见过海洋中大鱼在小鱼身上发泄性欲,小鱼只剩一个空壳,全身都被残忍地填满。
现在白纯被插在兰斯的身上,胸肌因为长尾的勒拉而挤压鼓起,红艳的奶头小幅度摇晃,他的臀瓣翻起肉浪,一下下狠击在兰斯的胯部。
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被完全地侵犯,被这强硬的哨兵分泌出的海水味的黏液填满,白纯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那被肉棒占有的小鱼。
他的淫穴,他的身体,他的神智,乃至大脑似乎都与兰斯融为一体,那海水味的液体顺着他的黏膜,他的血液,他的一切汇入了他的身体、大脑与精神海。
“啊!——”
兰斯一个深插,他抱着半趴在浴缸上的白纯坐起,长尾狠狠地拍打着水面,浴缸里的水溢出,流满了浴室的地板,像是欲水填满了房间。
他把尾巴垫在白纯的下面,粗壮的长尾顶开他的双腿,让他背对着骑在自己身上,尾巴则禁锢住了白纯的脚,将他牢牢卡在自己身上。
兰斯的双臂紧紧勒住白纯的胸部之下,深插进入了前所未入的地方,白纯的奶子和臀腿皆扑腾了一下,在束缚中,他只扬高了头,大张着嘴发出一声没有声响的悲鸣。
他的瞳孔没有焦距,睫毛颤抖着,他眨了一下眼,继而精神域被迫打开,与这易感期的哨兵精神交融。
白纯的精神流动向一汪白色的水,涌入了兰斯的精神海,一瞬间他如何被兰斯操弄的每一寸细节,都清晰地在精神海中呈现。
白纯瞬间像被海水淹没,在窒息的快感中,他清晰地感受到兰斯咕叽咕叽的大肉棒是如何进入他的身体,上面跳动的脉络槽着他的内壁。
他发出一声鱼儿般的淫叫,声音饱满又圆润,骚得兰斯的大鸡吧在他不断张合鼓动,紧紧裹着的穴内又胀大跳动了几分。
或许白纯是真的没有寻常向导的天分,他的精神同调非但没有帮助哨兵平和情绪,甚至将兰斯带上了另一个境界的高潮与亢奋。
兰斯的鱼尾开始分裂,原本扇子般的尾巴,从中间裂开,变成十分具有威胁性的两端。
他的另一只阴茎也从身体上分出,又大又硬地打在白纯的穴口。
“嗯……不?”白纯的神智清醒了一瞬,继而又被与哨兵的精神融合拉入了混沌之中。
他难耐地用臀肉和穴蹭着兰斯的第二支阴茎,又在兰斯将第二支阴茎送入时发出惨叫。
他的小腹鼓起,模糊地显露出两根阴茎上下交叠的形状。但作为一个向导,白纯的内腔较深,即便是吃下了两根巨大的阴茎,也没有过分的可怖。
现在他淫性大发,四肢却被禁锢,连摸一摸自己奶子都不能够。他的胸肌随着激烈的活塞运动上下起伏,火红的小舌也随着暴露在空气中。
“吃不……嗯,吃不下了……不要了!呜嗯……哦哦哦……”
白纯一边混沌地乱语,一边发出混乱的叫声,一边疯狂地吞吐着兰斯的两根大肉棒。
终于在他感觉脑子都被肏穿了时,兰斯生出连指的手把住他的奶子,将头埋在白纯的颈窝,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肩膀,继而用尖牙狠狠咬住,猛烈而又深长地将精液射在了他的肠道内。
汩汩白灼不断地涌入白纯体内,白纯的屁股夹了两下,小腹也跟着收缩,像是大口在喝精液一般,接受着比正常哨兵排尿还多还久的兰斯的灌精。
等到兰斯的两根大阴茎准备撤出体外,白纯已卸了力躺在他的身上。
兰斯的尾巴顿了顿,动了两下,放松了对他的禁锢,离开了圈住他的
', ' ')('腿。兰斯的阴茎又往里送了两下,像是要保证精液都留在白纯的身体似的。这才拔了出来。
白纯的腿反射性地颤抖了几下,他的精神触手与兰斯的难舍难分,好不容易才裹挟着兰斯暴躁又充满性欲的精神素,回到了白纯自己的精神域。
接收回精神触手的白纯又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他的脸上布满痛苦却淫荡的情欲,又射出了一小股精液。
兰斯松开了口,他用鼻子蹭着白纯的脸,缠绵地细细吻着。温存的不似方才激烈的性事。
就当白纯的神智刚刚回笼,兰斯却翻了个身,又压着他,阴茎再次复苏……
还没来得及挽回局面,白纯又一次被易感的哨兵拉入欲望的深渊,兰斯不断地与白纯交尾,一次又一次地将精液灌入向导的身体。
白纯甚至觉得,自己呼吸间呼出的都是兰斯的白灼……
等白纯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了,兰斯还是那副人鱼的模样,却已脸上挂着甜蜜的笑进入梦乡。两人四只交缠地躺在床上,床单一副被海水浸湿的样子。
白纯无言地坐了一会儿,不晓得在思考什么。
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撩起被子,拎起兰斯此时在蛰伏的两根阴茎看了看。
还放在手里掂量了两下,继而搓了搓手指间沾上的海水味的粘液。
他盯着兰斯看了会儿,眯了眯眼。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机界面亮着,竟然是语音通话状态,通话时长11个小时,通话人……金主一号?!
这么说来,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榜一居然听了他11个小时与别人上床的叫床声。
正当白纯准备开口时,语音通话状态的小红点跳了两下,金主挂断了电话。
实际上,这位金主看他直播时从来不说话,只会打钱,加了好友也从未私聊过。
别说语音,就是连文字也没有过。
白纯一时拿不准这11小时的通话会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什么影响,他不善地看了看兰斯,如果因为这人丧失了永远的榜一,那他可……!
不过他盯着兰斯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万一榜一从此不再光顾他的直播间,那他还是要在兰斯身上多赚些钱才行!
最终白纯啪啪给了兰斯两巴掌,下手之重,将易感期后陷入沉睡的哨兵直接拍醒了。
兰斯一脸发懵地睁开惺忪的眼睛,还没回过神来。
如果说哨兵五感敏感,那么易感期后的沉睡便是调节易感期更为敏感的五感的阶段,现在兰斯直接被人揍醒,一时间分不清这是哪现在是什么时辰,但他摸到了身旁白纯温热的身体。
兰斯似醒未醒地搂着白纯蹭了蹭,将口鼻蹭在白纯的怀里。
他咕哝着:“老婆……”
翻了个身,从前面搂住白纯的腰,半睁开的眼又合上,复陷入了沉睡。
白纯见状摸了摸他的阴茎,然后手劲极大地狠狠握紧了一下。
兰斯发出一声痛叫,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他从刚才迷糊的状态中醒来,恢复了那副阴沉高傲的样子,他面色不善地盯着白纯。
白纯却早已挂上一副无辜又害怕的样子,“你……你怎么了?你醒啦?”
兰斯盯着他没说话,白纯不确定他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了。
要知道前联盟将军曾写过的书里,就提过要想杀死一个哨兵,最好的时机就是在其易感期的沉睡期,那时的哨兵虽然保持了战斗本能,没准可以将人反杀,但总比平时带脑子时好对付。
换句话说,白纯想要骗钱,最好就是现在,最好糊弄哨兵的阶段。
白纯没什么大智,因为不喜欢放长线钓大鱼,他的信条是能赚一笔是一笔。
即便兰斯记得是自己掐醒了他,也没大碍。
顶着兰斯的低气压,白纯怯怯地开口,“金……哥哥,上床是,另外的价钱……”
没等白纯开出其他的理由,兰斯阴冷地盯着他,从光脑上开出一张卡,摔在了他的脸上。
白纯的眉毛颤了一下,道格银行的金边黑卡,开卡数最低五十万。
一时间,烦死哨兵逼钱,故作可怜逼钱,抓住要挟逼钱等种种想法全都化为乌有。
白纯只想说一句哥哥大气,话才到嘴边,一把被兰斯箍住自己带回床上的动作打断。
兰斯抱住白纯,简单地说了两个字,“睡觉。”他眼都没睁,可见是希望白纯闭上嘴老老实实地陪他睡觉。
白纯识相地躺下闭眼。
这时兰斯却又猛地睁眼,盯着他。
白纯的心又提了起来,莫非他反应过来了?
这时兰斯的鱼尾却慢慢变回了人腿,他大手一提将白纯扛在肩上,然后来到里屋干净松软的床上,又带着白纯一起投身于大床,这才安然地睡去。
白纯遗憾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本以为金主兰斯刚才醒来后,因为洁癖会直接走人,谁知道竟会睡在了自己家。
真是……耽误了敬业
', ' ')('的小奶狗赚钱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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