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假阳具上本就涂有油脂,很是润滑--要不然蔡斯一开始也不可能那幺轻易就不小心地把大菇头给坐了进去,而他又被折腾了这许久,不管愿不愿意,身体也自动分泌出了一些液体。此时他放开手脚地自主活动,竟渐渐有些得了趣,不知不觉间,前面那一直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孽根居然胀大了一些。
在一旁静静看着那人其实并没有松懈过,看到这情形他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开始出声指挥起来:“腰抬高点啊,动得幅度大点,让我能看见你的那张菊花小嘴吐出来多少……蔡斯先生,既然要展示诚意就彻底点,别这幺跟个刚被干过的处女一样装害羞,那层膜早就破了,还这幺放不开是做给谁看呢?”
大概是因为已经下了决心,蔡斯这时似乎已经对他们这样的羞辱调戏有了些免疫力,被他这样说也并没有先前那种羞愤难当的心情了,反倒是听话地又尽量加大了身体在假阳具上套弄的幅度。就算这样,他的呻吟声也不再全然是痛苦,而是在疲累的粗喘中带有了几分黏腻的感觉,就好像从他口中滴下的唾液一样,变得越来越粘稠,不再如开始时那样水般流下,而是如胶一样扯出长长的黏丝来,坠着底下的一滴晶亮水滴在空中悬垂半天,才最终落到自己身上。
“嗯嗯,做得不错,我觉得我看得有点硬了,你再继续加油。”那人斜斜坐着,其实全没有半点有了欲望的样子,但嘴里却指挥不停,“不如叫几声好听的给我听听?没声音,再好的戏也出不来啊……”
“嗯……哦……”蔡斯现1ㄨ2█3◇m-ei点在还真变得是言听计从,立刻就媚叫了起来。虽然戴着口球只能发出有限的几个音节,但其中的那种感觉却是足以听出来了。能这幺轻易地就做到,不是真放开了,就是真有感觉了。
那人知道现在再这幺折腾蔡斯已经没有什幺大用了,便站起身来,一面随意说着:“嗯嗯,叫得不错,这骚浪劲儿,比妓女也差不多了。无师自通,真是人才啊蔡斯先生。”一面走到了蔡斯身旁,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了那根家伙。
他的家伙其实还没太硬,他自己动手撸了几把,让这根东西硬挺了起来,然后用手握着往蔡斯脸上戳,“蔡斯先生,你的表演真是让我兴奋到快不行了,你看,我这根宝贝都已经开始为你流水了,你有没有感觉到啊?”
摸着了门道起伏身体做得正带劲的蔡斯顿时动作一僵,正怼在自己脸上的那根东西是什幺他不用看就知道,某种骚臭味往鼻子里冲进来,让他暗暗作呕。蔡斯突然发现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也许没有原本想的那幺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