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的抬起头,便看到陆天遥那张沉如冰川的脸。
陆天遥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中的神情更冷。
而他身边的秦老也是一脸的尴尬,咳了声道:“陆先生,你先忙。”
“没什么可忙的了,秦老,陆某先告辞了。”
“陆先生要走吗?好吧,那我送一送陆先生。”
“父亲,我去送陆先生吧。”斜地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面前带着肆意的笑容,五官俊美,“前面还有几个重要的客人等着父亲呢。”
“这样也好,木杨,麻烦你替我送送陆先生。”
陆天遥看了一眼秦木杨,只见他的领口敞开着,眼睛半睁半闭,身上仍然带着一种玉望未散的淫糜气息,大家都是男人,他刚才经历了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华裳避开秦木杨的目光,眼睛看向别处,一双手却情不自禁的握紧了。
秦木杨丝毫不避讳用一种审视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陆小姐,请吧。”
华裳咬了下唇,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直到了上了陆天遥的车,华裳仍能感觉到来自身边的地狱之火,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烧成灰烬。
“刚才去哪里了?”陆天遥点了根烟,口气漫不经心,可华裳还是感觉到了他那森冷的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气息。
她虽然数次想要杀掉陆天遥,可面对陆天遥的时候,恐惧还是占了上风,而解决这种恐惧心理的办法就是,闭嘴。
“陆华裳,你哑巴了吗?我问你去哪了?”他突然翻身将她按在椅背上,一只手紧紧的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狭长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华裳冷冷的看着他,突然笑道:“哥哥眼力这么好,难道看不出来?”
陆天遥的目色又暗了几分,视线落在她颈间白皙的皮肤上,那些密密麻麻种下的草莓印。
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在脖子以下,包括胸口处,全部都是醒目的吻痕,就像一个个嘲笑他的脸,让他瞬间失控。
“和谁?”他的语气平静了三分,但眼中的冷色却浓重了七分,手中燃着的烟头按在胸口上方的吻痕上,空气中顿时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和女孩儿压抑的闷哼,“和那个姓秦的小白脸?”
胸口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华裳却带着笑,那笑容配合着她的妆容,如同一层一层绽放的罂粟,妖治而蛊惑:“是啊,就是他,他又高又帅,那方面技术又好……。”
余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唇已经被狠狠的堵住,舌头上被用力咬了一下,嘴里顿时被血腥的气息填满。
他将她压在身下,撕开她的裙子。
华裳一时有些慌乱,急忙道:“陆天遥,别在这里。”
车上还有司机。
“知道害臊了?你和那个秦木杨在厕所里做这种事的时候,你的脸呢?”
华裳偏过头,不理会他的羞辱。
他用力扳过她的脸,冷笑:“没想到,我的妹妹还是个当妇。好啊,今天就让你当个够。”
他没有在车上要她。
车子到达陆公馆,陆天遥将人从车里拽下来,然后一路抱到了净洗室。
他将华裳扔到浴盆里,打开上面的花洒就开始往她的脸上身上冲水。
冰冷的水流从四面八方袭来,针一般的扎在皮肤上,她白皙的身体顿时被冻得发红。
华裳用手挡着脸,却还是被冷水刺激的瑟瑟发抖,直到很久以后,终于有热水流出来,她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比冷水更可怕的是陆天遥,他的一条腿已经跨了进来,以一种君王般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睨着她。
“洗干净了?”他低下头,在她的身上嗅了嗅,“没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了。”
“那你呢?”华裳抬起头,水流顺着她乌黑的发丝滴落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在他的手臂上,“你是不是也该好好的洗一洗,你身上那些让人作呕的味道,大概脱了一层皮都祛不掉。”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陆天遥,下一秒,华裳就被他按进了水里,水流没过头顶,窒息的感觉让她又惊又恐。
就在她觉得要被淹死的时候,又被他重新捞了上来。
陆天遥将人直接抵在后面的墙上,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直接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