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楚儿有孕的时候,她也是在气头上,只因为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她才愿意给你一次改过自新地机会,才会愿意和你回平城,才会愿意去原谅你。”
“对啊,你抓住了她的软肋。”
“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的她没有童年,所以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也经历同样地事情。”
“而你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只以为、尽快让她怀上孩子,所有的误解都能迎刃而解。”
“爵铭,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你变得这么卑鄙。”
心思被戳破,爵铭完全没有被揭穿的羞愧感,反而得意地勾起唇角,扬眉反斥道,“顾南川,我们是一类人。”
“你现在能理直气壮地说我,只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得到过她。”
“你扪心自省一下,如果你是我,你肯定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爵铭嘴上毫不留情地反驳,可心底却对顾南川另眼相看。
不得不说,顾南川确实是他这一生最大的敌人,无论是在军事上、还是在感情上。
他能一眼看穿自己所想的任何事情,也能道破自己做每一件事得真实目的。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他不还是输给了自己。
见顾南川低头不语,爵铭垂眸嗤笑,“事实上,我们都需要自省一下!”
深吸口气,爵铭起身站起,望向蹲坐在地上的顾南川、颇为好心地劝了一声,“身上有伤,就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免得伤口充血发炎,影响愈合。”
话音一落,转身踱步离开房间。
只是在走到房门地时候,爵铭脚步一顿,握着门把手的手微微用力,垂眸纠结片刻。
最终,还是颇为不愿的说道,“这两天,楚儿会去一趟云城,我会陪她一起。”
“如果你能隐藏好自己的情绪不在她面前胡言乱语,我不介意多你一个人。”
听到爵铭的话,顾南川缓缓抬眸,朝门口望去;而此时,门口已经没有了爵铭的身影。
顾南川再次低头,从裤子口袋中掏出盛满了心愿的玻璃瓶。
看着里面小巧精致的心愿鹤,心里胀满了浓烈的酸涩感。
明明有这么多的心愿,可他却实现不了任何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