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酒,和那个味道简直不相上下。
扭头望向爵铭,红着脸质问道,“你哪来的这种酒?”
她记得,家里好像没有这么烈的酒吧!
侧目对上夏楚疑惑的目光,爵铭毫不脸红地胡诌,“我让张排长去买的,在平城我最喜欢喝的就是这个酒,其他的酒都喝不惯。”
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到酒架旁随手拿起早就看好的红酒,拿着高脚杯走到夏楚面前慢条斯理地打开酒塞。
在杯子里倒了半杯红酒递给夏楚,“可我忽视了酒的烈度,接下来你就喝红酒吧!”
“马后炮!”怨瞪了爵铭一眼,夏楚翻了个白眼,拿起红酒准备品尝一下,想要以红酒的香甜压过肚子里火辣辣的味道。
就在酒杯放在唇边的那一刻,顾南川伸手拦住了夏楚,“楚儿,黄酒加红酒特别容易醉酒,你喝水吧,不要再喝酒了!”
夏楚垂眸望了眼手中的高脚杯,深红的液体在透明杯子里摇曳着,看上去颇为诱人。
酒香的味道也一股股地传了出来,吸引着她的味蕾。
舔了下唇角,夏楚毫不在意地摇头,“没事儿,我就喝两杯,不会醉的。”
见此,顾南川也没有再阻拦。
低头看了眼面前的酒,狐疑地看向爵铭。
真的是喜欢喝这么烈的酒?还是有什么阴谋?
秦时瑞眼巴巴地看着夏楚眼前摆放着的红酒,很想说一句,我能不能也换成红酒?
可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在喝黄酒,就连他爹都轻抿了一口,满脸赞叹。
秦时瑞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默默地低头开始吃饭,却在这时,顾南川又开始敬酒。
“秦时瑞,既然楚儿都敬你了,那我也敬你一杯。”
直至此时,顾南川还特别庆幸在路上遇到了秦时瑞,否则他就不会去闵城找秦华安,楚儿到现在或许还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所以,他是发自肺腑的感谢。
秦时瑞颤颤巍巍地拿起酒盅,一脸的不情愿,“少帅,您太客气了。”
“我还要感谢您和我一起去了闵城呢,否则我爹他就会被东瀛人给……”
说到这里,秦时瑞蓦然停嘴,及时转口道,“生辰当天不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千言万语只有一个谢字,谢谢少帅和夏小姐了。”
说罢,一脸苦涩地看了眼酒盅里的黄酒,极不情愿地一饮而尽。
不出意外,又被猛烈的辛辣味呛咳了起来,“咳咳咳……”
顾南川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酒,放下酒盅开始吃菜,却见此时夏楚正单手扶额,右手夹着菜埋头苦吃。
眉头一皱,食指戳了戳夏楚的脑袋,“楚儿,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没有,”摇了摇头,夏楚红着脸吃饭不想多说一句话,眼神有些迷离,眼前的筷子都变成了双份。
闭眼摇了摇头,夏楚一阵头晕目眩。
天!
她不会是醉了吧!
不可能,上次她在傅仲家和梁非夜喝了最起码也有十瓶红酒才醉的,这次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醉。
爵铭侧目望向夏楚,摸了摸她红得通透的脸,明知故问道,“楚儿,你是醉了么?”
“没有,”摇了摇头,夏楚声音软糯,语气悠扬又带着嗔怪的味道,“我没醉……”
就算她身体换了、不会喝酒了,对于一个以前千杯不醉的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一杯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