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内——
爵镇南带领着军兵把所有的百姓都给疏散开来,整个火车站经过了一场腥风血雨后此时静默无声,就连一根银针掉落的声音就能听得到。
李正和仅剩下寥寥数几的暗线被军兵给围攻了起来,将近六十多个卧底暗线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满地的鲜血染红了火车站的一小片天地。
看着站在中间脸色苍白的李正,爵镇南冷笑一声,眼底满是得意之色,“看来顾凌天死后顾南川是越来越怂了,竟然连仗都不敢打了,怎么?是怕打不过我?”
“你们想要与南方和平相处,爵铭同意了我可没同意;想偷偷地把所有的暗线全部给撤走?也要问问我手中的枪同不同意!”
爵镇南说着便拿着枪对准李正,嘴角噙着一抹嘲弄的笑意,“顾南川身为少帅,却整天沉迷于女色之中,被那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
“而你身为副官,不仅不加以阻止,却纵容顾南川为了一个女人置军务于不顾,北方在你们手中迟早也是要败落的。”
“与其那样,倒不如早早地归顺与我,我还可以给你们在军政府安排一个职务,让你们安然度过这一生,不然等到时候只有死路一条。”
对上爵镇南讥讽的目光,李正推开挡在眼前的暗线,认真地观察着爵镇南那憔悴黯然的脸色,唇边勾起了一抹讥笑。
“爵镇南,我看你是吸食福寿膏给吸糊涂了,你在说我们少帅之前,不先想想自己?”
“相比于我们少帅,你的儿子爵铭做的可是更过分;因为一个女人,不仅把南方给分离成了两个政府,而且还和你断绝了父子关系。”
“更何况,我们少帅想要停战到底是因为什么,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就南方现在这种局势,只要我们少帅想,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攻克前线的一座座城市,只是我们少帅看不上而已。”
李正说着上前一步,略微抬了抬下颚,满脸不屑,直接点明南方现在的局势。
“现在,你们整个南方所有城市都处在烟雾的笼罩之下,绝大部分人都沦陷在了福寿膏的烟瘾之中。”
“就连前线二十分之一的军兵也都染上了福寿膏,论战斗实力,你真的认为、能打得过我们北方的军兵?”
“这一年多以来,我们少帅虽然休养生息,但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北方的经济实力现在已经完全超过你们南方了,我们有足够的人力、物力、财力和你抗衡。”
“可现在我们少帅却什么都没有做,只因为我们少帅爱惜百姓,不想让北方的人也染上福寿膏的烟瘾而已。”
“在我以及我们军政府看来,我们少帅是未雨绸缪。”
“相较于夺得一座座城池,倒不如闭关绝市、封闭关口、不与外界通商;这样,福寿膏就不会流入我们北方,这是我们少帅对北方所有的百姓负责,而不是你所说的不战而溃。”
“爵镇南,你身为都督,就应该知道我们少帅主动和你们和平相处,那是在给你整顿南方经济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