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楚这么不愿意让孙宾跟着,爵铭就更得让孙宾跟着她了。
手指抬起夏楚的下巴,让她被迫看向自己,用毋庸置疑地口气说道,“孙宾必须跟着你,这样我才能放心。”
一直以来孙宾都比较精明,做事小心谨慎,为人处世圆滑懂得变通,不然自己也不会去哪里都带着他。
夏楚的事情他也知道的最多,所以他跟着她最合适。
对于爵铭的霸道夏楚是知道的,胳膊拧不过大腿,虽然心里不满但也没有说什么。
行吧,孙宾就孙宾吧!
她不想在分开前还要因为这种小事和他闹得不愉快!
见夏楚没有说话,爵铭知道她同意了,继续嘱咐道,“我不在的这几日好好吃饭,如果回来之后我发现你瘦了,你就等着被欺压吧!”
“……”
见爵铭一直拿着‘欺压’说事儿,夏楚十分懊悔,她当时为什么要说这个词,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伸手推了推爵铭的肩膀,催促道,“好了,我都知道了,你还不去收拾东西?”
见夏楚一直在催促自己收拾东西,爵铭一脸不悦,“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我离开?”
“我……”
夏楚顿时一噎,被怼的哑口无言。
她只是担心军政府的人等他太长时间了不好。
看着夏楚憋得脸色微红,爵铭好笑地捏了下她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是喜欢捏她的脸;只是太瘦了没有肉感,如果再稍微胖一点儿就好了。
抬眼看向墙壁上的挂钟,见已经十点了,抱着夏楚起身站起朝着卧室走去,把她放在床上,自己收拾着随行的衣物。
去‘法华寺’的时候是他仅仅带了三日的衣物,现在去前线还要再多带些。
忽然想到爵锦怀那日说的话,不禁手下一顿,把所有的衣服放在行李箱里,有些不放心地说道,“如果母亲让你去都督府的话,你要让张妈随身跟着,离爵锦怀也远些,他和你说话不用理他。”
“嗯,”点头,对于爵锦怀夏楚丝毫不在意,他们见面的次数本来就少,而且他就要成婚了肯定很忙,不可能有时间再找她得茬。
想到爵锦怀五日后的婚礼,夏楚不禁眉头紧皱,一脸苦恼,“爵锦怀的婚礼我就不用去了吧!”
爵铭在的时候她去还好些,他都不在了,她去算什么回事。
虽然他们两个快成婚了,但归根结底不还没成婚么,名不正言不顺的。
“随你,不去也行……”
把行李箱合上,爵铭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把夏楚揽在怀里直接躺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静谧,同时不断地叮嘱着她各种事情,一直到了下午三点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