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夏楚,他想不到在爵铭眼里,什么事情比军政府的事情更重要了。
“嗯,”并没有否认,爵铭点头承认。
现在,在他的眼里,没有任何事情能比得上夏楚留在这里更重要。
爵镇南气的脸色铁青,“爵铭,为了一个女人,你现在越来越没有一个少帅样了!”
以前,无论遇到任何事情,爵铭都是以军政府的事情为第一要事,遇到这种事情根本不用别人催促自己就会主动去了。
而现在的爵铭,却整日都想着儿女情长,俨然没有原来的冷静自律。
听到爵镇南这么说,爵铭把钢笔在桌子上猛地一拍,眼中迸发出一股失望的戾气,“那你觉得谁适合当这个少帅?什么才叫少帅样?”
“在你的眼里,我不需要任何感情?只是一个替你打仗、处理事务的工具?”
“这样才是少帅样?”
他自己的女人可能随时随地都要离开,这种恐慌任何人都无法理解。
刚得到她才短短七日的时间,在他的眼里,他们之间还没有真正的开始,还没有成婚,还没有生孩子,现在他每天都在恐惧她会消失。
在这个时候,他也要抛下她做自己的事情么?
蓦然见爵铭这么失控,爵镇南眸色一深,额头突突突地跳着,脸色一阵青白。
本想发怒,但见到他眼中隐忍的失望、伤心,还有其它他看不懂的情绪,想到从小到大对他的严厉和苛刻,不由得感觉有些愧疚、自责。
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儿子。
前些日子他和夏楚闹的那么难堪,现在好不容易和好了,或许是需要腻歪一段时间。
深吸口气,隐去心中的怒意,敛眉说道,“既然事情那么重要,那你就速去速回。”
“给你三天的时间,回来之后不用参加怀儿的婚礼了,你直接过去就行。”
说着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心里一阵烦躁。
看着爵镇南离开的身影,爵铭冷声一声,一双眼睛染着浓烈的冷意。
手掌撑起额头,轻轻地揉着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暴躁有种想要摔东西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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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缓缓地在章霖的家门口停下,张排长率先从车上走了下来,快速走到副驾驶座上替夏楚打开车门,后面的两个军兵则每人提了一个礼盒下车。
夏楚紧了紧手包,有些不安的皱了皱眉头,转眼看向眼前敞开的大门,深吸口气抬步下车朝着院内走去。
刚走进院内,在院里修剪花枝的李妈见到夏楚蓦然一顿,轻声低喃,“夏小姐……”
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扔下手中的剪刀朝客厅内跑去,一脸欣喜,“夫人,夫人,夏小姐来了……”
本在客厅沙发上坐着唉声叹气、愁眉苦脸的林玲,听到李妈说夏楚来了,立即起身站起,抿了抿微乱的头发,转身朝外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