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爵铭放开夏楚,两人往声音处看去,见是爵锦怀,瞬间眸色一冷。
看着见到他立马变脸的爵铭,爵锦怀大笑一声,上前两步,看着夏楚的小脸,语气轻佻,“夏小姐的歌声真是动听的不得了,听说,这舞厅改造的计划是夏小姐提出来的,此时夏小姐已是这舞厅的二东家了,真是厉害啊!”
看到爵锦怀,夏楚眉头微皱,想起了上次被他调戏的情形。
这个男人,她一共见了他两次,两次他怀里都抱着一个女人,而且都是非常妖艳的!应该是堂子里的女人!
瞬间感觉十分的厌恶,并不想搭理他。
见夏楚并不搭理自己,爵锦怀也不气馁,转眼看向傅仲,眸中尽是笑意,“傅老板以往是从不与人合伙做生意的,这次竟然会与夏小姐合作,且给她二老板的身份,着实让我吃惊啊!”
傅仲眉头一皱,没有理他。
爵锦怀这个人,常年游走在花丛之中,以往隔三差五都会来舞厅,时不时的调戏舞厅的舞女。
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但奈何,他与爵铭的关系,也只能忍着。
更何况,那些舞女自己心甘情愿,他也懒得管。
但,夏楚不一样!他若是敢调戏夏楚,他一定不依。
见众人都不搭理自己,爵锦怀露出一个坏笑,再次看向夏楚,眸中尽是放荡神色,“这些日子夏小姐可是我们平城、呃不,是全国的名人你啊!”
那可是全国电报,可不就是名人吗?
只是,若是顾南川能把楚儿换成夏楚的话,许多人怕就都明白了,当初爵铭的全国电报,与此时顾南川的全国电报都是同一人吧!
两个最有权力的男人,在争夺一个女人,且两人看似都动了真情,这个消息还真是令人振奋啊!
听到爵锦怀的话,夏楚眉头一皱,什么名人?她怎么成为名人了?
除了这个舞厅,她好像没有做其他的事情吧!
看出了夏楚眼中的疑惑,爵锦怀眉毛一挑。
难道她不知道有那件事情?
转眼看向爵铭,见他正在一脸阴狠的看着自己,不禁露出一丝坏笑,“怎么,我们堂堂少帅竟然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那么有掠夺气味的电报,竟然藏着并未让这个女人看到,可不就是不自信,怕被人给撬走了。
听到爵锦怀的话,夏楚转眼看向爵铭,一脸疑惑,“爵铭?什么事情啊?”
她被瞒着了什么事情?
怎么感觉,像是不好的事情。
爵铭却是并未说话,只是浑身散发着冷炙的气息,周身似是处在南极的深渊一样,冰冷如斯,紧紧的盯着爵锦怀,极力忍耐着自己心中的怒意。
见爵铭不说,爵锦怀开口为其解决疑惑,“前些日子,那顾南川可是每日都给夏小姐发一个全国电报的啊!夏小姐竟然丝毫不知情,若是让顾南川知道了,怕是该有多伤心啊!”
夏楚眉头紧皱,有些惊讶,‘卧槽,这个该死的顾南川,竟然给她发了全国电报?’
还未开口询问,便听到爵锦怀继续说着那电报的内容。
“我记得,那第一天报纸的内容是什么来着,好像是,‘楚儿,吾妻,那个帮助你逃的人被你害死了’。下面还有三张一个女人被鞭打致死的照片,看着极为恐怖。”
爵锦怀话音一落,夏楚脸色立马瞟出了一丝惨白,想起那个五姨太,顾南川杀了她?
那可是他原先最宠爱的女人啊!他竟然说杀就杀死了?
那个男人看着虽然轻佻,但他并不嗜血,没想到,他竟然杀了她!而且还是鞭打致死的!可想而知,当时的画面肯定是非常血腥的。
看到夏楚脸色的惨白,爵锦怀继续说道,“第二日的内容,‘楚儿,吾妻,你何时归来!念你!’看来,那顾南川对夏小姐真是喜爱的很啊!他可是时时刻刻盼你回去的呢!”
话音一落,果不其然,看到了夏楚脸上的恼意。
“还有第三天的,我听着都感觉很肉麻,‘楚儿,吾妻,爱你如初,宠你如命,期待与你续写往日情缘’。真不知道,夏小姐与那顾南川发生过什么,竟然让他发了连续三天全国电报,这花费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就连爷我,都不舍得呢!”
“只是第四日,就没有看到了,那是我们堂堂的少帅放出了话,若是谁敢再发,就血洗报社,只是除了平城外,其他地方可是继续发着呢!”
“待到第五日,我们堂堂少帅管辖的所有地方,都再没有出现这样的报纸了。不知道是顾南川不发了呢,还是我们少帅动了手脚呢!”
听到爵锦怀说完,夏楚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怪不得前几天爵铭几日忽然中午回了家里,怪不得那日,他问她与顾南川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她什么都明白了。
想必他当时是极其愤怒吧,但是他并没有对自己提及半字,亦是对她没有丝毫怀疑。
心中十分的感动。
爵铭这么大的一个醋王,竟然看到了那些报纸,隐忍着没有对她发怒。
他相信她!对她那么信任。
不禁伸手拉起爵铭的手,由衷道谢,“爵铭,谢谢你。”
谢谢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谢谢他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