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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随在白琉光的身后,两人一同鬼鬼祟祟进入了走廊内,我们两人紧贴着墙面放轻步伐,轻巧的行走着。
「大厅一定有人看守…那里宽阔又没有遮蔽物,很难躲藏,跟我走侧面的通道…」
走在前头的白琉光压低了声音。
那名被我们压制的警官似乎就是负责走廊巡逻,幸亏他因为摸鱼走入房间内已经被我们打倒,否则怎么样不发出声响的通过走廊还是问题。
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我们穿过了几个房间,忽然间,一隻圆盘扫地机器人从前方的房间中缓缓的滑出,似乎已经完成了一个房间的打扫动作,准备进入下一个房间继续打扫,而这突然窜出的机器人正巧与白琉光撞上面来。
「呜…」
少女乍然一惊的后倒于我的怀中,险些喊出声来,幸亏我从身后直接按住了她的嘴,扫地机器人也同样的惊愕的”蹦了起来”,转了几圈翻倒在地。
这机器人显然也很惊讶。
只是没过片刻,我就感觉手中温润的肌肤触感忽然发疼。
「别咬我啊…!」我连忙松手放开了刁蛮的大小姐。
「你活该!」她压低声音骂了我一声。
手上还有湿软的感觉残留,我伸手打算拿她的衣服抹乾,没想到她还躲了过去。
「别过来,好噁心…!」
「这不是你的口水吗?都是你的一部份不能差别待遇吧!?」
「沾上你就不乾净了,走开。」
「你真麻烦…」我翻了翻白眼,不想继续吵闹,只能把口水抹墙。
「反正这是你家,用点你的体液做标记很正常。」
看见我的举动,大小姐恼怒的瞪着我。
「你才是狗呢。」
不过我们已经顾不得争吵,眼前的大小姐却连忙把晃动着、犹如乌龟般还没翻回来的机器人调回正确的方向。
「桃乐丝…你还在吗?」
在惊讶完后,看见扫地机器人没有做出更近一步的敌意行动,做于地面上的白琉光松了一口气,起身后蹲在机器人前虚着声音问道。
「主人…你回来了吗?我好担心您啊…」
配有摄影机和收音器的扫地机器人也以同样的低声回答,还不停的扭转着身躯。
「你是高兴的猫吗!?」
「别出声啊!」白琉光立刻瞪了我一眼。
「我是回来拿东西的…目的地是,现在我不能被警察发现…你能告诉我哪里有驻守的警察吗?」
我身前不远处的大小姐与机器人交谈道。
「请稍等片刻…」机器人终于停下了那转来转去的动作。
「在您行走的最近路径上,前方十米处的第二来宾室有两名警察正在交谈,上楼后三公尺后,有一名警察在道路上巡逻,不过他停了下来,在滑着手机,而布娃娃房有一名警察正在驻守…您所要去的房间也有两名警察正在监视周围,此外、大厅有四名警察各自把手出入口…」
机器人简单交待了它能看见的警察数目,上上下下,整个别墅大概有二十多名警察。
「布娃娃房?真没想到你还有…」我不禁偷笑了起来,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少女心的一面。
在我刚说完的瞬间,白琉光立刻宛如白兔般蹦起身来用脑袋撞击在我的下顎上。
“趴“的一声,一阵剧痛传来,我的脑袋瞬间空白了数秒,回过神的我按着患处后退数步维持着平衡。
「靠…!」我忍不住的骂了一声。
我的下巴会不会被你撞脱臼啊!
「你在搞什么鬼?」我骂出一声。
刁蛮的她毫无悔改模样的插着腰,哼声地说道:「没什么,不小心撞到了。」
不过在我的脑袋因为衝撞而陷入了一片空白之际,似乎遗忘了些什么
「我刚刚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忘记了…」我抓着脑袋,有些迷糊的低语一声。
「以你的金鱼脑也是回想不起来的,别想了。」她审视的看着我敷衍地说道。
「一定很重要。」我瞪眼回去。
「不重要。」「很重要。」「不重要。」「很重要。」…
在我们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时,机器人终于插嘴打断了我们。
「我来引诱这两个在来宾室的警官转身,等到我进去后三十秒…主人请带着客人们一起穿越这里。」
「没问题,让我们开始吧。」她趁着此刻转头对着机器人说道。
最终无果的我还是只能行动,我们两人半蹲着贴近了墙缘,而在我们准备就绪后,机器人便衝了出去。
我们则是在墙缘门口处听着房间内的警察交谈着。
「让我们这样出动…听说这次的目标只是一个小女生,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
「谁知道上面在想什么呢?不过这种大企业居然还会被打倒啊…我看社会主义居然有成功的希望?」
', ' ')('「要是最低薪资上台六万我觉得就有可能…」
刚滑入房间内的扫地机器人立刻朝向窗边开去,还滑过了两名警官之间的缝隙吸引注意力。
「怎么回事?」
它衝向与门口相反的墙面,以撞破南墙不回头的气势与墙壁的硬度一较高下。
几次碰撞声传来,警察们侧头看向了不断自行撞墙的它。
「这台机器人是坏了?」
「赶快把它拿起来吧!我在电视上看过,这台机器人可是一两万呢,要是弄坏了等等要我们赔偿怎么办?」
听着交谈声,已经默数三十秒的白琉光偷偷的穿行而过,而我则紧随其后,两人快速的跑过房门前。
安全上垒!我不禁想起棒球裁判的safe动作。
不过后面才是大问题。
「桃乐丝说了,楼上还有一名警察正在巡逻,该怎么办?」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小姐显然也毫无办法。
马上,我们沿着阶梯来到了二楼,悄然的探头而出。
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走道,两个衣柜、书柜放置于走道旁,似乎是因为被战斗波及而受损才搬出。
楼下的战斗痕跡不明显,在这里就显得清晰许多,应该是警方和邪教徒战斗后留下的。
而在底部有一名粗獷的警官正在站岗,幸运的是他开小差的程度比起其他同仁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正带着耳机,背对着这里嘴上还哼着小调。
「很幸运…」
这次她将声音压的特别小声,深怕引起那名正背对此处粗獷的警官的注意力。
「放低脚步声到我房间旁的储放仓库内,那里很安全,非常适合做为进入我房间的跳板,这个傢伙在听音乐,应该不会察觉我们。」
听令的我点头表示明白。
在白琉光打出手势后,我们鬼鬼祟祟的开始前行。
沿路上的房间都关着房门,正好方便掩蔽我们的行动,走在红毯上消除步伐的声响,我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紧张。
现在就像是行走于马戏团的钢丝般,要是有一步失误,便会跌落万劫不復的深渊。
这段距离的移动度秒如年,就在我们已经快要触及目标时的剎那间,一声男性的呼唤声传来,从我们的身后的某个房间传出。
「老李…」
我们的心脏顿时像被鼓棒用力敲击般颤动了数下,彷彿被掐住喉咙般,一切的思考都因为突发事故而停滞了下来。
「过来一下!」
那名男子又喊着。
「我说老李啊!你别再听音乐啦!」
开门声传来。
从房间里走出的警官转头看向红毯彼方的壮硕警官招手喊着。
那名警官停下了哼曲的动作,回头看向了声音的来处。
「怎么了啊?」
「我真是太倒楣了,口袋里的硬币滚进了一个柜子底下,我一个人拉不动柜子,来帮我个忙。」
「哦…没问题。」
被呼唤的警官转身后朝向后方的房间内走去,一阵脚步声传来,这两名警官却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而原先还在走道上的我们并不是凭空消失。
只是没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我们无从选择的只能瞬间躲入一旁受损的衣柜里,从损坏的破口中,还能看到走道上警官的制服。
两人挤在狭小的衣柜中,这里难以通风,结果就是躁热不已,加上肾上腺素飆高以及衣柜里重重的衣服,我感到自己的体温正迅速飆高,。
「好闷…」
我同时闻到了縈绕着少女身上的芳醇香气直接刺入鼻尖,想躲也躲不掉。
「你不要再贴过来了!…我要吐啦…」她以侧耳才能听到的声音埋怨着,似乎快要哭了出来。
「拜託,千万别在这时候哭啊…」我已经使劲往另一侧挤去,但这份力量已经產生了让我再更加用力就要把衣柜给撞破的感觉。
说实话,我完全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但现在大小姐她自己忍不住燥热和狭隘感的晃动着,反倒是把她自己送来了我身前。
「好噁心…我要吐了…」
虽然看不见她精巧的脸庞,但想必是泫然欲泣,毕竟连声音都哽咽了。
「你千万别吐啊…现在吐了,不就得全吐到我身上了。」
「我要杀了你这隻臭虫…」
「又不是我愿意碰的,别把我说得像蟑螂一样啊…!」
在压低声音的互相抱怨中,警察们的步伐声总算离去,直到最后门扉关起的声音传来后,确认安全的我们总算得以从那闷热狭密的空间中逃出。
「总感觉经歷了一场大战。」
推开破旧的门扉,满头是汗的我扶着膝盖喘着粗气,炎热的环境使得我的体力快速的蒸发。
白琉光同样汗水淋漓,只是她看见了我头上顶着的一样意外物品
', ' ')(',脸庞瞬间发红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下流!」
那是一件泳装内裤,还是洁白无瑕带有荷叶边的。
少女顿时羞恼的一拳打在了我胸口上,她瞬间伸手把内裤抢了回来,在我因疼痛而意识空白的剎那间不知道将内裤藏去了哪里。
这沉闷的拳击声很轻微,但却痛彻心扉。
「这是意外…」
生怕喊出声来让警察察觉,我强行忍住疼痛的叫声。
只是这样一来感觉被她打的部分更痛了。
又喘了几口气,我总算才缓过劲来,而大小姐则是将胖次藏在自己的臀后,悄然的把它从缝隙中塞回了衣柜里。
「接下来要怎么办…?那里面可是有两名警察。」
在将她将内裤塞回衣柜后,已经冷静的脸庞恢復以往的白皙稚嫩,但她的发言显然让我觉得她的脑袋是不是已经被烧坏了。
「都到这里了…哪有放弃的道理。」
「直接衝进去解决他们,我对付一个,你对付一个。」
要不是怕她又给我打一拳,我真想探探她额头的温度是不是还在发烧。
「你让我一个人对付一个警察吗?我认为自己大概没办法瘫痪对方。」
我直接点名自己不行,虽然我手上有一柄枪,但我可是完全没用过枪枝的人,更何况使用枪械不就会把其他警察引来了吗?
「只要为我拖延几秒鐘就好,我的丝线如果全部集中于一个人身上,能够达到完全控制,等到我用丝线控制了其中一名警察,最后一名警察就能轻松解决。」
事到如今,似乎也只剩下蛮干的这条路。
「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搜索自己口袋,却找不到可以拿来塞警官嘴唇的手帕。
「只是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想了片刻,我问向少女。
「什么要求?」
「你能把内裤给我吗?我找不到东西可以塞嘴了。」
「你还是…去死吧!」
她的脸庞又再次胀红,柳眉倒竖的她抬手便是一巴掌打来。
「啊…!」
最终我将就的拿了白琉光的手帕准备用于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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