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笑道:“我知道你决定不了,去找你们家大人去,嗯,对了,先给我弄点吃的,我喜欢甜食与肉,别拿绿色的叶子给我。嗯,听说你们府里出太子妃了,她住哪儿?”
纳福一边引着韦帅望进将军府,一边想,妈的,这个小大师问的话怎么这么不着调啊?我们,我们小姐住哪儿?看看韦帅望:“敢位大师的法号……”
帅望笑:“法海。”
纳福眨眨眼睛,这法号听着耳熟……
韦帅望吃吃喝喝,耳听梁上一声银铃般的轻笑,帅望笑道:“下来一起吃。”
梁上女子骂道:“你猪一样,谁同你一起吃!”
帅望笑嘻嘻地:“那,我吃你看。”
丁丁当当一阵响,韦帅望拎个盘子跳到一边接着吃:“真缺德啊,你不吃也不让我吃。”
再一次丁丁当当,帅望笑道:“你暗器还不少啊。再扔,我就把盘子扔过去,弄你一身酱汤,这酱汤可是臭的。”
韦帅望想了想:“咦,这主意好啊,我叫他们准备点狗血大粪来,嘻嘻……”贼笑。
那清脆娇糯的声音:“你是不要命了吧!”
一条白凌子凌空而至,韦帅望向后一仰,手里的盘子没躲过去,白凌子拍在手背上,那个痛,韦帅望惨叫一声,松手,盘子顿时飞出去了。
只听外面一个女人脆生生地骂人:“什么天狐!武林高手我就见过,狐狸精从来没见过!”
另一个男人道:“那就是个……”“啪”的一声,声音嘎然而止,一声痛叫。
白色影子一闪,小子,想逃,韦帅望扑过去,屋檐屋顶屋顶屋顶,韦帅望骂道:“跑啥,老子有好事同你说。”
一块瓦片飞过来,韦帅望一闪身,数十个瓦片飞过来,韦帅望再闪,脚下一空,哎呀一声摔了下去,银铃般的笑声,一路远去。
帅望揉着膝盖,一跛一跛地出现在他刚刚消失的地方,将军府总管,纳福小子心里很没底地喃喃一句:“这位,这位,这位大师,就是法海大师。”
帅望一看,面前可不正是梅欢同一个二十多岁,一头一身酱汤的白衣帅哥,那帅哥脑门上老大一个青包,两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那样子好象希望别人给他俩嘴里一人塞一个煮鸡蛋。
韦帅望实在忍不住,喷笑出来。
然后听到一声尖叫:“呀!你个死小孩儿!”
可怜的韦帅望两只耳朵都被捏住,先往两边扯,然后上下扯,然后左边的顺时针,右边的逆时针,韦帅望的惨叫声震耳欲聋,梅欢的怒吼声也震耳欲聋:“死小孩儿!你还敢不敢来捉弄我们!”
帅望一边惨叫一边笑:“不敢不敢不敢了。”
梅欢最后拎着他耳朵,对着他屁股踢一脚:“不敢!不敢你还笑!”
帅望笑道:“没办法,咱们家幼受庭训,扑作教刑的多了,皮特别厚。”
梅欢笑骂:“还法海还天狐……”忍不住喷笑,再给韦帅望一脚,妈的法海。
然后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梅欢……注意下你的形象!”
梅欢翻白眼:“我的形象?我的形象怎么了?我形象不好?我不招鬼啊,我也不做春梦。”
那白衣帅哥顶着一头酱汤,猛地涨红了脸:“梅欢!你,你你简直是个野人!”
帅望凑趣道:“嘎,春梦!”笑倒。
小帅哥顿时气哆嗦了:“大胆!你是何人?!”说完心里有点没底,他刚看到韦帅望一道烟般消失又出现,心里骇异,这小子不会真的是天师吧?或者妖道?
帅望笑道:“草民韦帅望,法号法海,捉妖除鬼,药到病除。“
众人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梅欢给韦帅望后脑一巴掌:“说!是不是你装神弄鬼?”
帅望惨叫:“冤枉啊!你刚才没见一个白衣女狐?”
梅欢瞪着眼睛:“没,就见你一溜烟上房了,我还以为我眼花,居然大白天的见到韦帅望了。”
梅欢的哥哥结结巴巴地:“我我我,我看见了……”
梅欢怒道:“你不算!你脑壳已经证实坏掉了!”
梅欢的可怜哥哥,又气又急:“什么?!我,我脑壳……”一指韦帅望:“这个,这个韦,韦什么,不是也看见了!……”
梅欢道:“韦、帅、望!他就是我说过的那个小孩儿韦帅望!他说的话更没可信度了!你连他的话都信,更证明你脑袋里有虫!”
转过头来,告诉韦帅望:“这个笨蛋,是我哥哥,梅子诚。”
梅子诚瞪着韦帅望,看看梅欢,再回头瞪着韦帅望,震惊地:“韦,韦公子!”
帅望笑道:“梅将军。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