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准撤掉隐身符,有村纯难以置信的说:“你这个真的很厉害诶,刚才他不停看我们,都没发现。”
“现在觉得我还能保护你们族人吗?”周准问。
“希望吧,我爷爷,爸爸。对你可比对我们这些亲生子女还好,居然让我昨晚去伺候你。”有村纯嘀咕道。
“那你为何昨晚不来。而要让你姐姐来。”
“我没有让我姐姐来,你们炎夏有句古话叫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可以效忠你们。却不代表你可以随便搞我们姐妹。”有村纯振振有词地说。
“那你亲我老婆的事儿,怎么说。”
“我……我没有亲她好不好,我只是那天觉得她很帅,冲动地给她喂了颗草莓,没想到她这个都跟你讲。”
“用什么喂的?”周准皱着眉头问。
其实他都不知道这事儿好吗,毕竟童婳哪里好意思说是用嘴喂的,就说大概亲了下什么的,蜻蜓点水之类的。
“用……用嘴。”有村纯心虚地回道。
周准指着她的脑门说:“你又欠我一个债。”
“啊……刚才你已经强吻了我,算是扯平吧,这可是我的初吻。”
“鬼才信,你可是演员。”
“那我也没有拍过吻戏啊,你不知道我的人设是清纯卡哇伊吗?”有村纯狡辩道。
“我不管。”
周准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离开。
有村纯喊道:“你不把他拖回村里吗?”
“你拖啊。你不是练刀的吗,不可能这点力量都没有吧。”
有村纯只好咬牙切齿的拖着男人回村,时不时在周准后面,偷偷骂他几句。
但因为用的东瀛话,他也听不懂。
回到房子门前,周准闻到阵阵香味。
有村纯用家里锁狗的铁链。将男人捆在门外的大树下。
她也饿了,冲进屋里,喊道:“姐姐,我饿了,美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