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准帮骆佳欣吹干大波浪头发,又帮她烫菜烫肉,倒红酒,特别殷勤,就像是一个尽职的服务生。
今晚能安全出来,还能给童婳把心给换上。那当然是极其舒畅的。
要知道数千年来,周氏祖先穷尽一生。都未必能从天道中寻到一线生机。
这是很大的成就,当然也有小姨莫大的功劳。
骆佳欣都不好意思了,将肉夹到周准碗里,说道:
“你还真伺候我。自己不吃啊,你多吃点,年轻正长身体,这次你是最辛苦的,我们基本都靠你一个人。”
周准将肉吃完,跟骆佳欣有说有笑的大吃大喝。
两人吃着吃着,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大拇指上的创可贴,觉得很尴尬。
这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从前骆佳欣对周准不是太好,总觉得他赖在骆家就是垂涎诗诗的美貌。
现在她和诗诗都被周准给拿下了。
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事儿,找谁说理去啊。
回到江城,老爸骆项华还想给她介绍一个土豪富二代。毕竟也二十多岁的女孩了。
她正犯愁呢。
“这事儿要是我爸知道,估计会气得吐血,你准备怎么安顿我和诗诗,真让我们成为姐妹啊,这血盟没法解吗?”骆佳欣红着脸问。
她本就不胜酒力,有点小微醺。
“我死了。就解了。”周准盯她说道。
骆佳欣挥挥美手,砸吧着小嘴,很是无奈,说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搞得好像我咒你死似的。哎呀,好烦。你吃完赶紧滚出去,我们喝了酒,可别真闹出事了。”
“我很老实的,我们一人睡一头。”周准说道。
“你老实个屁啊你老实。赶紧出去。”
骆佳欣可不傻,上次关系不怎么好的时候,就老是顶她的腰,这次还不知道要顶哪儿呢。
周准是男人,所以本质上他的心态是不一样的。
但骆佳欣是女孩,她虽然也就比诗诗大个几岁。但始终是小姨,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吃得差不多后。骆佳欣将东西收起来,便推着周准出去睡。
“小姐姐。我得洗个澡,我都好几天没洗了。”
在那种地方呆了四五天,浑身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