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告诉你们先人布的暗局,江家和你们的事情一笔勾销,如何?”周准问道。
吴堂主看了一眼童鹤,童鹤很明显是不乐意的。
他不在乎江家的风水局,但徒弟是他带来的,要的赔偿当然也是他拿九成。
但吴堂主也想杀杀这个总部来的特使威风,否则以后自己就被架空了。
“好,我同意交换。”
周准走到准备干架的九人中间,很拽的推开一个村民,站在天井的最中央,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
又闭上眼睛在脑海中模拟了对应的星位,用脚尖在地面画了一个圈,问道:“吴堂主,您高寿。”
“七十有五。”
“那是否记得在这个位置,曾经有一棵铁树?”
嘶!
吴堂主内心大惊。因为在67年前这里的确有棵铁树。
那时候他还是个八岁的熊孩子,跟着爸爸叔叔在祠堂为爷爷守灵,觉得铁树挡在中央,影响他和堂哥踢球了。
于是,他找来锯子。两人把铁树给锯了,给锯了。
事后引起村民们公愤,被爸妈打得屁股开花,你说他记不记得。
眼前的小子不过十八岁,又是外乡人,如何得知的。
活着的吴庄村民都不知道这事的。
吴堂主干咳一声,强装镇定,不能让村民们看出来是他所为,知道这事的都老死了。
“时间那么久了,谁会记得一棵铁树。怎么了?”
周准笑道:
“在你的村口有棵老梨树,跟这里的铁树遥相呼应。
梨树在外,呼应北斗七星,是白卦心,保吴氏子孙外出创业发达,乃阳极。
而铁树在内,呼应天府星,属于黑卦心,保吴氏家宅兴旺,乃阴极。
没了这铁树,你们就会像现在这样越来越贪婪,而忘记了什么是物极必反。
”
另外一个主事人是吴堂主的侄子,就是他堂哥的儿子,之前的确听爸爸讲过这件事。
“那再栽一棵呢?”他问。
其实并没有什么卵用,天时地利人和都有变化,再说一帮贪财货,啥风水阵都镇不住,还是那句话,贪卦无解。
如果摆个风水阵就能飞黄腾达,风水师们早就是最富有的了。
周准不想多惹事,只想赶紧离开,便说:“我自学的水平只能看看表面,至于怎么弥补,就太深奥了,我想应该多少有用吧。”
想起儿时的沙雕行为,吴堂主极其懊恼,挥挥手说:“你走吧。”
三人走到门口,童鹤大声说道:“后会有期。”
这意思很明白,吴堂主说的不算,徒儿的仇他还是要报。
从进村到出去。花了不到两小时,搞清了真相,震慑了对方,也没遇到什么麻烦。
这比江正阳的预期要好很多,本以为这次来会被讹诈一大笔钱。
那两个徒儿可是被江志成打成终身残废,没想到被周准轻而易举化解。
至于童鹤不甘心,单枪匹马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所以他对周准的敬佩又多了一分,若不是畏惧上京王家,恨不得把江倩嫁给他,以后共同打理江家事业。
但想到解药线索又断了,搞不好白发人送黑发人,还是他最宠爱的孙女,老爷子心中只有无尽伤感。
周准也没说话,揉着太阳穴想了半天,才说道:“不行。我回去收拾下衣服,直接去西南。”
“西南那么大,怎么找。”
“5公里内,我去苗族人聚集地打听,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实在不行,只能再次动用祖爷爷的留下的人脉遗产寻找。
他老人家15岁离家,考上进士也不想当官,除去天牢的时间,近百年来游历天下,恩惠四海。
快到江城的时候,江志成接到了二叔的电话,开了免提。
江倩爸爸听江城中医院院长说,林家祖上曾经是清宫御医,皇家后庭争斗,蛊祸是常有的事。或许有方子。
“爸,我登门去求方子,林中毅态度还可以,确实从祖先的诊断实录中找到一个方子,或许有用,但他们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江倩老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