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入职手续已完成,感谢您的使用。”
第七监狱的审核过程复杂冗长,就算联邦效率再高,虞淮也等了小半天,差不多晚上才办完一整套手续。
“嘀”声响起后,虞淮的通讯器正式获得了许可,甫一走入大厅,就被纯白到刺目的布置晃得眼前一花,想到今天会面对的事,虞淮兴奋起来,稍微有了点精神,和前来接待他的研究员打招呼。
“您,您好。”研究员看起来比虞淮还要紧张,甚至不敢直视他的脸,只趁虞淮不注意悄悄偷看几眼。
真是位非常迷人的……双性。
桃花眼流转的艳色之下却又扇动着不闻世事的纯粹,像被催熟的嫩花,花瓣紧紧含着,手指揉弄拨动上去,绽开惊艳极致的媚色。
身形纤长,臀翘腿直。研究员压下心底的悸动,尽职尽责地介绍了一番,调出资料,声音颤抖着问道:“档案里显示,您还……还仍然保留,处,处子之身是吗?”
虞淮很大方地应道:“是的。”
对方坦荡地直视自己,研究员咽了口口水,继续道:“第七监狱的规矩您已经阅读过了吧?就是那本蓝色的小册子。”
虞淮“嗯”了声,研究员把监狱内可以接受服务的少年犯名单调出来,在全息面板上展开,道:“第一次的对象可以自由选择……”
话还没说完,虞淮就已经点中了一个编号。
研究员一愣,诚恳地劝道:“呃,鉴于您的情况,开,啊不是,破身的话建议选择性情更为温和,能温柔对待您的服务对象。”
虞淮顿了一下,他对“温柔”这类词有点过敏。
他不是个感情经历为零的人,仅有的两段经历的相方都是温润体贴的成熟男人,一任是待他极好的音乐教室的老师,一任是和他有着相同经历有个少年犯幼弟的可靠学长,却无一例外结束得十分惨烈。
虞淮觉得自己天生和“温柔”这个属性犯冲,从此敬而远之。
“呃,”研究员见虞淮愣着,出声喊了一下他,确认道,“那么是确认替S1102服务吗?”
研究员反复打量虞淮,他生得实在太漂亮太惹人疼惜了,而S1102性格残暴,负面评级五项几乎全部逼近极限值,整座监狱所有人都不愿意接近他。
简而言之,就是条疯狗。
让这么个柔弱美人第一次就去被那小疯子折腾摧残,研究员实在是于心不忍,可他没有权利替对方做决定。
就算那少年是匹凶悍野兽,这也是他在联邦应享的权利。
虞淮把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笑了一下:“没关系。”
监狱里都是用编号称呼所有少年犯,普通的研究员不会刻意去了解他们的姓名和个人档案,不然他就会知道,眼前这个美人是“疯狗”同父同母的亲生哥哥。
研究员脸红了红,突然急迫地转身,咳嗽了一声低头掩着身下怪异的动静,领着人往前走,道:“那我给你带路吧……有什么情况直接按手环上的紧急按钮,会有执行官进行强制隔离。”
“一定,一定要小心,他一直拒绝服务,送上门的几个引导者还没开始就被他咬伤了,所以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的。”被吓得放弃才是最好的。
虞淮只是微笑:“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不……客气的。”
联邦的少年犯监狱探视和通信一律禁止,只有改造完成后才能和家人团聚,抑或是,像虞淮这样的方式。
算起来,虞淮和虞焰已经有整整六年没有见过了。
虞淮至今都无法相信,以前那么个小小软软的,捏着自己衣摆叫哥哥的男孩子,十二岁时像爆发了什么血脉力量,变得暴戾难驯,检测出了极高的反社会犯罪值,直接被巡视员捆起来丢到了这里。
虞淮自己带了一些准备的器具,准确地说,是助兴的玩具,他把箱子推到一边放好,只解了锁方便随时使用,才站到少年对面的位置。
虞焰眉眼压着十足的戾气,头上戴有特制的口枷防止咬人或者东西,双手被束缚带捆在了身后,研究员给了虞淮权限,可以用指纹解锁。
虞淮看一眼弟弟的样子,眼眶都红了。
其实虞焰刚才才被注射过过量镇定,人没那么狂躁,甚至还有点恹恹的,直到看清楚进来的人,他体内狂躁的细胞又像一把枯叶被点燃。
虞淮想去给少年解锁,却被虞焰敏捷地躲过,他声音嘶哑地在耳畔响起:“……哥。”
虞淮愣愣地不动了,眼泪安静地掉下来,落在虞焰干燥的嘴唇旁边。
虞焰下意识舔了一下,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你来干什么?”
眼角斜斜地挑起,明明是仰视,却好像居高临下地俯瞰,他犬齿磨动,残忍又不近人情:
“——送上门给人操的吗?”
虞淮对性事向来没什么排斥的想法,却被虞焰说得脸红了。
“还是说,”虞焰恶狠狠道,“一般的男人
', ' ')('满足不了你,要给亲弟弟操你那骚逼才能高潮?”
“哥哥就这么贱,想在监狱里被犯人玩儿?”
虞焰胸膛上下起伏,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束缚带深深地勒在他的皮肉里,所有指标都控制不住地狂飙。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这里有的是婊子上赶着给我操,有你什么事啊?!”
“——滚,你他妈给我滚!”
话说到这个份上,虞淮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很高兴,并不觉得意外,虞焰并不是评级里被列为S级别的潜在犯罪者。
虞淮蹲下身,亲昵地亲吻了一下冰冷的金属口枷,笑得眼睛都弯了,“我就是发骚犯贱,想被自己的亲弟弟肏嘛。”
说完,虞淮不再理会弟弟的态度,关闭监室的访问权限,调整了一下室内的全息布景,让它尽可能地看起来像之前他们一家四口共同生活的家。
除了释放性欲,像躲着父母偷尝禁果一般的强烈的背德感,也会转移一部分犯罪值,缓解对方的情绪。
插销坏了的狭窄卧室,只用一张凳子压着门,钢琴的琴盖紧紧合上,虞淮从箱子里拿了道具出来坐上去,这个位置相较弟弟坐着的床的位置要高一些,足够虞焰对准哥哥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
虞淮穿的类似工作的正装,上身白衬衣,下身黑色长裤。他解开皮带,没有完全褪去,反而要落不落地堆在脚踝。
白色内裤布料很轻很薄,透出一点点皮肉的颜色,双腿大方地敞开,雌穴已经稍微有些湿润了,虞淮害羞地咬了咬唇,被弟弟辱骂下贱发骚的时候,他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但那许久未曾造访的雌穴有些羞涩地包裹着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只从一丝缝隙里渗出一些汁液,空气里顿时充斥了一股浓烈的腥香。
像是玫瑰花瓣被揉碎了,挤出的深红色汁水。
虞淮咬住衬衣下摆,以便自己更好地找准小穴的位置,他拿了一个粉红色的跳蛋,是那种内置遥控装置的,坠了根长长的电线,生怕玩的主人一不小心埋在体内被日日彻夜亵玩。
他没有犹豫,直接按了最大档,嗡嗡的剧烈震动声搔得虞淮耳根红得滴血,那小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贴住虞淮肉逼的缝就开始疯狂地颤动,隔着内裤挤压得穴肉翻飞。
虞淮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磨得头皮发麻,像在每一根神经上接了人体上线的细微电流,他难以克制地浪叫出声:“好快,哈啊——”
“呜,太快了……啊……”
惊人的快感潮水一样朝逼里钻,跳蛋不受控制地在穴肉里四处乱撞,粗粝的内裤刮得穴腔又爽又疼。
虞淮仰靠在琴架上,腰酥软得不像话,要不是后面有东西支撑着,他早夹着腿化成一滩水。
虞焰一直冷冷地盯着他,那双一直压着乌云的眉眼烧得火红。
两人少年时的房间很小,配的还是铁架的高低床,虞焰都不需要抬头,稍一抬眼,哥哥脂红色的雌穴就近在眼前,湿乎乎的肉逼挂着的骚水淫荡的往下滴。
柔软漂亮的哥哥正在自己面前自渎,漂亮得叫人不敢亵渎的脸蛋被情潮催得都粉了,桃花眼雾蒙蒙的染着淋漓水光,湿润得勾人疼爱。
一颗跳蛋搔刮着阴蒂就能爽得他骚逼流水,浪叫得像发情的母猫。
又骚又贱。
他好像没有廉耻,嗓子里粘着泣音,一边用道具亵玩自己,一边用哭腔勾引自己尚且年少的亲弟弟。
看啊,仅仅用道具慰藉雌穴,嫩苞似的乳尖就颤巍巍地顶起了衬衣,透着情欲的粉。
虞焰视力极好,仿佛能看到粉色奶头中央凹陷的奶孔,呼吸似的吸附粗糙的布料为它们止痒。
这样能让他有快感吗?
这样能让他高潮吗?
如果我在这里操他的话……他会爽到潮吹喷奶吗?
内裤被拨到一边,终于露出了腿间嫣红的花蕊,穴眼收缩着吸附跳蛋。鲜艳的汁水滴得到处都是,不需要主人动手,嫣红的阴蒂从花瓣里弹出来,圆鼓鼓俏生生的硬挺勃发。
“弟弟……小焰,嗯啊……”
被弟弟视奸和手淫的双重快感带出破碎欢愉的呻吟,虞淮从没有哪次自慰像今天一样刺激碾磨得身心都飘乎乎的,好像他才是被情欲操控,被跳蛋玩弄的淫荡玩具。
意乱情迷之间,虞淮纤白的手指不小心刮过尖端细小的孔洞,他颤声尖叫出来,白嫩的双腿大敞着抽搐,大股大股的粘腻汁液瞬间喷射出来——
几滴零星的汁液越过口枷溅到了虞焰的唇畔,舌尖一扫,朝露玫瑰蛊惑人心般的味道在舌苔上炸开。
骚哥哥浪叫着弟弟的名字,轻轻碰一下自己就潮喷了,这个事实不受控制地洗刷着虞焰脑海里关于二人兄弟温情相处的场景,就好像……
他天生就该在他身下挨操,那道与常人有别的骚逼就是为了让自己的鸡巴捅。
哥哥就该是自己的小母狗,他想。
越是压迫,反弹得愈加厉害。
', ' ')('虞焰久久压抑的性欲爆发式的涌向胯间,撑起鼓胀到可怕的一团。
“啪”一声,虞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虞焰身上特殊材质的束缚带被撕裂成无数截,口枷也应声落地。
问句半个字来不及出口,劲风擦过耳畔,虞淮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拽到地上,后脑被温热的掌心护住,然而下一秒——
少年恼怒地死死抓住虞淮脆弱的脚踝,埋首往下,粗粝的舌苔卷走阴唇上沾染的淫水,舔舐过那颗熟透了的阴蒂。
然后恨恨地咬了下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