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车已经到酒店楼下了。
周翟想了想,还是进了酒店大堂,报了方谦的名字,说是朋友找人。
然而酒店并没有方谦订房的记录。
周翟皱皱眉,但他相信下属不至于连这点事都做错。“那麻烦你查一下入住记录,我找他有急事。”
这次找到了,方谦入住的房间是用别人的名字预定的,并不是他本人。
周翟的脸立刻就冷了几分,他从知道方谦要回国开始就没再让下属跟得太紧,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他都跟别人住到一起了。
周翟上楼敲门,方谦不疑有他,开门看见是这人,立刻心道不好,马上就想关门。
然而从少年时代起两人的体格就相差甚远,周翟真想动用武力压制的时候,方谦的反抗从来没有成功过。这次也不意外,周翟轻松挡开他,挤进门里,脸色难看的问他,“你藏什么?”
方谦一头雾水,同时又头痛周翟追到酒店来,没理会他问什么,说道,“你回去,不然我叫保安了。”
周翟冷笑,“你倒是叫着试试看。”
方谦退后了几步,有些无力的对他说,“周翟……别这样,我五年前已经说清楚了……”
“你说清楚什么了?”周翟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我当初跟老头子走就是怕你再被他为难,我说了你等我,我会把这些脏事儿清理干净。你说清楚什么了?嗯?”他咄咄逼人的质问。
“你连去哪都没跟我说清楚。”男人恨恨道。
方谦无话可说,又想起小面馆老板娘那句“周翟动作快,带着人见过他妈了”的话来,心里难受,语气也不好了,“我说清楚了,我说我们算了。”
这句话本是气话,可是说出来他自己心里都一疼。那天的事方谦这几年一直不愿意去回想,那天对周翟说过的话,就像一把卷了刃的刀,偶尔在他心里划拉一下,带出许多绵长的痛意。而这句话落地,他觉得自己心里的那把刀骤然开了刃,刺的人都想蜷缩起来。
周翟被他这句话激起了更大的怒气,随手带上门,把他锁在自己和门之间,用了几分力道逼他正视自己的脸,“我们算了?”
周翟一把把他的衬衫扯开,冷笑地问他,“算了?怎么样是算了?我还没同意呢,起码得打个分手炮吧?”
方谦气的打了他一巴掌,周翟毫不在意,躲也不躲,一把扯下他裤子上的皮带,三两下就把他的手捆了起来。
方谦拼命反抗他,这是周翟第一次真的动手捆他,他又气又怕,“周翟!你放开我!”
周翟一边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蒙住他的眼睛,一边道,“别着急叫宝贝儿,一会儿有你叫的。”
周翟轻松把人扛上床,拿过润滑给他扩张。那个地方许久未经人事,周翟开拓的艰难。
方谦眼里蓄满了眼泪,周翟现在这么做,只叫他觉得屈辱。
他的挣扎落在男人眼中全部成了不情不愿,周翟扔了润滑,套也不戴,直接不管不顾的顶了进去。
他刚进来方谦几乎就要喘不上气了,眼泪终于掉了出来,浸得领带湿了一片。方谦咬紧牙关,拼命不发出呻吟。
周翟知道身下的人哭了,他狠狠的操干了一下,偏执地问,“他操过你吗?”
说完自己仿佛又无法忍受这样的可能,把阴茎尽根没入,几乎带上恨意的问他,“五年过去,你都学会跟男人开房了?”
方谦心里委屈、愤怒、伤心几种情绪混到一起,他断断续续的开口说道,“你、你自己都跟别人在一起了……你滚……”
无论心里如何,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肉穴在经历了最初的艰难开拓后,仿佛认回了自己的主人。周翟被肉穴夹的舒爽,差点缴械,听见方谦的控诉,怒极反笑,“我跟别人在一起?我他妈想操你都快想疯了!”
周翟低头咬着他的脖颈,不断的逼问他,“跟谁开房?嗯?这里他碰过吗?”
说罢胯下又是一挺,方谦觉得那处几乎都被撑到了极限,他像一条的濒死的鱼,只能发出微弱的抽泣和喘息。他依然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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