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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学年的开始,校园里一片热闹,特别是宁宁傻傻的新生,对什么都新鲜,阿宾和钰慧看着他们脸上个个流露出对外未来的憧憬,回想起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的呆样,不禁相对浮起会心的微笑。
阿宾和钰慧携手漫步,走过庭园小径,准备到外面去,钰慧和同学约了要聚餐。
钰慧越来越散发着成熟的妩媚,不再是懵懂的黄毛丫头,走在校园中,尽是男生注目的焦点。
钰慧发觉阿宾走路不专心,一直盯着她瞧。
“干嘛?你不认识我?”她掩不住心中的高兴说。
阿宾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捏着,钰慧穿了一条很紧很紧的牛仔裤,把整个本来就浑圆结实的臀部绷的更挺翘迷人。
“要死了,”钰慧娇嗔着:“会被人看到啦!”
后面真的跟着两个一年级的男生,当然是看见了,阿宾将钰慧搂紧,放慢脚步让他们先过,钰慧嘟着嘴生气,要不是周围一直有很多人往来,阿宾定然要凑吻上去,钰慧看他眼中冒火,故意眯蒙了双眼,娇憨模样百出,阿宾恨得牙痒痒,打算不顾一切,捉住她吻个痛快,钰慧却说:“好了,我到了。”
果然已经到了学校围墙边的那家小牛排馆,阿宾站在门外,钰慧撒娇吩咐他几句,转身要进去又被阿宾拉出来,钰慧知道他会毛手毛脚,远远让他拖着不愿意靠近,并且笑瞪着他,阿宾还想说话,门里却跳出一个程咬金。
“够了吧!”那是淑华:“烦不烦啊?每次都要来这一套!阿宾不一起来吗?”
“要你管!”阿宾对她做鬼脸。
“阿宾科上有事,另外有聚会。”钰慧替他解释。
“太好了,”淑华故意笑着说:“正好我等一下介绍个新男朋友给你。”
“省省吧,男朋友怕你自己都用不够了,还能介绍给别人。”
“啊!死阿宾!”
淑华刚要唾他,阿宾却拉过她并且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了声“生日快乐”,然后一溜烟跑掉了。
淑华才不会生他的气,她乐得很,她挽起钰慧的手,一同走进餐厅。这是新学年开学后的固定节目,淑华的庆生会。
一进到里面,乖乖不得了。
“小华,你一定是把全班的人都请来了。”钰慧说。
淑华嘻嘻地笑着,本来她只约了几个人,可是也不晓的是哪个多嘴公多嘴婆把消息传出去,反正大家找个藉口来大吃大喝一顿嘛,管他交情深或浅,就聚了一堆人都来了,成为她们班澎湖旅行回来的回响餐会。
餐厅里吵杂如市场,淑华拉着钰慧要插一个位置。因为明健有来,所以淑华跟明健坐在一起,钰慧用不着她多说,自动的停在肥猪旁边坐下,没有人知道,她们是秘密的三人组。
唱完生日歌吹过蜡,秩序就更乱了,众人纷纷交换座位,到处找同学聊天,文强很想坐到钰慧这边来说话,但是她和肥猪都只是静静地低声交谈,让他十分吃味,却也无可奈何。
快乐的时光过去,留下狼籍的杯盘,众人大呼酣畅,有人筹划起更晚的活动,淑华和钰慧不想参加,便和他们分道扬镳,聪明的男同学藉机说要吻寿星,结果一大伙人蜂涌而上,把淑华的一张粉脸亲得嫣嫣红红,让她也陶醉了。
“我们别回宿舍好不好?”淑华跑来同钰慧商量,她想去明健那里。
“可是阿宾今晚可能不回去呢。”钰慧说。
“好啦,跟我去啦!”淑华磨她。
钰慧是个没脾气的女孩,就答应了。淑华赶快回位子收拾东西,肥猪对钰慧说:“我送你。”
“可以啊!”钰慧用眼角看他,笑了笑说:“老约定?”
肥猪伸平手掌宣誓:“老约定!”
她们闹哄哄一起出了餐厅,告别了同学,轻轻松松的走向阿宾和明健的公寓。夜风清凉,明健和淑华走在前头,不时偶偶私语,钰慧看见肥猪的眼中有许多尴尬,就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安慰。
不久到了公寓,钰慧和肥猪爬上顶楼时,淑华在明健的门口伸出半个身体等她们,肥猪走过去,她抱歉的抚着他的胸膛,给了他一个吻,肥猪笑笑也没说什么,淑华缩回身体,轻轻关上房门。
这时钰慧已经打开了阿宾的房间,肥猪跟在后面进去。
“你坐,”钰慧翻着小储柜说:“我泡咖啡给你喝。”
肥猪点头称好,钰慧找到阿宾的咖啡壶和磨豆机,选了一罐蓝山挑出来,肥猪自告奋勇要帮忙磨,钰慧固执地坚持自己摇,俩人面对面席地坐在小桌旁,钰慧握转着小轮把,同时也将包在薄衬衫里的两只房晃荡不已,肥猪看得心旌动摇,两眼发直。
“看什么看?”钰慧可不是傻瓜:“去盛一些开水来。”
肥猪听话的端起烧罐,到外面的公用开饮机倒水。不一会儿钰慧磨好了豆子,可是还等不到肥猪的开水,她起来开门一看,这死肥猪,他持着一壶冒着烟的热水,呆呆地站在明健门外,大概是听见了什么。
“要死了!”钰慧低声招唤他:“快回来!”
肥猪赧赧地走过来,钰慧将他拖进门回掩,瞪着他将烧罐接去,一边点燃了酒精灯,一边说:“少没出息了……”
酒精灯很快地将本来就热着的水煮沸了,钰慧装好连通的滤盂,水位急速上窜,蓝山特有的香馥味道就弥漫开来。钰慧算好时间,移灭了灯,让咖啡向下落,然后替肥猪和自己都斟了一杯,她递过一套奶精糖粉给肥猪,她和阿宾倒是都习惯喝原味的。
“你听见什么?”钰慧突然问。
“听见……就是那个嘛!”肥猪低头吸着咖啡。
“难过吗?”钰慧问。
肥猪摇着头,苦笑一下:“你们本来就都是人家的女朋友,是我不好。”
“傻孩子!”
钰慧坐到他旁边,携着他的手,又弄弄他的头发,肥猪感激的笑着。
“我……我该回去了。”他站起来。
“喂……”钰慧突然低着头喊他。
“嗯?”肥猪已经走到门口。
“记得老约定?”钰慧说。
“当然,”肥猪问:“现在干嘛提这事?”
“你过来,坐这里!”钰慧指着小桌。
“做什么?”肥猪还是走过来坐着,钰慧跪起来在他前面。
钰慧静静地替他解起裤带,肥猪惊讶的说:“你……”
“老约定。”钰慧笑看着他。
肥猪蠢蠢地点头。
钰慧摊开他的裤裆,隔着内裤轻揉他的yin茎,肥猪怎堪得起梦中情人的爱抚,不消几秒钟就翘硬得像铁棒似的,还隐隐发烫。肥猪伸手想摸钰慧的脸,钰慧抿嘴瞪着他,摇摇头,他只好乖乖的缩回去。
等钰慧揉够了,她就将他的内裤裤头缓缓扯下,可是肥猪撑直了的子勾住了裤头,钰慧一用力,子才挣脱布料的包裹,迎风而立,又粗又肥。
钰慧当然不是第一次和它见面,却是第一次这样和肥猪相处,脸蛋儿不觉涨得通红,肥猪很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还没洗澡,有……有些味道。”
果然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酸味,钰慧皱起眉头,在储柜中又找出来一只小喷雾瓶,那是她留在阿宾这里整理头发用的,她让肥猪将裤子再褪下来一些,拿起喷雾瓶,对着肥猪的yin茎喷洒,肥猪感觉阵阵冽凉,肉杆子上浮满幼幼的水珠。
钰慧抽来两张面纸,替那涨硬的ji巴细心揩拭,她的动作很温柔,所以肥猪没有任何的难过,同时炮筒般的ji巴也一直保持勃起的形态。
肥猪的棒子虽然规模庞大,却是光滑饱满,不像阿宾那样雄壮威武,钰慧又喷又搽的,把根肉茎弄得乾乾净净。
“舒服吗?”钰慧擦好了,又用左手掌心握包着他的gui头。
“很舒服。”肥猪的声音在颤抖。
钰慧放开手,将鼻头靠近那玩意儿,轻嗅着确定没有味道,肥猪看着她眯眼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冲动,ji巴用力的跳动,拍点在钰慧的鼻子上,钰慧感到gui头的柔嫩温暖,不禁“咯咯”娇笑起来。
她将脸蛋儿后退,看了看肥猪,然后微微张启樱唇,作势靠近他的gui头,肥猪心脏跳得快撞破胸膛,ji巴都要酸断了。
这招是钰慧向阿宾学的,她停在离gui头刚好点不到的地方,肥猪能感觉到她所呵出的气息,却享受不到她的红唇。肥猪死撑活撑的挺直了ji巴,钰慧偏偏只在它的周围观察,于是那棒子再而衰三而竭,不免慢慢软垂下来。
钰慧这时却又顽皮地张嘴伸舌,作样要舔他,肥猪立刻杀气腾腾的又矗直起来,钰慧还是笑眯眯的在一旁徘徊,恨得肥猪牙痒痒的,却苦于不能动手,只好让那可怜的老二又丧气的低下头。
钰慧便这样戏弄他,来来回回几次之后,肥猪的反应就变得迟顿了,要死不活的半硬半软,钰慧就用手指去拨它,它奋力跳了跳,仍然没有精神。
钰慧这时才真正进攻,她出其不意的含住肥猪半颗gui头,肥猪软下的时候,有一部份的包皮圈住gui头的外缘,钰慧香舌灵动,劈进包皮之中,用舌尖将gui头剃剥出来,肥猪突然间遭受眷顾,那能挨得起这种挑衅,死蛇当下复活,快速地充血膨起,大gui头全部裸出,将钰慧的小嘴填得满满的。
肥猪全身剧烈地抽颤栗,他双手受约束不能动,腰杆可没受约束,他将屁股向前挺出,想把ji巴刺送进钰慧的嘴里。但是他一前进,钰慧的头就后缩,他再进她再缩,最后他失了力,颓颓地坐回小桌上,钰慧又跟上来了,始终含吮着他半颗gui头。
他知道钰慧故意整他,多动无益,便乖乖地昂着ji巴,任由钰慧去吃。
钰慧一直笑着,她放松嘴唇,小舌儿绕着他的马眼打转,渐渐涂散开来,遍及整颗gui头,并且滑进菱沟里去,用舌尖往返舔画着,肥猪受用不住,屁股又向上挺,这回钰慧没有退让,小嘴圈起,把他整个gui头都吞进去。
“噢……”肥猪呻吟起来。
钰慧舔冰棒般的又吸又吮,肥猪的gui头绷涨得油油亮亮,触觉敏锐异常,钰慧的舌尖每次剐过去,他就有一种像从高空往下掉的high感,心脏都要跳出来,当钰慧用门牙啮戏他,他又忍不住惊悸地猛抖,抖得连腰腹和大腿的肌肉都颤巍着。
可是钰慧一点都不睬会他的激动,她慢丝条理驯驯地啃她的活儿,肥猪真的承受不住,ji巴再往前挺的时候,她依旧是从容后仰,肥猪简直要哭出来了,钰慧嘻皮笑脸,抬眼看着他的苦状。
肥猪冤枉在他不能动手,只好任人摆布,钰慧终于发了好心,一点点一点点的把他的粗肉条向嘴里头吸,他这回不敢再乱动了,免得钰慧又退走。钰慧先是把他的整颗gui头都含满,忽轻忽重的吮啧着,然后逐步将它深吞入喉。
可怜的肥猪,低头看着倾慕的女孩儿用小嘴将自己胀得发酸的老二套含着,胸中混乱如狂风暴雨,影响了生理的反应,他全身的神经彷佛绷紧了的弓弦,ji巴正如同弦上的箭,随时都要一射不返。
钰慧注意到他的rou棒一直僵立,而且本来沉埋在茎干里的筋络居然挣扎地浮肿起来,她晓得再继续下去恐怕不久就会满口的浓精,就匆匆地深吮了两下,赶忙将ji巴吐出唇外,时间抓得恰到好处,肥猪的脸上已经露出诡谲滑稽的笑容,小腹也可疑地抽顿着,马上就要丢人现眼,钰慧却在这节骨眼上离他而去,差点没把他给折磨死,他的ji巴痛苦的大力跳踉,马眼挤出滴滴泪液,被摇动的gui头拨洒到钰慧脸上,终就活生生地被压抑住没喷出精来。
肥猪垂头望着钰慧,她又眯眯地笑起来,她等肥猪那饱受戏谑的ji巴冒过了受罪的腺液,才一边仰脸回看着肥猪,一边双手捧起ji巴拱动,还用手指去磨那黏腻腻的gui头,肥猪知道今晚必定会在她的手中生生死死,不过他鼎镬甘如贻,求之不可得,就让钰慧搅死他算了。
钰慧双手一上一下合握着肥猪,刚好让他探出红红的头来,她舂米般的拜动着,肥猪方才分泌出来的黏液这时派上用场,润滑着钰慧替他的服务,困龙很快的复苏,钰慧等它硬够了,便放开一手,移到他的最下面缓揉着他的卵囊,并且用指甲尖去抠着那袋上密布的褶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