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赵墨瑄听完下意识地否定,随后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一声,“你说瑞王殿下被下了蛊,可我观他行为正常,并没有被人控制的迹象。”
“不过是伪装而已。”明镜嗤道。
“你为何如此确定?”
“惠安住持德高望重,不可能拿这诳我。”
“若是惠安住持看错了呢?”
明镜收敛了表情,微眯着眼:“少将军为何如此维护瑞王?难道……”
赵墨瑄也冷下脸来:“瑞王与我是多年好友,我不相信这一切与他有关。”
明镜微哂:“少将军这看人的眼光可真不咋的。”
“明镜。”赵墨瑄沉下声来,“瑞王是我要保护的人。”
明镜闻言,忍不住坐直了身子:“你要维护他?不惜以大燕的江山为代价?”
赵墨瑄喘着粗气,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过了会儿,他才缓缓松开手,颓然道:“我会问清楚此事。”
“你问他他便会说实话吗?你只会打草惊蛇。”明镜忍不住道,然而赵墨瑄已经走了出去。
明镜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没来由地觉得烦躁。
明镜在屋子里呆了会儿,觉得屋里有些闷,便出了屋准备走走。
院子里一个丫鬟在打扫,见明镜出来,连忙迎上来:“夫人。”
明镜对这个称呼有些排斥,蹙着每天,想反驳,但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是忍了。
“你叫什么名字?”明镜问道。
“夫人不记得奴婢了?”喜鹊惊讶道。
“唔。最近记性不好,忘了一些事。”明镜不自然道。
看来她以前在将军府过得还可以,很多人都认识她。
“这样啊。”喜鹊沉吟了一会儿,“奴婢名叫喜鹊,以前是和夫人一同伺候少将军的。”
“伺候?”明镜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你是少将军的人?”
喜鹊低着头,声音低了下去:“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