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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伤的厉害,时阡却不算是特别难挨。身后的伤药是明律特意嘱咐身边的警卫兵拿过来的给他用上的,军中治疗外伤最好的药膏,不仅去瘀消炎一流,止痛效果也是十分明显的。再加上明律特许的止疼针和区别于诊疗室的柔软大床,他逐渐从迷迷蒙蒙的昏睡转为了安稳的睡眠,甚至有些忘记了身后的伤势和自己所处的地方,只是因为挨打后的巨大疲惫感,睡得愈发沉重。
门被粗鲁的推开,时阡被这响声惊醒,下意识地便想起身,却又被身后的疼痛提醒了自己刚刚受过的重罚,咬着牙重新趴了回去。他揉了揉眼睛,待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才慌张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伤处,小声点头问安。
“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你一个omega,在外面夜不归宿,如今还厮混到别人的床上去了!”中年的男性omega不由分说的就要将他就床上拉下来,训斥道,“还不快和我回家,还嫌自己不够丢人的吗!”
“时夫人,他伤的很厉害,是没办法自己走动的。”高明紧赶慢赶的小跑了过来,赶紧拦在了自己这未来的小嫂子身前,解释道,“惩戒所中都有监控,omega在这里也是完全可以保证安全的,您不必紧张。”
“他一个犯错来受罚的omega,就算伤重也应该在诊疗室,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中?”男人问道,“光着身子在你的床上躺着,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做什么?”
beta并不能在omega的发情期为其释放出抚慰他们情绪的信息素,但有些生性胆怯娇小的omega,尤其是女性omega,会格外恐惧脾气冷硬性事剧烈的alpha,而选择和beta成婚。因此,BO恋虽然较少,却也并不是不存在的,这中年男人看似不讲道理,却也一时没办法强硬的反驳他。
诊疗室的床很是冷硬,温度也偏低,时阡一直休息不好,明律这才拜托他把时阡放到一个舒服些的地方休息。从前惩戒师的屋子倒是空着,只是那惩戒师才刚走不久,高明担心让时阡身上沾了alpha的气味被旁人误会,才将时阡安置在了自己房间里,又因为担心他发高烧,自己在外间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高明很想说出这其中缘由,只是明律是悄悄过来给他帮忙的,是出于朋友的仗义,而军人是严令禁止一切兼职的,若是被眼前这人宣扬出去,怕是明律自己都要去军中惩戒司走一趟了。
在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和刚刚谋面的小嫂子面前,高明还是不得已的选择了明律,由着一行人粗鲁地给时阡穿上衣服塞进车里,才赶紧给明律打电话过去,以期待他能快点救救自己这可怜的小未婚妻。
时阡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被这一路的车程折腾的七荤八素,意识都还没能反应的过来,就被他的继母和姑姑架着胳膊扔在家中庭院的空地上,不由分说地就要去剥他的裤子。时阡虽说伤的十分厉害,却还是将仅有的一点点精力都逼了出来,死死地保护住自己,不让旁人去伤害他分毫。
看热闹总是人的天性,时家的庭院外聚集起了一堆的人,虽不知内情,却丝毫不影响他们对眼前这个小omega指指点点。
“爸爸,这位哥哥为什么要被剥了裤子呀?”
“因为他身为omega,有婚约在身还去和别的alpha厮混,这样不守O德的omega,就应该被所有人看着,打烂了屁股和穴口才对。”
“他昨晚去惩戒所受了惩戒,又和惩戒所的老板混到了一起去,可见真的是个生性淫贱的omega,烂着屁眼都能和别人上床呢。”
“呸,这样的omega,就该被浸猪笼才对!”
时阡本就病体难支,又怎么能左右得了两个中年人的意思,在身上挨了好几脚的踹之后,还是被强行扒了裤子,光着屁股展露在众人面前。本就破烂不堪的屁股因为大力的摔打和踢踹而更加伤势可怖,鲜红的嫩肉正外翻流血,吓得年纪小的孩子当即躲在父母怀里哇哇大哭,也有吓得发抖的小o娃被父母强迫着去看时阡的伤势,以此作为警戒。
在A星球中,家长和丈夫经常会使用公开惩戒的方式来惩罚犯错的omega,许多家的庭院中都会有一个专门的高脚凳,用来让犯错的omega在上面把屁股晾的发冰或是发烫,再在大庭广众之下由他的监护人赏给他一顿结实的屁股板子,让omega充分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时阡还在读书,就算被父母在庭院中惩戒也不算是多丢人的事情,最多不过是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过去十天半个月也就都遗忘了,可身后带着这样的伤和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其中的羞辱和无奈,又何止几倍的增长。
“分开他的腿,把肉缝露出来。我倒是要看一看,他的前穴有没有被男人肏的流水肿烂,有没有怀上什么野种。”
男人一声令下,家中的几个仆人便一窝蜂的冲上去,粗暴地把他摔坐在地上,将两腿强硬地分开。omega被惩罚屁股和后穴是正常,前穴这种隐蔽之地却如omega的贞洁一般,是万万不能示人的。伤口死死压在地上,时阡疼得一阵阵眼前发黑,已经没有了过多的
', ' ')('力气去反抗如今这场羞辱,只能努力挣扎着去避开后母想要伸到他私处去的粗糙手指,竭尽全力的抵抗着。
“你们不要动我,我要见我父亲……”
他的父亲虽对他严厉苛刻,却向来不像其他家长一般,把omega当做宠物看待。时祁会因为小时候想像那些依附于父兄的omega一样不去读书而把他吊在树上抽,却不会因为他不擅长园艺厨艺而责备他分毫。时祁若是在,一定不会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他,给他草率的定下罪名。
时祁是研究军工程的学者,因为一个保密项目许久不能回家。于是在这几个月里,他尽管每日里小心谨慎,只想着挨到时祁回来就好了,却还是被继母和姑姑扣上了早恋这样的帽子,小题大做送到惩戒所大加责罚,到如今,又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自己的隐私位置,由着他作为。
略长的指甲揉捏住他肉缝间脆弱的软肉,时阡从来没有自己触碰过这里,当即便惊叫了一声,试图去挣扎逃离,却又被死死按在地上。手指逐渐试图深入到他敏感至极又紧致逼仄的穴道中,时阡方才直到男人的险恶用心。他是想要当场毁了自己的身子,那么等到时祁回来,无论如何,他都是死无对证了。
“不要碰我……放过我……”
时阡一边低声哭求,一边感受到绝望。
父亲远在千里之外,母亲也早已过世,这世界上,又哪里会再有肯去保护自己的人呢。
铁质的大门被粗暴的踹开,时阡迷迷糊糊地抬眼,是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军装庄严整肃,更显得如今的他,狼狈的像是个小丑。
时家的夫人虽不认识这男人是谁,却好歹直到这军装上闪亮亮的军衔,一时倒也不敢再动作什么,只是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擅闯民宅?”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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