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长生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听话地点头了。毕竟他今天穿的衣服是结契以来穿的最多的一天了。
男人又补了一句:“你见过它,它在你梦里,对不对?”
“嗯?什么在我梦里?”尹长生云里雾里地问,没等到回答就被工作人员引导到了舞台侧。
他迎着台下观众的目光,迷惑地走了出去。
白玉雪足赤脚走在暗红色的毯子上,一步一步,走到中间,站定的时候圆润的脚趾还害羞地抓紧了地,用力得趾尖泛白趾节泛红。尹长生不知所措地傻矗着。
没人告诉他现在要干嘛。或者准备要干嘛。
他只是站着,手指抓在衣袍上,揪着衣服,往前走了两步,台下前排的观众便全部看到了垂坠在他腿心的祖母绿阴蒂宝石。
而他无意识的攥紧衣服的动作,已经把衣服下摆往上提了许多。
于是所有人又再一次看到了那颗裸露在女阴外的名器阴蒂头。
尚未达到标准要求的大小,但是特别娇俏,充血的红色与摇晃的祖母绿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
有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紧接着所有人都见鬼似的害怕地往后退,指着台上大惊失色:“怎…怎么会有狼!”
“这是在干什么!谁养的!竟然不牵绳吗!”
于是那众人口中的“狼”开口说话了:“我是昆图·奥顿。”
沉默了一秒钟,大家又炸锅了似的兴奋起来,交头接耳。
这下轮到尹长生见鬼似的回头了。
他由震惊转为开心,转身冲向“许久未见”的狼,熊抱住它的脖子。
“你来了。”
巨狼正像尹长生梦中它小时候一样,用鼻尖拱着尹长生的胸部,又将那里舔湿,尹长生被他舔得很痒,一边躲着笑一边解开外衣,甚至是有些粗暴地将围得很紧的束乳一把拉扯下,像梦中每一次予取予求那样,把自己柔嫩的乳肉一整团都送到狼嘴里。
巨狼还没玩够,摆摆头将乳蒂夹在上下齿之间轻轻地磨。
磨得尹长生没有堵上肛塞的花穴和菊穴都蠕动不止,靡液泛滥。
他小声地讨饶:“别磨了,快喝!你好久没喝了对不对?”
巨狼用前腿把他推到在台上,在他周围踱步绕圈,然后才轻轻按住他一边乳蒂,低头叼起另一边乳蒂,认真吸起来。
吸了几分钟,又去嗅尹长生泛滥成灾的腿心。乳汁顺着高高的乳丘一路往下流,弄湿了暗红色的舞台地毯。
巨狼用锋利的犬齿撕开阻碍着的亵布,它用粗糙的大舌头顶进温软的花穴,勾勾舌,用舌头进进出出地肏他。
尹长生舒服又难耐地闭眼哼哼,稍稍坐起,双手向后撑地,任他用舌头肆意亵玩自己。
没玩多久,巨狼又停下口活,将人再次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