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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汽弥漫,时昀予射过两次,虽然还站得住,但邬单怕他晕在浴室里,帮他把身上的浊物冲洗干净之后就把人抱去了自己的卧室。
时昀予被放到邬单的床上,周遭充斥着独属于邬单的味道,邬单去购物袋里翻找避孕套和润滑剂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时昀予像个小痴汉一般把脸埋在他的枕头里嗅来嗅去。
“闻什么呢?”邬单伏在他上方,与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手指沿着他的脊柱滑到臀缝,拇指在湿漉漉的穴口打转,“好湿,自己洗过了?”
时昀予的臀肉有些紧张地崩了崩,“嗯……”
伸手捞过润滑剂,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在肛周色情地涂抹,另一只将白嫩的屁股掰开,看着淡色的褶皱在目光下瑟缩地收紧,沾满润滑剂的食指搭在穴口,“宝贝,放松一点。”
“我也想放松,嗯——”
一个指节挤进柔软的褶皱,邬单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湿软的肠肉紧紧裹覆,寸步难行。他俯下身在时昀予的背上轻吻,试图旋转手指扩大一些活动的空间,“疼吗?”
“嗯……不疼,就是有点涨。”
“已经吃进去一根手指了,宝贝好棒。我轻一点,忍一下,好不好?”
小鹌鹑的脸又埋进了枕头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你不要总问我啊……”
“可不问我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
时昀予蹬了蹬腿,“你、你弄快点,我没不舒服。”
“遵命。”
邬单怕他受伤,又挤了一大坨润滑液淋在时昀予的臀缝里,中指紧贴着食指插入的缝隙挤了进去,指腹沿着穴壁按揉推挤,在大概两个指节深度的地方触及了一个略有些硬的腺性包块,指腹在腺体表面轻轻摩挲了两下,而后用力一按。
“啊——”按下的瞬间他看到时昀予的身体瞬间绷直,手指压在那里反复按揉,“是这里吗?”
“啊……啊……哥……别按了……嗯……”时昀予扭着腰似乎想躲开他的手指,邬单哪能让他如意,一手扣住他的腰,穴内的两指撑开一条缝隙,将无名指也插了进去,三指并拢朝着前列腺的位置快速进出,“是不是这里?嗯?”
“是啊……是……哥……别按了……太刺激要射了……”时昀予的阴茎早已再次挺立,他难受的蹭着床单,前列腺液蹭在灰色的床单上洇出大片深色的湿痕。
在时昀予将射未射时邬单反而停下了动作,抽出手指,箍住他性器的根部圈紧,等他稍微缓过劲儿来才松开,亲了亲他的肩胛骨,“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等我一起,好吗?”
“那你快进来……”
邬单伸手去拆避孕套,鼓捣了一会儿之后,时昀予听见他低骂了一声:“操。”
他回头看他:“怎么了?”
邬单冷笑一声,把避孕套的盒子扔在时昀予面前:“小号。你对你老公有什么误会,嗯?”
“我……我没仔细看,随便拿了一个就……”
“算了。”邬单直起身来往衣柜那边走,“我下去买。”
还没等转身手腕被时昀予扯住,“别去了吧。”
“嗯?”
“你可以……直接进来……”时昀予说这话时避开了邬单的注视,自然也就错过了他危险的表情,“我洗过了的,应该,应该很干净。”
邬单被他撩得呼吸一滞,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拉过头顶将他压在床上,咬上他的唇瓣凶狠的厮磨,“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时昀予心底的小变态爱死了邬单这幅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身下的小时昀予又硬了几分,在邬单腿上蹭了蹭,壮着胆子继续撩拨,“你不想直接插进来吗……我不想要套,想要你直接进来。”
邬单本来是怕第一次没有套会弄上他,这次是真的被他气笑了,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念,“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嗯?”说着膝盖挤进时昀予腿间,在他大腿内侧拍了拍,“腿打开。”
时昀予也就浪了那么一下,邬单真的凶起来他又怂了,闭着眼颤巍巍的把腿分开了一个角度。
“再张大点儿。”邬单将时昀予的腿推成m字的形状,附身压在他身上吻他的眼睛,“宝宝,睁眼,看着我。”
时昀予张开眼,邬单的性器抵在他的穴口,浅浅地顶动。
“可以吗?”他问他,他点头,吻了吻他的喉结。
尽管耐心做了扩张,那里毕竟不是用来承受性事的器官,龟头破开肛口的瞬间是尖锐的疼痛,邬单被他夹得也不好受,低下头舔吻他的耳朵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在时昀予稍稍放松时腰部发力,直接插入了大半。
“——!”时昀予疼得整个人都缩了一下,方才硬挺的阴茎也软了下来,好在最初被龟头顶开的同感过去,再深入只是一点涨涨的微痛,邬单压在他的身上,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舌头在他耳道口进进出出,耳朵简直是他除了下身最敏感的地方,果然没几下,他就攀上了邬单的背,“哥你动一动……”
邬单舔着他的耳
', ' ')('框,热气吹进他的耳朵,“不疼了?”
“好多了……嗯……嗯……啊……哥……”邬单试探着缓缓抽动了几下,见他确实不像不舒服的样子,渐渐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宝宝,你里面好热,吸的我好紧。”他将阴茎抽出到只留一个头在里面,在重重地插进去,“舒服了吗?嗯?宝宝,舒不舒服?”
“舒……啊……舒服……哥……”
邬单拉着时昀予的手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触手一片湿滑,还有小半截性器一直留在外面,“感觉到了吗,我在你的身体里。”说着他又没忍住亲了亲他的唇角,“宝宝,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那就……嗯……那就都进来……给我……”
“你真是……”邬单放开了他的手,撑起上半身跪直在他腿间,将他的两腿盘在自己腰上,双手掐着他的腰,用力拉向自己,同时挺动胯部迎了上去,整根阴茎深深插入,“真是骚得可爱。”
“唔——”
邬单循着记忆里的位置,去找刚刚手指发现的那一点,果然在龟头擦过某个角度后,时昀予触电似的强颤了一下。他瞄准那一点,缓而重得不断顶撞。
“哥——哥——轻一点——啊——”
“好啊。”邬单从善如流,果然轻了许多,只用龟头抵在那里辗转研磨,“这样,好不好?”
时昀予方才被他干得又痛又爽,这会儿又被他磨得腰眼发酸穴里发痒,难耐地动了动,贪吃的肠道收缩着想要入侵者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狠狠侵犯,“别、别磨了……呜……用,用力一点。”
他的小动作和反应自然逃不过和他紧密相连的邬单的感知,他抬手拨弄了两下时昀予还未加刺激就已挺立的乳头,“到底要轻还是要重?”
“要重一点……”
邬单将阴茎退出来,龟头重新抵在穴口上,经过刚才一段时间的插弄的菊穴此时正湿湿软软的吸着他挽留,“重一点什么?说清楚。”
“要你重一点……干我。”
话音未落,粗长的性器便长驱直入,一举顶入了肠道深处。
虽然还想从他嘴里听到更多臊人的话,想看他露出更多羞耻的表情,不过毕竟是第一次,把人欺负的太狠了也不太好,邬单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邬单按着他的肩,下身大开大合的操弄,次次都以极重的力度操过腺体,时昀予在他身下抖得宛如一条脱水的鱼,最后冲刺的阶段,邬单将性器抽出,与时昀予的放在一处,拉过他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手指一同握在两根性器上,快速的上下撸动,几次挺腰之后,同他一起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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