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永平沉思了一会儿,坚定道:“起码也得准备三个月,因为罐头的生产不比其他,其生产周期比较长,保质期也短,更重要的是要提前收集水果,倘若这一切准备妥当,起码也要准备三个月,不然的话后勤就会出现大问题,轻则导致供货不足,重则直接导致资金链崩盘,从而遭遇市场反噬!”
说完这番话,侯永平的眼睛一闪一闪,一瞬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自己作为一个罐头厂的主管,罐头这一行可干了十几年,经营理念和管理模式在国内也算是顶尖的了,就算是自己想要发动这样凶猛的攻势,也要准备三个月,而且后面还有云山房地产这样一座大靠山在这里。
他一个毫无底蕴,仅仅靠一群村民就做起来的罐头厂,凭什么敢在短短两个月时间就能发动这样凶猛的进攻?这并不合理!
“李总,我懂了!”侯永平轻轻一笑,一瞬间再次恢复了往日的自信。
李瑞很赞赏的看了眼侯永平,点点头道:“去吧,好好准备准备!”
“嗯!”侯永平用力点点头,转身离去。
罐头厂进军市区顺风顺水,连续三天下来大红光和云山罐头厂也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反攻,所谓的三天促销活动大多数也只是一些老头老太太为了贪图便宜过去捧个场,市场的主流还是在靠山村罐头这边。
又是两天时间,靠山村罐头厂基本上已经霸占了整个市区,只留下两个算是郊区的地盘没有被刘傻根霸占。
这地方刘傻根也没有打算占领,所谓做人留一线,他总不能把市里面所有罐头厂都逼死了吧,总得给人家留条活路不是?
此时此刻,刘傻根正是春风得意之时,而另一边,市区其他罐头厂却彻底炸锅了。
从靠山村罐头厂进入市区后,市区内不论大小罐头厂全都怨声载道,犹豫刘傻根的关系,几乎所有罐头厂都面临破产。
倘若再这样下去,不但厂子倒闭了,老板完蛋,就连工人都将面临着失业,、
也就在所有罐头厂老板们都惆怅头疼着是不是要趁早关门转行做其他之时,忽然一份邀请函在这一天落入云山市各个罐头厂老板的手中。
而邀请函的属名人正是大红光罐头厂的当家人刘延旭,邀请云山市所有罐头厂老板于十一月二十日在云商会馆内一叙、
至于所谓何事,邀请函内没有说,但所有罐头厂老板都能够猜到个一两分,因为自从靠山村罐头进来后,所有人的日子都不好过,越大的罐头厂越是艰难,而越小的罐头厂受到的影响反而越小。
得到通知,一向喜欢内斗的云山市罐头厂老板们在这一刻竟然很难得的团结在一起,没有人空缺,全都去了。
十一月二十日,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就在这一天到来,苍穹之上飘飘洒洒,洁白的雪花很快便铺满了地面。
一大早,行人们便踏着积雪开始忙碌,天真无邪的孩童们则堆雪人打雪仗,玩得好不欢乐。
而云商会馆大门前,则是停满了大大小小的车辆,全市范围内大大小小的罐头厂老板全都到齐了,相互看看对方,全都愁容满面,隐隐间有几个露出欢颜也是刻意为之,众人相互寒暄打着招呼朝着会所里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