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老,我来跟这个委子走几招!”
“就是,被人欺负到门上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以为咱们大夏没能人呢。”
台上一群人嚷着要上台。
泱泱大夏,让一个小小东乌武者,站在台上口出狂言,是个有血性的人都受不了。
不得不说,柳生麻番是很精明的,一口咬死了大夏武者不敢跟他比就是懦夫的事情,不管这一架有没有打成,他都已经成功了一半。
柳长风挥手按了下:“我已然说过,你想挑战,自然可以去各大宗门,我想大夏的各个宗门都不会怯战,而当下这场大会,只是为了让我大夏的武者切磋,不是为你这东乌人挑战方便才准备的,你且下去吧。”
“呵呵,”柳生麻番仍然立在擂台上,“如果怕我耽误大家的时间,不如上来一个人将我打败,我自然扭头就走,还是说,在场的所有人里,连一个有信心打败我的都没有?”
“大夏武者,真,懦夫!”
“闭嘴!”
有人按捺不住,已经翻身跃上了擂台,朝着柳长风等人一拱手:“柳长老,让我来教训一下这个东乌委子,省得耽误大家的时间。”
柳长风心里担忧,又不好直接赶人下台。
这都已经站在了擂台上,要是再把人轰下去,倒显得真的怕了这个东乌人:“那就点到为止,只分胜负,不可伤人。”
那人一拱手,接着亮出宝剑。
柳生麻番冷眼一瞥,将手按在剑柄上,身周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分。
大夏武者才刚刚向前踏出一步,柳生麻番的眼皮陡然一抬。
寒芒闪过,大夏武者的身躯一滞,眉心处泛起一道血线,接着血线越来越长……
扑通,人倒在了台上,死得不能再死。
只一剑,就结束了战斗,众人在短暂地停滞后,都不禁惊骇地望向擂台上的东乌人。
“放肆!”
柳长风大怒:“刚刚已经说过,只分胜负,不可伤人,你为何还要伤他的性命?你是要向大夏挑衅吗?”
柳生麻番却振振有词:“大夏有句话,叫刀剑无眼,在下学艺不精,没有办法控制剑气收放自如,而他既然踏上了擂台,就应该有被伤的觉悟,哪有什么挑衅?”
“还是你觉得我在大夏挑战,就一定不能伤到大夏的武者,那岂不是大夏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吗?”
“如果有谁让为我是故意杀人,大可以上台来,为他报仇,我若是死在这个擂台上,绝对不会怪大夏不守规则,只能怪我自己学艺不精。”
“你……”柳长风真是怒火中烧,却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
刚刚上台的武者,是内劲小成巅峰境,距离大成只有一步之遥,已经算得上是一号高手了。
可是在面对柳生麻番时,却连一剑都挡不住。
柳长风自问做不到这种程度,即便他舍了老脸不要,强行上去制止,怕是也只能是落败的结果。
“大夏武者,便是如此威风,只有见一点点血,就都不敢上前了吗?”柳生麻番张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