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其他类型 > 山腰雾【合集】 > 4、我一直都知道

4、我一直都知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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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到弄湿床单的经历不是没有过,但是以前的权安,只会在结束时用纸巾温柔地将她湿掉的屁股擦拭干净,从不会说“她尿得太多了”这种话。

她想跟他说,这不是尿,可是她太累了,连续激烈的高潮,让她呼吸无力,眼皮越发沉重起来。

权安还没有从她的身体里退出去,她那张紧致的小嘴还含着他硕大的阴茎,像一个犯了困的宝宝在舔着自己爱不释手的糖果。

他是看着池月睡着的,他的手甚至还没有从她身上拿开,高潮让她浑身泛红,四溅的淫水混着汗水,两人身上几乎要湿透了。

权安看着池月被他扇红的脸颊和奶子,高潮的时候他抓得太紧,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乳粒饱满得挺立着,他很想像以前那样吻上去,他甚至记得含住她乳粒时的口感。

可他还是忍住了,做的时候,他没有吻她,哪怕只是想一想,哪怕只是在做爱的时候扮演那样的角色,他都嫉妒得不像他自己。

她是他的妻子,他爱她的一切。

权安为池月清理干净身体,她已熟睡,他独自去阳台抽了根烟。

上一次抽烟,是他跟池月求婚之前。

他年长她八岁,并非不可逾越,然而她并无恋爱经验,他们之间是从池月冥冥之中收到了他的一封信开始,此后,他们做了好几年的书信朋友,素未谋面,书信却通了几十封。

世界光怪陆离,他们却在时间的缝隙里安营扎寨,多了一些老派的浪漫。

然而从某一次开始,她突然再无回音,连他寄去的春天,也不曾回应,直至某一日,他们同校为师。

她全部的经验皆来自于他,然而年长八岁的权安,却也有过动摇的时刻。

他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恋爱,两人年龄相仿,相处得举案齐眉,交往得相敬如宾,彼此皆无冲动,连唯一一次牵手,两人也尴尬得仿佛陌生人拿错了手机,他那时恍惚想起和池月的通信。

每每在灯下拆开她的少女心事,年长她八岁的那颗早已成熟安稳的心脏也跟着不安分地怦怦跳动,那里藏着一个姑娘的全部心情,也是他唯一珍藏的人生秘密。

他那时已断了跟池月的联系,到处都找不到她,明明从未见过面,唯一的交往便只有书房里被他小心封存的几十封信而已,可他却很想她。

后来,他与前任礼貌分手,前任感谢他的绅士风度,她正为如何提分手苦恼了一个礼拜,现下他主动提,她便也没了先做坏人的压力。

道别后,他独自一人在咖啡厅坐了很久,因着工作的习惯,随身的包里带了纸笔,想要再写一封信给她,拿出来后却迟迟没有动笔。

没有了她的回应,写信便也失去了意义。

本是同样一件事,却因为他再也听不到看不到她,变得索然无味,他那时才明白,原来他不是爱写信,他是……

他是什么呢?从未谋面过的人,即便就此相忘于人海也是寻常,他不该凭空多了期待,明明是他先动了不清不楚的心思。

月上中天时,他从咖啡厅走出,想起再过几天就是她的生日。

生日快乐,小姑娘。但本就快乐的小姑娘,即便没有听到他的祝福也不如何要紧。

仰头看了一眼夜空,她是远方的月亮,也是他心里的月亮。

在学校里重遇她后,权安第一次发现,原来,心脏的跳动,会因为一个人,有不一样的频率。

彼时,他无比确认,那是心动的声音,如雷贯耳。

然而临求婚前,他却夜夜失眠。

她小他那么多,又没有恋爱的经验,他愿意给她一切,可若都不是她想要的,婚姻于她而言究竟是依靠还是牢笼,恐怕她自己也不曾明了,既如此,他的求婚是否过于一厢情愿,也束缚了她的自由,权安不得而知。

但那几天,他也想明白一件事,与自己定下了一份连池月也不曾知晓的盟约。

爱那么自私,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留住她,陪在她身边,但若有一天,他给的一切都不再是她想要的,他不能以任何名义困住她,爱情、婚姻、责任,都不行。

一个人,有选择如何过一生的权利。

这是他爱池月的方式。

晚风吹过暗夜里的香烟,权安咬住烟蒂吸了最后一口,猩红的光映亮他轮廓坚毅的脸,他垂下眼睫,心念已定。

回房间后,池月睡得正熟,尽管他不在床上,她也维持着惯常被他从背后拥住的蜷缩姿势。

权安抱住她,心里生出不舍。

原来,他的爱,比他原先设想的更为自私。

那一晚,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临睡前,他吻上池月的后背,心下只剩一个念头。

她是他的妻子。

然而那日之后,池月却仿佛刻意躲着他,早晚都不见人影,晚上也总和他错开时间回房睡觉,偶尔碰上了,她连眼神也是躲闪的,慌慌张张地跑开。

小他八岁的姑娘,眼睛清白得像林间的小鹿,她看向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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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湿漉漉,仓惶又胆怯,他早已发现。

可他没有机会跟她说话,夜里权安睡得也不沉,她偷偷起身去书房,他是知道的,可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偷偷啜泣的声音,准备推门而入的手,还是放下了。

连着几天没有睡好,权安早晨醒来的时候,池月仍然不在床上。

看了眼时间,六点零三分,他突然有些慌张,即便这些天躲着他,她也不会走这么早。

慌慌张张地推开书房的门,看到趴在书桌上睡熟的小脑袋,一颗心才算落地。

她睡得太沉,也不知道昨晚在这里哭到几点,池月没有听到他进来的声音,就连被他抱起来的时候也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睛。

一晚上睡不着,又哭得太累,天快亮时才有了困意。

权安刚把池月从椅子上抱起来,便看到被她压在手臂下她许久不用的日记本。

只写了一行字,却不知浸了多少眼泪。

“怎么办,他好像发现我的秘密了,他一定不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权安心里一沉,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他的妻子似乎并不是很理解他对她的喜欢。

池月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仿若受了惊吓,猛地坐起身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什么似的,赶忙往外跑。

慌张地推开书房门走了几步,又在权安投过来的眼神中停了下来。

她的日记本……

权安看向她,眸光瞥到她光着的脚:“睡醒了?怎么不穿鞋就乱跑?”

池月无心听他说什么,捏住睡衣的边缘,看上去他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日记本?

权安起身走向她,池月却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我……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要走,被权安在身后叫住。

“池月。”

他声音平稳,与往常别无二致,可池月日夜为自己暴露了秘密感到忧心,权安的声音钻入耳中,更像一种审判的讯号。

听着他的脚步声,池月心里发紧,心脏怦怦跳动,震得她胸腔轰鸣。

看着她的背影,权安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停下,她在害怕。

“你要一直躲着我吗?”

池月也知道,一直躲下去不是办法,可是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跟他讲。

权安看着她圆润的肩头,轻轻叹了口气:“池月,我知道。”

心中猛地一紧,恐慌和惊痛的心情让她想要立刻逃离,可是她知道,她已经被看穿了。

她迟疑地转回身,震惊地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你……”

权安看着她:“我一直都知道。”

只是从来没有求证过。

池月看着他,震惊的眼中渐渐溢出羞愧,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她低下头,声音颤抖:“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我很……不好,”她为自己那样的癖好感到羞愧,转而想到什么,急切地抬头跟他解释,“但是我没有出轨过,我没有背叛过你,也没有背叛过我们的婚姻,我只是……只是……”

“池月。”

他叫住她:“我不是要给你难堪,也不是逼你跟我解释。”

“池月,你有追求自由与快乐的权力,即便身为丈夫,我也不能剥夺你的自由。”

“你……什么意思?”

池月不可置信地仰起脸,他看向她的眼中,总有碧波万顷,与初识无异。

“池月,如果对方是你相信的人,我愿意接受,我只有一个条件,他必须是安全的。”

池月万万没想过会听到权安这样的回答,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并非玩笑,也无嘲讽。

“我……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做的,我……”

她试图解释,权安看着她无措的一双手搓着身侧的衣服,垂下眼眸安抚道:“我想过。”

那一晚之后,他为她想过。

这话更让池月震惊,又呆呆地看了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她才不信权安真的想过,他是宁肯得罪领导支付违约金,也坚决不肯与私德不修的人合作。

“你……你不在乎我们的婚姻吗?这对你,对我们的婚姻,对…对价值观都是一种挑战。”

权安看着她:“我只是不希望你一辈子怀着某种遗憾做我的妻子。”

尽管那个盟约无人知晓,但他并未对自己食言,他不会困住她。

他愿意为了池月,从他一直以来恪守的生命的边境线上退行。

他会因为池月不好好吃早饭这种小事严厉地批评她,甚至打她屁股,一下都不肯少。

但在这件有关原则的事情,他包容她,甚至是纵容她,纵容她的欢愉。

可是池月却站在那里呆住了。

生命总有通用的法则,她并未想过将那个荒唐的幻想付诸实践,放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这都不是一件能够轻易被理解或者被原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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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权安对池月没有一丁点的责怪或是鄙夷。

她也想过,自己这么不堪,权安会怎么做?狠狠地批评她指责她,或者干脆跟她离婚?

何况连她自己都认为,哪怕只是有这样心思,她也配不上他那么正直严谨的人。

认识权安以前,池月一直认为,人心是充满沟壑的,深岭之中皆藏着世人无法堪破的溃败,但唯有权安,沟壑亦是清渠。

可当他知晓一切,竟然愿意为了她那个荒唐的幻想,放弃他的原则。

所以,是她让他生出了阴暗的角落吗?

眼泪流出来的时候,池月并未察觉,只是喉咙哽得发酸:“你为什么……”

权安见不得她的眼泪,终于上前一步为她抹掉:“你就当我是贪心,池月,我希望你爱我是出于你的自由意志,而非因歉疚生出的将就。”

他看着她的双眼:“身为你的丈夫,我知道这件事在夫妻之间有多重要,我也能感受得到你的快乐,但是,池月,如果我事事都随你心意,唯独对这件事心知肚明却避而不谈,而你出于愧疚委屈自己,那我……我也不过是在绑架你的人生而已。”

律己者为德,律他人者无异于私刑。如果他让池月日日受煎熬,错的其实是他。

“可是我……我很过分,我那样想……”眼泪扑簌落下时,权安上前抱住她,池月趴在他胸口,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连身体都是颤抖的。

权安为她抚平恐慌:“池月,我爱的是你,不是一纸合约,我是要对你负责,不是要守着清规戒律的制度过一辈子,何况,这件事并不能动摇身为丈夫我很爱你这个事实,但我爱你,并不是为了将你架在道德的高台上,让你也必须来爱我。”

“这件事上你没有任何错,爱没有那么脆弱,我也不能假借公权力或道德的名义去审判你的隐私,思想是自由的,池月,别怪自己。我一直都知道你的顾虑,却缄口不言,不闻不问,让你一个人挣扎,我才是错。”

他心疼地抱紧她:“池月,我爱你是我的需求,但你永远可以向前看。”

他要她向前看,不必为了这份爱束手束脚,而他永远退居她的身后,在她转身就能被安稳抱住的位置。

“权安……”她终于肯叫他,只是带着浓重的哭腔,仿佛受了委屈。

秘密被堪破,最有可能中伤她的那个人,对她没有丝毫责难,没有轻视,甚至连训斥都没有。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权安因此批评她,她或许再也没有勇气看他明净的双眼。

被他发现秘密的这些天,池月觉得自己仿佛被世界丢弃,尘世沸反盈天,无人在意她跌落深渊,而最该审判她的那个人,却坚定地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她哭得好伤心,抱住他的腰身,泣不成声:“我……我没有要喜欢别人,我不喜欢别人,我……我只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即便是在那个幻想里,能令她愉悦,令她兴奋的,一直都是权安。

他看向她的眼神,便是她全部的前戏。

已经足够了,权安想,幻想或许令她愉悦,那是身体的选择,但是她心里坚定地选择他。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池月,别哭。”

******

他吻掉她的眼泪,夜夜抱着她入睡,为她抚平因负罪感带来的焦躁。

从开始爱她的那天起,他便承担起了这个女孩的所有,何况,他无比确认,他愿意放她去追求那份欢愉,更愿意同她站在一起。

权安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吻她的眉眼和鼻尖,池月被他揉着脑袋和脖颈,心中一点点安定下来,轻声叫他:“权安。”

“嗯?”

“我不应该隐瞒你那么久,对不起。”她依旧为此抱歉。

权安吻她眉心:“你有保留秘密的自由,这不是错。”

“可是我太过分……”

他轻声笑了笑:“难道做爱时打你屁股,我就不过分吗?”

他过于直白,气息扑过来,烘热了池月的脸颊,在他怀里停顿半晌又鼓起勇气,结巴道:“可是……我…我喜欢……”

带笑的气息传来时,池月羞得要瑟缩,又被他抱紧了不准乱动:“私欲没有侵犯法益时,连公权力也不能假借道德的名义掀开一个人私生活的帷帐,如果你要为此受到审判,那我打你屁股也是罪不可恕。”

“可是……你很多时候是在……在纠正我的错误……”

“但我的私心也并不清白。”

他承认得那么坦然,池月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曾经被他打得红红的屁股,身下突然酥酥的痒了起来。

她没有说谎,她很喜欢。不管是做爱的时候,还是她做错了事情被他严肃惩罚的时候。像小学生一样被他批评错误,她的一颗心总是变得羞耻,又饱满。

权安身上过于强烈的道德感本就是她的动心之处,每次趴在他面前撅起屁股挨打,她一面诚恳地认错,一面又偷偷湿掉,怕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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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严,也依赖他的坚决,结束以后,池月比平时任何时刻都更加依赖他,想要得到他的亲吻和拥抱。

至于做爱的时候被他打屁股,他甚至比池月自己都知道她有多喜欢。

夜色太旖旎,她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小声地叫他:“老公……”

这么多天,她终于肯再这么叫他,权安揉着她的脊背,心中一阵砰然,托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看着他。

他静如深潭的目光是她动心的伊始,只要想到他的目光落在她寸寸赤裸的身体上,池月就忍不住颤栗。

她的身体无差别地暴露在他面前,脖颈、后背、双腿,当然,还有柔软的奶子,莹润的腰身,饱满的屁股和她总是保持光滑的阴部,偶尔,还会被他看到……看到屁股中间,那个令她难以启齿一缩一缩的小小洞穴。

可是被他看着身体,是一件羞耻,又极有安全感的事情,身体会在他的注视下不经意间湿掉,每到这时,她总想要权安摸一摸她的屁股。

夜色里,她的眼睛湿乎乎,也亮晶晶,手掌下的身体渐渐热起来,有了让他起心动念的意味,

权安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柔嫩的唇瓣被他含住吸吮,舌尖勾缠,一瓣屁股被他揉捏着,他们的呼吸缠在一起了,池月被他浓烈的气息包裹着,身心俱软:“老公……我…我其实是……喜欢被你看着……”

喜欢在他的注视下,做一切令她觉得羞耻的事情,被他看着屁股挨打,看着做爱、高潮,看着她身体的瑟缩与潮涌,看她流出羞耻的水。

“嗯,我知道,然后呢,还喜欢什么?”他啄着她的嘴唇,吻去她所有的顾虑,轻声问她,“要不要告诉老公?”

他吻得那么温柔,没有批评,没有排斥,甚至抱她更紧,吻她更深。

池月从他的吻中只得到一种感受——他接受任何一种面目的她,也接受她全部的荒唐,他的吻便是他的答案。

“要……”她喘息着,贴他更紧,她忍不住地要打开心房,想要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安全感。

权安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屁股,喘息声重了些:“那我们,边做边说。”

******

钟问桃第一次见到权安的时候,便被他的目光震慑了一瞬。

一切都还没有开始,可她的心脏变得好紧。

他和蒋恒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或许是他年长,也或许是因为他严肃凌厉的眉眼,又或者,只是他平静深沉的眼神,让她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得到他手持藤条抽打她屁股的坚决。

他是会在铺满了棱子的屁股上,坚持打完所有数目的那种人。

这让钟问桃在见到权安第一眼时便开始怕他,即便后面用餐时,他的礼数周到温和,也并未消除她心里的慌张。

池月见到蒋恒时心里突然在想,如果更早一点遇见权安,是不是也能看到他在球场上飞扬恣意的一面。

可如果是那样,权安或许会以【不准早恋】这种理由,坚决地拒绝她。

走进房间后,方才的胡思乱想终于消散,池月陡然意识到,已是箭在弦上的时刻了,再过一会儿,她就真的要在权安的注视下,和另一个男人做爱了。

他会看着她敞开双腿,露出正在流水的地方,看着她那里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抵住。

她下意识地握紧权安的手看向他,他看上去仍然波澜不惊,却让她放心。

在这一刻之前,他们四个人在餐厅里交换了彼此的体检报告,尽管在此之前四人已熟识半年之久,也互相单独交谈过,了解过彼此的喜恶,但真正见面后的用餐时间才将所有人的顾虑彻底打消。

池月知道,权安并非是任由她胡来的性格,他虽纵容她,但在决定要将她的幻想付诸实践那一天,他便做了万全的准备。

预订的酒店套房,已经按照权安的要求布置得宜。

主卧室的双床之间只相隔两米的距离,池月靠在床头,看着仍然令她觉得陌生的蒋恒走向自己。

他同用餐时并不一样,面对未婚妻时的从容和那溢于言表的爱意消失殆尽,年轻的脸上多了一股严阵以待的认真。

蒋恒看了池月一眼,她竟然从他眼底看到一种和权安极为相似的严肃,却因为他年轻了那么几岁显露出一种锋利的坚决。

心口仿佛被绳子束紧,她下意识地要去找权安,向一旁的那张床看去,钟问桃已在身下垫高了枕头,撅好了屁股,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完整地看到钟问桃的身体,流畅的曲线在腰臀处格外圆润。

她的屁股要挨打了……

这是池月第一次亲眼看着别的女孩儿被打屁股……

不是看影片,不是看,而是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心里正发紧时,权安拿着一指粗的藤条走过来。

“池小姐,”蒋恒叫了她一声,拽回了池月的思绪,她不得不回过头,然而对上蒋恒的双眼,她清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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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那两片被挤在双腿之间的唇肉里酥痒发热。

“你不专心。”像是做错了事情,被捉住了案发现场。

心口顿生一股滞涩感,心脏在胸腔里怦怦跳动,似是有感应的,整个乳房竟然有丰盈之感,就连乳尖也泛起诱人的粉色在雪肤上亭亭玉立。

池月想要回头去看权安,却因为蒋恒盯住了她的双眼,不敢挪动半分。

要走向另一个女人,并非没有心理障碍,这种微妙的障碍,让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令人不敢呼吸的禁忌感。

蒋恒走向池月的时候,权安也走向床边。

另一边的钟问桃本就害怕这个完全不同于蒋恒的男人,等他手中拿着藤条走向她时,她甚至怕得都要掉下眼泪来,仿佛真的被他抓到了错处,下一秒就要跟他哭着求饶。

可是明明一切都还没有开始,藤条甚至都还没有碰到她,和蒋恒在一起的时候,就算被打肿了屁股她也不知道怕的。

正紧张时,藤条贴上了她的屁股,引来她陡然一阵颤栗,喉咙里竟然嘤咛一声。

一旁的蒋恒没有去看,池月却忍不住地再次分了心,然而想要去看的眼神,被蒋恒捉住。

她不敢妄动,像一只被孤狼盯准了的幼兔,眼神不敢从敌人身上挪走分毫。

“趴好了。”一旁响起权安的声音。

钟问桃心里一紧,她太害怕权安了,本就克制不住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两条腿也颤抖起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准备好的一刻,藤条在她屁股上轻点了两下后,随着一道破空声响起,紧接着屁股上炸开一声脆响和令她冒出泪水的尖锐痛感。

她痛呼一声,忍不住微微地扭动身体,两脚交互搓着,来消化这一藤条。

“我刚说什么?”藤条又在她屁股上点了点,明明只是寻常的询问,钟问桃却直觉到他似乎不悦。

“对、对不起……”

话音刚落,屁股上又被抽了一下,钟问桃痛得绷紧了身子,拱起腰背去消化屁股上的痛。

然而权安却并不打算给她太多时间,藤条在她屁股上再次点了两下过后,伴着“咻咻”的短暂连续的破空声,接连不断地抽上她的屁股。

藤条的痛感是尖锐的,每一下都痛得她冒出汗来,根本没有可能忍住呼痛的声音。

池月听着她的哭喊,本就发紧的心脏也开始颤抖起来。

以前她只在影片里听过这种连、痛苦又无法忍耐的哭喊声,她承认,看着画面里的女孩扭动着屁股被不同的工具打到红肿,听着她们无法克制的痛苦的哭声,她会迎来蔓延全身的高潮。

但此刻,这种声音就响在她耳边,一个乖巧的女孩就在离她不远的那张床上被狠狠打着屁股。

而那个严肃的,无法被任何理由说服停止惩罚,手持藤条的人,是她的丈夫。

她终于得以看见,权安面对其他人时的样子。

那是一种比惩罚她时更加无法求情的冷肃。

她也被权安打过屁股,很疼的时候,她会哭着喊他“老公”,求他轻一点。

但现在的权安浑身充斥着一种格外难以靠近也不容侵犯的距离感,就连跟他求情似乎都觉得愧疚,他是权安,不是她的丈夫,以他现在看上去的样子,即便是池月也是不敢轻易开口的。

他看起来是下定决心,要打钟问桃的屁股,任何人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

“池小姐。”

这个称呼太要命了,池月再次被蒋恒拽回思绪,耳边却止不住地回想起过去权安这么叫她的时候。

目光对上的一瞬间,池月狠狠地抖了一下。

要开始了么……

身下霎时涌出一股新鲜温热的水流。

她没有穿衣服,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看着,而她的丈夫,正在一旁,随时都会看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

一想到权安的目光,池月便忍不住地颤抖,他的目光是她全部的前戏,即便现在他没有看她,但同处一个房间里的禁忌感也让她心脏发紧。

耳边仍旧充斥着藤条的声音和钟问桃的哭喊,池月紧张地看着蒋恒,一道水流却到了她的屁股上……

蒋恒看着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你湿了,对么?”

她被问得羞耻,身下却再次涌出一股温热。

“老公……”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声音颤抖,身上涌起阵阵热潮。

蒋恒终于笑了一下,那瞬间让池月有种雨后阳光洒下的错觉,然而蒋恒的笑一瞬即逝,他走上前去,没有客气,一只手捉住她两只脚腕,一把将她拖了下来

“啊……”池月惊呼一声,心里一慌,随即两只脚腕就被他高高拎到空中,她不得不躺下,两条腿被他拎了起来,直至天花板,身下陡然暴露,霎时一凉……

池月想伸手去挡,却发现这个姿势她根本挡不到,腿心处暴露在空气中,刚才流出来的水便顺着屁股缝流了下去……

蒋恒看着她的腿心,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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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挤出来的两条光滑软肉紧紧闭合,然而缝隙中却流出晶莹的水流,顺着屁股缝向下流。

“看着你老公打别人屁股,你却流了这么多水?”蒋恒说着,将指腹贴到她软嫩的屁股缝上摸了摸。

说完又将她的双腿向空中拎起,引来她又一声惊呼。

体育专业出身的蒋恒常年保持着规律的训练,穿着衣服看不出围度的粗壮手臂稍一用力,池月竟连屁股都离开了床面。

她的阴唇正被这个蒋恒仔细打量着,他看得到她挤成一条缝的阴部,更看得到她那里正往外流着水……

池月羞耻地抓揉着床单,她从未被一个陌生人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的隐私处,可越是这样,她那里的酥痒似乎便越明显,水流顺着屁股缝滴到了床上,闷闷地“砰”了一声。

蒋恒屈曲食指在她屁股上刮了一下:“我记得我好像说过,只要你湿了,我就会开始。”

他说着,食指已然碰到了她光滑的阴唇。

那里干干净净毫无遮挡,他的指腹贴上去,池月浑身颤抖了一下,敏感得几乎要感受出他的指纹。

这一次,碰她下面的人真的不是权安了,不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她的丈夫正在一旁,余光里甚至还能看得到他沉默严肃的背影,他正坚定地、不容置疑地在惩罚一个女孩儿的屁股。

钟问桃被打得痛,然而在权安那种沉默的威严之下,说了不准伸手挡,不准躲开,她这一次竟然就真的不敢离开身下的枕头,屁股大概真的要肿成一个发酵的面团了,可是这一次打她屁股的人不是蒋恒,根本不会心疼她,不会在惩罚未结束的时候停下。

尽管她看不到权安,但她还记得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那种感觉,他那双眼,让她不敢造次,只能遵从着他的命令,高高地撅着屁股挨打。

她的哭声听起来好痛,但权安手里的工具早在池月被拎着脚腕检查流水的阴部时,就被他换掉了。

但池月并没有发现,也没有余力再去分辨声音上的不同。

蒋恒正摸着她的唇肉:“我刚刚忘了问,你在叫谁老公?”

池月看着他,紧张得说不出话,他不是权安,他对她来说几乎是一个陌生男人,但是她马上就要和这个陌生男人做爱,他的……他的阴茎会塞进她的身体里……

池月止不住地想,也止不住地害怕,至于身下的水流她甚至已无暇顾及。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你老公,你老公在那里。”说着,他沾了她淫水的那只手掰过她的脑袋,让她看了旁边一眼。

“他就在那里,马上就要看着我使用你的……”

蒋恒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池月的目光还停留在权安身上,他的确换了工具,是一柄乌黑的戒尺,钟问桃被打得痛,他短暂地停了下来,用手抓揉了两把她的屁股,仔细检查着她有没有受伤。

蒋恒将她脑袋掰过来,不准她再看权安,而是与他对视,把刚刚那句话说完:“他会亲眼看着,我使用你的……”他微微停顿,随后只吐出了一个字,“逼。”

池月心里霎时缩得紧紧的。

这个词对她来说过于陌生,权安从来不会用这么粗俗的字眼去称呼她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用这个字,等意识到蒋恒说的是哪里的时候,她那里竟然狠狠地缩了一下。

她真的要在权安还在旁边的情况下被一个陌生男人操了……

池月陡然想起,过去半年里,在他们四人接触的过程中,为了多一点了解,曾经有一次,他们互相开着视频通话,在摄像头下各自做爱,在开始做爱之前,她看到过蒋恒的下面,也还记得他从背后抓着钟问桃的两只手,不断撞进她屁股里的激烈,她甚至记起了他那里的样子……

“池小姐,”蒋恒又叫了她一声,“你和你老公做爱的时候,也这么不专心吗?”

池月下意识地看了权安一眼,他还是换上了衬衣西裤,黑色的衬衣不仅没有透出丝毫淫靡的味道,反而严肃得更像一个要惩罚学生的长者,两个袖子都挽在肘弯上方,露在外面的有力的小臂和肱二头肌那透出衬衣料子的力量感,又很好地中和了那种肃穆,多了一点男人的凶猛味道,不至于让一切过于死板。

然而蒋恒却并没有穿上衣,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健硕的身材上还沾着洗过澡后新鲜的水珠,很奇怪,若不是他刚刚说的那几句话,池月在第一眼看到这样的蒋恒时,也并没有觉得他身上有任何猥琐的性意味,甚至恰恰相反,多了一种阳光健康的清爽气息。

蒋恒松了些许力道,将她的屁股放回床上,随后不轻不重地在她脸上扇了一下:“看够了么?”

池月确实是在分心的,好生奇怪,和权安做爱的时候,她会幻想着是陌生人操了他,然而真的换成了陌生人以后,她竟然总是想要去看权安。

她似乎明白了,身下流出来的水其实还是因为权安,她的丈夫。

那个从始至终能唤醒她欲望的人,一直都没有变过。

池月看着蒋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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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陌生,但好在这段时间的了解,他这个人并不讨厌,她也知道他对钟问桃也是有求必应,如果不是钟问桃,蒋恒和权安一样,一辈子不会做这件事。

“对、对不起……”池月诚心地道歉,却被他看得心慌,垂下眼睫。

“你的道歉听上去毫无诚意,池小姐,”蒋恒看着她的眼睛,却并没有明显的怒意,“我会让你专心的,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一切结束以后,我会在你丈夫的注视下,狠狠地打你二十下屁股。接下来的过程里,你尽管分心,我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这二十下用什么工具打,以及如何加码。”

话刚说完,池月恰好听见旁边一道凌厉的破空声,随即在屁股上炸响,钟问桃痛苦地哭喊出来。

热流霎时奔涌,她的双腿还被蒋恒拎着,他似乎是发现了刚刚的水流,偏头仔细看了看。

两道唇肉已微微泛红,似乎被淫水充盈着,变得比刚才更饱满,中间的肉缝湿漉漉,黏滑的水流顺着缝隙最下面流出来,不知道拨开以后,里面的水会不会泻出来。

蒋恒贴上来的时候,池月浑身一抖,嘤了一声,脑海里空白了一瞬,随即立马意识到——这不是权安。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是蒋恒,是会把钟问桃操哭的蒋恒……

她记得他是怎么和钟问桃做爱的,现在,这个男人的阴茎,他的龟头,贴在了她的阴部。

不知究竟是心里的暗示,还是当真有不同,她真的觉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他和权安完全不一样,即便有时权安会跟池月短暂地扮演一下陌生人,但当一个真正陌生的男人贴在她阴部时,她明显觉出那种不一样。

权安贴上她时,她会被他的温度烫得心跳加速,那种激动里,期待多过害怕。

然而蒋恒贴上来……

她还来不及细想,蒋恒一手拎着她的脚踝,一手扶着身下缓缓磨了几下。

池月突然想哭。

两片饱满的唇肉被他磨着,龟头偶尔磨到洞口,这是权安也会做的事情,但是现在,在对她做这件事情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池月觉得羞耻,她的丈夫就在一旁,而她……她被人拎着腿,用阴茎顶弄。

可是身体却不可自抑地兴奋了起来,被那根陌生的阴茎磨着,她流了好多水……

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蒋恒心里也是有障碍的,面对一个不是他未婚妻的女人的身体,看着她的隐私部位,到用自己的阴茎贴上那个同样陌生的……阴部,蒋恒的心脏跳得过于剧烈。

然而两个彼此陌生的部位此时此刻贴在一起,耳鬓厮磨,水流潺潺……

因为被拎着双腿,阴唇挤在一起,当蒋恒的阴茎挤入中间的肉缝时,池月的身体格外敏感,竟吐出一股细流,她抓了一把床单,才将喉咙里的声音咽了下去。

可是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他……

龟头堵住了阴道口,已经有很小的一部分进入了。

权安就在她身边,但是此刻,她的身下,她的阴道口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抵住了。

那是和权安带给她的完全不同的感受。

权安的尺寸曾经令他们艰难地适应了很久,但蒋恒的龟头却并没有那样令人难以接受的尺寸。

池月抓揉着床单,呼吸也忍不住快了起来。

蒋恒扶着自己的下身,仍在缓缓地磨着。

她太紧了……

蒋恒没有料到,她这处似乎比他想象得还要窄,在一切开始之前,权安曾经单独给他去过一通电话,交代了一些池月没有注意,他也不方便当着四个人的面说出来的细节。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权安不得不告诉他,不能莽撞,不能让池月受伤,她实在紧窄,如果不注意节奏,蛮横地开始,那么池月一定是痛苦的那一个。

将夫妻间的私事告诉另外一个男人,权安是不愿意的,但既然决定了开始,他必须要有万全的准备,将一切负责到底。

君子一诺,蒋恒没有食言,即便池月那个紧窄的穴口勒得他有些发痛,他也还是扶着下身,一点一点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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