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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隔十数米,中间零散分布着几颗瘦弱的山树,陡坡下方便是悬直的山崖,不慎滚落一定万劫不复。若在平时,这对江璞来说只是几下腾挪的功夫,可现在他右腿骨折,稍动一下便觉得钻心地疼,还伴随着骨头错位般的恐惧。他将双手用衣物包住,又撇了树枝将腿草草一裹,便弹动着左腿,慢慢挪动身体拽着树木向下滑去。
祝点萤没想到江璞竟这般冒险,他一颗心都堵在了嗓子眼,急迫地喊道:“别!别!会摔下去的!”
江璞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缓慢坚定地向下移去,他忽又想起五年来师父的教导,又想起方才自己阴暗的报复心,又想起祝点萤让他丢下自己的话,不由羞愧得面红耳赤,只在心里暗自回答道:若是掉下去摔死,也算我对得起自己。若我真的眼睁睁见你死了,才是枉废你的真心和师父教导。
倒也不负江璞多年学艺和一片赤诚,他一路扒着树干,压低身子紧贴着地,身上被碎石划得道道破皮流血,几欲滑落山崖,终于挪到了祝点萤身边的树下。
此时祝点萤已经痛得脱力,他双手抵住树干,面朝山崖大岔着腿跪在树前,这样的姿势无疑让孩子向下顶去,他两腿因疼痛和酸软而抖得像狂风中的细柳。口中不住念到:“不成啊——了!呃……哈啊——好坠!好坠——”
江璞撑着身子坐问:“我该怎么做?”
祝点萤将头抵在树干上,一只手托着被孩子坠得扁圆的腹底,也顾不上羞耻了,只哀叫着道:“裤子……裤子……嗯哈——宫口啊咦——开了多少……”
江璞听了这话,登时愣了一下,面庞耳朵似火烧了一样,犹豫着伸出手,解了腰带,撩开祝点萤的衣服,在腰上摸索一圈,轻轻将他滴着羊水的裤子剥下来。
祝点萤肥坠的大腹随着腰带的松垮,仿佛又猛向下一坠,他仿佛被坠得受不了,身子猛然向下一沉,裤子刚一剥下来,他就忍不住地想要向下用力,却又怕宫口开得不够大,只闷声:“嗯!!——嗯——!”地夹紧了屁股抵御着胞宫推挤胎儿带来的一阵阵撞击。
江璞将祝点萤裤子褪到膝间,本想让祝点萤抬起腿将裤子彻底抽走,谁知甫一撑扶着他抬腿,他便失了力向侧边倒去。江璞赶忙拽住他的手臂将他稳住,斜躺在山崖上,可这肚子里的胎儿却不禁这一摔。祝点萤现在双腿大敞着朝向悬崖,吓得肝胆俱裂,双手紧紧拽住江璞的手,腹中坠涨难忍,慌乱地仿佛怕孩子顺着山崖坠落下去,慌忙要合着光溜溜的大敞的双腿。
“啊!——哈啊!!痛——痛死了!!嗬啊!——”祝点萤只觉得股间卡着一个圆大的硬物,像秤砣一般向下坠去,他忍不住挺着肚子撅着屁股随之向下憋着气使长力,“嗯!!——嗯——!嗯——哈!好顶!他的头!头在顶我!啊——顶!呃啊——顶死我了!”
江璞看着祝点萤被折磨得满脸泪水汗水,因怀孕而圆润如鹅蛋般滑腻的脸蛋上透着红润的色泽,不由出言安慰道:“生下来,生下来马上就不疼了。”
祝点萤左右晃着头,哀惨地叫着:“不行……啊哈——要掉下……要掉下来了!哦——!”后又抓着江璞道,“不能!不能生!看……我宫口嗯——哈!开了多少!”
江璞赶忙用身子抵着树干,将祝点萤向上拉去,将他横过来,用树干拦着他的腰。祝点萤细白如鱼膏脂的双腿朝向他岔开着,他将双腿卡在祝点萤腿间,强迫他向自己打开身体。看到因即将产子而变得肥厚充血的产穴口,淌着晶亮的羊水,许是胎儿下来了些,整个产穴都向外膨隆着,怪不得祝点萤只一个劲地叫着顶得难受,竟是胎头从内部将产穴都顶了出来。
江璞一想这竟是自己兄长的伴侣——自己的嫂嫂的产穴,便犹豫着不知所措起来,连眼睛都只敢快速瞟过。
祝点萤毕竟已经生过孩子,况且在这时刻也顾不得羞耻,只越过高耸的大腹用通红的眼睛盯着他,用带着哭腔的发抖的声音说:“伸……伸进去,嗯——哈!摸摸,摸摸里面嗯……啊!开了多少。我……我忍不住啊——哼嗯!了”
江璞颤抖着手缓慢探向祝点萤肥厚柔润的穴口,感觉甫一进去,那热烫湿滑的软肉便缠裹上来,随着祝点萤每次宫缩时用力缩紧的产口吮吸挤压着他的手。可能是为分娩做好了准备,产穴比他想象得要松软,祝点萤产穴吸吮着他的手一路向内滑去。
江璞从未摸过他人的产穴,更不知道宫口在哪,也不敢贸然往里捅入,只怕给祝点萤雪上加霜,指节在他穴口犹豫不决。
祝点萤只觉得下面的手在穴口反复流连,磨得他腹内酸软麻痒,忽地一股尿意从小腹升腾,窜到前方沉卧的白蚕,他不由开口催促道:“往里……哈啊!往里伸!”
江璞听了便一边观察着祝点萤的脸色,一边缓缓向里伸去,待指节全部没入,便觉得指尖触到一片湿滑软烂的嫩肉,那片嫩肉中间兜着一个圆圆却光滑的东西,他不由惊叫一声道:“我摸到了!”
祝点萤只觉得产穴深处,两胯中心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拨弄,只觉得又麻又痛,不由哀嚎道:“呃—
', ' ')('—呃……!呃!”后又仿佛为了逃离这怪异的感觉般随着宫缩向下使力,“不行——啊哈!我憋——憋不住啦啊!!他要……要顶下来了!嗬嗯……呃啊!”
江璞只见祝点萤不顾一切地惨叫着,而后又憋着气向下使力,他的头抵在地上左右甩晃着,汗水随着头发被甩到空中又无力地坠落下去,他使劲将腰间的肚腹顶得高高的,额角炸开条条绿色的青筋,脖颈也因用力而崩得青筋乍现。
“嗯——!嗯!嗯!——啊!!——哈啊!”江璞只觉得指尖的软肉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向外顶开,整圈地向外被中心的东西绷着,他赶紧抽出手,穴口“啵唧”一声吐出他的手,连带着呲溅出一股羊水。
他用手轻抚着祝点萤迅猛收缩的大腹,感受着胞宫带动着又薄又亮的肚皮朝内紧缩挤压着胎儿和羊水,说道:“我方才约摸着穴口开了起码八指……”
此时二人都已经知道祝点萤是顾不得那么多一定要生了,折腾了这么久,天已经黑了,两人都疲惫不堪,若是再拖下去,祝点萤没了力气,到时候孩子怕是憋死也出不来。
他用手掰着自己的大腿,把肥圆的屁股和翕动的穴口完全展露了出来,整个身体紧紧随着宫缩紧紧绷着,胸腔剧烈起伏着,嗬哧嗬哧地从嗓子眼里喘着粗气,再也不顾平日柔软温和的样子,紧紧咬着牙向下排挤着胎儿,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祝点萤用了几轮力,天已经黑透了,山间安静极了,连叽叽喳喳一天的鸟儿都销声匿迹,晚间的山风吹来远处猫头鹰的啼叫,若有若无的虫鸣却伴随着祝点萤凄厉的嘶叫显得愈发响亮。
春日夜间的山风还带着凉意,江璞看祝点萤浑身是汗,生怕他着凉,脱下衣袍盖在他身上,祝点萤只觉得自己的腰要被抵得裂开,随着下一阵宫缩,他又是一阵难耐地凄惨嘶叫道:“啊!——他太大了!太大了——啊!我下面嗬呃——要裂了!嗯哈——!容不下他哈啊……太大了!太大了啊!——嗯啊!!”
江璞听得祝点萤一声叫得凄厉过一声,只见那穴口随着他的用力阵阵向外顶着,终于随着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凄吼,猛地向外鼓起来。他料想着胎儿应是穿过宫口,进入产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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