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奶奶先出去和地中海沟通,留我和玉眉再聊会天。
等你好起来,就能回家了,你再坚持坚持,好吗?
我扭头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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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有病?
玉眉哑然片刻,等无人时,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到我手中。
你不在的这两天,有人找上门,自称是设计师,说这个是当初柳梦委托他设计的品牌,后面说要送给一个很重要的人,在敲定样式后,做出了这个胸针。只是迟迟没有人来取,他只好按柳梦留下的地址将这东西送上门。
我看着掌心的小物件,愣怔了很久。
那是个琉璃彩做成鸟羽的胸针,收拢的彩羽有点像水滴。
我在中央较为平坦的地方,看见两个用小楷刻成的小字:静水。
柳梦和我说起这两个字的缘由恍如昨日发生,每分每秒却又漫长得像是上世纪的事。
叹铃,看在这个胸针的份上,你再坚持一会,等你恢复原样,我们就一起去做那些你说想做的事。
如果后面你忘了,我会一直帮你记住,直到你回来。
她伸出尾指,耐心问:好吗?
良久,我才有所动作。去勾住她的尾指,答应她:嗯。
玉眉和奶奶离开后,我在病床前握着胸针静坐很久。那个认出我的小护士端着消毒用具进来,无事人似的问我:小江,她们回去了吗?
我没有理会她。她也没说什么,我的这点闹腾她见怪不怪,在我面前坐下,镊子夹着消毒棉球给我脸消毒完,又来到我手上,手臂被树枝划伤有点深。
她动作温柔,从小臂来到手心,见我一直握着拳头,问我手里藏的什么东西。
我朝她摊开,亮出里面的胸针,她圆眼一亮,惊呼一声:好漂亮,是刚才那个朋友送你的吗?
我摇摇头,观察着她的眼睛:是柳梦。
啊,这样。她弯弯的笑眼有一瞬间僵硬,转而去问:那这个戒指呢?你这个年纪,不像是结了婚的,是你的男友?
朋友相称的弊端,是少有人将我与柳梦实为恋人的事实当真。好像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的,只要我不袒露,永远无法被看见。
这称得上可悲,比泄密而招致祸端还可悲。
我不想再藏,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藏着又有什么意思。
不。
它原本有一对,还有一个在柳梦那,但是它不见了。
小护士眼中的笑意没有了,只有被我这句话震在原地的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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