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趴在我耳边,说:今晚是我最后一次上台,往后估计就没什么机会了。你要不要来?
最后一次,谁忍心拒绝。我没有任何犹豫:要。
树叶间簌簌作响,偶尔有走动声和人声,不过总归没人发现我们。
我们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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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此刻不多得的安宁,柳梦捏着我手指指腹,摸到上面被针扎的痕迹。
最近活很多吗?
嗯,钱也比以前多了。
有没有看书呢?
有时看看,忙起来就没看了。
柳梦停顿了很久,说:叹铃,你的学校是
后半句话没说完,身后有人唤了声柳梦,语调上扬激昂,听着很热情。
柳梦从我身上起来,我俩齐齐回头看起,一男一女,一高一矮,正朝我们这儿走过来。
说话的是穿貂烫发,圆脸的微胖女人,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柳梦见她就笑,陈姐,你怎么来了?
女人从嘴巴里哗啦啦抖出好多话:凤鸣说无聊想来这儿走走,正巧我也无聊,就一起过来了,嗐,结果往树下一看,那细腰大卷发的,怪眼熟走近了瞧,可不就是你嘛!真是有够巧的。
说话间,她看向我,突然哎呀一声,相当自来熟地牵起我手。
另一只戴着大金镯子的手往我脸上来,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夸张道:嗨呀!你们这儿特产是美女吧!这女娃娃长得和你一样漂亮,跟地里挖出的白藕似的,水灵得很。哎哟还有这眼睛,这小巧鼻子,你是猫儿变的吧?
她粗中有细,指腹轻轻碰我眼尾慨叹,我被她说得僵硬又脸热。她笑容很和蔼,单纯的欣赏和赞叹并不会让人有被冒犯的不适,就是这种热情快让人招架不住。
这位就是那个帮了她很多忙的好心东北大姐,叫陈雪。
她是和柳梦一块回来的,说是要来这水乡小城看看,就当旅游了。又听闻今晚有庆功宴和柳梦的终场演出,更巧的是得知柳梦的老板莫静书是家里老一辈的至交,连夜改了今天的车票,说什么都要来参加这场宴。
柳梦介绍起我来:这是我家宝贝小妹,江叹铃。
她捡了个委婉又颇具血缘纽带的说辞来表明我们之间的关系,这种方式于我们是最稳妥安全的,免去很多麻烦事。
因此陈雪压根想不到我们是恋人关系,只当我与柳梦亲如姊妹,乐呵呵地挽着我手,说:还宝贝嗷,你们姐妹亲就是好,心连心的,电话都得打个百八十回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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