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真能猜得出来？”秦命郁闷的翻了个白眼。
“呵呵，这有什么困难的，先生惜才，不嫌我黑丁以前错奉他人为主，但先生知道我有些愚忠，如果吕家父子不死，我不可能追随他人，所以你来找我，他二人必然已经身死。”黑丁解释道。
“唉……你说你这个人聪明的有时候真让人讨厌。”秦命调侃的道。
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既然这样，我也不兜圈子了，不错，那吕祥父子确实已经死了，而且还是我给弄死的……”
秦命接着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最后才道：“你应该明白，我不杀他是不可能的，不然这事了不起来。”
黑丁点了点头：“我知道，从那吕祥主开神魂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最后必然死于你手。”
“呃……”秦命听他提这事又是一阵郁闷：“好吧，我也知道为什么你跟了吕氏父子那么多年，他们一直把你当狗不敢把你当人了。”
“嗯？”黑丁听的一愣，不解的看向了秦命：“先生这是何意？难道这还怪我吗？”
秦命笑笑：“呵呵，说怪你也不怪你，只能怪那两父子太笨。”
“这又是何意？”黑丁更不解了，这也是他几十年来没想明白的事情，没想到秦命谁提了起来。
秦命摇摇头：“黑丁，你聪明绝顶，却不懂人心和人性，那吕家父子本来就是庸才，虽有野心，却并无大能，而你把事情看的太透，说的太透，他们就会觉得你太精明，反过来会看不透你。”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敢跟你彻底交心，只能控制你，拿你当狗来用，不然他们也怕哪天你失控，其实他们不知道，你的聪明只是想让他们少走些弯路。”
“这就是他们笨的原因，也是你一直当狗的原因！”
黑丁被秦命说的一阵沉默，随后眼中也透出了浓浓的失落。
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但现在听秦命一讲，哪里还能不明白其中利害，而这也让他更感苦涩，毕竟三十的忠诚终究当了狗，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啊。
这样想了一会，他也抬头看向了秦命：“那不知道先生可能看透我呢？又会不会觉得我失控呢？”
秦命听的一撇嘴：“切，你别以为你看透了我的一些心思就真的高明了，真要高明，你怕也不会如此被动了？你这高明顶多是马后炮。”
“再说了，你忠诚于吕氏父子，可是你自己就真的没事吗？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事，还什么散修，你怕是身负血仇吧。”
“你忠于吕氏父子，也想着将来他们可以帮你复仇，你说你有啥不好控制的？”
秦命的话说出，黑丁瞬间惊的瞪大了双眼：“你……”
片刻后才苦笑道：“我倒是忘了无生易术通神了，看来我的聪明在先生面前全是小聪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