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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灵陪着陆星峰和堂期予去了县里官府报备了堂期予的消息,期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毕竟堂期予的父亲也不是小门小户,应该容易寻找。陆星峰打算带着堂期予去周边县城打听,就此与李继灵分别。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小灵子,以后可别太想我了。”陆星峰打趣道。
“陆兄,你和小馒头此去一路小心。”李继灵也是果断之人,堂期予的寻家之途有陆星峰帮忙很好,没那么被动。陆星峰拉着李继灵到避开众人的角落里,灼灼地望着他,李继灵没由来的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大对。
“小灵子,我和你认识不久,却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早已不觉得你是个普通的朋友——”陆星峰恢复严肃的口吻,顿住的间隙李继灵吞了吞口水,陆星峰正经的样子他忽然有些不适应,虽然他本就长得一副老实正经的侠义之士的样子。
“陆兄,于我而言你也是我难得相遇的挚友。”李继灵回他,陆星峰叉着前胸不满地看着他:“你……哎——”他无奈地掐了下李继灵的脸,就像对堂期予一样,“你说把我当朋友,可是我都改口多久了,你还陆兄陆兄地和我生分的很,堂期予你就叫他小馒头。”
李继灵无辜地揉着脸:“我一时习惯了,那我叫你——小峰子?”
?“滚!你才小疯子!你丫全家都小疯子!”陆星峰气愤地给了李继灵一个脑瓜崩,”以后叫我星峰吧。
“哦好。”李继灵笑着应下,陆星峰这时才一改刚刚古怪的神色,他按着李继灵的肩膀一脸正色:”小灵子,我们既然是朋友,我有些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既然当你是朋友,你想说什么就说。”
“你家大妖怪,我总觉得有些古怪。”
“古怪?”李继灵疑惑,陆星峰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才缓缓说出心中所想:“你不觉得,以山神这个身份来说,他很奇怪吗?”
“第一,他如果是山神,那他的管辖范围在哪里,他是哪座山的山神?第二,为什么他要扶持别的精怪变成山神?难道他还是什么神使不成?第三,为什么一个山神接替了他他就要离开那里,难道不能在他一手扶植的新神领地共存?”陆星峰抛出一大堆所感所言,把李继灵也说的一脸迷茫:“我还真的没想过这些,你说的古怪就是这些吗?可是山神和人间世俗不一样,你们修士也有很多古怪的事物,于我也不过是增长见识,不一定要刨根问底。”
“可是……”陆星峰还要解释,李继灵抬手制止他。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星峰,魁救我于危难之中数次,他做事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他。”李继灵一副坚定的态度陆星峰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再次按了按他的肩膀:“好吧,既然你觉得他可信,我也不再多事,只是他是个强势凶悍的山神,你和他力量悬殊,日后有什么龃龉你是斗不过他的,我这里有一副传讯玉简给你,一旦你觉得要我的帮助,也好尽快和我联络。”
陆星峰隐隐有预感李继灵未来会需要他的帮助,把玉简塞入李继灵手中,李继灵虽然不觉得陆星峰的担忧有什么必要,他和魁经过种种生死在一起,他已经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了魁,怎么会和魁有兵戎相见的一天,陆星峰一片好意他不好推辞,只好收下传讯玉简干巴巴地道谢:“多谢你,不过这个玉简也可以当你求救之用,你这么鲁莽,难保不会要我和魁一同去帮你。”
“好啊小灵子你咒我,看我不代表月亮惩罚你!”陆星峰开始戳李继灵的笑穴,李继灵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哈哈不敢,不敢,小的也是效仿陆大侠。”
贫嘴笑闹冲淡了分离的伤感,堂期予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跟着陆星峰启程,也许他很快找到家,也许他找不到又回来找李继灵,未来难以预测。
李继灵和魁居住在城郊买给李怀梨的院落,久别重逢李怀梨格外关心弟弟,从起居日常到弟弟的婚事,着实妨碍了魁和李继灵私下的相处,魁本意另起炉灶,李继灵难得和家人在一起没有同意。
“小豆子成长速度异于常人,数月半载还好,等时日久了你姐姐察觉出端倪,你要如何解释,你觉得你能在这里呆多久?”魁冷冷打醒李继灵的美梦,李继灵心里清楚嘴上还要分辨几句:“山神不是能力通天吗,这些小事就麻烦魁大人了。”
“哼——”魁暗想李继灵回了人类地界就开始不听胡了,果然还是应该把人拐去深山老林藏匿,只是他现在有所顾忌。
夜晚,魁照常在房顶上打坐,人类众多的聚集地灵气浑浊,对他的修为无甚帮助,只能聊胜于无地慢慢过滤吸收。不知道是不是李继灵白日违逆的原因,魁渐渐在打坐的时候进入混沌的状态。
一双充满挑逗意味的手上下抚摸着魁的腰背,有人在流连在他的肩颈上呼吸深嗅,魁只觉李继灵又发骚了小手格外不安分,他焦躁地揽下对方的头颅啃了上去,对方停顿了下就热切地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魁暗自夸奖李继灵接吻技巧有所提升。
“哼哼……”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这声音是和他纠缠之人发出
', ' ')('的,却不是李继灵!
魁猛地睁眼,赫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是你!”
“怎么,你就是这样和你的小祭品接吻的?真是热情啊,魁。”陆吾与魁分开一点,让对方能看清被掌握的处境。
“放开!”魁正要推开陆吾,就发现四肢被藤蔓紧紧缠绕桎梏住,他用力拉扯也不能动弹分毫,他明明在城郊院落,怎么会转瞬在陆吾的身上?
魁这才看清自己已经恢复鹿角红发的成体,不再是黑皮少年的样子,略一思考就知道陆吾又在操控他的身体走进有地脉灵气的水源之处,把他的婚体拉扯进入灵质空间,他现在是魂体状态。魁挣扎着拉开与陆吾紧贴的距离:“你什么意思?”
“呵呵,魁,你长大了,也不再听话了是吗。”陆吾轻佻地掐住魁的下颚凑上前,冰冷刺骨的气息扑面而来,“吾让你带着那个小祭品回来,你去了哪里?嗯?”
“正在路途上。”魁含糊地回应,陆吾根本不相信,他能感知到和魁的联系变得薄弱,但还不至于完全失去控制:“魁,和本尊耍花样,你还太嫩了,不乖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陆吾邪魅地把手从魁的脖子一路向下划过脖子上的凸起,划过心口和腹部上的紧致肌肉,伸进了魁的裤头内摸索,魁绷紧了四肢和牙根,不肯示弱地回应陆吾的挑逗。
“怎么和你的小祭品就那么饥渴,对着吾就和死尸一样无趣?”陆吾不断揉捏着魁的下身,魁却极力压下任何刺激的反应,他明知不该还是忍不住挑衅陆吾:“对着你那张脸,硬不起来。”
魁的嘲讽多少激怒了陆吾,他笑容荡开,于是微笑代表他会越是残忍。陆吾用藤蔓压下魁的双膝半跪着,双手被吊在空中大开:“魁,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嘴硬的,是什么让你认为你有资格违逆本尊?真是怀念你第一次发情的时候,狠狠操开你屁股的时候,你会痛的大叫,会哭的抽搐,你一哭下面就吸的更紧了,逼得本尊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捅穿你。”
魁抽抽嘴角,似是回忆起些不堪的画面:“你也说了,是以前。”
过了千年,他早已不是当初的稚子,游历世间和经常在生死之间徘徊,无论身心都已经锻造的强悍无比,如果不是陆吾下的禁制,他永远都不会再去见陆吾。
陆吾眯着眼,与魁使坏逗弄李继灵的表情别无二致,他把魁的后脑头发揪着迫使他昂起头,露出脖子上纤长优美的曲线,一边啃咬一边轻叹:“没关系,无论多久,吾都可以让你重新记起来。”
陆吾用脚像丈量身宽一样踢着魁的膝盖,为了方便自己轻易跻身其中的姿势,把对方不想回应的大腿一寸寸别开,魁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脖子上跳动的青筋依然暴露了他的不甘和屈辱,如果是其他人他何至于没有反抗的行动。
陆吾撕扯着魁下身的衣物,嘲笑他换了装束的无用功,用挺立的灼热硬物摩擦着魁的胯间软肉,似是不满魁的成体,意念流转间魁惊愣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化成刚刚成年的时候,虽然没有现在强壮高大,也没有历练过的铜墙铁骨的身体,带着力量和青涩的修长躯体被陆吾恶意玩弄。
“不……”魁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又强行镇定下来告诉自己这是假象,他并非少年时期,“陆吾,你这样有意思吗。”
“嗯,顺眼多了,呵呵——”陆吾掰开魁的腿根闯入中间那紧致之地,魁闷哼一声后再无反应,任由陆吾操持着巨大的虎形性器砰砰用力撞击着,臀部荡起一阵肉浪,他这时候的臀部还很柔软,陆吾可以随意揉捏出不同的形状。
陆吾的交媾永远没有等待适应和怜惜,魁双目放空地把头撇向一边,仿佛上半身与下半身分割了感知,无论陆吾怎么折磨都不为所动,红色的长发随着撞击晃动着赤色波浪。
陆吾最是看不得魁装死的模样:“怎么?不舒服吗?也是,比起你的小祭品差远了,你知道吾是怎么宠幸他的吗?”
魁的拳头随着陆吾的言语不断收紧,瞳孔也为之一缩,陆吾叹息一声魁的穴口猛的收缩带来的快感,暗笑魁的弱点如此浅显。
“住、嗯!住口!”
“你还是挺有眼光的,玩物就是玩物,随便逗逗就骚得很,本尊特意给他尝尝鹿鞭的滋味,操的很深——”陆吾用手比划着魁的腹部的位置,在肚脐下方三寸处按压,“这里,就是他的孕囊,轻轻一捅就破开了。”
陆吾话音刚落手指忽而长出尖利的指甲,刺入魁的腹部,裂开的皮肤喷涌出的金色血液染了陆吾满手,顺着魁后折的腰线滴落而下。
“放开我!放开!我杀了你啊啊啊啊!”魁腹部剧痛,扭动着下身想摆脱陆吾的侵犯,拳头极力想凑上陆吾得意的笑脸,越是挣扎金色的液体流的更多,滋润了股缝中穿插的巨物,陆吾肏的越发顺畅,眼中透露出欢喜与疯狂放:“对,叫出来,大声叫!”
陆吾一边发狠撞击一边掐着魁的脖颈,随着金色浓稠的血液渐渐布满魁的整个下身和双腿,在魁睚眦欲裂的注视下张开口,用锋利的犬齿狠狠撕咬上魁的心口:“啊啊啊!”
', ' ')('魁的叫声唤醒了陆吾更多的兽性,他贪婪地吸吮着魁的血液和神力,享受着猎物绝望的嘶吼,直到魁失血过多无力地瘫软,被陆吾撑着半截身体腾空顶弄,忍耐破功后魁也不再坚持,随着陆吾的动作耸动间溢出破碎的呻吟。
“呃~呃啊~嗯……”意识迷茫间魁只记得满眼都是陆吾的脸,犹如世间最可怖的恶鬼,深不见底的幽潭,粉碎万物的漩涡中心,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逐渐将他的神魂吞噬。
魁无力地睁开眼睛,黑皮少年浑身赤裸地四肢摊开,小小的身躯漂浮在山间的湖泊中,他费力地划动四肢游到岸边,浑身充斥着浓浓的倦意。
力量流失太多,魁佝偻着身体扶着表面没有伤口的腹部,他让李继灵离开期间,陆吾就频繁引他入水侵犯汲取他的神力,本以为他带李继灵去到人类的地盘能克制少许,没想到还是被陆吾找机会控制了,是人气还不够浓郁吗?
魁思考间抬脚脱离湖水,双足落在陆地的一刻似有所感地回头望向水面,陆吾噙着淡淡的微笑显现在水面上:“你还是喜欢用这些低劣的巫术去化形,呵呵——等到月圆的时候……”
魁没等陆吾说完抬脚踢了块泥飞入水中,击打水面泛起大片涟漪,破碎了陆吾的脸庞。
“你不会再有机会。”魁冷冷说道。
天早已大亮,魁查探了李继灵所在的方向和距离踉跄前行,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忍着不适一路回想着自己再次发情时只是找到一个人类随便玩玩,早先对李继灵的种种戏耍作为,与陆吾对他的何其相像,就连掌控对方行踪的手段都如此相似,还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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