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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掐着昏迷的巫灵胯部提在前身,任由他上身垂下和腿部折叠,这样肉穴就是至高点,可以在他把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好好盛放着他一天一夜射进去的元阳,龟头脱离红肿肠肉时发出啵的拔塞轻声,牵着一条乳白的细丝垂入溢满的小穴里,尽管巫灵无意识蠕动,撅着的红肿穴口还是有一指粗的黑洞开无法聚拢。
魁不想让那些液体随便流淌出来,就在身边摸索,在巢穴壁找到一根木色葫芦串一样的棒子,刚好两掌长度,一颗颗饱满的圆球连在一起光滑完美,魁就顺手塞进巫灵的穴里堵住那些液体,巫灵不舒服地收紧后庭呻吟,并没有缓解体内的蠕动,反而让鼓胀的腹部荡漾着咕咚的水声。魁放下他,打算进入新一轮修炼消失在灵巢内。
巫灵醒来也还是很疲惫,不是肉体的而是心里无力,因为没有力量的他不能拒绝一次次侍寝。红肿的下身已经修复如常,巫灵感到体内有异物感,手摸去碰到一个圆球堵在后门,他用力想拔出来却纹丝不动,这是怎么回事?那个该死的山神又对他做了什么?
这一次巫灵误会了魁,魁也不知道随便戳进去的东西巫灵居然拔不出来,试了几次无用功巫灵只好放任不管。
为了找回父母尸骸,平时该练的法门还是要练,巫灵喝着灵泉水恢复体能,吃着灵草增加灵气,日复一日加快天羽衣的飞行速度,只是骨笛的入门依然毫无进展,七日后魁出现又一顿讥笑,说他只有那方面有前途,其他都白瞎,巫灵憋屈:“你到底把什么东西塞进我里面了,为何取不出来。”
“你说什么?”魁闻言也很是意外,走近巫灵后大手就从衣摆下探入他的腿心,巫灵吓了一跳夹紧腿根:“别……”
魁不顾巫灵的推拒摸到那颗圆球,用力一拔,巫灵立即发出尖厉的惨叫:“啊!”用蛮力拿不出那根葫芦串一样的植物,魁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这东西不是普通的植物根茎?“你有什么感觉?”
“我还能有什么感觉,你快点弄出来。”持续了很多天的难堪等到魁来,结果他居然帮不上忙,二人用了很多办法除了让巫灵受折磨还是不行。又过了几日魁无法交配也是着恼,巫灵发现这一点暗地里又开心起来,不过接下来他就笑不出来了,魁见他下身无法使用,居然打起上面那张嘴的主意,揪着他头发就往贲张的阳物上按,那红黑的巨物让巫灵看成斗鸡眼:这么大的东西居然进过他的身体!
“快点!”魁挺了下腰,那巨剑直戳巫灵的嫩嘴,巫灵泛起一阵生理恶心,但是强忍了回去。他敢保证要是自己吐出来绝没有好果子吃,僵了好一会儿他只好闭着眼睛伸出一点舌尖,轻柔地碰触到那灼热的龟头。舔了几下发现没有什么腥臭的气味,那顶端冒出的液体有点苦涩像树汁。
啊……魁心中暗叹舒服,居然上面比下面用起来还销魂,难怪人类搞那么多交配的花样,他受不了巫灵小心翼翼地舔弄,像个小松鼠啃果子般瘙痒,掐着他下巴打开他的咬骨就捅了进去。
“唔!!!”
巫灵一下被插到喉咙引起反射吞咽,让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巫灵想吐吐不出来,孽根涨的更大把他的嘴里撑的满满当当,随着魁抽插的动作不断流下口涎,浓密的黑毛戳刺在他鼻子上,巫灵终于忍不住哭出来,都已经把他像牲畜一样各种侵犯,居然还要玷污他的嘴巴。
魁看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心痒想更加欺负他,一边又心软用嘴其实也是下策,左右不过是交配,当然是让自己舒服为上,巫灵这幅求死不能的样子还是有些扫兴。魁堂堂一个山神,何必临幸一个凡人还要搞得神憎鬼厌。所以魁这次浅试巫灵拙劣的口舌功夫就丢进去了,巫灵不防备呛得满嘴都是白液,咳个不停。
又过得半月时日,后门还是不得解放,巫灵被迫口了几次,为了自己少受折磨到是学会了些技巧,双手持着巨大的肉棒上下舔弄,间或含着那鹅蛋大的圆头用嘴唇吸啄,舌尖来回扫着铃口直到魁喷射,能不深喉就不吞进去,喷泉一样的热液在他的一次狠啄中冲刷进口腔,喝下十几股苦味的白浊巫灵结束了这次的服侍。
每次结束巫灵就陷入一种自我厌弃的感觉中,他用灵泉水漱过口,想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用下面累了还能晕过去逃避,现在他居然被迫学会了伺候同为男人的那根事物。
巫灵发泄般再次尝试拔出下面那根堵塞肛门的植物,也不知是时日久了那干枯的植物被巫灵的肠液或山神的元阳浸泡发软,又或者这一次太过用力收缩内壁,巫灵居然感到体内发生了一次轻微的爆破振动,那葫芦串的某一颗好像裂开了,巫灵居然拔松动了那根植物,啪!体内又有一声闷响,巫灵又抽出一节,随着哔啵的爆破声那东西不断裂开萎缩,等巫灵刺溜抽出来的时候,混着透明的粘液一根手指粗的笔直棍子被巫灵捏在指间。
居然就这样轻松出来了,糟了半个月的罪终于解脱了,巫灵不可置信地瞪着那节棍子,那里面的圆球都不见了,巫灵扔了棍子用手指掏了掏小穴,除了紧致火热的触感和一股吸力,巫灵没有碰到什么圆球,既然搞不明白巫灵只当倒霉
', ' ')('不再研究,再过数月此事就更是不了了之。
这些日子不断艰苦磨砺,巫灵又刻意奉承山神的英明神武拍拍马屁,他们终于出发离开这孤寂山坳,巫灵回忆着父母被洪水冲走的初始之地,跟着山神一路寻觅,最终在宽阔大河下游的某个回旋之处找到二老浸泡的尸骸,已经被鱼虾啃噬得只剩骨骼,由山神施法从水里升出放在岸边。巫灵对着放置在地上的两具骨骸叩拜三个响头,用附近的长草编织成草席包裹着背在身后。
巫灵握着胸前的绳子掂了掂身后的骨骸,既兴奋又难过,他居然真的找回了父母,他打算把父母的遗骸埋在自己的空坟冢边,方便日后拜祭,正乖乖跟着魁回程期间,河流边的山林远远的一队人影在穿行,巫灵以为是山林行脚的商贩,哪知待凑近了才看清哪里是什么商贩,一个戴着兜帽看不见面孔的麻衣巨人,手持白色招魂幡,领着一溜半腐烂的死人在慢慢向着他们前行。巫灵一个激灵马上紧挨着魁的身边,抓着他的兽皮衣角:“鬼!”
魁低头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少年,难得没有嬉笑:“只是鬼修,天灾时死人最多,正是什么魍魉魑魅开始活跃的时候,鬼修要炼化尸身厉魂,现在倒像秋收摘果般方便。”
等着鬼修领着一队尸体和他们缓缓擦身而过,阵阵腐烂的臭味飘入鼻间,巫灵浑身打摆子心惊肉跳,山神觉得他实在忒没见识,跟在他身边有何好怕,鬼修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可以说是向山神借道而行,更是要恭敬礼让,还要庆幸巫灵的父母泡在水里,若是被这个鬼修寻觅到,要想找到怕是有些麻烦。
他们等到鬼修远去再次启程,巫灵也是首次碰见山神以外的邪祟异事,明明没有伤害他,还是受到惊吓发了两天高烧,又被山神耻笑了,连绵的深山里更多妖精鬼怪巫灵还没见识到。
埋葬了父母遗骸,他们又去寻找当初巫灵和姐姐遭遇泥石流的山路,事情过后已有半年,山路现在已经通了,当初的泥石流已被铲除。
只见山神把路边的一棵小树的树枝掰断,在手中搓揉成粉末,鼓起嘴用力朝当初的事故地点一吹,那些木屑如无穷无尽般飞落到空中,落下的时候又有什么隐形的物体阻挡附着,逐渐还原了当初的情形:尘屑变幻的泥石流中,巫灵看见当初自己半埋在泥堆当中挣扎的经过,不一会儿吴长弓等村民的身影出现在附近,把他挖了出来,匆忙抬走的时候没有人发现在另一端几十米的地方,有一只泥泞的手伸出土堆。
巫灵刚想看清楚姐姐的位置,手的附近慢慢出现了一个骑着骡子的老人身型,老人察觉那只手的存在下了骡子查看,然后居然手掐法诀让那掩埋女子的土堆分开,接着把女子安放到骡子身上,再掐手挥舞把道路一通,居然就这样悠哉悠哉地离去了。
巫灵看的目瞪口呆:“我姐姐……我姐姐没死!?”
山神也从头看到尾,皱起眉头:“这人大约是个修士,会点法术……这倒不好追踪了,如果是个凡人,无论如何也还有迹可循。”
巫灵一听很是紧张:“那怎么办?我姐姐被那修士带到哪里去了?”
山神顺着修士消失的方向看去,那边是绿狼山的方向,正是山神瞳的地盘:“你不是说要安葬家人的遗骸吗?既然你姐姐没死,咋们就回去吧。”
“不不不!山神大人,我求你救人救到底,帮帮我,巫灵发誓以后定当竭尽全力伺候大人再无二心。”巫灵情急之下抱着魁的手臂摇晃,魁被他蹭的心猿意马,还要假装勉为其难:“也罢,本座与山神瞳还有一笔账要算,就顺便找你姐姐的下落吧。”
“好啊,那我们快去吧!”巫灵焦急道,也没留意魁口中的山神瞳是何人,发现自己的亲人也许还在世,他迫不及待想找到她。
“不必着急,既然都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你就是现在飞过去也未必能找到那个修士。”巫灵闻言赞同,只好强压心绪,跟着山神踏上寻找修士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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