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天空,黑漆漆一片,月明星稀,夜色深沉。
寂静的街区边上,一栋独立小洋房的二楼。
一阵嗖嗖的风吹过窗户,卷起细绢的窗幔,轻薄的白窗帘一下又一下飘动着。
顺着窗帘飘动的方向,隐约可以看见一个躺着的身影,身上盖着薄被。
月光照拂过,床上人的面容变得清晰起来,是个沉睡的美人。
此时若有人看见,定会说八个字。
肤若凝脂,眉目如茵。
她正在酣睡,可睡得并不安稳。
紧闭着双目,秀丽的眉头略微蹙起,身子还不自觉地扭动,腿间还不住地磨蹭被子。
一切动作都在说明,她正在做梦。
还是一个七年来重复回放的梦,梦里的她艳情无限,极其放浪形骸。
时间似乎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站在黄浦江边,送她心爱的男人出征。
那时是寂寥的秋季,秋意萧索,像极了她的心境。
江边也更是难熬,不比陆地的平静,这里格外肃杀。
一阵阵秋风,吹得她瑟瑟发抖,身上的风衣忍不住紧了又紧。
她却还要坚持将男人送上汽轮,想着能多呆一会儿,就多呆一会儿,毕竟一别,再见不知道会是哪一年。
她的男人——聂柏陵,穿着一身军装,即将登上汽轮,远赴天涯去打仗,保家卫国。
一身笔挺遒劲,像一把未开封的剑,随时准备一击致命。
这麽硬朗的男子,面对着他最心爱的女人,坚毅的脸上泛起柔光。
离别的话斟酌再三,他最终还是要开口。
他放缓声音,看着江晚吟,“晚晚,送到这里,就够了。”
江晚吟也知道,这里或许送别就是终点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无论她是如何奔波千里,无论从苏州到上海是多麽迢迢,该分开还是要分开。
可她舍不得。
舍不得他的陪伴,舍不得他的体贴,舍不得他的霸道,更舍不得他的体温,每每午夜的激情缠绵。
她望着男人,不言一字。
盈盈秋波,如水的眸子望着男人,眼中含着难舍的情。
她就像一块望夫石,目光深深地陷入男人的眼底。
哪怕再多看男人一眼,她也愿意继续下去。
彼此眼中尽是百般缱绻,可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们一条也不占。
肃穆的军队就在不远处,等着男人归队。
黄浦江上的秋风又烈烈,似乎马上就要掀倒她。
聂柏陵猛的收回目光,似乎下决心不再看她。
最後,却一下子把她揽过来,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抱了很久很久。
两人的体温,隔着厚重的秋装,依旧不断感染,抵抗了秋风的萧寒。
近乎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在她的体内上升起来。
江晚吟的身子莫名蠢蠢欲动,升腾起急切的渴望。
原本,她的身子早就受过精水的浇灌,肉棒的调教,已经是敏感万分。
此时,在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背时,早就被调教成熟的身子已然知髓知味,浑身泛起情欲的渴望。
蓬发的欲望冉冉升腾,让她的身子率先起了反应。
浑身泛起渴求的酸痒,连下面都开始溢出水来。
她夹紧双腿,企图缓解这种渴望,却一点用也没有。
只能睁大眼睛,渴求地看着男人,“我想要……再被你操一次。”
要知道,男人已经整整一周没有碰她了,就是因为战前那该死的集训。
这也就导致了情欲来的异常凶猛,渴望的强烈。
她变得异常主动,拉着男人的手伸进自己的衣领,放到自己柔软的酥胸上,意味不言而喻。
手上细嫩软滑的触感,丰满高翘的大奶子,一下子让聂柏陵有些丧失判断力。
他眸色变得深沉,似乎在思考他走後,这对大奶子的归属问题。
不知道他走之後,这对大奶子是不是还只属於他。
一想到这里,他就升起一股莫名的霸占欲。
故意恶狠狠地掐了一下江晚吟的乳头,用力一扭,浑圆的乳头被捏到扁平,又痛又爽。
“啊……”江晚吟被捏的身子发软,又倚靠在他的怀里。
这一掐,不仅是乳头,还有她的全身,都升起一股难言之欲。
尤其是下面,已经湿透了。
此时出发的时间还有两刻钟。
聂柏陵果断把江晚吟带到了江边的小旅馆里。
一打开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亲吻开来。
炽热的唇舌,粗重的鼻息,聂柏陵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快硬到爆。
偏偏这个小女人还在不停地撩拨自己。
江晚吟胡乱地用手在他的下半身剐蹭,“快,快来操我……”
这时候还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聂柏陵一下子拉开拉链,炽热的大肉棒弹跳而出,沉甸甸地被女人柔弱无骨的小手抚弄,瞬间胀大了一圈,让她更加饥渴。
“快……快把我脱光……”
像剥葱一样,只是三两下,江晚吟就被剥的只剩下内衣裤。
黑色蕾丝奶罩,和同色内裤,衬的皮肤更加白皙无暇,两个大奶子似乎要随时撑破奶罩,跳出来一样。
江晚吟推挤着自己的乳沟,脸上一脸媚色,“唔唔……好胀……”
浑圆的两团大奶被推挤成各种形状,绵软白皙的触感仅仅用肉眼看到,就能让人发情,更别说还罩着黑色的奶罩,更是诱惑极了。
聂柏陵一下子把江晚吟压到了墙上,解掉奶罩,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弹跳而出,被他的单只手握住两个奶尖,合在一起搓揉。
另一只手则探进黑色蕾丝内裤里,触手可及,都是一片湿润。
透明的淫水,沾得满手都是,整个掌心包裹住阴阜,开始搓揉起来,两瓣花唇也被大掌的粗茧不断摩擦。
粗粝的触感带给娇嫩的花唇更多快感,敏感地一瑟一缩,微微都张开来,露出里面的鲜红的肉缝。
两根手指合并,微微弯曲,勾进去紧致的穴口,才入了一个关节,就被紧紧缠上来的媚肉彻底包裹住,像绞弄肉棒一样绞弄起来。
然而男人却更加用力,手指挺直,直直地插入小穴中。
“啊……不要……太粗了啊啊……”
两根手指在穴径中不断地抽插,带出的淫水不断洒落,溅到了地板上。
敏感的小穴一阵阵地收缩,想要含住手指的时候,却正好是手指抽出去,想要放松,却又被手指狠狠地抽查进来。
江晚吟被手指操弄的快要疯掉,却又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尖叫一声。
“啊啊……不要……啊哈……”
男人竟然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头,整个吸吮进嘴里,连同乳晕旁边那一小片白花花的嫩肉,也跟着被吸含进去。
上下的敏感点全被男人把控着,江晚吟不断娇喘,迫切地浑身发骚,不断扭动。
男人一边吃着她的奶子,一只手还不断玩弄着另一边,不冷落任何一个地方,下面的小穴更是被男人的另一只手罩住,两根手指不断进进出出。
“啊啊……不要插了……唔唔……”
男人却知道这是江婉仪被调教得发浪了而已,於是丝毫没有减慢速度,反而增加了一根手指,不断地戳弄着小穴的内壁,一下比一下迅猛。
“啊啊……不要了……太粗了啊啊……”
“三根手指都嫌粗,一会儿大肉棒进去,岂不是要把你插爆了?”
聂柏陵深知小穴的潜力,以前无论玩的多麽激烈,只要恢复过来,小穴还是一样的紧致耐操。
他看到江晚吟难耐地咬住自己的手指,生怕叫出声来,可是下面的小嘴反而把他的手指咬的更紧,黏滑的穴径快要把他的理智整个烧灭。
他粗喘道:“真骚!”
手下更是用力地抽插,把她的臀肉摇动得颤巍巍,江晚吟更是风骚地扭动身子,“呜呜……我只对你发骚啊啊……”
聂柏陵理所当然地掐住小乳头,打圈按捏,给江晚吟更多的额快感,“那当然,不对我发骚,你还想对谁发骚?”
江晚吟感觉聂柏陵要弄死她了,下身却还不要命地往他的大手上蹭,小穴被三根粗手指插的更深了。
淫水嘀嘀嗒嗒地从手指抽插缝隙中流出,江晚吟的小穴宛如一泡温泉,又酸又软。
“唔唔……好棒啊啊……”
男人的手指插的飞快,她的眼角泛着媚色,一副餍足渴求的样子,腰肢扭得一下比一下还要浪,卯足了劲儿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聂柏陵只用三根手指就把江晚吟插的魂儿都快飞了,他自己却有些吃味儿,酸溜溜的。
难道他的大家夥还不比三根手指强?
聂柏陵猛的抽出手指,引来小穴的一阵空虚,穴肉不断蠕动,渴求着填满。
“呜呜……给我……小穴好痒……啊啊啊……”江晚吟饥渴地扭动着美臀。
聂柏陵有些邪气地一笑,“别急,马上有更大更粗的喂给你吃!”
她娇软的上半身一下子被按到墙上,一条大腿被高高抬起,小腿肚架到男人的精壮的肩膀上,剩下一条腿单独站立。
两条腿近乎一百八十度分开,明晃晃地露出两腿之间鲜嫩的花穴。
两瓣花唇被刚才的手指插的微微分开,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隐约可以看见里面鲜红的穴肉翕动。
男人一只大掌又放在了江晚吟的大奶上,肆意地蹂躏。
他全身军装整齐,只刷的一下拉开拉链,放出胯下的大家夥来,顶端直直地抵在了肥嫩的穴口处。
而江晚吟却不着一缕,浑身赤裸裸地贴在全副武装的聂柏陵身上,肌肤白皙光滑,在聂柏陵身上蹭啊蹭。
甚至还用小穴去主动去蹭大肉棒,企图吞进去龟头,“小穴里好空……快填满人家呜呜……”
聂柏陵快被江晚吟撩到浑身爆炸,胯下的大肉棒硬到不能再硬,却还只用龟头在花核上来回磨蹭,上上下下地滑动。
“啊啊……好爽……小穴快化了啊啊……”
两片花唇可怜地被拨到两旁,光裸的花核被炽热的龟头一次又一次无情地顶弄,滑动,烫的小穴动情地流水儿,淫水湿了又湿。
江晚吟感觉小穴快被磨肿了,却更有别样的快感,红唇半开半合,止不住地娇喘呻吟,“啊啊啊……快给我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啊……”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呜呜……大坏蛋……把人家的身体弄的这麽敏感啊啊啊……”
“这就肏给你!接好了!”
聂柏陵看着她煎熬的样子,大掌享受地蹂躏着浑圆弹性的屁股,然後劲腰一挺,硬如烙铁的大肉棒一下子捅进紧致的甬道中,全根没入。
小穴被大肉棒填满的瞬间,江晚吟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啊……不行了……太大了啊啊……”
硕大的顶端一捅到底,直抵穴心,整个花穴因为高潮紧致得要命,缠缠绕绕的媚肉包裹住大肉棒,一圈又一圈,绞弄得他都要把持不住。
穴心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直直地浇在硬挺的龟头上,让聂柏陵简直不要太爽。
他使劲掰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条玉腿,把小穴露的更开,大肉棒猛地开始抽出插进,噗嗤噗嗤地撞击着嫩软的肉壁。
“啊啊……不……太深了啊啊……”
大肉棒一下比一下使劲,捣进去花穴的深处,甚至连宫颈都被肏的微微张开,让她吓到哭泣,“呜呜……别操了……太快了啊啊啊……”
小穴酥麻一片,不停抽搐,强制性被延长高潮,高潮中还在不断被抽插,简直像是一柄铁剑在永不休止地运动,不断操弄着敏感的小穴。
“这就受不了了?”聂柏陵嗤笑,深知这才刚刚肏到江晚吟发骚而已。
於是,直接把她抱在身上,边走边操到了大床边,湿答答的淫水流了一路。
江晚吟被猛地压倒在大床上,大肉棒也因为重力原因,插到了无与伦比的深度,让江晚吟癫狂地尖叫,“不啊啊……太深了啊啊……”
聂柏陵毫不听劝,直直地拉开两条长腿,挤到她的的双腿之间,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上方,不断地操进肏出。
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聂柏陵每操动时,健壮的胸膛总会滑过她的大奶子。
江晚吟身体不断抖动,被操的有节奏地起伏,大奶子也一上一下地蹦跳,硬如石子的嫣红乳头,也不断在聂柏陵健壮坚实的胸肌上滑来滑去。
“啊啊啊……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下身的花穴被不断进出,嫩肉被肏开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胸前的的大奶子也不断被男人的胸肌玩弄,上下双重的快感让江晚吟再一次到了高潮。
娇嫩的嘴唇不断发出火辣辣的呻吟,“啊啊啊……要被操死了啊啊……”
男人也终於放开精关,射出第一泡浓精,白花花的浓浆直直喷射在穴心深处,浇灌得嫩穴不住地抽搐。
江晚吟也不断地颤抖,光洁的手臂不断在男人的背上胡乱拍打,“好烫啊啊……拔出来呜呜……”
聂柏陵丝毫不停,屁股不断地耸动,射了一波又一波,炽热浓郁的白浆不断在嫩穴里爆射,直到小穴都被灌的冒了出来,男人才抽出来,任由满当当的精液,像喷泉一样,从被抽插到红肿的小穴中喷出来。
淫乱的白浆不断喷射,像极了潮吹,把江晚吟的下体弄的一片白花花,穴口都被操的微微张开,有些合不拢了。
可是男人仿佛时淫欲化成的怪兽,体力惊人,大肉棒又重新硬挺起来,炽热地顶在江晚吟的屁股上。
“我还没操够,你怎麽可以逃走呢?”
聂柏陵一把拉过来江晚吟向後退的身子,翻了过去,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更加耐操。
江晚吟就像奶牛一样,两只大奶不断摇晃垂下,屁股高高翘起,肥嫩的小穴被插的一塌糊涂,还沾有没有喷射尽的白浆。
她的头因为快感向上扬起,和脖颈形成优雅的弧度,像白天鹅一样。腰因为姿势不断下压,却形成一道淫靡的身体曲线,供男人操的更加尽兴。
聂柏陵握住肉感弹性的两瓣屁股,用力扒开,把小穴露出得更加彻底。
两片阴唇被大肉棒拨开,被操的烂熟可怜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狰狞的大肉棒面前。
大肉棒的顶端轻松滑进被操的合不拢的小穴里,偏偏每深入一公分,小穴还是紧致的要命,越来越紧的咬着不松开。
“小骚货,放松!”男人只好朝着江晚吟白皙挺翘的嫩屁股上,狠狠地拍打了两下,“咬的这麽紧,我还怎麽操你!”
“呜呜呜……”江晚吟呜咽着努力放松小穴,稍微放松一点,就被大肉棒迫不及待地操干起来,仿佛疾风暴雨一般,填满了花穴的每一处。
屁股无法克制地摇晃起来,追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的频率几乎和男人抽插的速度保持一致。
晃荡的奶波,也被男人从背後大手一罩,毫不客气地捏住把玩起来,粗鲁的动作都要让奶子爆了,可快感却越来越汹涌。
“啊啊啊……要坏了……不要了呜呜……”
江晚吟感觉自己的小穴被操的酸软异常,淫水不断地流,但是就是流不干,让男人进出的更加顺利,肉与肉的直接摩擦,让她酥麻快要疯掉,浑身战栗。
只能不断用小穴夹紧大肉棒,刚刚夹紧,却又被大肉棒更加用力地劈开,无情地鞭笞,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
宫颈被操的微微张开,似乎只要男人稍微一挺,就能操到子宫里去。
“不要……不要进来呜呜呜……”江晚吟害怕地向前爬。
却又被聂柏陵大力拽回,大肉棒无情地用力往小穴里一插,直直插进了子宫,“我不仅要进去,还要灌满你这个小骚货!”
说完,男人的胯部几乎和江晚吟娇嫩的阴阜完全贴合,只有两个囊袋在外面,屁股还在一耸一耸地挺进,似乎想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去。
“呜呜……不要……进不来的啊啊啊……”她突然被男人射了进来,滚烫的精液一泡又一泡射进了子宫,满满当当,烫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身体却无比诚实,小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股淫水。
“呜呜……不要了啊啊……”她的小穴已经酸死了,再高潮会坏的。
可是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又抬高她的一条腿,大肉棒再次斜着插了进去,噗嗤噗嗤,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
直到江晚吟被操到晕过去,她也不知道聂柏陵是什麽时候离开的,只知道浑身的快感一直没有断过,一直在被他反复操来操去,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
江晚吟浑身酸痛地醒了过来,一直起身,被操的红肿的小穴就流出来白花花的浆液,让她脸上一红。
她完全就是床下端庄大方,床上放浪形骸的典型。
此时顺着窗户像港口望去,早已不见行军船的踪影,他早已离开了。
江晚吟心上一酸,他故意把她操晕过去,就是怕她舍不得吧。
如此也好,如此也好,她默念在心里,既然他敢走,那她就敢等,她就在上海,也不回苏州了,就在这里,等到他什麽时候回来,什麽时候为止。
江晚吟醒了,眼眶一片湿润,下身也是一片湿润。
她哭了,聂柏陵,你怎麽还不回来,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吗?你知道这里有多想你吗?
手伸到小穴,淫水汩汩流出,像刚才的梦里一样泛滥,却没有一根大肉棒来堵住了。
她想着聂柏陵那根大肉棒的炙热与坚硬,无法控制小穴的渴望。
它一开一合地翕动,期望着能有东西插进去止止痒。
她一咬唇,决定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小穴。
刚一进去,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两根手指,吮吸起来。
她难耐地学着聂柏陵的样子,一手捏住自己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不断地在穴中抽插,源源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
终於,高潮的时候,她情难自制,尖叫着唤出一个名字,“啊啊啊……柏陵……你要操死我了……”
早起一如往常,神色端庄地前往工作的地方,一点也看不出昨晚自慰过的样子。
她来到上海已经七年了,如今在一家珠宝店工作。
掌柜很好,知道她孤身一身,多会照顾她一点。
她的父母也很好,丝毫不介意她的宝贝闺女千里迢迢在上海紮根,经常汇款探望,怕她受一点委屈。
除了那个人,其他一切……都很好。
江晚吟摇摇头,不再想虚无缥缈的事情,开始着手一天的工作。
这家珠宝店在上海的繁华地带,人流络绎不绝,鲜少能看到门可罗雀的景象。
但店内售卖的珠宝因为价格太过昂贵,所以只有极少数显贵人家来这里购买。
少则几千大洋,动辄几万大洋,平头百姓一年或几年的积蓄,也估计不足以买这里的一件首饰。
因此江晚吟的工作极为清闲,只需要客人来时招待一下,客人走後做好珠宝的保养。
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先是有个小厮过来。
说他家的大人物要过来挑选珠宝,让店里准备好接待。
而後,掌柜一翻阅记录,神色一正,不敢有丝毫怠慢。
转头对她说,“那可是军功显赫的上将家的千金啊,晚吟,这样吧,你去库房把那几盘珍藏的珠宝拿出来。”
江晚吟侧着脸,她也是出自苏州名门的千金大小姐,来到这儿反而一文不名了,想到这儿便不由得笑了笑。
掌柜摆摆手,示意她快点去库房。
江晚吟去後院的库房找了半天,不一会儿,端着两盘珠宝出来了,还没进到前铺的主厅,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掌柜不必客气,尽管送些上好的来。”
语气里满满的自信和张扬,具有上位者天生的威严,声线却是磁性而年轻。
江晚吟怀疑自己听错了,怎麽可能是那个人?
紧接着,主厅里的那个人又跟掌柜说了几句话,依旧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个人的声音!
没错了,就是那个人!
聂柏陵,她魂牵梦萦了七年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江晚吟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尖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