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犯規……”南呂的視線粘在蜜穴上,喉結上下滾動,嘴裏嘟囔著。
陸一一再接再厲,縮了縮蜜穴:“因為這裏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
南呂的自制力頃刻間就碎成了渣渣,抓住T恤下擺往上一拉,露出結實而勻稱的軀體,扣了她的雙手拖到自己身下。
陸一一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卻被他抓著壓到頭頂:“……”
“你知道,我並不只是玩玩。”南呂直直地望進她眼底,認真地說道。
“……”
“或許現在還遠遠不夠,但是我想跟你結婚。”
活了十八個年頭,生平第一次有人這麼直接地表達想要跟她結婚。
不是喜歡她,也不是愛她,而是想跟她結婚。
思緒亂成一團,無從理清。
陸一一不知道自己心如擂鼓是因為性欲還是因為他的話:“犯規的人明明是你……”
他終於吻了她。
只是嘴唇碰觸,不帶絲毫情色意味,溫溫柔柔的。
感覺很好,比高潮還要好。陸一一強按下著叫囂的欲望,抬頭回吻他。
沒一會兒,親吻就凶狠起來──他甚至咬破了她的嘴唇。
他懊惱地把臉埋在她頸窩裏:“我明明是想慢慢來的。”
溫熱的氣息拂過脖頸,有點癢,她看著天花板,壞心眼地撩撥著:“直接插進來也沒關系,小穴想南呂的肉棒想得──”被他那麼惱怒地盯著,她眨了眨眼睛,閉上了嘴巴。
“……”南呂壓著她一條腿,挺身而入。
昂揚的性器一插到底,簡單直接的快感直沖大腦。她呼吸急促地抬高了腰,身體微微僵硬。這是一種很奇特的經驗,不需要太多技巧,也無需頻繁抽插,好像只要是這個人,她就能輕易達到高潮。
濕潤的蜜穴越發緊致,蠕動著擠壓外來入侵者。每一次的抽插都要比上一次更加費力,被擠壓的快感也越強烈。眼裏的景象是她正咬著嘴唇拼命壓抑呻吟,秀氣的乳房隨著撞擊上下晃蕩,耳朵裏的聲音是她喉嚨裏溢出的細碎音節、兩具身體撞擊的“啪啪”聲跟蜜穴裏因為性器激烈摩擦,淫液發出的黏膩聲響混合在一起……
這一切,他都很喜歡。
他把她抱起來坐到床上,讓兩條白嫩的腿跨在自己身體兩側,扶著性器對准了嬌豔的蜜洞。她的身體緩慢而堅定地下降,頂端直直地頂住宮頸,但肉棒還在深入。身體深處又酸又麻又舒服,她抱著他的肩膀咬牙堅持。
最後,陸一一堅持不住了:“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