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的惨,孩子听她这么说,用糯糯的声音问:“娘,爹爹啥时候回来?”
“回来什么,不回来了,他死外面了。”
“黑先生, 我们要进去吗?”
“不用,劳烦二位留下一位在这边盯着点,看看这个马友妻子这几天没有钱是借钱,还是怎么处理的。”
“那我留下吧。”玉衍主动请缨,罗卿卿看着他:“劳烦你了。”
到了落英镇,走路也方便,罗卿卿将马车留给玉衍,让他晚上可以在马车里歇息片刻,而她则是带着玉春堂则去客栈租了两间房间,等明天早上再继续找证据。
到了客房,罗卿卿摘下斗笠,对着灯想了半夜,第二日清早她心怀有事醒的早,等她清洗好面容出门,就见玉春堂已经穿戴整齐的在外面等她了。
不得不承认,玉春堂和玉衍和箫卿淮有些没大没小的,但他们更像是一种兄弟,办事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
“起的很早啊。”罗卿卿和玉春堂往外走,边走边说。
玉春堂抬起扇子扇了扇,头上的粉色带子微微飘起:“是啊,大人的规矩,做事的时候不得贪睡。”
“你们大人是个好官。”
“嗯,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比大人更加负责人的人了。”玉春堂想起以前,忍不住唏嘘。
罗卿卿轻轻点头,想起一事来,问道:“这里若是当讼师必须要走讼师行吗?有没有别的办法拿到讼师证明?”
这个朝代与别处稍有不同,讼师在这里虽然也多受白眼,但有人若是想上堂帮人辩讼必须要有讼师证明,讼师证明需得在专业开设的讼师行学习考取证明才行。
这次她若是想上堂指证钱坤,最好的办法是以讼师的身份写一纸讼状去状告他,然后利用自己找到的证据来辩论,把钱坤亲手扳倒。
玉春堂浅笑,饶有兴趣的看着罗卿卿:“呵呵,卿卿姑娘,你是卿卿姑娘吧。”他只是猜测的问问,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有九成把握。
“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
“昨曰你看出来了马友手里面的砒霜粉,一般人眼睛可没有那么犀利,再说,我是个仵作,最擅长的便是观察,我观察你走路姿势,观察大人对你的态度,就猜出来了,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今天说完就当不知道,不过,我有个好东西要送给你。”
玉春堂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金属片:“含进嘴里,说话声音变化会更大。”
原来如此,卿卿姑娘是这样厉害的姑娘,难怪会俘获他们大人的心。
罗卿卿接过,塞进嘴里,试着发音,果然变得和男子一样粗嘎:“多谢。”
“客气,自己做的小东西而已,再说讼师,先生你去找大人,官府批认的讼师可比讼师行出来的更有说话的权利呢。”
“这样,那我回去管你家大人要一个。”
知道眼前这位先生就是罗卿卿,很多事情就能解释的通了:“先生要自己上堂解决这件事儿。”
“嗯,这个世界上若是有人欺负我,我最愿意做的,就是亲手摆平那个人,假手于人,我可能夜不能寐,饭吃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