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了三人还不够,还直接对人群说起之前在酒楼里发生的事情。
他本就是读书人,口才了得,这会儿口若悬河的把之前的事情一说。
围观的人中恰好有看过那场热闹的,都纷纷点头附和。
“就是,我刚才就奇怪呢,这三个人不是被官差给抓走了吗?怎么这会儿又冒出来了?”
“对对对,我这会儿也正好奇呢,看他们又冒出来,还哭的那么伤心,我都懵了。”
还有人冲着那家人大声询问:
“喂,你们怎么回事?之前诬蔑人家都被抓了这会儿怎么又出来了?你们不是应该在牢里蹲着吗?就是不在牢里蹲着,也应该被打了板子吧,看你们这样子,怎么一点儿事都没有……”
“这种事情……想想真的可怕啊……莫不是被人指使的?那家酒楼是不是得罪了人啊,不然这些上门找麻烦的上午刚被抓,怎么下午就好端端的出来了?”
……
一些知道情况的,纷纷指责。
不知道情况的也都纷纷跟身边的人打听。
这一打听,顿时都瞠目结舌,都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这时,刘阿顺也趁着这个机会站了出来,指着另外一边暂时被忽略了的那一家子,大声说道:
“还有这一家,我们昨天刚进城他们就拦了我们的马车,非要冤枉我们撞死了他们爹,若不是我们东家机敏察觉到不对,立马让人去请了刘大夫过来,刘大夫一眼看出他们的爹都死了一天了,我们就差点儿被抓到牢里去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全都是冲着我们来的,之前我们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是今天齐家小姐忽然上门来,亲口承认是她设计这些事情,就是为了对付我们东家的话,我们都不知道这一切竟然和齐家有关!”
“诸位想想,若是一般人,能把都抓去大牢的人放出来?能安排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
随着刘阿顺的声音掷地有声的想起,所有人都沉默了。
齐家,竟然是齐家……
若是齐家的话那也就想的通了,齐家老爷那可是五品的少尹大人,这家人得罪了官员,被这么针对也是倒霉了。
知道是齐家后,众人都没敢在说话。
民不与官斗,自古如是。
可是心里却都不住的摇头,齐家欺人太甚啊,这是要逼死人啊。
书生孟文彦在听到这事儿和齐家有关后,也惊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说话的刘阿顺,像是在询问他所说是否属实一般。
刘阿顺把这些人的样子尽收眼底,心里有了谱,接着说道:
“如今,我们东家的弟弟和儿子都被抓了,我们东家直接气急攻心倒下了,齐家又让这些人出来闹,这是存心想要了我们东家的命!”
“我们东家在青阳县安安稳稳做生意,从不曾得罪人,实在不知怎么就得罪了齐家,要齐家下这么恨的手!”
刘阿顺说的义愤填膺,孟文彦也听得愤怒:
“欺人太甚!齐家这是要一手遮天了啊!”
大家之前虽然没有说话,可同情弱者是大多数人的心理,在刘阿顺说是齐家在背后动手的时候,他们虽然嘴上没再说什么,心里却在暗暗的说齐家欺人太甚。
这会儿听孟文彦这一声骂,也都跟着不住点头,小声的嘀咕:
“是啊,真的是欺人太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