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作为教父的女人,大家觉得她的头发丝都和别人不一样,更何况是出生,自然会传得比较离谱些,让她不要在那些事上花太多的心思。
可是,那个梦又算什么……
主持见她脸上疑云遍布,一时生出几分恻隐之心。若只是一个家族内部的辛秘,她大可不去干涉,可这关乎到奈何桥下的一碗赤魂。
阿弥陀佛!
出家之人皆以慈悲为怀,她理应度化。
“徐施主,它,等了你一千年。”
去往乌云山,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你尚欠他一份恩情,若不还清,你将无法再嫁他人……
他就在那棵树下,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徐斯颜梦里翻来覆去都是这句话……他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
他要什么……他到底要什么?
想起来了,他说,他要她。
烟雾弥漫,群山叠嶂,这次,他们终于显出了真面目。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狼安逸地伏在树下,双目微眯,一脸享受,它怀里趴着个人类女孩,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动不动的,不知生死。金黄的树叶翻飞着落下来,铺在地上。
春去秋来,轮回自然,树叶黄了落,落了再生,金灿灿的,蓬勃朝气,迎风招展,而他们依旧窝在那棵树下,身边闹哄哄的,围了几只小狼。
拨开云雾,徐斯颜想去看看那女孩长什么样。湿热的抚摸从身下传来,遍体的酥痒打断了她的梦境。
“陈昭寒,你在做什么?”徐斯颜醒了,闭着眼摸了摸身下,微凉的床单触手真实。
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爬上来看她,目光闪动之处掩着几分激荡,他说:“阿颜,你的下面肿了,我拿热毛巾敷它。”
这还是她在丛林里见到的那个满眼警惕,后又见色起意的成熟男人吗?整个一山野痴汉。
徐斯颜睁开眼,动不了,也懒得动,双腿被折腾的都不是她自己的了。盯着他餍足后的清俊眉眼,发现他真是耐看。
轻咳一声,敛住心神,她很快问道:“你还没告诉我,那棵树为什么那么特别?”
屋内灯光明亮,陈昭寒挠了挠她干净的下巴,“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快说。”
他只当她是好奇,在她脸上亲了口,“等着。”
男人拿着毛巾下床,光脚去了堂屋,手伸进浴桶里甩了甩,捞上来拧干,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刚才光顾着给她擦身子,都忘了自己身上还湿着。
再回到床上,他抖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