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铭眼睛闪过一抹狡猾的光芒:“你要真喜欢凌肆,怎么不把他抢过来?”
“你什么意思?”裴心怡嘴角勾起狐狸精的笑意:“你是支持我去抢人?”
“当然,我就看不得童雨绵一脸幸福的样子。”陆星铭想到童雨绵把自己的哥哥害的这么惨,就对她恨恨不平。
裴心怡双手环胸,也是一脸怨气:“你说的没错,我也看不管,她的命未免太好了吧。”
“你也不差啊,论外表和身材,你可比她好多了。”陆星铭怂恿道。
“只可惜凌肆根本不正眼看我。”裴心怡满脸的幽怨,暗然道。
陆星铭精明道:“你就不会玩一点手段吗?想要得到男人的方式可不少。”
“我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我就算有手段,也施展不了。”裴心怡气恨不甘道。
“需要我帮忙吗?”陆星铭一脸得意。
“你要怎么帮我?”
陆星铭看了一眼独坐在球车上面的哥哥,心中更生起一股怨气。
“过几天,我哥哥有一个庆功会,到时候,我可以给你和凌肆制造单独一起的机会。”陆星铭把声音压低。
“真的?”裴心怡神情大喜,然后又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为什么要帮我?只是出于朋友之间的仗义相助吗?”
“你可以这样认为。”陆星铭其实从小就有一点恋兄情节,因为她和哥哥陆乾盛从小就不受陆家的人待见,母亲郁郁而终后,就她和哥哥相依为命,后来,哥哥出国留学,她一个人更加备受冷落和欺负。
陆星铭今年也二十三岁了,但她却真正的一场恋爱也没有谈过,她一直想找一个男人,希望他的身上有哥哥温柔的影子。
可惜,她交往过的几个男人,也都是富二代,个个专横拔扈,极度自我,连给她哥哥提鞋都不配。
所以,每一段恋情,都无疾而终,哥哥在她心理的份量,越来越重,她就越来越难于爱上不如哥哥优秀的男人了。
以前,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恋兄情节,可最近年纪越大,对哥哥的依赖性越强,那种病症,越来越明显了。
她很害怕,很不安,曾经偷偷的治疗过,也吃了一些药,但都不见得好转。
此刻,由其是当哥哥为别的女人郁郁寡欢的时候,那种强烈的不满,就占据了她的心房。
所以,当她意识到自己有这种病情时,她就开始讨厌童雨绵了。
这种讨厌,随着她病情的加重,也越来越严重。
童雨绵在凌肆不厌其烦的耐心教导下,终于打出一个像样的球了,却已经是薄汗湿额,气喘息息。
凌肆看着她小脸通红的样子,薄唇在她的耳垂处吻了一下,算是奖励了她一个吻。
童雨绵立即不好意思起来,把杆交回凌肆手里:“我不打了,你来吧。”
凌肆拍拍她的肩膀:“到旁边去休息。”
凌肆姿意的挥杆,杆起球落,优美的抛物线,在天空划过。
陆乾盛见凌肆的教学结束了,这才过来,跟他一起比拭。
童雨绵坐在球车上休息,转头看向陆星铭和裴心怡,两个女孩子故意冷落她,站在一块,欢快的闲聊着。
童雨绵倒是没觉的自己受了冷落,她早就感觉到陆星铭对自己有排斥感。
可能,是因为他的哥哥陆乾盛吧。
上次陆乾盛对她表白过,那个时候,她也是吓蒙了。
不过,后来陆乾盛就再没有说过那种话了,童雨绵也假装没放在心上。
但内心里,始终还是有一些梗着,不敢随意的去跟陆乾盛说话。
所有的都挥了杆后,一起坐上了球车,开始追随着球而去。
由于所有人都心不在焉,这一场活动,也是草草的结束了。
凌肆开着车,带着童雨绵返回。
陆星铭和裴心怡一辆车离开,两个人仿佛达成了一场结盟,关系又密上加密了。
陆乾盛是独自开车离去的,再一次见到童雨绵,陆乾盛还是会心有向往,开车的注意力自然也没有那么的集中。
在一个红绿灯路口,他的车子,不小心的追尾了一辆红色的甲壳虫。
只见甲壳虫的车门打开,跳下来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她浑身上下,充满了个性,而其中,最个性的要属她一头挑染的红白相间的长发,妆容也十分的夸张,但年纪看上去并不大。
她嘴里含着一吧棒棒糖,一身的奇装异服,外加个性十足的染发,看上去就像是社会上的小太妹一样。
“喂,帅哥,你撞我的车了。”她走过来,敲陆乾盛的车窗。
陆乾盛低咒了一声,把车窗摇下,然后拿出自己的钱包,随手抓了一踏的现金,递上去:“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