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26.126.容先生对我的爱,只在床上</h1>
“啪”地一声,睡梦中的乔云雪合着眸子,毫不客气地拍掉容谦的手,算无意中报了轻薄屁股之恨。
然后迷迷糊糊地摆好姿势,接着睡。似乎觉得不太舒服,她不时调换姿势,最后很不斯文地搂着他颈子,头埋进他怀里。似乎找到了依靠,她在睡梦微微扯了扯嘴角,终于美美地睡着了。
不仅打呼儿,连口水都流到他胸膛上。
真是个睡神碘!
薄唇轻颤,眼睛抽筋,容谦最后却只能无可奈何地笑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放任一个女人在怀里流口水,还弄湿他的胸口。他维持了三十二年的洁癖,居然不知不觉被她治好了。
腾出一臂,没入她长长的直发。黑瞳瞅着她的脑门,这又聪明又糊涂的小脑袋……
轻笑摇头,容谦在发丝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他睡不着祜。
“傻丫头!”容谦摇头。她不要他的爱情,却保证会对他好。这傻丫头!
西藏的偶遇,上天给他带来这么美的礼物。如果他不送出那张票,她可能不会那么肯定地约他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他们的媒人是那张车票。
他是说出他的秘密了,结果她没听到。不过她今天接受的事情太多,缓冲一下更好。明晚有晚会,那就后天。他让燕子帮忙订个烛光晚餐,好好地和她谈一谈。
半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两天。
大手不知不觉又塞进她睡衣内,掌心贴着那温热的两瓣雪白。容谦终于在温香软玉中睡去。
第二天。
厨房里热热闹闹。
燕子手忙脚乱地在煎鸡蛋。搞了半天,一个黑乎乎的鸡蛋成形了。
“哈哈,哥,我也会煎蛋了。”燕子手舞足蹈着,欣喜地喊着。一头大波浪卷发在空中划成美丽的弧,整张脸儿焕发着惊人的美丽。
不瞧燕子,容谦黑瞳落上那只黑鸡蛋,沉吟半晌,最后摇头:“你敢端给她吃?”
伸伸舌头,燕子做出好几个鬼脸,最后噗哧笑了:“我敢。可是不好意思端给嫂子嘛!我瞧嫂子每次都煎得黄澄澄的,为嘛我的鸡蛋是黑的呢。难道我煎的是鸦蛋。”
“鸭蛋也是黄的。”容谦皱眉。
“不是鸭蛋,是乌鸦的蛋。”燕子认真地解释,“天下乌鸦一般黑。鸦蛋应该是黑的吧?”
长脸抽搐了下,容谦不由自主多瞄了燕子一眼。这丫头以后怎么嫁得掉……他现在才意识到保护过头了,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唉,看来只能看哥的本事了。”燕子嘟着小嘴儿让开,把锅铲硬塞进容谦手里,“哥,你煎一个。瞧嫂子累得……咳,哥要是煎个鸡蛋给嫂子吃。嫂子说不定一感动,今晚就主动扑上哥了。”
“别闹!”容谦格开燕子的手。
燕子朝他眨眨眼睛:“一个亲自煎好的鸡蛋当得上一万句甜言蜜语。哥,我要是你,我一定煎个鸡蛋给嫂子吃。唉,哥不肯煎的话,那我再煎一个试试。”
不知是不想燕子再费力气,还是因为一个鸡蛋能当得上一万句甜言蜜语,亦或是想那个女人主动扑上他。反正容谦没扔掉锅铲,而是真的煎起蛋来。
拿了一只鸡蛋在手,朝锅边一敲。鸡蛋拦腰断了,蛋黄蛋白都朝外冒。就见泰山倒在面前也不动声色的容谦,立即手忙脚乱。没想别的,只记得要把鸡蛋全倒锅里……
一分钟后。
容谦一脸尴尬地站着:“这蛋是不是变质了?”
燕子笑眯眯的:“哥在煎鱼蛋!不知道嫂子吃不吃鱼蛋。”一只鸡蛋不是整个落进锅里的油里面,而是溅成千万个小小的,果然是鱼蛋的级别。
“我上班去。”容谦长脸上起了可疑的红,转过身子,拿了车钥匙就向书房走,一边吩咐燕子,“今天不用去上班,照顾她。她……爬不起来了。”
昨晚是爬不起来了,今天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容谦说完,去书房收拾笔记本电脑上班。
“爬不起来了?”燕子笑眯眯地重复着,笑眯眯地点头儿,“哥要谢谢我昨晚那句话,要不然哪能和嫂子这么亲密。咳,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爱是做出来的么?咳,不仅做点爱出来,还做个宝宝出来。一举两得嘛!呜,我也想谈恋爱了。”
燕子说着,捂了脸儿笑。
乔云雪睡到自然醒。
咳,天怎么这么亮?
“几点了?”嘟囔着,乔云雪摸向床头柜,却没摸着手机。她犹豫了下,悄悄朝旁边摸了摸,小小声地:“容谦,是不是迟到了啊?”
没人。
转过身来,乔云雪用力爬起来。
容谦不在。
咳,幸亏不在,要不看到他还真有点害羞。她昨晚说什么来着,好象有说要“强了他”是吧……
“容谦?”她想让他帮忙拿衣服。
可是没人应。
起身,身子果然酸疼。走到镜子面前,乔云雪上下左右打量了自己番,好象没什么常说的“草莓印”。看来如果不是她皮厚,就是那种“身子上全种满草莓”的滚床单是传说。
因为他昨晚绝对很神勇,她绝对很合作。
瞅着自己红艳艳的小脸儿,乔云雪忽然害羞地把脸儿全捂住了:“容谦你真坏。”
脸上全是红晕。都过去一个晚上了,她的脸儿还是这样红,像漾满春情,有着少妇的神韵,迷人,透着淡淡的成熟魅力。
乍一看,真有点像陷入爱河的女人。
可天知道,他们哪里谈恋爱了嘛!
梳好直发,黑白分明的眸子悄悄瞄向床。看着凌乱的被窝,她想了想,慢慢回到床边,悄悄揭开被子。果然,被子下面,红白相间的床单上,有一个脸盆大的空间,上面全是可疑的黄色。
那是他的精子她的爱流。
坐在床边,闻着被子里散发出容谦熟悉的气味。想着半年来的点点滴滴,乔云雪蓦地搂紧被子,将脸儿深深的埋了进去。
她发誓,从今天开始,她一定做一个全新的自己,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爱这个家。好好经营和容谦的婚姻。
想通了,原本乏力的身子似乎有力气了些。乔云雪这才换好衣服,洗漱好,朝外面走去。
客厅没人。一抬头,瞄了眼墙壁上的法式大钟,乔云雪跳了起来:“天,八点了。才半个小时就到点,我上班又迟到了。”
“哥说嫂子放假一天。”燕子笑眯眯地从门缝里探出脑袋来,顺手拉了手,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得意地瞅着乔云雪,好一会儿才笑着,“嫂子昨晚辛苦了。嫂子我哥昨晚一定好疼你。瞧嫂子脸红如霞。”
“燕子……”乔云雪扭头就跑。这丫头居然取笑她,她再也不理这臭丫头了。
容谦从书房里出来,瞄瞄乔云雪脸红如霞的模样,飘忽的眸子。长眸深邃几分,淡淡的笑意从唇角泄漏出来。
乔云雪不好意思地别开眸子。唉,她站在屋子正中,有一种被他的长眸剥光了身子的感觉。
燕子笑吟吟地从厨房端出两只鸡蛋来:“黑的是我的,小的是哥的。嫂子你要哪个?”
愣愣地瞅着两只“变异”的鸡蛋,乔云雪眸子慢慢湿润了。真不明白啊,同是人。为嘛当初洛少帆不能给她一点温暖,洛海燕也不给她一点好脸色。可如今燕子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容谦那样十指不沾水米的人,居然给她煎鸡蛋。
虽然,这两只还算不上煎鸡蛋。
瞄着鸡蛋,容谦长眸别开,有些尴尬,却又似乎想知道她的心思,长眸又落在她身上。
深邃,专注,好象在研究一样珍品。
容谦煎鸡蛋?这个笨手笨脚的男人会煎鸡蛋?
那她就是明知这鸡蛋带禽流感,她也会吃下去。心中一动,她瞅着容谦,心儿慢慢柔软,眸子慢慢湿润。面前这个男人是对对手残忍,但对这门婚姻,真的好用心。
她都忍不住想,他是不是也有点爱了。
扯扯唇角,容谦清清喉咙:“那个……这个……不能吃。和燕子到外面吃早餐吧。”
瞅着容谦手足无措的模样,乔云雪心情大好,连疼都忘了,坐下来,瞅着黑蛋和“鱼蛋”,想着向哪个下手。
燕子那个黑蛋真心不能吃,乔云雪兹牙咧嘴地用筷子小心翼翼把“鱼蛋”挟起来。还没吃着呢,燕子不乐意了:“燕子你不吃我的蛋。你重男轻女。”
容谦长眸却灼亮几分,跟着她的筷子移动目光。
这跟重男轻女有啥关系?白了一眼燕子,乔云雪故意气她:“嗯,我就喜欢你哥的蛋。怎么样?”
容谦面容一凛。尴尬地瞅着她红霞般艳美的脸儿。
“……”瞄瞄容谦,乔云雪还是专心地挟起“鱼蛋”,用心品尝。
“你喜欢我哥的蛋?”燕子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的,唇角勾得高高的,坏丫头有着小小的坏心眼呢,故意闷闷地,“你的意思,是把我哥的蛋吃个精光。”
“嗯。吃个精光。”乔云雪笑吟吟地吃着,“虽然全是疙瘩,可味道还挺好。”
“咳……”容谦被口水呛到了。
莫名其妙了瞅着容谦,乔云雪十分给面子:“你已经很棒了。”能有这个心,她都感动得想哭了。
燕子笑眯眯地凑拢来:“我哥的蛋有什么味道?”
平时的燕子太纯了,乔云雪不疑有它,还真眨巴着眸子,多咽了两下:“粗粗的,难看。有点甜味,有点腥味,可挺好吃,有点嚼头。你哥的蛋好吃。比你的蛋……”
手里的车钥匙掉落。容谦面容僵住,明明累了一个晚上,此时腹间那东西又蠢蠢欲动。天,他能这样认为,那个害羞的女人在挑豆他么?
“我是女人,哪有蛋!”燕子跳起来就跑,“哈哈,嫂子喜欢我哥的蛋。哈哈,我哥一定美死他
。嫂子昨晚挺认真嘛,吃出这么多味道来!哥,你瞧嫂子多爱你嘛!”
“嘎……”乔云雪傻眼。一身都木了,瞪着笑弯了的燕子,回想着刚刚的话,什么“虽然全是疙瘩”,呜呜,那不正说的那男人的玩意儿嘛!
还粗粗的呢,有甜味有腥味。还有嚼头……
燕子飞快拿了车钥匙,跑出去了。还朝容谦眨眼睛呢。
“燕子你给我滚回来!”又羞又气,可偏偏腰酸背疼,哪能追上身轻如燕的燕子。乔云雪只能小跑着,可怎么也追不上,最后只得恨恨地站在大厅里。眸光一瞥,她脸红成熟透的柿子。
天,那个“蛋”的主人正站在屋子正中,正面对着她呢。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两个蛋又在他体内起作用,制造激素和小蝌蚪,正在他腹间撑着小篷篷,惹人注目得很。
他手中的黑色电脑包也掉地上了。
乔云雪尴尬得捂住了脸儿,可眸子却总忍不住朝他腹间瞄去。
呜呜,她要不要跑?听说男人一硬起来,就控制不住,现在大清早的,热血尤其沸腾。
他正要去上班。呜呜,她也要去上班了……
她真不知道燕子居然那么坏,挖个坑给她跳,然后一不小心撩拔了老公大人。
然后那个老公大人站在那儿半晌,似乎也在为扑过来还是掉头就走着恼。
“雪……”容谦低沉的声音响起。
雪?他喊这么亲密干嘛?喊得她心里慌慌的,乱乱的,一身痒痒的。酸酸的身子全紧绷了起来。想跑,又有点不舍。想留,又怕他扑过来。
静静的空间里,容谦喉间吞咽的声音,几步远的她都听得到。呀,这男人真动了***。她要自保,以便今天还有力气爬起来上班。
“雪,过来。”容谦的声音越来越沙哑。
“我不。”蓦地抬起眸子,乔云雪勇敢地迎上他深邃的目光,然后瞄准距离,拔腿就朝主卧室跑。
呜呜,她现在一定已经打破世界五十米短跑纪录。
一进卧室,她赶紧扑上大床,用被子把自个儿紧紧包了起来。可才包好,她自个儿给自个儿一巴掌——她只顾跑,可为什么不关门?
呜呜,他一定认为自己是诱惑他的。
她再爬出去关门已经来不及。
容谦进来了,随手关紧门。静静站在床头,看着她尴尬的脸儿,红红的脸儿,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惊艳的轻笑,象夜空里流光一样璀璨眩目,而又像昙花一样神秘短暂。
长臂一伸,他把翠绿的窗帘全放下了。
“容谦……”她软声软气的,十足的小女儿态。为了能爬去上班而屈服着。
他俯身下来,低低的:“喊老公。”
老公就老公吧。她扁扁小嘴儿,清清喉咙,嫣红着脸儿,热热地挨上他耳边,轻轻的,柔柔的:“老公……”
呜呜,她后悔喊他老公了。应声而攻,她的身子被一副有力的身子霸住。睡衣的带子不知何时掉落地上,睡衣半散落,她莹白的肌-肤全果露在他长眸里。
“那个……我们昨晚才那个。”她求饶着,“我还要留着力气去上班,还要有力气去油画街,告诉大家不用担心了。”
“油画街的事,政府会有通知。”他低低地搂紧她的腰,让她紧紧抵着他,“宝贝,理解下。生物都有发情的季节。我们仅仅是高等生物。”
“那个……高等生物有自制力。”她还算灵光地解释着。
容谦低低笑了:“不,高等生物懂得趁热打铁。水涨船高。还能及时应付老婆的需求。”
“嘎——”她为什么说不过他?她什么时候说她有需求了?
“我仅仅是为了满足老婆。”容谦声音里淡淡的委屈,“宝贝儿爱老公的蛋,我不能舍不得……”
“……”乔云雪无话可说了。呜呜,一切都是她的错。
“那个……那个……”她呜呜地朝床里面爬,“你不会真要我……我……吃吧?”
“我不能小气。”容谦闷声。听起来好为难,都是她的错,他是被逼的。不给她吃他没做到老公的本分。
“它……好丑。”她要哭了。真的好丑嘛,皱巴巴的。粗粗的,摸起来好玩,可吃起来……哪里会好吃嘛!
容谦几乎忍不住低笑。为嘛看着她这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心里有种特别的感觉流淌着,好象暖暖的春天到了。本来今天真的特别忙,可是如果真这样放下她就去公司,觉得满对不起自己。
也对不起她那双氤氲的美眸,嫣红的小脸儿。那小模样,明明有着邀请。
这小女人满强悍的,很少憋气。可憋气的她特别有活力,热烈得让人心动。
“老公……”她扁着小嘴儿,全是控诉,“呜呜,你和燕子一样坏。”
他在等着,还振振有辞:“明明是你和燕子拿我开玩笑。男人的蛋能开玩笑吗?以后不
许再乱开了。”却闪动眸子瞄她,似乎在向她调-情。
“嘎——”又是他的理?眨眨眸子,咬咬牙。乔云雪胡乱合了合睡衣,半坐起来,颤抖着拉着他的拉链,打开撑起的小风蓬。她细细的指尖一碰到他腹间,他硕长的身躯全僵硬起来。
拦腰拾起她。他指尖轻轻划过她光果的背,引起她阵阵酥麻,让才休息了几个小时的感觉再度苏醒。来得那么猛烈那么急……她身子一颤,滑向他胸口。怕掉下床的她急忙抓住他,却扒掉了他的裤子……
再无商量的余地。
他不上床,只把她拉向床沿。她薄薄的粉红底-裤,在他手中碎裂,一如以前被他搓碎的内衣内裤。
他半跪在床沿,大掌抚着她背际柔美的曲线,炙热的硕肥轻轻探了探她美丽的幽门,只觉滋润如三春细雨。容谦长眸一闪,唇畔掠过如愿的笑意。这个一直努力逃离爱情的小女人,正悄悄陷入他的陷阱而不知。
只有对男人倾心的女人,才会有这么滋润,这么温柔,这么细腻,这么战战兢兢,这么欲拒还迎。她的美丽,已在她自己尚不知晓的状态下,开始悄悄为他长成花蕾。
但愿尽快来到盛放的季节。
两情相悦的男欢女爱,才是最美最美的风情。美得一个眼神,也会令对方满足。
他期待。
“呜……”她发出不满的声音,娇娇的,可矜持令她只能做到这样。
他没再折磨她,硕大紧紧地绵密地缓缓推进,挤进美丽润湿的沼泽。而她忍不住喟叹着,不由自主也朝他迎过来。羞涩地咬住他的,把绵绵的爱意,用热烈的方式释放,悄悄的传递……
白天如夜一般妩媚,热情比烟花更灿烂……
容谦离开好久了,乔云雪才想起,刚刚明明不是她“吃蛋”,而是他“填坑”。忽然惊吓地爬起,她喃喃着:“臭容谦,你不会下次要我补吧?”
他那样的男人很有可能。他总是不肯亏待她嘛!
呜呜,为嘛她觉得自己亏了好多好多,却不知道和他怎么算。
她低低地抱怨起来:“臭容谦,早知道你这么坏心眼,我才不拉着你去结婚。还有,燕子,身为嫂子的我,绝壁明年要把你嫁出去。”
坐上奥迪,容谦拉正领带,含笑凝了自家的窗台一眼。
事情正朝他愿意的方向发展。
一旦打开她那扇心门。那便如破竹之势,成为他容谦永远的女人。
虽然,她总想着他心里住着个女人……
乔云雪半上午才颤颤地爬起来。好不容易洗漱好,她还是不想动,又趴回床上想心事。终于,她拨出一个电-话。
“云雪,你没上班么?”林小眉的破嗓门传过来。
“没有。”乔云雪闷闷地应着,想着心事,喃喃着,“小眉,张爱玲的话是对的。”
“啊?哪句?”林小眉抓脑门。
“女人和男人的心灵通道。”乔云雪愣愣地瞪着天花板。
唉,心灵通道呀!
“啊呀恭喜!”林小眉快乐得不得了,“你的意思是,因为日夜厮磨,你爱上你家容先生了?丫头,你不用离婚了。太好了!我们四个里面总算有个是幸福的。”
乔云雪扁了嘴儿:“可是……我不想呀,我为什么要动心。而且,太快了呀!”她不是昨天才坚决地告别洛少帆的呀。
林小眉大大的呸了声:“什么这么快,都同床共枕了半年,现在才动心。我倒觉得该动情了。你是不是弄错了,把动情看成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