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家充满热心的话,苏玉欣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会的,谢谢你们,我一定会看好她的。”许言抹了一把泪。
群众散了,许言踢了踢苏玉欣。
“还想抱着我的腿到什么时候?我的腿很香吗?”
苏玉欣立刻松开她,呸了两口。
她爬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层,指着许言,色厉内茬的叫嚣:“许言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的,我等着你。”
许言那轻飘飘不甚在意的话,再次让苏玉欣一口老血梗在心口。
“哼!”苏玉欣气呼呼的走了。
许言嫌恶的看了地上的瓷砖一眼,叫来服务员。
“等会把这里拖一拖,太脏了。”
服务员懵逼的看了看光滑如镜面的地板,脏吗?
许言回到了总统套房,她想要打电话问问南乔情况,但是又怕打扰到她。
算了,还是明天再问吧。
躺在床-上后,许言想起了白时。
也不知道这家伙的烧退了没。
哼,管他退没退,他活该。
谁让他自己作死的去冲冷水澡。
烧死算了。
许言心里这么想,可却还是很担心白时。
要不悄咪咪的打个电话给伍婶问问?
许言气归气,心里总归是放不下白时的。
正要打电话给伍婶打听一下白时有没有乖乖吃药,有没有叫家庭医生,门铃就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会来?
没人知道她住在酒店啊。
许言小心谨慎的从门上的猫眼看到外面。
白时笔直的站在门口,一张俊脸因为发烧而红彤彤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深邃。
许言打开了门。
“老婆。”某人委屈的声音传来。
那可怜巴巴的模样,真能勾出女人的母性关怀来啊。
许言的心当即就软了一半,但她仍然冷着脸。
“你来干什么?”
“我来接老婆回家。”白时伸手想要拉许言,却被许言躲开了。
白时更委屈了。
因为发烧的缘故,本来头就晕乎乎的,现在老婆还给她冷脸,他心态都有点崩了。
深邃的眼眸中含着一泡热泪,薄削的唇微微扁着,像个小孩子一般。
“老婆,我错了。”他低下头,主动认错:“我就是想让你在家里陪着我。”
“你都多久没再家里陪我了?我想你啊,舍不得你在外面奔波劳累啊。”
许言的心随着白时的话,越来越柔软了。
剩下的一半强硬都在软化。
“我今天在浴室晕倒了,所以才没追上你。”
什么?
他竟然晕倒了?
他这么虚弱了吗?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白时这一次成功的拉起了许言的手,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许言感受到手指触摸的滚烫,眉头皱起,完全心软了。
“你吃药了没?”
老婆终于关心他了,白时立即笑逐颜开。
“吃了吃了。”
“那怎么还没退烧?”
白时委屈:“不知道。”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