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臻臻觉得眼睛疼。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心里难受得很。
为什么她得不到这样坚定不移的爱情?
如果她能有一份这样真挚一生一世的感情该多好。
她好羡慕许言啊,羡慕她能有一个这么优秀的人爱她,陪伴她。
即使她已经变成这样,即使她把他忘记了,他还是爱她,还是会对她不离不弃。
婚礼上新人的誓词全部在白时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傅臻臻待不下去了,起身跟白时告辞。
“我明天再来。”
“嗯,我让人送你回去?”白时礼貌的问了一句。
傅臻臻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会开车。”
白时即便是和傅臻臻说话,目光也没离开过许言。
接下来三天,傅臻臻每天都会来医院,跟主治医生一起给许言做检查,检查完后没什么事情,她就待在病房里看着白时如何对许言好。
看着那让她羡慕的爱情。
三天后,傅文博会议结束,傅臻臻第一时间就把父亲拉来医院。
“你什么朋友啊?你爸爸辛辛苦苦开完会,好歹让我回去酒店洗个澡,喝口热水啊。”傅文博无奈的看着女儿那着急的样子。
是什么朋友让一向冷静优秀的女儿这么着急?
男的?还是女的?
傅文博很好奇。
“爸,来不及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赶紧去看看吧,再拖下去对病人很不利。”傅臻臻边说边拉着父亲往许言的病房走。
脚步走得飞快,傅文博都快跟不上了。
“你慢点啊。”
傅文博大腹便便,平时走路都比较慢腾腾。
被女儿拉着小跑了一阵就有点气喘吁吁。
他虽然是个医生,可以治愈别人的健康,可自己却很懒,不愿去运动健身。
白时和许言下午待在病房里,许言在看电视,白时则拿着笔记本在处理工作事务。
傅臻臻推开门进来。
“白时,我父亲会议结束了。”
白时抬头看到傅文博,合起笔记本站起来。
“傅先生。”
看到白时的瞬间,傅文博眼中掠过一抹深意。
这就是女儿的朋友?
长得不错,气质不错,看起来就不错。
不过……坐在床-上的女人是谁?
穿着病号服?
傅臻臻利索的给父亲介绍了一下许言的情况。
“许小姐去年出过一场车祸,脑震荡昏迷了两天,醒来后是正常的,当时医生查到她脑中有淤血,一般来讲,这淤血会自动消失,却没想到许小姐脑中的淤血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还比原来的大了一点,现在血块已经影响到了她的记忆……”
说完后不等父亲反应过来,傅臻臻就拉着父亲去找主治医生要资料。
“丫头。”傅文博喊住傅臻臻。
傅臻臻停下脚步,疑惑的转过头。
“爸爸,怎么了?”
“你和那个许小姐很熟吗?”
“不算很熟吧。”傅臻臻低声说道。
傅文博心中顿时明了。
“那你对人家的事情这么上心干什么?难不成看上那个白先生了?”
傅文博一语道破。